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手,順著他的肩甲慢慢往下滑,然後從他微敞的領口鑽進去,觸上他肌理結實的胸膛。請使用訪問本站。
她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一邊用指甲在他的胸膛上壞壞地勾劃著,存心要讓他崩潰。
子睿狠狠擰眉,眼底已然一片猩紅,全身的肌肉~緊繃到快要裂開一般,身~下的某物就快要爆炸了。
由于是面對面的坐著,當他下面反應強烈的時候,她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感覺到他正極具威脅性地抵著自己,那種熟悉的觸踫,即便隔著衣物,依舊會讓她覺得臉紅心跳。
她有些害羞,卻抵不過心里那股對他的渴望。當她還是一張白紙的時候,全是他教會她一切,教會她承受,教會她主動,教會她享受他給予的一切快樂。
在所有誤會都已經解開的此刻,她想念曾經那些甜蜜又激烈的溫存,她想要他再像以前那樣愛她,狠狠愛她……
司徒允惠覺得自己現在一定是被色魔附體了,居然那麼那麼的想要……
她賣力地舞動著小~舌與他嬉戲,悄悄解開他襯衣的扣子,然後小手大膽地探向他的……
當她的小手滑至他的小月復時,他倏地一把摁住她使壞的小手,泛著淡淡猩紅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緋紅的迷人小~臉,聲音已經沙啞得不像是自己的,「想要?」
他問得直接,毫不掩飾眼底那熊熊燃燒的浴火,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
「……」司徒允惠被他問道小~臉瞬時更加緋紅了一分,羞怯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回答。
「嗯?告訴我,想不想要?」他湊近她的唇邊,咬著她的下唇輕輕吮~了口,嘶啞著聲音問她。
「嗯……」她滿心羞澀,微微垂下眼瞼幾不可聞地發出一聲鼻音,承認。
子睿眼底劃過一絲意外,沒料到向來害羞的小女人居然會承認想要他。唇角一勾,他笑得邪魅,薄唇一轉貼上她的耳朵,壞壞地吐出兩個字,「不給!」
司徒允惠微微瞠大雙眼,難掩驚訝之色,他居然拒絕她?
這貌似是她第一次向他求~歡吧,他居然拒絕?
嗯!真是好樣的!
她氣惱,正要從他腿上撤下來,他卻緊緊捧住她的臀不讓她動,甚至還故意摁緊她往他的某物上壓去,抵著她重重碾磨了幾下。
「嗯……」她羞,感覺到他極具爆~發力的壓迫感,攥緊~小拳頭在他胸膛上狠狠捶了一下,羞惱地瞪他。
他真是太討厭了,說了不給她,卻又要故意這樣來招惹她,真是太壞了!
「乖!去跟他離婚,離了婚我就給你。」他貼著她的唇,深深看著她的雙眼,極盡溫柔地誘哄著。
這種時候居然跟她談條件?
司徒允惠撅嘴兒不滿,狠狠剜了他一眼,小聲嘟囔,「不給拉倒……」
她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從他的懷里退出來。他卻扣緊她不給她動,微眯著眸子邪~惡又曖~昧地威脅,「你一天不離婚我就一天不給你,餓著你!」
聞言,她翻了個白眼,不可抑止地嗤笑出聲,「餓著就餓著,三年沒你我不也——」
話到一半,戛然而止。她連忙垂下眼瞼避開他極具穿透力的目光。
三年沒你……
子睿狠狠擰眉,本是布滿柔情的雙眸驟然犀利似箭,心,驀地一陣狂跳。
她想說什麼?她後~面沒說出來的話有什麼意思?
他該不該期待?該不該認為她的意思是這三年里她沒有其他男人?
沒有其他男人?可能嗎?不可能吧……
她都已經跟別人結婚了不是嗎?在那麼名正言順的關系下,她跟那個男人會沒有……發生過關系嗎?
子睿,這樣渺茫的希望你最好還是別懷揣比較好,否則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早就想過,既然她跟別的男人有了婚姻事實,會發生關系那是必然的,雖然這種必然會讓他很痛苦很妒忌,但是已經發生的事他無力阻止也改變不了,所以即便他難受得快死掉,也只能默默接受這個殘忍的事實。
誰叫他愛她呢!
她話未說完就戛然而止,下一秒他就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拽進懷里來。他死死盯著她的雙眼,緊張得屏住呼~吸,聲音激動得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你說什麼?」
「沒什麼!」司徒允惠舌忝~了舌忝紅唇,搖頭裝傻。
有些事,涉及別人的**,暫時還不能跟他坦白……
「胡說!你明明說——」
「我說什麼了?」她眨巴著大眼楮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反問。
「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他伸手緊緊捧住她的小~臉,急聲輕喝。緊擰著眉頭目光銳利地盯著她的眼楮,像是想要看穿她的心。
「我什麼也沒說呀!」她可愛地微嘟著小~嘴兒,將裝傻進行到底。
子睿心里像是有一只貓在抓似的,被她這樣一句話惹得難受至極。他湊上去在她的唇上討好地輕啄了下,近乎哀求地哄她,「別調皮!乖,告訴我,你剛才想說什麼?」
他越是這樣著急,她越是想不想這麼早告訴他。她姿態傲慢地微微支起下巴,拽拽地睥睨著他布滿焦急的俊臉。倏地將他一推,在他仰靠在沙發上的那刻,她貼上去半趴在他的胸膛上,噙著媚~笑靠近他的唇邊。
「我想說……」她在他唇上曖~昧地呵氣,故意微微停頓,然後在他飽含期待的目光中,倏地從他腿上站起來,同時輕快愉悅地甩下一句,「我什麼也沒說。」
話音落下,她已月兌離他的懷抱,不給他反應的機會便轉身往樓上小跑而去。
「你——」子睿狠狠擰眉,愛很不得地瞪著像只花蝴蝶般翩翩而去的小女人,氣也不是恨也不是。
這丫頭,到底想說什麼?
她那未說完的半句話,會不會是他心里所期望的那樣呢?
她會不會從始至終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呢?
到底會不會呢?
不要給他希望還好,可給了他希望又讓他失望的話,那真的是很殘忍的一件事啊!
哎呀!這臭丫頭,丟下這樣一句話卻自己跑了,留下他在這里簡直難受死了!
………………
天空,突然下起瓢潑大雨,給炎熱的天氣帶來一絲涼爽。
可雨再大,卻澆不滅子睿心里那股熊熊怒火和妒火。
兩天前,他們約好給她三天時間考慮離婚的事,他看她答應得還蠻爽快,也就沒有過多的干涉和催促。
然後第二天,公司有個重要的合作項目需要他出差,她乖巧听話地讓他安心去出差,說等他回來就給他好消息,言下之意就是她會離好婚等他回來。
他滿心歡喜,得到她的承諾之後便開開心心地出差去了。
出差在外,他忙得暈頭轉向,只為早點把公事處理好能趕快回去見她,一忙就忙到半夜。
夜深人靜,他想她,拿起手機想要給她打電話,可看到手機上顯示著凌晨兩點時,他又默默地把手機放下。
他想,這麼晚了,他的小女人一定睡了,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第二天一早,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她打電話,可是卻怎麼也打不通,關機。
在撥了十來次後,仍是關機提示,他忍不住擔心著急,于是連忙撥了司徒榮坤的號碼,然後得知——
她一夜未歸!
當听到司徒榮坤說她昨晚沒回家時,他的心頓時咯 一下,連忙追問她去了哪里,而司徒榮坤給出的答案猶如淬了毒的鞭子,在他心上狠狠抽了一鞭。
她去了方智宸那里!
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心里隱隱泛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他知道自己不該懷疑她,可是怎麼辦呢?他就是忍不住害怕,害怕她反悔對他的承諾,害怕她不離婚……
既然她一晚上都沒回家,那就代表她昨晚住在她和方智宸的「家」里,還是夫妻的他們,會不會做一些夫妻間該做的事……
當這個猜想涌~入腦海時,他妒忌成狂。
沒有一絲猶豫,他丟下一切立刻趕回市,再馬不停蹄地來到方智宸所居住的高級公寓。
雖然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上門興師問罪,但是他忍不住,他控制不住自己,他的手和腳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瘋狂地驅車來到這里。
他要見她,現在!馬上!立刻!
電梯直上二十樓,他滿心忐忑地按照從司徒榮坤那里得來的地址,朝著方智宸家的方向走去。
當他終于站在方智宸家的門口時,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一般,忐忑、緊張、害怕……
狠狠咬了咬牙,他鼓足勇氣抬起手,摁向門鈴。
叮鈴,叮鈴……
幾秒之後,門輕輕打開,一張俊秀而陌生的臉龐出現在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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