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海市蜃樓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尤蓉是哪家姑娘?女乃真的很大嗎?洪連天看著羅香電視台老頭子說書一段……對這個詞語糾結起來……
布友慶哭笑不得,這滑頭到底是故意亂講,還是真不懂?只好回話︰女乃大你的頭啊!這句話是說,要象大海能容納無數江滔河水一樣的胸襟寬廣,以大度容納和融合來形成超越大氣……
「喔!我懂得了,就是說我們天仙葡萄酒也要有容乃大,是的!給我大起來,大家都來喝酒吸女乃……」洪連天頑童一樣胡說八道。
布友慶卻不喜歡開玩笑,貌似一生有思考不完的問題,整天馬爾克思一樣,沉臉捂,沉默寡言卻不能休閑,嘴巴不動腳步不停……
布友慶听洪連天胡說八道就不高興問︰「全豬準備好了沒有,明天我們要去敬的……」
「你不是拿回家叫嫂子煮了嗎?你怎麼反問起我?那可是我們特地在三德交代弄的過冬土豬……」洪連天說。
布友慶才想起,下午自己拿了全豬(豬頭、豬腳、豬尾)回去叫麗仙烹調,後和洪連天去買了香燭、貢銀、天巾、大紙……怎麼現在就給忘記了呢?原來是在洪連天家沒事做,無聊得慌……
布友慶盯著洪連天酒櫃上的酒瓶,舌忝舌忝舌頭,肚里似乎有酒蟲在車滾……
洪連天提醒道︰「不能喝哦!」
原來,洪連天和布友慶回到羅香來。明天準備去敬大仙,洪連天老婆在三德縣,沒有回來,兩個漢子就在洪連天在羅香的套房里練仙聊天……
麗仙說,要去敬仙,敬前要沐浴淨身,齋戒三天,不能吃葷不能喝酒……特別是不能行房事的,這樣才顯得對大仙尊敬!所以麗仙在家里準備全豬時,就把布友慶趕到洪連天家里睡去。不讓布友慶親熱。盡管好幾天沒親熱了!
布友慶很小的時候就听說,要去拜拜赤腳大仙時,首先得從山路進寺,方顯得虔誠!
最大的大仙廟在羅香市鄰地區。可從南、西、北三個方向山門進入。有公路直接開到山上的。現在許多人去大仙廟選擇坐車,從東方向山上下來敬大仙……據說這樣不成敬意!
就有後來的傳說,從東方向進入是從大仙背後而來。對大仙不尊,討不得好運氣!
因此很多虔誠的香客都是從山路上而來……
布友慶他們這次選擇從南方向進門,也就是要繞到布友慶家鄉去,再從布家寨北方向登山而入,要走一條陡險崎嶇山路……
凌晨,洪連天與布友慶沐浴更衣,到友慶家里提了麗仙準備好的貢品,開車到布家寨去,準備從布家寨步行去仙門寺大仙廟……
麗仙在貢品豬頭上用紅字寫了個「王」字,表示是敬仙敬佛專用品,是貢品中最大的上品,其他野鬼冤魂怪獸不得亂動,並在神籃上貼上麒麟符……麗仙另準備一份中貢品,要布友慶到布家寨暫時放老家家里,回來的時候敬瘋婆子瘋爺爺……另備一份小份貢品,準備到鐘石山半山腰上時敬必贏公……
車到布家寨,天才微微朦朧,天邊似乎有點雲彩,布友慶說,天公作美,今天定是個好日子……
友慶爹听說他們要去大仙廟要走山道時,堅決不同意!
爹說,南邊山道多年不曾有人走過,野狼經常出沒,上次村里牧羊人趕一群羊去那條道上,被狼吃了個精光……叫洪連天他們打道回府,從布家寨山下北方向東方向出發……
布友慶說,為了表對大仙的誠意,這次一定要走山道!
友慶爹說,走山道也要從北方向去,那邊好走……
布友慶卻說,我們選擇最難走的路走,就是向大仙表示,我們有誠意……
友慶三叔說,孩子有志氣,就讓他們從南方向走吧!孩子做生意,正好!讓他們順路去拜拜必贏亭,好久沒人去敬必贏神了,讓孩子去敬敬,保佑生意興隆……
(往布家寨北方向走去,就是仙門寺的南山門,路上經過鐘石山半山腰時,有座必贏亭,亭里有尊必贏仙,凡事去求必贏!只因十年前有個賭徒,去澳門賭輸了,前來跪求,必贏神保佑他翻本贏了,這個人沒征求得必贏神同意把必贏亭子翻修了,把必贏神塑金漆,攜山珍海味去敬以必贏神……回來在路上,無緣無故死了!從此,人民怕必贏亭!)
三叔要同往!
布友慶爹得知三弟要同往,就放心了!
三叔畢竟是識古今認百草經萬事的人,人老心不老身也壯!有三叔同往,勝雇一個強壯保鏢……
布友慶三叔、洪連天、布友慶三人扛著貢品向布家寨村北方向——鐘石山南方向出發……
山路雖然很久沒人走過,但以前那個賭徒出資開了一條大一點的步行道,走起來並不困難,只是要一路上要柴刀劈掉纏過路中的野藤,對于雜草他們只得腳踏而過,洪連天和布友慶行走的慢,一路罵聲……三叔卻健步如飛,挑著神籃如空手套白狼,如履平地……
三叔說,我們是要去誠心的!是要去拜佛的,如果再粗言野語就是對仙的不尊!
洪連天和布友慶便不敢多說話!
披荊斬棘一陣,到了必贏亭……
只見亭前一棵百年老松,比去找瘋婆子的那棵松樹要粗十倍,布友慶說︰「想不到!三十年不見,長這麼粗了!」
(布友慶小時候來過這邊)
三叔說︰「別亂說話!這棵松樹也是神,千年歷史了!你看他的樹叉。伸向亭後,看到亭後的什麼沒有?」
洪連天向亭後望去,尖叫一聲,只見亭後一棵十個將軍肚將軍的腰圍粗的一棵大木瓜樹,這棵木瓜樹從陡峭的亭後石壁上伸出,似乎伸向天堂……木瓜樹連著松樹叉一起伸向天,瓜樹纏著松叉叉生長,松叉似乎又賴著筆直的木瓜樹依靠……半空中,木瓜樹上有個大得無法形容的大木瓜……這絕對是世上最大的木瓜!
洪連天說,這個地方沒開發成旅游區太可惜了!
三叔說。開發不得的!這方神秘要永遠保存才神秘!如果開發了就不靈了!以前有個賭徒賭發了。來這邊還願,自作聰明,要把必贏神塑金身,結果……
「我們進亭去敬必贏神!這亭子太久沒人來修了!我們給必贏亭除除草……然後燒紙。這樣就夠了……」三叔領洪連天、布友慶進亭說。
三叔把要敬大仙的貢品放亭子外。把敬必贏神的貢品擺上貢台。點香燭呼請!
布友慶和洪連天積極地割除了亭內雜草,干的熱火朝天……
三叔跪拜必贏神三拜,叫布友慶、洪連天也拜了。說生意上的事可以向必贏神求……
三人跪拜必贏神後,在必贏亭內找個安全地方把貢銀燒了……
出了必贏亭,三叔說,看見那個大木瓜沒有?這是千年大木瓜,能治人間百病,一般的木瓜樹到了冬天掉葉子,這棵木瓜千年長青,葉子都是藥……我們跪下拜三拜求,掉葉子也好,如果能求得掉下那個木瓜,那我們今天比撿到十萬斤金子值得……
三叔跪地說,老瓜神聖!弟子布老三家住布家寨,今年七十三歲,求老瓜神聖賜弟子瓜予……
洪連天也學著三叔這樣說了……
布友慶也學著三叔這樣說了……
只見陰風大作,一片龐大的木瓜葉掉落……
三叔起身說,佛顯靈了,佛顯靈了!討不到千年木瓜,討得到木瓜葉子,也是神藥……
三叔拾起木瓜葉,如獲珍寶,愛不釋手……
布友慶也起身……
洪連天覺得好笑,木瓜葉子是神藥?
正在他們討論事情神奇時,又一陣陰風大作,比先前瘋狂多了……
三人正覺得奇怪!又一陣陰風接著狂吹來……
亭里的蠟燭神香皆息!
三叔大驚叫道︰不好!快看看我們燒的紙錢,不要著火了!
洪連天和布友慶看了剛才燒的貢銀,早已失去生息,哪里還有火苗?
布友慶說,火熄了!
三叔說,烏鴉嘴!一切都旺著呢!
此時雖然已是大白天,四周參雜著鳥叫的聲音,但卻讓三人覺得陰森可怕,遠處似乎有狼叫,近處似乎有鬼嚎,一切都顯得靜中有恐怖,恐怖中有騷騷亂的感覺……讓人欲魂出血的感覺……
三叔走出亭,在亭前跪拜說,天地有情,老松有德,我布老三不做壞事,如果天要收我我不怕,求天保佑倆年輕……
布友慶心里一驚,三叔也懂得瘋婆子咒語?剛才明明听到老松有德……
不容凡想!此時天邊一聲轟隆!一片奇跡出現了……
只見天邊出現一幕︰一身著帝王服的人在哈哈大笑……旁邊一群奴婢正向帝王倒酒……
非常奇怪的是幕中人全著古代服裝,卻把著現代酒瓶,酒瓶上彷佛印著天仙兩字…………
開天門啦!開天門啦!三叔尖叫!
洪連天說,這是海市蜃樓!
布友慶卻嚇得尿褲子……
怎麼辦怎麼辦?布友慶哭著說。
三叔說,這是開天門,有求必應!我求天賜我良藥,好救助窮苦百姓,你們做生意,特別是做酒的!快求你們生意興隆……你看看,那些酒瓶似乎寫著天仙,快求吧……
洪連天趕緊學著三叔跑地求說︰原上天賜予我和結拜兄弟布友慶榮華富貴!求天仙葡萄酒天長地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