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峰睜大眼楮,素霜雪捂著通紅的臉,等待台上那個雖然看不清長相身材卻相當有料的女歌手將衣服月兌掉,露出里面雪白**的時候。
陸峰頗為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原來那女歌手衣服是月兌了,可里面還有一件,雖然更低,露出了大半雪白奪目的白軟女敕肉,裙子更短,快趕上丁字褲了,顫動的臀肉清晰可見,可畢竟還是沒月兌光。
現場的噓聲從四周響起,女歌手倒不以為意,向大家鞠躬就下台了。
「都是流氓。」素霜雪坐著越發別扭了,和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哎,我也沒想到這里的氛圍是這樣。素小姐勿怪,西南市我們不熟。」嘴里好像挺失望,可徐進的眼珠子正追著剛才下台的女歌手。
恐怕心里覺得選對了吧,陸峰也覺得這里還不錯,流氓人口眾多,很合胃口。當然,不太適合素霜雪,看她一向冷傲不合群的,現在臉色通紅,羞怯地低著頭。
忽然有種惡趣味的滿足感,像那些傲氣冰冷的人,就該變成這樣才有趣。陸峰嘴角噙著微笑。
這幾個人里面還有個人也臉色如紅布,那就是悄悄跟著陸峰的白敏,她瞬間想到了陸峰哄騙她月兌衣服的事。
都是壞蛋流氓,沒一個好人,白敏心里偷偷暗罵。
「陸兄弟,今天是我們得罪了,再向你賠罪,兄弟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徐進喝了一杯酒又向陸峰再次賠罪,陸峰也順口一喝。
幾個人的關系倒是無形之中拉近了,陸峰表現出了駭人的實力,他們的歪心思就沒了。
接下來自然而然從酒桌上拉近了距離,趁著當下,徐進抱著拉攏的心思,隨口提道︰「陸兄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鬼潮?」
「鬼潮?」陸峰原本專注在舞台上的心思轉了回來,他們怎麼會知道鬼潮?
陸峰在八里村呆了這麼多年,八里村就是鬼潮的起始點,他和師父專守在八里村,師伯和他的弟子在外抓游離零散的鬼物。
按道理最了解鬼潮的就是他們黑白道觀了。現在第一次听外人提起,陸峰就裝作疑惑地問道︰「什麼是鬼潮?」
徐進為了的就是吸引陸峰的注意力,陸峰一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徐進馬上道︰「說起鬼潮,就不得不提黑白道觀,兄弟知道咱們這一行里最牛的是誰嗎?」
「難道不是你們甲組?」陸峰故意說道,其實听到黑白道觀在徐進口中提到,也想听一听外人是怎麼評價的。
「哎,實不相瞞,我們甲組算什麼,也只能在普通人面前威風,或者實力不強的幾個散人面前囂張。
真正的高人都在大門大派里面呢。」徐進說起來就有了倒苦水的趨勢。
「武俠小說嘛?有什麼門派?」素霜雪以為徐進在隨口胡謅,笑問了一句。
「不管什麼門派了,最厲害的就是黑白道觀!黑白道觀專門負責抓鬼,其他門派都不行。他們不僅捉鬼厲害,傳承的道術功法也非常厲害,就我所知,有幾個黑白道觀的,才二幾歲就踏入了大道,成了修士。可真是不得了。」
徐進說得羨慕得不得了,素霜雪卻听不懂︰「修士,真的假的?有多不得了?」
「修士,那可是一百年不一定能有二十個的,成了修士就能長生。」徐進說得,王玄玄和趙笑笑兩人眼里都閃著小星星了。
「我不相信。」素霜雪笑著搖了搖頭,還以為徐進在開玩笑,長生不老,自古就有各種傳說,但傳說的結局都是誤服丹藥中毒而死。
徐進沒有理,他明白,陸峰一定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其中最厲害的要屬黑閃電,听說他今年三十歲,十年前就踏入修行大道,在西省最大的沙漠里穿行一個月,他一個人捉的害人鬼物就有八百!」
徐進喝了一杯酒︰「這些事跡數不勝數,那年鬼潮的鬼物滿世界跑,最後被黑白道觀施法,都被驅趕到了人煙稀少的荒漠之中。
從那次之後,就沒有再大規模出現鬼物了,都是黑白道觀的功勞。」
陸峰低頭喝著酒,謠言就是這麼來的吧。黑閃電就是他,他十年前才八歲,第一次跟著師父出捉鬼的任務,在沙漠里拿八百只鬼都是白老道捉過來然後丟給他練習的。
的確呆了一個月,被白老道折磨得月兌了一層皮。
不過現在听著別人不著調的吹捧,陸峰只想笑,原來他這麼有威名。
「十年已過,鬼潮又來了,素小姐家宅外邊的情況,可能就是鬼潮的前奏。說不定這一次鬼潮爆發的地點是在西南市。」徐進偷偷模模地說道。
「陸兄弟,我認了你這個兄弟也不怕告訴你。」徐進的聲音似乎突然小了下去。
但在這嘈雜地的環境之中,還是能很清晰的傳入在座幾人的耳朵里。
「鬼潮雖然為禍一方,但是這里面也有不少好處可撈。黑白道觀傳承人數太少,鬼潮每次爆發都是數萬數億的鬼物,光靠黑白道觀怎麼收得完。
所以黑白道觀在每次鬼潮的時候,都會專注處理幾個棘手的大惡鬼,鬼王。
然後將一些其他拉雜的鬼集中驅趕到一塊封閉的地方,讓各大門派的子弟們進去剿滅,剿滅的鬼魂都交給黑白道觀。剿滅的越多好處越多,各類靈物靈藥數不勝數。
回到門派,各派也會根據成績進行獎勵。要知道除了黑白道觀之外,其他門派可沒有辦法看到鬼,能在這里面有所斬獲的都是心智手段上上成的優秀人才。
漸漸就成了各個門派選取日後門派中堅力量的手段了。」
徐進說了很多,直接將陸峰說得臉都黑了。靈物靈藥數不勝數?!我去年買了個包,超耐磨!
白老道天天在他跟前哭窮,幾毛錢都摳得舍不得,居然對外這麼大方,靈物靈藥數不勝數,從手指頭縫里漏一點出來,也不至于他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沒有。
正在陸峰郁悶的當口,坐在他們隔壁位的一個有些醉意的青年端著酒杯過來了。
「這位小姐,我能有幸和你喝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