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啊……」
听到他飽含嫌棄的嘲諷,她又怒又怕,急得想撐起身推他,哪知她剛挺起上半身,他卻猛地刺入——
有什麼,被瞬間沖破……
撕裂般的痛楚讓聞菀汀整個人頓時僵住,渾濁的大腦清新過來,她狠狠咬著紅唇忍著痛,隱瞞淚水的雙眼可憐又怨憤地看著同樣僵住的男人。
在感覺到自己刺破了什麼時,錢濬有瞬間的怔愣。他緊擰著劍眉,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身-下淚流不止的小女人,她……第一次?
真的是蠻驚訝的,因為他覺得像她這樣二十出頭的年紀,還如此純潔無暇實屬不易。雖然她曾說過她沒男朋友,但他不以為意,並未深究她說的是從沒談過男朋友還是只是當時沒男朋友,所以他只當她是隨口說說而已。
她痛得全身緊縮,錢濬被她夾得舒-服又痛苦。他暗暗磨了磨牙,深深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女人,緩緩垂眸,然後一點一點地、輕輕地退出少許。
鮮艷的紅色映入眼底,錢濬盯著自己某物上那絲絲縷縷的血絲,心髒莫名地抽-搐了下,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心間涌動,類似……滿-足。
看了一會兒,他一邊緩緩抬頭眸色復雜地看向委屈抽泣的聞菀汀,一邊溫柔而不失霸道地將她疼得卷縮起來的腿盡可能地打開,將退出來少許的某物用力往里推。
「啊……」她疼得立刻慘叫,被他撐到了極限。
知道她很疼,但他並未停止,畢竟這種痛楚她必須經歷。他俯首下去,一邊緩慢而沉重地往里推動,一邊深深凝睇著她汗津津的小-臉,分不清她臉上流淌的是汗還是淚。
他沒有吻她,只是將她額前微微凌-亂的發絲撥開,大掌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那樣溫柔的動作多多少少帶著點憐惜的味道。
聞菀汀本是痛得連呼-吸都快窒住了,可當她看到他眼底似是泛著愧疚和心疼時,她頓時不委屈了,即便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戳穿,她也滿心歡喜。
她淚眼朦朧地看著在她身上正使著勁兒的男人,痛並快樂著,心里溢滿了甜蜜,他——終于是她的男人了!
悄悄抿起一抹幸福的笑靨,她輕-咬著紅唇忍受著他強而有力的攻擊,在意亂情迷中努力伸出雙臂抱著他的脖頸,盡可能地配合他、回應他。
感覺到她的主動,男人更加亢奮了幾分,情不自禁地摁緊了她進出得又快又重。
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可他並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其實自己也已沉淪其中……
身-下的姑娘如此美好,有著一切可以迷惑男人的資本和魅力,就算一時強忍著不為所動,可若永不動搖,估計世上也沒人能做得到吧……
整個過程不算失控,但初嘗芸雨的小女人仍舊承受得十分辛苦,期間彼此也沒有任何的交談,他甚至不曾主動給她一個吻,哪怕只是表示單純的安撫。
感覺到他的內心在抗拒她,她微微苦澀,但不氣餒,他不吻她沒關系,她吻他便好了。
于是從開始到結束,她盡可能地讓自己保持清醒,一直抱著他的脖子很努力地支起小-臉親吻他,沒玩沒了。
濃郁的情/浴氣息充滿整個臥室,曖-昧的低呤和喘息此起彼伏,可即便一室旖旎惷光,卻也難掩空氣中那抹淡淡的憂傷和苦澀。
不是兩-情-相-悅,自然就不夠濃情蜜-意,就算此刻兩人密不可分,可對聞菀汀而言,這場她強求得來的歡-愛,也終究只是飲鴆止渴罷了……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恬不知恥的強求一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只知道,如果現在不強求,日後定會後悔。
她不想後悔,所以,她必須勇往直前!
人這一輩子,總會犯那麼一兩次賤,遇上他,她認了!
………………
清晨時分,一身酸痛的聞菀汀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睜開眼的那瞬,她的大腦有瞬間的空白,然後想起……
哦,他早就已經走了。
緩緩轉頭,看著空蕩蕩的身邊,聞菀汀唇角慢慢浮現出一抹苦笑。嗯,他半夜時分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
、 !
急促的敲門聲將她從憂傷的沉思中喚回神來,她連忙收起混亂的思緒起身-下床,抓起一旁的睡袍一邊往身上套,一邊朝著被敲得砰砰響的門邊快步走去。
想著昨晚那個將她吃干抹淨的男人半夜就丟下她一個人離開了,她的心里此刻正是滿月復的怨氣和委屈,加上這一大早就被鬧醒,她睡眠不足又全身酸痛,不由得更加火大了。
懷著一定要給那個擾她清夢的始作俑者好看的想法,她來到門邊,隨意系上睡袍的腰帶就用力拉開-房門,從防盜門上的貓眼狠狠瞪著門外的……花?
從貓眼看出去,入眼卻是一束嬌艷欲滴的鮮花,鮮花擋住了來人的臉,她看不到門外的人是誰。
咚咚咚!
正在暗暗揣測來人會是誰,突然門上傳來大力的捶打聲,很明顯來人已極度不耐,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
「誰?」她捂住急促跳動的胸-口,緊蹙著眉頭沉聲喝問。
「我!」門外立刻響起一道飽含-著濃濃怒氣的男聲,是高享。
聞菀汀微微一怔,疑惑不解,一大早的他來干什麼?還捧著花束那麼怪異。
「聞菀汀,開門!」
她不過怔愣了兩秒,門外的高享就吼了起來。
生怕他的吼聲會驚擾到鄰居,聞菀汀連忙打開門,皺著眉頭不悅地抱怨,「叫什麼叫?想挨罵是不是?」
高享臉色不善,狠狠剜她一眼,然後將花束近乎粗-魯地往她懷里一塞,像大-爺般一手推開擋在門口的她,大刺刺地往屋里走進來,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當花束塞進懷里時,聞菀汀有些反應不過來,抬眸看他正想問,卻被他一手推開,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後微微踉蹌了兩步。
她抱著花束看著徑直往客廳走去的高享,蹙著眉滿心疑惑,不懂他這副仿佛誰欠了他千兒八百萬的死樣子是怎麼回事兒。
「這麼早你怎麼……?」她關上門,跟著進-入客廳,好奇地隨口問著用背對著她的別扭男孩。
他猛地回頭,凶神惡煞地狠瞪著她,怒聲質問,「你昨晚干嘛一聲不吭就走了?」
死沒良心的混賬女人,她知不知道他在餐廳里等了她多久?她知不知道他進去沒見到她差點都急瘋了?她知不知道他找遍餐廳都找不到她後心里有多擔心多著急?居然敢給他一聲不吭就跑掉?
「那個……」聞菀汀眸色微微一閃,用力抿了抿紅唇努力扯出一抹抱歉的微笑,愧疚地小聲吶吶,「我臨時有事……」
「有什麼事兒需要把手機關機一晚上?」他勃然大喝,凶狠得像是要揍她。
高享很生氣……不!是非常生氣!他昨晚鼓足勇氣想要跟她表白,可當他買了花束進了餐廳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她的人。心急如焚之下他打了她的電話,先是沒人接,到後來就是關機,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又收到她的短信,說她臨時有急事不能陪他吃飯了,然後他立刻又打她的電話,哪知又關機了,這一關,就是一夜。
他一夜不安,輾轉反側到天亮,最後忍無可忍了,所以才會一大早就來到她的公寓敲門。
「啊,那個啊,沒電了,我忘了充電……」面對高享咄咄逼人的質問,聞菀汀自知理虧,抬手撓了撓頭發掩飾著心虛,隨便找了個借口。
高享臉色依舊很不好,目光犀利地冷冷盯著她,似是在衡量她話里的可信度有幾分。
聞菀汀被他看得略微心慌,連忙轉移話題,她將懷里的花束抬了抬,問︰「這是什麼?」
「你說這是什麼!!」高享沒好氣地低喝,余怒未消地剜她一眼,嫌棄的眼神仿佛她是白-痴一樣。
「不是,我的意思是……這是哪兒來的?」她當然知道這是玫瑰,她是不解為什麼他會捧著花來她家。
「還能哪兒來的!我昨晚買的!」高享想起昨晚就火大,口氣依舊很沖。
聞菀汀眨了眨眼,雖然心里隱隱有些感覺,但她不敢妄加猜測,只能戒備地看著高享硬著頭皮問︰「送誰?」
「你說呢?」高享冷笑反問。
聞菀汀的心,慌了。
高享這副模樣讓她覺得不安,她有種他們之間那純潔的友誼即將一去不復返的預兆……
「高享,有話你就說,別拐彎抹角行麼!」她暗暗咬了咬牙,定定地看著他充滿怨憤的俊臉,平心靜氣地對他說。
「聞菀汀,你昨晚到底有什麼天大的事兒,居然在那樣的時刻放我鴿子?!」高享憤憤不平地怒聲質問,反正昨晚的事讓他覺得很委屈很生氣,不問個所以然出來他是不會甘心的。
「那樣的時刻是哪樣的時刻?」聞菀汀微微挑眉,不以為然地睨著他,「昨晚又不是你生日,就算我沒打招呼就走了你也犯不著發這麼大火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