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不下來。心已經不在這里。」深觸的臉上,蒼穆之容。是苦是愁還是痛。已經都無法在狼的臉上看出來,平靜的臉,就如同水面一樣。不是冰冷,但卻更是靜止。狼意有所指的道了一句。
「看來是因為她?」在落的心里知道,唯一改變狼的人是那女孩子。「三年前因為她讓你重生,所以你在笑,因為對她的回憶?」落以為是如此。因為三年前,狼可以為了她而獨戰五大殺手,而最後寧願掉落懸崖而死也要保護她的性命。
殺手會在一瞬間便找出對方的破綻而一擊之中。狼曾經是最好的殺手,雖然現在不再殺人,但經過荒廢落破到再次的面臨。狼對武功悟出了更高。
「從你的話里有很多嘆息。你的臉上雖然不是三年前的樣子,但也不是曾在狼的表情。在你身上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的心像是已死?為什麼在你的眼中只可以看見盡頭,除去回幕之外,已經不剩下任何?」落發現,從狼的身上自己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悲涼。狼的眼里已經只剩下蒼穹之目。
「木頭人?你都沒的告訴我你是誰?那以後我就叫你木頭人吧?……你的傷?好重。流了好多血。木頭人,你在嗎?小曦好想你……雖然我看不見你,可是卻可以感覺到你……木頭人,對不起。小曦弄壞了小木頭狼……木頭人,你刻的小木人真好看……小曦很喜歡……木頭人……如果有下輩子,小曦希望下輩子。下下輩子……小曦想生生世世都和木頭人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木頭人,你沒有家人,小曦只是希望可以有人給木頭人做飯。以後木頭人就可以不用一個人了……呵呵……小曦好高興,原來在木頭人的心里,小曦早已是木頭人的家人。他們把木頭人打得都站不起來了……小曦向月亮許下心里最真誠的一個願望,小曦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快樂換木頭人和家人相聚……」太多的思念在酒灌進心里時,一刻間便泳直了心頭。那痛苦的酒像是淚水一般苦澀。
「痛苦嗎?心還可以再痛?停止了跳動的心卻還可以因為她而再次的疼痛起來。心死了,靜而不動!傷痛了,才會知道,原來自己還是放不下她。」狼有些默默的自語。听著落再次的提起小曦,心里再次的想起小曦時,自己已經封閉的心卻還可以再次的因為小曦,而開始裂隙。
「喝了他。既然記憶是痛苦,就喝盡這痛苦。」雖然狼沒有回答自己。可是落卻從狼的表情可以看出,在狼的身上一定是發生了痛不欲生的事情。所以狼才會如此的傷痛。
不過听在落的耳里,卻並不是這意思。當初狼主已經離開。今天再次回來,或許也只是想要找回一下曾經的記憶和回憶的感覺。「什麼時候走?」落知道狼不會留下來,也不會勸狼。兩人雖然生如兄弟。但卻從不會勸說對方。
「狼,在你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會如此痛苦?是因為她離開你了嗎?這三年里,你是怎麼活過來的?」落的心里此刻充滿著擔心和難過。看著狼痛苦的樣子。落的心也會跟隨著狼一起而難過。
輕風晃動。落同時也出現在了小屋的門前。看著屋里的狼,手輕輕的在桌子上模索。似對曾經的回憶觸及。
狼要離開?落有些奇怪的道了一句。「既然你回來了,馬上卻要離開?這是為何?不可以停下來嗎?」
「三年了,你離開了三年。怎麼會想起要回來?」落嘆了嘆聲音,似有些思楚。「這里還是你以前離開時的樣子。樹林茂密,落葉飛落。」觀了觀在自己身邊的四處,飄零的落葉幾片幾片的從樹上落下。
「一些曾經不懷過往的往事。」想起老人,自己並沒有與他相處太多的時間,除去自己叫他老人之外。他的一切自己都不知道。
落提起酒壺,飲灌而入。狼也同時是如此,當酒順著自己的咽喉,流進自己的心里時,酒真的能夠解決自己的痛苦嗎?不可能,因為狼發現,自己的心里,不是麻木。而是更清醒,更清晰的回憶起小曦與自己在的每一刻。
「喝酒嗎?」落從手中提起兩壺酒。一壺向著狼扔了來。酒壺在空中,如直線般的向著狼飛來。瓜著空氣有些呼呼的作響。狼接過了落的酒。酒壺上依然還布貼著一張紅紅的小紙片。‘女兒紅’
「看來不是。」從狼的輕微的變化落便已經知道。「狼,是不是因為她?所以此刻才會如此痛苦?因為她所以你的心才會傷?」說出了話,臉上有些輕輕的難過,畢竟在自己面前的人是狼。不是別人,落當然也會因為狼的事而難過。
「看夠了,就是該走的時候。」輕輕的話,難以道出狼的悲痛欲絕。但卻也只能刻在心里,不會表現在臉上。曾經的一切,在此刻將會永遠的封存于狼的心,若是要改變。或許會直到狼死的那一刻。因為只有那樣,狼的心停止跳動,停止呼吸。不再有感覺。因為只有死,狼才可能會忘記小曦。
回想起自己曾經失落的時候,將老人整個地窖上好的女兒紅全數的喝了光,不佘下一瓶。將老人氣了個半死。狼的臉上便微微的蕩漾了絲絲的笑容。曾經的救命恩人,自己卻不知道他是誰。
「為何而笑?」落發現在狼的臉上,有些輕微的變化。「從前都不曾見你會有如此的變化,雖然只是點滴,但卻可以看見你的心里有些微笑。」落與狼相處了二十幾年,是從小一直長到大的。對狼當然非常了解。
停不下來,因為狼自己知道,決定的事情會讓自己付出生命。心根本就不在自己的身上,已經在小曦的身邊。‘既然是天涯海角,失矢志不渝。身體可以離開心的依俯,但卻離開不開小曦的身邊。’這是狼的心。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三年了,你還住在這里。」這里是曾經狼所住過的地方。在狼離開之後,便成了落所居住之地。今天狼再次的回到這里,卻見落一個人在練劍。三年了,都不曾再動過武的狼突然有想與落比試一翻。
「在這里,是曾經唯一的家。」在十五歲的時候,組織中所有的人便開始尋找自己的住處,只有自己知道。組織別人是永遠不會知道。當然落除外。落跟蹤人的本領可不是一般,「在這里已經生活了幾年。必竟這里是自己心唯一的家。要離開了,所以回來看看。」狼只想在自己最後走的時候,再看看自己曾經歸熟悉的地方。
剛開始時,落以為是組織中的殺手找到了這里。落並不知道來人便是自己所認識的狼。狼的速度太快,當然落的速度更快。落並沒有看清狼的樣子,在比拭幾招之後,落便發現原來是三年間就已經死去的狼。本想停手,卻見狼正是興起,所以落便與狼比拭。
三年里。每天都是酗酒以麻痹自己的心。讓可以忘記痛苦,心里的痛苦。忘記一切。也忘記自己是誰。
‘是嗎?因為她所以自己才會笑?可是為什麼現在想起來,在自己的臉上存在的卻不是微笑,而是撕心裂肺的痛。雖然她給自己很多微笑,但此生狼與她都將只能是同一月下,兩個陌生之人。’狼的心里暗暗的說出了自己心里的隱傷。而臉上也沒有再微笑。而是有些痛楚。
狼沒有回答落的話。因為自己不可能說出小曦的事情。就算想說,卻也說不出來。那種中光是隱藏在心里就已經可以讓狼的心崩裂。如果說出來,或許狼會崩潰。只能掩藏著內心的痛苦。
身體一晃而消失。在落的身邊出現一陣小小的微風。出現在了曾經的小屋之中。攤開小屋之門。這里還是和自己曾經生活時一樣。落除去喜歡這里的安靜之外。除去在這里睡之外,並沒有改變小屋里任何的擺設。當然也沒有什麼可以改變的。除去幾張小登子和一張放在小屋中央的桌子之外。也別無其他的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