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現在的身形只做了一點點改變,面貌上就將鼻子縮了一下,顴骨凸出了一點,看上去還是一耳光比較普通的人。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但是修為卻瞞不了人,赤級頂峰的修為對黃級,不就是求速死的招嗎,雞蛋踫石頭,丟人。
「莫急,既然是三局兩勝,說不定還有兩位高人,只是讓他這個人來湊個數而已。
三局兩勝,只要保了兩局就夠了。」也不知道這種安慰人的說法怎麼樣,大家想想也算個辦法吧。
只是聲勢弱了很多,連三個黃級都沒湊齊,這還算什麼斗法。
「小小赤級修士也來耍威風,等會上場把你拍到斗場底下,摳都摳不出來。
另外兩位在哪,還藏著掖著做什麼,快點出來吧。」劉放面對陸峰,嗤笑一聲,混不在意。
倒是另外兩位到現在他還沒有感知到,有那麼點意外。
「就我一個,一挑三。」陸峰沒有拿出自己的招牌y n鐵玄筆出來,反而抽出了一汪秋水長劍。
此劍是曹芸他們用陸峰搜刮來的倉庫材料煉制,曹芸說上不得台面,但已經是他們煉得最好的一把劍了。
沒辦法,煉器這種事需要實踐不斷積累,用材料堆出來的。他們幾個已經千年沒有接觸了,能煉制出這麼一把三品左右的法器夠可以的了。
但陸峰卻錯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把飛劍不咋地的標準是千年前的,千年前遺失的東西太多了,像飛劍這種法寶,遺失得太多,現在很難有人再煉制出來。
能煉制出來的都是大師!能有飛劍的要麼是家底深厚,有千年前的遺留,要麼是家世了得,能請得起煉器大師。
陸峰這柄飛劍,劍光猶如一汪清水,冷意里帶有蕭瑟,秋水劍。
至少是三品的秋水劍,在場修士皆驚嘆了一番又可惜了一番,暴殄天物了,這柄劍怎麼在這位不自量力的人手中呢。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他們倒想想辦法將這劍搶過來,可惜現在他們在五根社的控制之下。
這柄劍恐怕是五根社的囊中之物了,可惜啊可惜。
劉放也愣了一下,然後便眼放精光哈哈大笑︰「好劍,真是一柄好劍,與我極為相襯啊。」
劉放也已經將陸峰手中之劍看做自己的了。在場所有人除了陸峰,他們都將陸峰看做了已死之人,將陸峰身上的物品看作了五根社的物品。
「一挑三,真是好膽魄,我劉放這麼多年也沒見過幾個修士有你的膽氣。
大概是有膽氣的在踏入修士之境前就死的差不多了吧。你今日也難逃一死,十分可惜。
西南市**界只有你一人有這份膽氣,其他人都是識相之輩啊,看看他們,勤練龜縮功,這才是活命法寶。」劉放手指指著前來的修士指了一圈。
這些修士都被劉放的話擠兌得臉紅如血,敢怒不敢言,只看劉放在那里肆意大笑侮辱。
「哼,西南市不是無人之地,容不得外來之人放肆。」
說話的人是老三,他是西南市本土修士,面對劉放的刺激臉色y n沉,而陸峰的氣息,他竟然還有幾分熟悉。此時此刻,他身為西南市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他站出來維護西南市**界的尊嚴,也是正常之舉。
但可惜,有他這樣膽魄的,有他這樣修為的,有他這種心氣的人,在西南市都少得可憐。
老三一步步走到陸峰身邊,與他並肩,這又是一種熟悉的感覺。
陸峰嘴角微微一笑,就這又要並肩作戰了。
「好,好漢子,看來西南市不識時務的人又多了一個,又要多死一個了。」劉放拍拍手道。
「劉放,你不要欺人太甚!」有了老三帶頭,就激起了西南市部分還有點血性人的怒火。
「怎麼,你也要下來?那就快一點,不然我欺你太甚你也給好好把頭低下來讓我欺!」劉放冷哼,看向西南市眾人一臉不屑,眼神還帶過了在遠處看著這邊的舒仁。
舒仁微微皺眉,嘆氣,這些修士的事,z nf 已經越來越無能為力了。
「劉放,難道你真當我們西南修士無人?老夫雖然修為不高,年紀偏大,但也有一顆有熱氣的心。
你們五根社從京城過來,在這里上躥下跳的表演,想以一社之力壓服西南市所有修士,痴心妄想。」王家老爺子終于也忍不住出來了。
這是西南修士界的大事,其實誰也無法獨善其身,要麼各自為政不管五根社怎麼鬧騰,等待成為五根社管束下的一方。
要麼就奮起反抗,起初眾多修士都被五根社的大手筆和修士力量震懾住了。
直到陸峰出現,再到老三下場,終于讓王老爺子也想通了關竅,挺身而出。
西南市眾人雖然膽小,雖然龜縮不動,被劉放侮辱也沒吭聲。
可有人為他們挺身而出,這種情感渲染之下,莫名的多了一份悲壯。
連年紀這麼大,已經無法進步,只等著入土的王老爺子都出來了,我西南修士年輕一輩何等無能。
「我們寧死不屈,五根社想一統西南修士,要我們為奴為僕,做人走狗。實在欺人太甚,一直以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以為我們好欺負!」
「沒錯,就算今日保住性命,來日也不一定保得住,若這五根社巧取豪奪,要這要那,奴役我等,這番侮辱誰能受得了?」
有些事一點破出來,就算那些寸心做奴才保平安的人也不得不聲明立場。否則日後你還怎麼有臉出來混,做修士混到這樣子簡直無顏見父老鄉親了。
「好!好好!」劉放沒想到自己起初起了效果的手段會被陸峰和老三逐步破開,直到王家那個老頭出來再推了一把,徹底喪失了作用。
謀劃既然無效,那就要硬實力干趴下你們!
「人數齊了,那就開斗吧!誰先上?」劉放拍了拍手,一名黃級修士,躍出,走入陣法內,定在半空,雙手環著,挑釁地看著陸峰三人。
老三脾氣硬,甩了甩手,往前塌了一步,陸峰走上前去與老三握手,秘密傳音道︰「老三,是我,你上去只需要拖延時間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給我。」
是你?老三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是陸峰,他左右細看,甚至動用自己的真元運在雙目,卻看不出陸峰用了幻術。
這怎麼能做到的,老三不敢置信,陸峰便再次傳音。
「老三!」
兩次傳音老三才算是確認了陸峰,然後回想陸峰的話。
拖延時間?老三疑惑,但陸峰很肯定的點了點頭。老三想到在地下的經歷,陸峰做事一向都很有把握,他便點頭答應了。
「我們西南修士也不是軟柿子,哪里輪得到他想捏就捏,黃級修士,我們也有。」
說話的人還有有幾分驕傲,但很快就被人潑了冷水。
「哎,雖然都是黃級修士,但我們只有一人可以打,一個赤級送死的,另一個年紀老邁,血氣已經衰枯,不可能打得過那幫正在壯年的人。」
「如此說來,我們西南修士人才凋敝,凶多吉少,一定會成為五根社的禁臠,以後都要供其奴役了?」
「這叫什麼事,若我不來湊這個熱鬧就好了,回去之後舉家搬遷,西南勢力讓給五根社又如何。」
總體來說,都是持悲觀的想法,縱然有幾個人不忿也對勝敗看得分明。
「若要我全家受五根社奴役,不如死來得痛快。西南修士一條心,也是一股不可擋的力量,五根社今天調集這麼多資源,我不信他們能一直呆在西南市。京城他們就不管了,黃級修士又不是蘿卜白菜,想有就有。」
「沒錯,我會抗爭到底!」
「我等一起抗爭。」
除了這少數幾個,其他大部分考慮的都是舉家搬遷,搬遷不了的則考慮投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