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階蟒蛇瘋狂反撲,頓時將那些攻擊過來的法器,打得七零八落,甚至有修士負傷了。
但是這些修士和六階蟒蛇爭斗,全都只攻不守,就算被打得殘肢斷臂,也仿若沒事人一般,血紅著眼楮,催動法器瘋狂進攻。
正因為這些修士的瘋狂,爭斗初始之時,原本應該勢弱的修士一方,竟然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但六階妖獸實力之強,並不是一般的聚氣大圓滿修士可比的,就算是十余人加起來也一樣。
六階蟒蛇雖然短時間內不敵,但所受的傷勢卻並不重,絕大部分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
隨著修士的紛紛負傷,形勢開始漸漸發生轉變。當多名修士重創後,修士一方更是落入下風,被六階蟒蛇逼得連連後退。
但很快,形勢又急轉直下,那些遭受重創的修士,竟紛紛自爆各自的法器,最後更是在自身難以爭斗之時,沖上去抱著六階蟒蛇肉身自爆!
這場爭斗之慘烈,到了一個他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當十余名圍攻修士中的最後一位,也抱著六階蟒蛇的頭顱自爆後,即使強如六階蟒蛇,也已遍體鱗傷,身受重創了。
它幾乎是爭斗一結束,就直接掉頭準備逃走。
其實它之前就想逃了!面對一群瘋子般的存在,它感受到了致命威脅。只是那些修士太過瘋狂,死死的將它拖住,讓它剛才不得不繼續爭斗下去。
「你這個時候還想逃?難道不覺得遲了嗎?」在剛才的爭斗中,一直袖手旁觀的紅裝女子,這時驀然開口了。
與此同時,她袖中射出一道紅色長綾,而長綾在半空中更是如天女散花般四散開來,向著六階蟒蛇卷去。
六階蟒蛇身軀巨大,原本在洞中活動就不太靈活,不然剛才也不會和那些遠弱于他的修士爭斗如此之久。
如今它在重傷之下,動作就更加遲鈍了,在靈活的紅綾面前,就像個活靶子,輕易就被困住了。
「咯咯咯!」紅裝女子在嬌笑中,沖入了漫天紅綾之內,向六階蟒蛇發起攻擊。
「嘶!」六階蟒蛇也知道危險降臨,展開亡命反撲。
轟隆聲大作,爭斗僅是持續了一刻鐘,就漸漸停息了下來。
當紅綾被紅裝女子收起,地上就剩下一條血肉模糊的肉團,六階蟒蛇已經被她取丹剝皮抽筋了。
紅裝女子看了地上其他修士尸體一眼,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嘆,將那些修士留下的儲物戒收起後,就蓮步輕移,翩然離去了。
不久之後,一群蛇妖聞血腥之氣而來,將地上的蟒蛇和修士尸體啃食一空。
中間洞穴的爭斗,比起第二個洞穴內的爭斗,血腥程度也不枉多讓。
這個洞穴,並無大漢、紅裝女子這等超強者進入,只有十數名實力較弱的修士選擇這條道路。
行走在最前面的修士,在遇到五階蟒蛇之時就停了下來。他們清楚有五階妖獸在前擋路,他們即使能通過,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但是之後一旦遇到後方的修士,絕對是極其危險的。
所以他們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等待後面的其他修士趕來,最後全部湊在一起,足有十多名修士才繼續前進。
不過,因為這些修士原本並不是一伙的,心中皆各懷鬼胎,在和五階蟒蛇爭斗了一會後,就分化開來。
絕大多數修士都沒有選擇和五階蟒蛇硬拼,而是全速向著洞穴深處沖去。
結果那些反應較慢的修士,被迫殿後和那些五階蟒蛇爭斗。他們的結局可想而知了,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場。
而那些闖過五階蟒蛇阻攔的修士,最後卻發現更前方竟有一條六階蟒蛇等著。
前有六階蟒蛇擋路,後有數條五階蟒蛇追殺,剩余的修士臉都綠了。
他們雖然憋屈之極,但無奈之下也只能拼死反擊,但就算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最終仍然是成了蟒蛇的月復中餐。
第三個洞穴之中,兩道身影在一群修士中縱橫捭闔,其他修士不時發出慘叫之聲,然後倒于血泊之中。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地上只剩下十余具尸體,和兩道已經停止殺戮的身影。
這是一對男女,男子一身灰衣,面容蒼老,女子矮矮胖胖,濃妝艷抹,正是肥瘦雙魔二人。他們掃視著地上的尸體,皆發出陰森的冷笑。
「真是不自量力!就憑這樣的能耐也想闖金蛟洞?來多少也只是送死而已!而且還想跟在我們後面渾水模魚,真是找死!」灰衣男子面無表情的道。
「咯咯!他們可能是想送些寶物給我們也不一定,我們應該感激他們才對!」矮胖女子聲音嬌滴滴的,但在這樣的情景中,卻給人一種陰森之感。
矮胖女子說完,已經從一具尸體身上取下儲物戒。
男子見此並沒有多言,也行動起來。
他們的動作相當迅速,很快就將地上尸體的寶物收取完畢。
兩人對視一眼後,就向著洞穴深處而去,迎面就見到一條六階蟒蛇。
肥瘦雙魔神色冰冷,沖上去後就各自使出神通,向著六階蟒蛇轟去,而那六階蟒蛇也不甘示弱的反擊起來。
一時間,雙方爭斗得不可開交。
雖然肥瘦雙魔的修為,遠不及六階蟒蛇,但是他們實力遠超同階,僅單人就不懼這靈智有限的六階蟒蛇,更何況如今是兩人聯手!
小半個時辰之後,這條六階蟒蛇就被他們擊殺。
兩人收取好妖丹和妖獸材料後,就繼續向著洞穴深處邁進。
第五個洞穴之中,渾身黑衣的鬼靈子,整個人鬼氣森森,一雙散發著碧綠幽芒的眼楮,冷冷的盯著前方。
他前面是一條六階蟒蛇,蟒蛇身軀龐大,佔據這條洞穴通道的大半,將鬼靈子前進之路擋住。
這金蛟洞竟然每個洞穴,都有六階蟒蛇生存,而這還只是金蛟洞前段而已,之後的凶險更甚,難怪金蛟洞被人稱為金蛟谷第一凶地。
面對六階蟒蛇,鬼靈子眉頭輕皺,他並不認為以對方的靈智,自己能和對方進行溝通,更不用說勸對方退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