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意想不到的消息.
信很快送出去了。
而且很快就有了回信,不過回信的並不是陰無錯,而是陰無極。
信上並未多寫其他,只是很端正的寫著︰大哥在接到第一封信的時候就已經趕回,怎麼如今還未到?
這算是反問嗎?
花郎他們怎麼知道陰無錯怎麼還沒到?按照路程,陰無錯一天就能夠從淮南趕到天長,可如今幾天過去了,他竟然沒到?
這事太奇怪了,陰無錯雖然孤傲,而且江湖習氣很重,可卻並不是一個不知輕重的人,如今花郎寫信讓他回來幫忙,他應該不會臨陣逃月兌才是啊。
想不通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為此,花郎只好求助于溫夢。
「溫大小姐,這事就擺月兌你了,讓江湖上的朋友注意一下陰無錯的消息。」
花郎說的還算輕松,可花婉兒卻有些擔心了,問道︰「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見自己的妹妹如此擔心陰無錯,花郎笑了笑︰「陰無錯武功那麼高,怎麼可能出什麼事情,你放心好了。」
溫夢跟陰無錯認識已久,也有些擔心,于是在花郎說完那些話之後,她便馬上發出消息,讓江湖上的朋友注意陰無錯的行跡。
而這個時候,包拯派人調查田老六打更的那條街也已經結束。
在縣衙,包拯有些無奈的說道︰「那條街我已經派衙役仔細調查過了,並無任何江湖人出現過,而且,那條街上住的人,也沒有江湖人,花兄弟可能推測錯了,凶手可能並不在那條街上住,而是在另外的地方。」
如果衙役真的沒有調查出任何線索來,那花郎也只好暫時認同了。
任何事情都在不緊不慢的做著,本來還是仇敵的柳毅和龍應瓊突然關系要好起來,這天黃昏,他們兩人在醉仙居擺下了一桌子酒菜,不過只有他們兩人。
他們兩人誰都不說一句話,先喝干了一壺酒,柳毅雖然年輕,可此時看來,卻老道了許多,就好像是說,男人只有經歷過磨難和悲傷痛苦,才能夠真正的長大。
一壺酒喝盡之後,龍應瓊望著柳毅,用很平靜的語調問道︰「你要報仇?」
柳毅並未點頭,只是說道︰「是!」
龍應瓊又開了一壺酒,猛灌一大口之後,道︰「好,給你!」
柳毅也不介意,接過酒壺就是一口悶下,喝過之後,大呼︰「好酒!」
此時的他們,已經喝了三壺酒,不過菜卻並未吃一口,他們好像本就不是來吃菜的,他們就是來喝酒的。
一口接著一口的酒,他們兩人再無任何言語,可有些話,就是不說,他們也明白。
如今他們有共同的敵人,而這個敵人很厲害,既然如此,他們何不合作呢?
一個男人一旦成長起來,就會慢慢明白,過程並不重要,最後的結果才重要,所以就算他們心中滿是仇恨,他們對自己的條件還是很清楚的,要報仇,單靠他們自己不行,靠他們兩人也不行,還必須有包拯和花郎他們才行。
夕陽將盡,花郎等人在偵探社焦急的等著消息,柳長風和龍行天被殺雖然事關重大,可事情再大,都只是別人的事情,可陰無錯不同,他們是兄弟,是朋友,陰無錯的安危才是他們最關心的。
敲門聲響起,一個花郎他們並不認識的人走了進來,那人手里拿著一封信,走進來之後隨即問道︰「誰是花郎?」
花郎連忙趕了出去,道︰「我是,請問?」
那人將信遞給花郎,道︰「我受朋友之托送封信給你。」
那人送完信之後,也不待花郎多問,便直接離開了,花郎打開信,發現是溫夢的江湖朋友送來的,信上說,他們找到了陰無錯的蹤跡,只是陰無錯的蹤跡遍布了整個江南,如今他在什麼地方,卻是不知。
看完信之後,大家不解了,天長縣如今有命案需要他,他怎麼游歷起江南來了?
可又不像,短短幾天時間,他怎麼可能走遍整個江南,如果是游歷,就更加不可能了,旅游,要的是休閑,是慢慢的享受,快馬加鞭的走過,算什麼游歷嘛。
如果不是游玩,那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以至于陰無錯必須去辦,而且來不及通知其他人,可陰無錯遇到了什麼事情?
他們必須趕快找到陰無錯,他們必須知道陰無錯遇到了什麼事情,以他的脾氣,是很有可能出事的。
為此,花郎他們動用了所有可以動力的力量。
終于,在次日天還未亮,寒風吹來有些刺骨的時候,他們等來了消息︰陰無錯在淮安。
陰無錯在淮安,他去淮安做什麼?
來不及多想,花郎和溫夢等人立馬向淮安趕去,淮安離淮南不遠,離天長縣也不是很遠,半天時間即可到達。
所以從天蒙蒙亮出發,正午之前,他們便來到了淮安。
而來的淮安之後,通過江湖朋友的消息,花郎他們終于在一家酒樓找到了陰無錯,那個時候,陰無錯正在喝酒,而且好像是喝悶酒,他正喝酒間,猛一抬頭看到了花郎他們,在這個地方見到花郎,實在是一件太過驚奇的事情。
所以陰無錯立馬放下酒杯,有些興奮的喊道︰「花兄弟,你們怎麼來了?」
陰無錯是興奮的,可花郎和花婉兒他們卻是有些生氣的,他在這里喝酒,卻不寫封信給他們,這已經不僅僅是奇怪了。
生氣,懊惱,各種情緒一股腦的上來了。
最先做出反應的是花婉兒,她跟陰無錯隔著一張桌子,有些生氣的問道︰「你在這里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天長縣出了大事需要你嗎,你怎麼連封信都不寄去?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
這幾句話說的氣憤,可陰無錯听來,卻感動的要命,他lang跡江湖,家里的人雖然擔心,卻並不管他,更不會派人去找他,可如今,花郎他們卻不顧寒冷路遠,為了確定自己安全,竟然跑到這里來找他,這樣的溫暖,他從來沒有感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