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在慈寧宮的外面靜靜的矗立著,看上去說不出的溫雅,說不出的耐心加端莊。
實際上老ど早就把康熙皇帝給罵翻了。
雖然是來給太後侍嫉的,可到了這里,人家太後還沒有起身呢。
你說不是在折騰他這個懷著身孕的兒媳婦,老ど都不信。
老ど真的想問問康熙皇帝,對自己的子孫到底有多恨,為嘛非的要給兒子娶繼福晉,這不是誠心的給孫子找後媽虐待嫡孫子嗎,難怪後世子孫不濟。
大概都是從康熙朝開始的。愣生生讓康熙老頭給折騰的。
太後听說十福晉求見,也是很詫異的。
「老十媳婦,她怎麼想著進宮了。不是有什麼事情吧,說起來老十媳婦,來這宮里的次數最少了」太後吐掉漱口水說道。
太後對十福晉的印象一直不錯。
因為兩人說話都是直來直往的,沒啥彎彎繞繞,也就是說兩人算是對了眼緣了。
太後想想初見老十媳婦,那看著金子就發光的眼,就覺得這孩子實在。所以一直印象頗佳。
太後對自己在宮里的存在,那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你一個太後,又不是皇帝的親媽。
萬歲爺敬著你,你是個太後,萬歲爺要是不敬著你,你就什麼也不是,跟太妃沒區別。
所以從來不沒事找事,從來不給萬歲爺太難膈應,不稀罕的人不看就是了。
要說太後為難什麼人,那都是康熙爺給過暗示的。太後幫著萬歲爺出氣呢。
這事說來也是太巧了,昨天晚上康熙皇帝下達這個命令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還沒來得及跟太後通話呢。
今兒一大早。康熙皇帝為了膈應人,一大早就把老ど給找來了。
太後還沒有起身呢,當皇帝的自然也不能隨意打打擾,所以康熙皇帝的人,就比老ど去的比較晚。
就差那麼一點呀。暢想古往今來,就因為差了那麼一點點,歷史上多少遺憾呀。
太後慈愛,不舍得孫媳婦在外面受苦,多冷呀。
所以不等穿戴整齊。就把十福晉給招呼進去了。
太後想的好,都是孫媳婦,又是難得有眼緣的。自然樂的親近。
而且十阿哥好呀,這孩子糙雖然糙了點,可不惹麻煩,尤其是這個時節,跟老十媳婦嘮嗑最好了,什麼都不沾染。
老ど進得太後的寢宮,看到的就是太後還沒有整治好的妝容。
太後看到這位實在的孫媳婦。平易近人的說道「老十媳婦呀,哀家隨意了點,你自己找個暖和地方待會」
老ど看到太後的精神,就知道他家老公公沒事找事。折騰自己呢,一點都不想說,他是奉詔來侍嫉的。
看著樂呵呵的老太太。老ど心里輕松不少,而且心情不錯。
走到太後的身邊。看著太後跟前擺著的一堆,等著往頭上帶的玩意。都替老太太累的慌「,孫媳婦給太後請安,您這是準備到處走走呀,還是就在慈寧宮歇著」
這兩人一大早晨都挺放松的。所以這話搭的隨意。
太後回答的也隨意「有什麼區別,哀家成天在宮里呆著,也沒有什麼事好做」
老ど把邊上的伺候的奴才們給擠到邊上去,拿起太後的頭飾「這多重呀,在頭上放上一天,哎,真是夠委屈您的」
太後格格的笑出聲來了。頭一次有人說她帶鳳冠委屈。‘太後’這個詞的存在,就是注定的一生的心酸。
一時間太後覺得再也沒有人,像老十媳婦一樣的安慰,一樣的理解她老人家了。
多少人看到的是太後的風光呀,又有誰能想到這後面的心酸呢。
假若時光倒流,再給她一次機會,太後他老人家,一定不會用這頂鳳冠委屈自己一輩子。
老ど無意中把這個馬屁給拍的山響。在太後看來,老ど那是知音一般的存在。
太後波光粼粼的雙眼看著自家孫媳婦「哀家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你這脾氣跟哀家投緣,果然是爽快人,誰說不是呢,太委屈哀家了」
邊上的姑姑們心跳的有點不整齊。這兩人說的這話,真心的太具有挑戰性了。
老ど對于哄老太太,那是真拿手,誰讓老ど每天面對這老阿瑪呢,這不是都哄習慣了嗎。
听著太後的笑聲,就知道這位是真的高興「那今天就痛快痛快好了,反正您的慈寧宮里沒有外人」
老ど一句話,就把自己跟太後的交情變成自己人了。
太後心動,多少年了沒有那麼自在過,這個皇太後的貴冠雖然至高無上,可也在她的頭上壓了這麼多年了。
說實話,得到的不少,失去的更多。
作為蒙古出來的女人,那也是曾經騎著馬,奔跑在草原上的自由過的,曾經也知道天是那麼的高的。
也就是太後天生的心寬,換個人憋都憋瘋了。
這宮里瘋了的女人從來就沒少了過。
對著老ど不確定的說道「要不然咱們自在一天試試」
老ど看著一臉向往的老太太,給老太太打了一針強心劑「您是太後,您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老ど從內心里遺憾,這麼好忽悠的老太太,竟然沒有野心。
不然非的竄對老太太垂簾听政。
分他康熙老頭的半壁江山。分不出來,惡心人也行呀。
老ど這是讓康熙老頭給膈應到了。
這想法雖然不切實際,可老ど子心里痛快。
面對現實還得哄著太後,然後低頭對著太後建議「您就是把這東西,減掉二斤重量,也沒人敢說您的不是呀。你這是體恤後代皇後們辛苦」
老ど指著太後的金冠說的這話。
雖然打趣多,可也是事實。好多東西都應當改良一下。包括皇後的後冠。
太後頻頻點頭,原來太後可以把自己過的如此輕松「可不是嗎。哈哈還是老十媳婦透亮」
老ど進來這麼一會,太後從呵呵呵呵的笑,變成了哈哈哈的笑了。
就听的太後笑過後,感懷的說道「這東西雖然是重了一點,卻能壓住那些不省心的」
太後模模自己的後冠「這東西陪著哀家多少年了,真的給哀家依靠呀」對于這個後冠是愛是很,太後都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為了他自己守了一輩子的活寡。可他也給了自己至高無上的榮耀。
老ど听著太後的話,跟著心酸。這個二十來歲守寡到現在女人,女人一輩子的青春呀。真心的心疼了。
可不是嗎,要不是這個東西壓著,太後的日子可怎麼熬呀。
宮里這些事呀,在老ど看來,宮牆要是推到了,這些宮女能把北京城的男人嚇到。
顯然太後是陷入了不太美好的回憶。
老ど這人好事沒做過多少,可是騷主意,讓自己快樂騷主意從來就沒有少了過。
誰讓老ど從來就不算是一個壞人呢,哄哄老太太好了。利爽的開口「您這是想到誰了,您把他們招來,孫媳婦幫您出氣,現在誰還敢不哄著您呀」
老ど這是看到太後的臉。愛恨糾結,變幻莫測,才說的。
這話一般人能說嘛。不能呀。所以從來沒有在太後的跟前,這麼直接的拍過馬屁。
所以太後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憋在一塊出騷主意整治人的感受。
太後一般都是背地里坑人的。而且是單獨坑人。這麼商量著坑人新鮮呀,從來沒有過。
而且是幫她出氣。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邊上的奴才,還有伺候太後的姑姑們臉都是綠的。
太後拍拍老ど的手「你還真是爽快人,可惜能跟哀家一樣,活到現在的人不多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能陪在哀家身邊的人本來就不多,哀家也不好下手太重」
老ど听出來了,看來是收拾過,這太後也不是那麼慈祥呀。
不過同樣很憋屈就是了,听這話的意思,太後的心里還是有怨氣,還不能把人給收拾死了,還得讓人陪著呢。
好矛盾,好缺德的老太太。不過很招老ど稀罕就是了。
老ど無恥的說道「您真是慈悲,讓他們出點血好了」
說完對著太後挑眉,要說起來太後真不是一個聰明人。
對著老ど多少有點委屈的說道「能歷經兩朝,活到現在的都是人精。都知道哀家不會收拾死他們,都知道哀家好欺負,打牌都沒有故意哄著哀家輸的,哀家叫他們來搭手,都是來拿哀家銀子的」
說道後面太後的咬牙切齒了。看來太後是那個唯一的例外,他真的不算事人精呀。
老ど笑了,笑的一點顧及都沒有「哈哈,原來您這牌藝不佳呀」
太後被這孫媳婦笑的,都要抬手抽人了,太實在的孩子,也不是是那麼可心呀。
太後抿嘴,不高興的說道「要不是看著你懷著哀家的重孫子呢,看哀家怎麼收拾你」
老ど勉強止住笑聲,原來進宮也不是那麼無趣,這宮里還是有招人稀罕的人。
嘲笑太後,好吧這事不能做「難怪您都找皇阿瑪的妃子們搭手打牌,原來是他們知道哄著您」
太後瞪了老十媳婦一眼在,這孩子竟說實話「你這孩子,那是他們孝順」
老ど伺候著一身清爽的太後用膳,自己也跟著吃了一碗紅豆粥。就是那個**,老ど是說什麼都不願意沾的。
兩個吃貨在一起,總會在胃口上好上那麼許多。
所以太後多用了一碗粥。老ど看著太後用過膳了,對著太後笑意盎然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