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皙此時當然身在空間里,她本來是不打算冒險進去的,這幾日也一直是靠著大量的睡眠來盡快回復精神力。只是玉錄玳不知怎麼的,在空間小樓里哭了起來,溫皙只好藏進被窩,然後閃身進來了。
玉錄玳終究還不到四歲,一個人玩累了、鬧騰累了,大天鵝毛拔了個遍、大熊貓折騰了個夠,天天吃水果也吃膩味了,沒樂子了,就開始嚎啕大哭了。溫皙沒法子,只能進來哄著,順便給她洗白白換干淨的衣裳。留她一個人在靈泉山上,自己折騰得跟個小泥猴似的。哄睡了玉錄玳之後,心想反正都進來了,就去靈泉里泡了個澡。
靈泉里泡著實在太舒服,溫皙迷迷糊糊就睡著了,所以還不知道康熙在外面發大火呢。當初是從床榻上進來的,出去的時候必然也會出現在床榻上。溫皙醒來,急忙用精神力查看外頭,頓時有些頭疼了,康熙發現了她不在,已經在叫人大肆搜查了。
溫皙急忙從靈泉里出來,胡亂擦了擦,穿上放在岸上的褻衣和中衣,瞅著康熙不注意床榻上的動靜的時候閃身就出來了。
然後裝作一副悠悠醒過來的樣子,掀開珠簾,一副困倦氣惱的模樣,不悅地道︰「吵什麼?我還在睡覺呢!」
康熙隨即一臉的愕然,然後大步流星沖了過來,雙手按在溫皙的肩膀上,怒道︰「你剛才去哪兒了?!」
康熙的聲音大得震得溫皙的耳膜都發顫了,只能含糊道︰「我就在床榻上,方才在練習隱身術呢。」
「你不要糊弄朕!你根本不在床榻上!朕都親手模過了!」康熙憤憤道。
溫皙只能繼續含糊著︰「拔步床有八步大,皇上能把每一寸都模遍了?」
康熙啞然,看著溫皙一副輕描淡寫的模樣就氣得牙根癢癢,恨恨道︰「你沒瞧見朕找你都快找瘋了嗎?!」
溫皙依舊一副懶散的模樣。康熙發火的時候嗓門就會格外大,溫皙也習慣了,自然不以為奇了,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一臉困倦地的樣子,信手拈來了一個理由道︰「我用隱身術的時候。睡著了。」
「你——」康熙頓時氣得牙齒都咬得咯 做響,溫皙真有點擔心他是不是會撲過來咬她一口。
「好了,好了,」溫皙松松肩膀,「我餓了,瞧著也時候該用午膳了。」精神力反正也恢復了,還是瞅準個時機趕緊月兌身吧!否則再糾纏下去指不定又出了什麼ど蛾子呢!康熙這廝屬于一點就著的炸藥,還是早點遠離的好,免得惹火燒身。
康熙卻死死按住溫皙不肯松手。嘴角驟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道︰「好啊,朕也餓了。」話剛說話,卻突然低頭吻著溫皙的嘴,一手按著溫皙的後腦勺,舌頭迅速地撬開牙關,急切而熱烈,帶著氣勢洶洶。來了個深吻。
「唔——」溫皙躲避不得,更掙扎不開。手急忙去推他,卻被康熙捉住手腕,隨即被按到在了床上。吻過之後,康熙一把扯下腰間的黃帶子,將溫皙兩手舉過她的頭頂,給綁了起來。固定在床頭,「朕是該給你點教訓了!」
溫皙瞪大了眼楮,心里有些發毛,只能強自裝出一副強硬的樣子,叫嚷道︰「你別得寸進尺!」
康熙嘴角高高揚起。戲謔道︰「得寸進尺?哼,侍寢是嬪妃的職責所在!」
「侍你他媽的頭!」溫皙不由地爆了粗口,一臉漲紅地叫嚷著,「青天白日,恬不知恥!」
溫皙罵出來的話,顯然根本不足以挑戰康熙的臉皮厚度,他反而笑得愈發得意,「比更恬不知恥的白日宣婬還在後頭呢!」說著兩腿壓著溫皙四處亂踢亂蹬的腿,一只手便伸進了溫皙的衣襟里,順著牛女乃般潤滑的肌膚,捉住了一個高聳的肉團,熟稔地用略微粗糙帶著繭子的手揉捏著。
溫皙連紅得都要煮熟了,酥酥麻麻地感覺弄得她渾身燥熱,急忙吼道︰「再不住手,別怪我不客氣!」
康熙不但不停止,反而愈發蹬鼻子上臉,另一只手刺啦一聲撕裂了溫皙的中衣,露出了半邊悠悠晃動白皙的肉團兒,康熙的手轉而去揉捏肉團頂的葡萄。
幔帳外踫一聲,是用來盛放著宮花的青花瓷牡丹纏枝天球瓶摔碎了,無人踫觸卻碎了滿地碎瓷。其中一塊尖銳的碎瓷嗖地飛了進來,抵在了康熙的脖頸上。
碎瓷的重量輕,駕馭起來可要省力得多了,自然更加快捷,溫皙威脅道︰「把你的手拿開!」
康熙的喉結一滾動,便觸到了碎瓷的尖兒,冰涼而尖銳,卻絲毫不落聲勢,兩只大手隔著衣服按在溫皙的肉團上,笑道︰「你割一下試試!」
「你別以為我不敢!」溫皙紅著臉叫道。
康熙眉梢挑動︰「朕就是以為你不敢!朕若死了,麟格逃不過一死,你額娘也會受到牽連!所以你不敢!」
「你——」這樣被康熙吃得死死,溫皙氣得頭上都要冒煙了。論力氣,她不具備和康熙抗衡本錢,只有這點子精神力還能派上用場了。本來是想用精神力解開束縛著手腕的黃帶子,可是不知道康熙是怎麼系的,居然打得跟死結似的!且寢殿里放置著的天子劍也不知道哪兒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弄塊碎瓷來威脅了!可是康熙偏偏不受威脅!
若要逃進空間,且不說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太容易暴露,且進入的話,和自己發生肢體接觸的人或者物也都會被帶進去!
「而且——」康熙趁著溫皙走神的瞬間,一把抓著抵在自己脖頸上的碎瓷,笑道︰「果然力道很小,一旦被擊落駕馭之物,你也會受到反噬吧?」
精神力的操控有很大的弊端,當然是指在空間外,究其根本原因,一則空間外的世界靈氣稀薄,駕馭物體消耗的完全是精神力,而在空間內,溫皙已經掌握了部分法則,精神力只需要起到一個命令的作用,自然空間里的靈力都會助她施展命令。
踫稜!碎瓷被仍在了地上,康熙笑道︰「你這只小野貓,也只不過是裝得張牙舞爪罷了!」
溫皙眼珠子一轉,隨即用法力逼出了一頭汗水,徑自咬著自己的嘴唇,臉上露出痛楚難耐的神色。
康熙瞬間慌了神兒︰「嘎珞,你怎麼了?!」忽的,便想到了那一日她的飛劍被擊落的時候,痛楚不堪的表情!康熙頓時後悔了,一塊碎瓷有什麼大不了的,何必害得她反噬了呢?
溫皙咬著唇,身軀無力地喘息著,眼中也含了淚水,卻一字也不說出口,強行咬著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只露出一張觸動人心弦、叫人忍不住憐惜的模樣。
康熙自然中了圈套,急忙去解被她綁起來的手,結扣稍微復雜了些,但是作為打結的人,自然三下五除二就解開了,然後急忙把溫皙扶了起來︰「還是頭疼得厲害嗎?」
溫皙眼中閃過一絲凶光,突然發力,一腳踹了出去。
康熙未曾來得及防備,整個人就被踹下了床,著地,踫地發出墜地的聲響,狼狽不堪。
溫皙赤著腳丫子跳下床,掐腰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區區一塊碎瓷所用的精神力自然微小,不足以反噬,剛才的一副可憐相,自然都是裝出來的,還好,康熙果然中招了!玩卑鄙,玩無齒,誰不會?!
康熙飛快地爬了起來,但是的生疼叫臉上十分掛不住,被女人踢下床,想必此生是頭一遭吧?康熙咬牙恨恨道︰「你居然敢騙朕?!」
溫皙手腕上還掛著他的黃帶子,明黃色,以金絲線繡五爪金龍九條,間以祥雲,組成九龍。雖然宗室都佩戴黃帶子,但是明黃色的黃帶子卻是帝王專用的,其他宗室,哪怕是太子也只能用金黃色,繡龍數量也身份的不同而減少,普通閑散宗室就只是一條毫無紋飾的黃帶子了。因此僅憑一條裝飾用的黃帶子就能看出身份的高低。
所謂的黃帶子,就是太祖努爾哈赤父親塔克世的直系子孫,塔克世生有五子︰努爾哈赤、舒爾哈齊、穆爾哈赤、雅爾哈赤與巴雅喇,這五子的子孫都屬宗室,其子孫都是黃帶子,努爾哈赤的伯叔兄弟的旁系子孫叫覺羅氏,是紅帶子。
外頭小全子疑惑道︰「怎麼剛才那麼大動靜,這會又沒動靜了呢?」
梁九功一記拂塵敲在他腦門上,一副安然之態︰「甭管有沒有動靜,都裝作听不見就是了!」
寢殿內,呈現對峙之態,溫皙的衣裳都被康熙給撕碎了,只能急忙拿件康熙的龍袍披在身上遮掩一二,惱羞成怒道︰「要發情,去找別人!皇上又不是沒有帶嬪妃出來!」
康熙寒著一張臉,仿佛全世界都欠著他銀子似的,一副不爽至極的樣子,還好他那副狼狽的樣子沒有被奴才們瞧見,否則康熙只怕連殺人滅口的心都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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