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火車就準時到了站,林霆沒怎麼睡飽,一路迷糊著被杜涼牽下了車,右手的傷口已經不是很疼了,但還是酸的發麻,太大的動作也不敢做。
早晨的空氣清冷的厲害,剛出車站就被冷風吹得直打哆嗦,這下林霆也沒了睡意,背著自己的小包站在一旁,眼神濕潤著看著杜涼去攔的。
的士里空調打的很舒服,林霆扒拉下被霧水打濕的劉海,然後又揉著肚子扭頭去看杜涼。
「餓了。」
杜涼笑的滿臉寵溺,抬手捏他一下:「馬上就到家了,回去給你做好吃的。」
「嗯。」林霆這才滿意了,耷拉下腦袋繼續研究自己被包成木乃伊的爪子。
再怎麼說這兩個大男人之間的氣氛也太過纏綿悱惻了,前排的司機大叔瞅了一會,然後默默的搖頭嘆口氣。
瞧這倆人都挺人模人樣的,尤其是個高的那個,一看就知道是社會精英型的,這可真是應了自家小女兒的那句話,這年頭,好男人還真他媽都去搞基了。
剛回到家林霆就吵著要洗澡,杜涼不準,扯著他坐到沙發上,先打了個外賣電話,然後又給那個私人醫生吳叔叔通了個信。
林霆不滿的皺眉,拿沒傷的爪子拍他:「不吃外送,你說要給我做的!」
「乖,今天沒時間了。」杜涼安撫的親親他:「先墊著,晚上再吃好的。」
林霆還是不開心,臉皺的跟包子似的:「你跟吳叔叔說了?」
「嗯,沒說具體的,等他來了再細談。」
林霆不再吭聲了,抬手摟住他,冰涼的臉頰貼在他脖子里蹭了蹭,溫溫熱熱的,感覺很舒服。
「怎麼了?」以為他又不開心了,杜涼放柔了語氣,抱著他坐到自己腿上:「還是害怕看醫生?」
「……不是。」林霆搖搖頭,抓著他的頭發繞在指頭上:「杜涼,你說,這個病如果真的治不好,那我該怎麼辦?」
「想什麼呢。」杜涼好笑的揉亂他的頭發:「什麼大不了的病,別瞎擔心了,沒事的,相信我。」
「嗯。」
林霆點點頭,聲音卻還是悶悶的,听起來很不開心,杜涼無奈的嘆氣,也沒有太強求他。
外賣很快就送來了,林霆不怎麼感興趣,隨便應付了幾口就揉著肚子說自己撐了,杜涼氣結,怎麼也勸不下去,最後實在沒辦法,硬是摟著他強喂了一碗粥。
不怎麼愉快的午餐就這麼草草的應付了過去,杜涼斜躺在沙發上,嘴里叼著根沒點燃的煙,雜亂的餐桌也懶得去收拾。
耳邊淋淋瀝瀝的流水聲持續了快有十分鐘左右,這期間杜涼就一直這麼雙眼無神的發著呆,直到林霆又推門走了出來。
因為沒來得及準備睡衣,所以就只好先披了杜涼的睡袍,頭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順著發稍慢慢滑到縴細的脖頸上,因為睡袍太大了,連鎖骨也露了出來,被熱水氳成了粉紅的一片。
杜涼坐起身,拿著干燥的毛巾包在他濕漉漉的腦袋上:「洗這麼久,傷口有進水嗎?」
「沒有,我又不是小孩子。」林霆撇撇嘴巴,伸手拿掉他嘴里沒點燃的煙:「你不是戒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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