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有什麼話也說不清楚。
今天早晨要早朝,沒啥機會跟十弟說。
可是看著今天十弟的樣子,這是要下朝直接回府。
九阿哥覺得就這麼讓十弟回府,太說不過去了。
所以趁著乘車的機會要說清楚。最好探探十弟底。
十阿哥看著跟上車九阿哥,沒說什麼,只是把身子往里錯了錯。
正好九哥把門口堵住,冷風全給擋住了,嘿嘿貴寶閨女暖和點。
十阿哥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一個合格的好阿瑪。這個是在董鄂七十的日益引導之下,自然形成的。
就是有點對不住九哥。
九阿哥顯然不在意自己被他家十弟當作擋風板用了。
作為兄弟,九阿哥問的很貼心「十弟呀,昨天你喝的有點多,說了點話,九哥覺得吧,作為兄弟,咱們哥兩有什麼不能說的」
十阿哥听著九哥的話,心里琢磨了,不知道自己說的多不多。沒說啥不應該的吧。
十阿哥不甚在意的問道「九哥爺都說什麼了」
九阿哥看著十弟,欲言又止。
說的太明白,那肯定不行,能說你醉酒對十弟妹柔情四溢,舍不得撒手嗎。
至少不能幫著對這種認識加深。
怎麼也得讓十弟給董鄂氏點顏色看看。
九阿哥沉吟好半會「十弟說,看不上十弟妹」
十阿哥嗤之以鼻「不可能」自己是醉酒,又不是吃迷幻藥,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呢。
就是吃迷幻藥。也不會說這種話。
這話說的又快有準,顯然是從心里就那麼認定了的。
九阿哥閉嘴。心里不痛快,你都讓董鄂氏給氣的那樣了。怎麼就還這麼肯定呢,護著個屁呀。
那樣的女人五馬分尸都不為過。
也就是十弟忍的,換成他九爺,早把董鄂氏給收拾了。
九阿哥黑著臉「怎麼不可能,你是不是爺們呀,就董鄂氏那所作所為,死一百次都夠了,你別管,看爺怎麼收拾她」
十阿哥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不過不管自己說了什麼,都是喝醉了。
對著九阿哥嚴肅認真的說道「九哥,這是爺的事,家事,你要是當兄弟是親的,就不要管。董鄂氏確實有不足的地方,可那是兄弟看上的人」
這話說的多重呀,都有點傷情分了。
九阿哥氣急了。
真心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呀,他是為了誰呀。
兄弟兩個人從來就沒有為了女人。說過這麼重的話。
九阿哥口不擇言,想到十弟昨天的說的話「你這是色迷心竅了,就董鄂氏即便再有出眾的地方,那也是女人。」
九阿哥特別加重語氣補充說明「一個女人。還怕找不到合心的」
九阿哥就差說,你就讓你那福晉給迷了心竅了。
不就是皮膚好嗎,這都是十弟自己醉酒說的。
還有就是九阿哥知道了。原來十弟稀罕女人的手。這叫什麼呀。手控黨。
哎。皇子阿哥都是聰明人,人家十阿哥一听九哥這話。就知道昨天自己肯定是說的多了。
這麼多年,九哥也沒有說過自己為了ど沉迷。
抿抿嘴巴。真心的不樂意讓人知道福晉的好,有的好只能自己這個丈夫知道。
十阿哥很後悔昨天喝的多。很後悔說了不該說的話。
臉色陰郁「九哥昨天的話,忘了吧」
九阿哥閉嘴了,自己說的多了。十弟不樂意了。
董鄂氏,九阿哥心里著實的恨上了。
怎麼就把十弟給折騰到如此地步。
馬車里的氣氛很冷。
九阿哥跟十阿哥這麼多年的交情,就沒有如此的無話可說過。
十阿哥悶頭對著九阿哥「九哥兄弟對ど,那是家人。你也是兄弟的家人」
意思多簡單呀,家人跟家人不對付,他這個中間人為難。
九阿哥多透亮呀「九哥是為了誰呀,只要你心里痛快就行,九哥不做那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說完沒好氣的在十阿哥的腳丫子上踹了一腳「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這是意不平。
十阿哥開懷了,兄弟兩人說開了就行,還是男人大氣。
十阿哥那心呀,往九阿哥這邊靠攏了一點。
這是對比中的發現。
對著自家九哥「那不是爺嫡長子,嫡長女的額娘嗎,爺這是給兒女面子」
多生硬的轉角呀,也就是十阿哥能繞過來。這面子找的還真是迂回。
十阿哥就不知道,在他家九哥面前,通過昨天的醉酒,早就沒有面子里。
九阿哥搖頭,十弟那是野馬一般的人物呀,怎麼就讓董鄂氏這麼一個女人給套上了呢。
運氣純屬運氣。董鄂氏的運氣,而且自家十弟竟然還是一個專一的好苗子。
早知道就把自己的表妹塞給十弟了。總比跟老八那樣表里不一,心田苦口的東西強。
九阿哥想到自家福晉臉上長年不掉的兩朵紅雲,十弟那是費力多大力氣,才給推出來的。
估計自己就是想把表妹嫁給十弟,十弟也不見得認同。
可見十弟跟董鄂氏也算是緣分呀。孽緣也是緣分不是。
十阿哥抱著閨女,九阿哥沉默的想著心事。
雖然還是挺靜默的,可是跟剛才的靜默有著本質的區別。
此時的氣氛是溫馨的。可以這麼形容吧。
十阿哥抱著閨女上朝,可也不是傻子,真的把閨女給抱到朝堂上。
不說別人,自己的親阿瑪就饒不了他。
再說了還不是有御史呢嗎,多麻煩的存在呀。
十阿哥抱著閨女在一幫大臣的目瞪口呆中。走進西偏殿。
這是大臣們歇腳的地方。
早晨上朝以前,大臣們都是在這里歇腳的。
十阿哥抱著閨女進去。目視前方,對別人的視線。那是一點都不在乎。
直接奔著暖炕過來。
雙眼一瞪,暖炕上的一位首輔大人,自覺地給這位祖宗讓地方。
惹不起,再說了尊老愛幼不是嗎,咱們這是給孩子面子,總不能讓孩子凍著不是。
說起來這歇腳的地方也是有規矩的,總共就那麼大地方,這些暖和點的座位,自然是首輔大人們的。
你說十阿哥這麼橫插一缸子。還那麼理所當然,目中無人。
真是夠霸道的。
換一個阿哥,首輔大人都不見得看在眼里。
現在的阿哥,看到大臣,那是爭著禮賢下士,一個一個的裝的仁義著呢。
就這位十阿哥,依然那麼忘我的霸道。
不知道這是有心的還是無心的,不過不管有心無心,這位首輔大人都不敢惹他。
一來這人橫。惹不起。二來這人地位特殊,它既不是這個黨,又不是那個黨。
甭管哪個黨勝利了。這位都是王爺,穩穩的。
人家浮動不會太大。真不敢惹呀。
邊上的大臣。看著這位首輔大人,竟然如此的對待十阿哥,心里都是鄙夷。
不知道有多少個阿哥黨。在這位首輔大人的府門口吃了撅,怎麼十阿哥這麼囂張。這人還這麼柔順呀。
不會是十阿哥黨吧。這也太沒有眼光了。
御史大人從來都是一種特殊的存在「首輔大人不是說。腿腳不及離不得暖炕嗎」
這話里面可是有諷刺。
首輔大人模模自己的胡子「幼吾所幼,御史大人。你的思想該的進步了」
這是說御史大人的心底不好。一個比一個難纏呀。
十阿哥可不在乎邊上的人在說什麼,在想什麼。
把閨女臥在暖炕上。把自己的大氅給貴寶蓋上。
看著一絲雜毛都沒有的暖和大氅。十阿哥想起福晉的好了。
這還是福晉給他準備的呢,就這樣的大氅,福晉就給他準備了好幾件,這件,就是十阿哥看著不錯送給九哥的。
能不記得嗎。
看著貴寶紅撲撲的臉頰,十阿哥臉色柔和「這還睡得著,這丫頭還真是給睡蟲」
跟在後面的九阿哥,已經領著幾個端著炭盆的小太監過來了。
九阿哥知道這偏殿的條件有限。里面冷呵呵的。
可不能委屈到自己佷女。十阿哥抱著佷女進屋,人家九阿哥就給佷女準備取暖設備了。
不管是御史大人還會首輔大人,還是六部的大人們,對著眼前的四五個炭盆感慨「這麼多年了,就今天暖和。」
倒不是康熙吝嗇,這是規矩。苦其心志,的一種表現手法吧。
就像標榜一樣,面子工程。這些朝臣們的廉潔估計就體現在這里了。
歷來這個東西偏殿的條件都是如此。
首輔大臣倒是很平和「佔了貴寶郡主的光了」
這話說的太正確了。
九阿哥把暖手的湯婆子,放到貴寶佷女的大氅里面「放心,本阿哥不收銀子」
這是讓他們隨便暖和。難得大方呀。誰不知道九阿哥是鑽到錢眼里面主子。
三阿哥看著在角落里面心情惡略。
要說金貴誰比得上他們這些阿哥呀,之所以把暖炕給這群大臣,那不就是哥幾個給自己創名聲嗎,收買人心嗎。
看著自己讓出來的暖炕,讓老十給佔了,老九還說便宜話。
三阿哥心里要是痛快就怪了。
冷笑一聲「十弟,這是什麼地方呀,當成你十阿哥府了吧,怎麼滿朝的文物大臣,給你看孩子的呀」
要說三阿哥這段時間長進不少,看看人家說話,都知道禍水旁引了。
一句話,把滿朝的文武大臣給繞進來了。
十阿哥要是接不好這話,算是把滿朝的大臣給得罪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