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使用訪問本站。夜已深深月光透過窗欞照進一間廂房里
廂房的床上躺著一人月光照在她的臉上隱隱能夠看出她是個女人
可是除此之外那女人的嘴角卻滲出血來此時的血好像還在流一滴一滴的落下床頭都已經變成了血紅
金蟬寺外不遠處有農舍天剛蒙蒙亮便有公雞打鳴寺院里的和尚听到公雞打鳴之後便急忙起床了他們除了要做早課外再有的便是做早飯給他們自己也給寺院里的香客
天漸亮的時候寺院里的香客已經陸續起床了而飯菜也早已經做好可就在香客門吃早飯的時候在那些廂房中的某一個房間里突然傳來一陣驚呼聲若仔細去听隱隱能夠听到是死人了死人了的叫喊之聲
聲音響起來的時候花郎還在床上養神可當他听到那個聲音之後便知道這里發生了事情于是顧不得再睡連忙穿衣起床沖了出去
花郎沖出去的時候八賢王的侍衛已經服侍著八賢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八賢王看到了花郎道︰「你也醒了那就跟著來吧」
那個發出聲音的庭院離花郎他們的庭院很近走幾步便到了他們走進去的時候里面站著幾名和尚和幾個哭哭啼啼的女子不用說出事的人一定是那幾個女子的親人了
那幾個和尚守在發生事故的房門外不讓任何人進並且說已經派人到城里報案了不多時便會有官府的人來這個時候花郎若亮出皇上的令牌亦或者八賢王說一句話他們馬上就可以進去勘察只是八賢王好像想看一看朝廷官員辦事的效率所以並未發話只在那一個小庭院里等著
花郎對于現在的情形有些著急他是辦慣了案子的知道早點進入案發現場的重要性如果進去的晚了很有可能失去一些重要的線索可如今八賢王不肯開口他也不好搶先去調查不然會讓八賢王認為他是一個愛表現的人呢
此時才不過辰時太陽剛從東邊升起陽光很和煦也很柔庭院中種有幾株小樹苗此時剛發了新芽沒多久花郎看著那些並不清脆的樹苗越發覺得無聊起來
花郎覺得無聊不由得去注意那幾個哭泣的女子此時哭泣的女子有四個其中兩個衣著華麗哭泣的最為厲害想來應該跟死者關系最為密切另外兩個女子做丫鬟打扮雖然哭泣可給人一種很假的感覺其中一個穿紅衣服的女子甚至有點竊喜
花郎覺得死者一定是個討厭的人不然她死了她的丫鬟怎麼會竊喜呢當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
在花郎觀察那幾名女子的時候金蟬寺的方丈帶著人急匆匆的趕了來他趕來之後並未去看八賢王等人他直接來到那些和尚跟前問道︰「派人去報官了嗎」
和尚連連點頭︰「已經派人去了」
雖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可方丈仍舊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花郎望了一眼方丈他應該有四十多歲圓臉給人一種慈眉善目的感覺不過此時他憂心忡忡的樣子卻沒有大師的感覺
按照花郎的理解出家人應該四大皆空對于生老病死、名利虛榮等等應該看的很開才對可是眼前的這個方丈卻讓花郎沒有這種感覺
他們大概等了有半個時辰而半個時辰之後歐陽修和包拯他們急匆匆的趕了來歐陽修是京城府尹自然是要來的包拯為監察御史有斷案之權所以也是可以來的只是他們兩人一同趕了來就有些奇怪了
而歐陽修和包拯他們看到花郎和八賢王一同在這里也很是驚訝覺得簡直不可思議在他們兩人見過八賢王之後便連忙詢問花郎花郎將他被趙曙找到南清宮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把在這里借宿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問道︰「包兄怎麼跟歐陽大人一同前來的」
包拯笑了笑道︰「昨天晚上我審查大牢之中的獄訟發現有個案子很是可疑于是便找歐陽大人商討結果剛進開封府便遇到一個和尚報案我想我身為監察御史對于命案的調查也是有責任的于是便跟著歐陽大人來了」
這個時候歐陽修笑道︰「包大人在天長縣和端州斷了不少案子我想著讓包大人跟來興許能幫上忙」
包拯連忙謙虛道︰「這里有花郎在最能夠幫上忙的就是花郎了歐陽大人可不能夠放過他」
歐陽修連連稱是隨後向八賢王說明一些情況之後便帶著包拯和花郎他們進了命案現場他們剛進屋便看到床上躺在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婦人這婦人身上並沒有蓋被子臉對著門嘴上有血跡看起來非常的可怕
床上顯得有些凌亂可以看出死者在被殺之前曾經強烈的掙扎過
歐陽修來到床前看了看發現死者嘴里的血發黑于是認為是中毒而亡花郎和包拯兩人也做這種認定只是在歐陽修說完那些話之後花郎要求將死者衣物拔下來檢驗一下歐陽修身為開封府尹對于花郎說的這種事情很是忌諱于是說道︰「不然找個女子前來吧」
花郎則顯得有些無所謂道︰「凡驗婦人不可避嫌不然便會忽略掉不少線索既然歐陽大人覺得這樣做有悖禮數那就讓我花郎來吧」花郎說著將床上婦人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之後仔細檢驗了一下死者全身在死者身上並未發現有什麼外傷不過卻在死者的si處發現了一些男女歡好後留下的液體當然此時液體已干不過以情況來看還是能夠斷定出來這是昨天晚上死者與男子歡好留下的
眾人听了花郎的話之後很是驚訝他們怎麼也不能夠理解在這佛門聖地一個女子怎麼會與男子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