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紫迪猛然清醒過來,一睜開眼就赫然看見一張熟悉的俊臉,她下意識地張口尖叫,哪知剛一開口,他的另一只大手就緊緊捂住了她的嘴。
慌亂間她垂眸一看,看見自己的睡衣已經完全敞開,頓時羞憤交加,本能地狠狠掙^扎。而下一秒,他強壯的身軀就朝她覆壓了下來。
「別動!」子謙上半身俯下去牢牢壓住妄動的小女人,微眯著眸子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因為羞惱而染上一層緋紅的美麗小^臉,低啞魅惑地吐出兩個字,磁性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唔唔唔……」紫迪才不听他的話,他說不動她偏要動,即便這樣掙^扎會讓她漲女乃的胸更加疼痛,她也不會讓他如此放肆地為所欲為。
「你想把你兒子嚇醒嗎?」他俯唇湊近她的小^臉,冷颼颼酸溜溜地哼哼道。
經他一提醒,紫迪驀地停止掙^扎,下意識地轉頭看向一旁的小搖床,見嘟嘟依舊睡得香甜,她暗暗松了口氣。
感覺到她老實了,子謙心里又妒又恨,她現在似乎只在乎與錢濬有關的一切,所以一听說會吵醒她和錢濬的兒子她立馬就不動了,哼!
在紫迪轉頭看向嘟嘟的那瞬,滿月復妒恨的子謙倏然再次抓^住她左邊的飽^滿。胸上一痛,紫迪猛然轉回頭來看向他,只見他正俯首下去,薄唇直逼她的蓓^蕾……
「子謙你想干什麼?」紫迪一慌,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臉頰,壓抑地輕叫。
「很痛不是嗎?我幫你吸一吸!」子謙雲淡風輕地懶懶說道,同時伸手將她阻擋的小手抓開。
「滾開!誰稀罕你……」紫迪面紅耳赤地切齒怒道,「吸」字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她死死咬緊牙根很想沖他狠狠咆哮,可是害怕嚇著兒子,她只能將聲音壓至最低,所以即便是憤怒的吼聲也變得聲如蚊吶,根本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子謙對她的憤怒置若罔聞,一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小^臉,一邊俯唇一口含上她挺立的蓓^蕾……
「子謙你——」紫迪頓時狠狠抽了口冷氣,正要忍無可忍地發飆,卻感覺到他真的在……吸!
紫迪整個人瞬間僵住,反射性地想要狠狠推開他,可是隨著他的吸吮,胸上那難以忍受的脹痛感頓時緩解了不少。
不再疼痛的感覺實在太輕松太美好,讓她本能地有瞬間的怔愣,而他,就趁機更加用力地吸她,她甚至能清晰地听見他的……吞咽聲。
暈死!他怎麼可以……吞下去……
臉,刷地爆紅,分不清是尷尬還是憤怒,紫迪狠狠咬著牙根,倏地撐住他的胸膛將他狠狠推開,羞憤欲絕地切齒低吼,「滾開啊,別踫我!」
子謙被推得坐直身,他微眯著眸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緋紅的小^臉,大手抓^住她正奮力抵抗的小手,他再度俯唇下去,在她唇邊酸溜溜地冷冷說道︰「那小野……那小子能踫,我為什麼不能踫?」他邊說,邊不悅地瞟了眼搖床里的嘟嘟。
「他是我兒子,你也是我兒子嗎?」紫迪臉色一陣青白交加,惡狠狠地剜他一眼,氣急敗壞地譏諷道。
「我是你‘男人’!」子謙極盡霸道地冷冷吐字,刻意咬重最後兩個字,以宣示主權。
紫迪立刻用力轉了轉被他攥^住手腕的小手,將璀璨奪目的鑽戒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冷笑道︰「我的男人是錢濬——啊,子謙你……」
話未說完,胸上突然一痛,被他狠狠捏了一下。而在她疼得輕^顫的那刻,他俯首毫不客氣地含上另一個蓓^蕾,用力吸吮。
子謙的心里酸澀難當,只要一想到自己此刻對她所做的事或許早四年前她生了圓寶後斷女乃時錢濬就對她做過,他就妒忌得想發瘋!
他一直不敢去想,不敢想這些年里她和錢濬是如何的親密如何的恩愛,是不是他曾經對她所做的種種親密與瘋狂的事,錢濬也一樣對她做過……
他真的不敢想,不敢想她是如何的在錢濬的身^下輾轉低呤,不敢想她是如何的與錢濬抵死纏^綿,不敢想……
可偏偏越是不敢想,他的大腦就越是浮現出一些讓他痛徹心扉的畫面,雖然那些畫面都是虛幻的,可還是讓他的心猶如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殘忍地一刀刀割碎一般,痛得讓他無力承受。
他那麼愛她,可她卻在別的男人身^下綻放她的美麗,這叫他怎能不心痛?v5qn。
他的心,很痛!非常痛!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報應,都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真的沒想到過,當他的九兒屬于別的男人後,他會如此的痛不欲生。
紫迪狠狠蹙著小眉,小小的身軀被他牢牢壓制著,致使她的反抗根本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突然,她感覺到他在用舌^尖曖^昧地撥^弄她,她整個人瞬間僵住,反射性地狠狠掙^扎。
「听話,別動!」子謙沉聲低喝,聲音已然變得沙啞難耐,隱隱透著一絲危險的訊息。
「子謙,我警告你,你別再惹我!」紫迪狠狠咬著牙根,盡量忽視他手指間的輕捏,微微喘息著陰測測地吐字。
「我只是在幫你!」听出她真的生氣了,子謙緩緩抬起頭來深深地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輕輕說道。
「不稀罕!」紫迪用力抽回被他攥在手里的小手,一邊極盡嫌棄地低吼,一邊抓^住睡衣就要合攏。
他大手一伸,再次抓^住她的小手。她緊蹙著眉狠狠掙^扎,正要發飆,卻見他從床頭櫃上拿起一個冰袋,一邊往她胸上冷敷,一邊幽幽低喃,「嗯,你不稀罕。可是看到你痛,我難受。」
完猛下俊。他的聲音里透著濃濃的心疼與一抹濃郁得化不開的憂傷,讓紫迪的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下,心情頓時變得更加煩悶。
晚餐的時候听了嵐媽說的話,他特意打電話給子翊,問子翊該如何緩解回女乃的疼痛,當時子翊在電話那頭足足呆了兩分鐘,才有些不可置信地問他誰需要回女乃。他沒回答,只是很強硬地命令子翊立刻告訴他。
冰袋敷在脹痛的飽^滿上,痛楚頓時減緩了不少,紫迪的抗拒不由自主地變得無力,畢竟能緩解疼痛是那麼美好的事情,因為脹痛真的很難受。
雖然不甘不願地接受了他的討好,但是她終究是不想讓他太好過,于是她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冷冷譏諷,「貓哭耗子!」
「你是耗子?」子謙忍不住輕勾唇角,滿目深情地凝視著她飽含慍怒的小^臉,壞壞地戲謔道。
「你才——」小女人下意識地要罵他,但轉念一想,何必跟他這樣斗嘴,怎麼听怎麼像打情罵俏,不好。
心里如此一想,紫迪頓時抿唇不語,冷著小^臉就想掙月兌他的大手,哪知他僅僅只是用一只手就將她的雙手攥得很緊,讓她無法掙月兌。她怒了,眸光一冷,倏地抬腳就往他肚子上踹。
咚的一聲,猝不及防的子謙被小女人一腳踹得滑座到地板上,他狠狠擰眉,狼狽又氣惱地抬眸瞪她。
小女人這一腳可不輕,踹得他小月復隱隱作痛,可見她對他是真的舍得下狠手的。思及此,子謙眼底劃過一絲傷心與落寞,重重嘆息一聲,然後捂著小月復輕輕站起來,在小女人戒備的目光中,又在床邊坐了下來。
紫迪在將他踹下床後,連忙手忙腳亂地將睡衣拉攏,慌亂中一抬眸,就與他飽含幽怨的目光撞個正著。
他哀怨地看著她,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甚至還帶點控訴的意味,似是控訴她的狠心和無情。
紫迪狠狠蹙眉,眼底盡是鄙夷與嫌棄,極盡蔑然地剜了他一眼,撇開小^臉不想再看他。
哪知她剛把小^臉瞥向一邊,他的雙手突然又襲向她的胸前,她一驚,連忙側開身子想躲他,憤怒地低叫,「子謙你再敢踫我試試看……啊……」
他抓開她的雙手,將她還來不及扣好的睡衣再次扯開,然後在她憤恨的目光中,將冰袋輕輕貼在她腫^脹的飽^滿上,無奈又心疼地輕哄,「別動,用冰袋敷一敷能緩解脹痛,乖,忍一忍!」
一貼上冰袋,胸上的脹痛頓時減緩不少,紫迪即便很厭惡他的踫觸,但並不厭惡能消除疼痛感的冰袋。于是她一手輕輕摁住敷在胸上的冰袋,一手狠狠拂開他的手,冷冷道︰「你別踫我!我自己會!」
她那麼明顯地表現出討厭他的靠近與觸踫,仿佛他是會傳染人的瘟疫一般。看著小女人一臉嫌棄的樣子,子謙的心里不由苦澀不已。
默默地收回手,布滿哀怨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冷若冰霜的小女人,真不知這樣的煎熬何時才能到頭。
紫迪一手輕輕摁著冰袋,另一只手則拉攏睡衣,將他灼^熱的目光隔絕在睡衣之外,難以壓抑積累在心里的怨憤,她冷冷瞪著他,「你到底要把我們囚禁到什麼時候?」13605551
「到你原諒我的時候!」子謙飽含深情的目光深深看著她,輕輕道。
聞言,紫迪狠狠蹙眉,暗暗磨了磨牙,說︰「好!我原諒你!我們娘三兒明天可以走了吧?」
「不行!」子謙搖頭,不氣也不急,表現得特別的平靜,不急不緩地吐出兩個字。
「喝!子謙你什麼意思?說話不算話是吧?」本是半靠在床頭的紫迪驀地坐起來,怒瞪著淡定自若的男人,沒好氣地冷喝道。
「我要的是你真心的原諒,而不是這樣的敷衍!」子謙定定地盯著面露慍色的小女人,銳利的目光像是要透過她的雙眼看進她的內心一般。
「你真的很奇怪耶!你說要我原諒你,好!我說我原諒你了!你現在又說什麼要真心的原諒,你怎麼就知道我現在不是‘真心’的原諒你了?子謙,你想出爾反爾就明說,少這樣找各種借口不讓我走!」紫迪冷著臉,緊蹙著小眉情緒激動地叫道。
「九兒,你捫心自問,你真的是‘真心’原諒我而不是只想敷衍我讓我放你走?」子謙輕輕地吐字,眼底泛著一抹幽怨,自始至終都表現得特別的冷靜。
「有區別嗎?我已經說了原諒你了,你還較什麼真兒呢?」紫迪不以為然地睥睨著他,滿不在乎地冷冷哼道。
「如果你真的已經原諒我,那麼你就不會走!」子謙幽幽地說。
如果她真的原諒了他,如果她真的已經放下了仇恨,如果她真的已經忘記了他曾給她的傷害,那麼,在她和他已經有了一個女兒的當下,她還有什麼理由離開他呢?
他要的原諒,是她能重新接納他!
而不是嘴里說著原諒,轉身就投入別人的懷抱,他要的不是這樣的原諒,不是!
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看著看著,就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她比以前更加美麗更加迷人的小^臉,深情又憂傷地輕喃,「九兒,你都忘了自己以前有多愛我嗎?你那麼愛我,你怎麼舍得離開我呢?」
以前……
紫迪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唇角緩緩勾起一抹寒惻入骨的冷笑,她微眯著美眸極冷極冷地看著布滿憂愁的俊臉,突然輕輕問道︰「子謙,你愛我嗎?」
「愛!」他毫不猶豫地點頭,說得堅定而果斷。
「有多愛?」
「全部!我全部的愛——都是你的!」他深深看著她,語氣急切地表白。
「既然這麼愛我——」紫迪唇角的冷笑更加深刻了幾分,一邊拉成尾音緩緩停頓,一邊輕輕坐直身,然後她的縴縴食指指在自己的心口位置,說︰「當年你抱著顧伊雪,這一腳,你是怎麼踢下去的?」
她說得特別平靜,像是聊天般輕緩地說著,只不過眼底那抹飽含譏諷的光芒,寒惻入骨咄咄逼人。
小女人狀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子謙瞬間白了臉,悔痛和愧疚頓時溢滿整個胸腔,心,狠狠抽^搐。
「既然那麼愛我,在我絕望無助的時候,你為什麼從來沒有對我伸出過你的手?」她笑靨如花地看著他,雲淡風輕的語氣听不出一絲一毫的指責和怨憤,仿佛過去的傷害對她而言早已是過往雲煙,甚至沒有在心上留意絲毫痕跡一般。
子謙蒼白著臉,滿眼傷痛地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小女人,無言以對。
對于當初,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當時那樣的場面,他有他的為難和憤怒。踢了她是他不對,可當時顧伊雪傷口裂開,他一時著急才會……踢了她。
他著急顧伊雪並不是他有多愛顧伊雪,而是覺得顧伊雪救了他的母親,就等于對他有恩,所以在恩情與愧疚的支配下,他的天平偏向了顧伊雪。
就算他平日里再怎麼沉穩冷靜,在面對自己的母親被迫害且受了十年的折磨時,他要是還能冷靜就不是個人!
天下間,試問誰能忍受自己至親之人受到傷害遭受痛苦?
對!綁架案是郝妮做的,與九兒無關,九兒是無辜的。可是,如果當時九兒能不維護郝妮而選擇置身事外的話,九兒也不至于挨打受罪。
對!郝妮是九兒的母親,九兒必定得保護自己的至親之人,甚至不惜用自己的命去換取郝妮的命,因為郝妮是她的媽咪。
那麼,九兒的母親是母親,他的母親就不是母親了嗎?
九兒拼死保護郝妮是孝順,那他想為自己受了十年罪的母親討回一個公道,就錯了嗎?
他有他的立場和責任,作為一個兒子,他怎麼能不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呢?
如果郝妮不是九兒的媽媽,他必定二話不說親手為母報仇,而且在事發當晚就手刃凶手,何須挨到最後還背個黑鍋讓她誤會他是她的殺母仇人。
他們之間,誤會太多,其實誤會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現在對他不再信任,所以不管他如何解釋,她都不會相信。甚至,就算他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她也會偏激地認為證據是他偽造的。
他知道,他的為難和立場不能作為傷害她的借口,但是他能怎麼辦呢?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凡人罷了,一個會糊涂會犯錯的凡人。
他已經知道錯了,現在只是想要乞求她的原諒,為什麼就不能給他一個機會呢?
他傷了她,那就讓他用余生來彌補,讓他用下半輩子的時間來好好愛她、疼她、寵她,不好嗎?
子謙深深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小女人,滿心滿眼的痛楚,無奈又難過。
「你不幫我我不怪你,真的!我不怪你!」紫迪輕輕搖著頭,呵氣如蘭地說道。緊接著,她唇角的笑漸漸染上一層淡淡的悲傷,「可是我萬萬想不到,最後把我逼上絕路的,是你!我那麼愛那麼愛的……你!」
那麼愛……那麼愛……的你!
驀然听她說愛,子謙有種恍如隔世的悲涼,面對她綿里藏針的責怨,他心痛如絞,聲音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九兒,對不起……」
「no!!!別跟我說這三個字!」她的臉色倏地一沉,眸光瞬時變得凌厲無比,一邊睥睨著他連連搖頭,一邊冷酷無情地冷冷說道︰「你不配!子謙,你連跟我懺悔的資格都沒有!你沒有!」
「九兒……」子謙的臉色驀然一白,眼底的痛楚之色更加濃烈。
紫迪突然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眼含乞求地望著他,聲音立刻放軟,說︰「哥,算我求你好嗎?讓我走吧!我現在過得很好,真的很好,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非常快樂,所以,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讓我走吧!」
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非常快樂……
心,猶如被活生生地撕裂,痛得他冷汗淋灕。他看著她,死死看著她,耳朵里不停地回蕩著她說的話,絕望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整個籠罩,甚至讓他無法呼^吸。
「你若走了……」他近乎貪^婪地看著她,緊緊盯著她一片淡漠的雙眼,唇角緩緩泛起一抹苦澀至極的笑容,極盡悲傷地呢喃,「那我一個人……該怎麼辦呢?」
聞言,紫迪立刻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冷笑道︰「你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你身邊有那麼多人陪著你,只要你願意,自然會有大把大把的女人——」
「我不願意!」他不待她說完,就急切地阻斷她的話,「九兒,我不願意!沒有你的日子我過得很痛苦,非常痛苦!所以除了你,我的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別逗了子謙!你還把我當成五年前那個單純無知的紫迪來騙嗎?什麼身邊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你家里一直住著一個不是嗎?人家顧小姐等了你十五年了,而且對你有情有義還有恩,你到現在還不給人家一個名分,你要不要這麼忘恩負義啊?」紫迪張口就一陣譏諷,極盡蔑然地睥睨著他,唇角的冷笑越加深刻。
子謙的臉,一陣青白交加,他強忍著心里那股劇痛,死死盯著她明明笑得明媚卻透著陣陣寒意的臉龐,啞了好半晌才悲涼苦澀地幽幽問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娶她?」
「你們很般配!非常般配!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們如果不在一起那簡直就是沒天理!」紫迪一字一句,很認真地點頭說道。
「紫迪!」他驀然低吼,怨憤交加地瞪著她,狠狠咬著牙根從齒縫里陰森森地切齒逼問,「我再問你一次!你就那麼希望我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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