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己沒有這個魄力,總是受上一世的影響,把人命看的太重,
不然早就把這小子給滅了幾次了。
滿月在進來的時候,臉色都是蒼白的,給老ど的感覺就是,出大事了。
不是閨女真的犯了人命案了吧。
老ど腿腳發軟「慢慢說,我撐得住」
這是被閨女給打擊出來了。
滿月穩住心神「主子,貴寶郡主身邊的人,都不在了。連三月兩口子都被郡主給帶走了」
老ど心說沒出人命呀「難怪昨天的吃食不對味」
這個真的就沒有抓住重點。讓滿月頗為著急。
滿月急的兩只腳在地上直搓搓「主子,伺候貴寶郡主的人,都跟著走了」
滿月聲音本來就大,再加上老ど沒有抓住重點,滿月一著急,估計就後面這話,整個敦郡王府都听的見。
老ど一個機靈總算是明白了「吵吵什麼,嫌棄這事鬧的小是不是」
看著滿月老ど相當的郁悶,這種事情,怎麼能這麼大聲的吵吵出來呢,有沒有常識呀。
然後老ど一拍手,這是出大事了,邁著大步往貴寶的院子里面跑,真的是跑呀。
迎面走過來十二個嬤嬤,從康熙皇帝給的,到四阿哥給的,在家上九阿哥送過來的,還有老ど自己給貴寶準備的一個都沒有少。
閨女的身邊人這不是還在嗎。
就見十二個嬤嬤,啪嘰一下整整齊齊的跪地上了。
帶頭的一個女乃嬤嬤雙手拖著一封信,臉上全是冷汗。一臉的死色「福晉饒命」
這四個字太嚴重了,老ど大了一個哆嗦,拿信的手,都是哆嗦的。
展開信。老ど認識那是閨女的字跡「阿瑪親見,貴寶走了,這里呆著不順心,這個李御史忒可恨。閨女把他兒子也給帶走了,你們保重,閨女身邊的人帶的很多,肯定不會讓自己吃虧受罪的,而且閨女給十月姨早就通過話,豐樂姨夫,讓人在天津的渡口等著閨女呢,閨女去見識夠了就回來,不要擔心」
老ど想吐血。這是告訴自己不要追。追也追不上。
人家在天津坐船走的。海闊天空不過如此呀。
糟心的丫頭,你早說我還能不讓你去呀,你說這可是怎麼好。身邊的人也不知道可不可信。
老ど哭的心思都有。還不要擔心,我不擔心。我都不是你親媽。
從董鄂七十沒了,老ど的情緒還沒有這麼失控過。「快去把這個給敦郡王送去」
滿月「主子爺在宮里呢」
老ど暴怒「那就送到宮里去」說完抬腳就走。
他需要一個發泄的宣泄口呀。到了敦郡王府門外,老ど看著李御史猶如看到,奪走閨女的仇人。
要不是這個人你說閨女能甩手走人嗎。
貴寶的信里面可是說了,這個李御史大人太可恨。
老ど一腔怒火,沖著李大人就開始噴發。
「李大人,李小公子人,當真不見了嗎」就這語調,真的看不出來敦郡王福晉生氣了。
李御史臉色更黑,語氣生硬,認定了他們敦郡王府綁了他兒子「敦郡王妃,小兒就要文定了,還請敦郡王妃把小兒給請出來。不然老夫不客氣」
老ど一腳把李御史身邊的人給踹出去了,要不是李御史這個老頭年歲太大了,老ど這一腳絕對是踹在李御史身上的,
這是捏著自己脾氣軟呀,真是看著敦郡王府奉公守法,不仗勢欺人,就敢拔毛了。
也不問問,打听打听,他董鄂氏是不是一個講理的主,要說仗勢欺人,那就沒有比她更在行的,這是逼著她往邪路上走呀「李大人,你兒子不見了,你就到我敦郡王府來鬧,好沒有道理,我閨女不見了我找誰去要,就你兒子,告訴你,少往我閨女跟前湊合,我還看不上呢」
在老ど看來,別看閨女綁走的人家兒子,可也是這個小子拐走的自己愛閨女,狐狸精呀狐狸精。
是不是她的姑爺還兩說著呢,狂什麼狂。
早先就是太跟他客氣了。讓他這麼在京城里折騰,他不折騰閨女能走嗎。
老ど越想越氣,真想一腳把這個李御史給踹飛了。
李御史看著被踹飛的下人,手腳都開始哆嗦「好不講理的婦人,咱們御前說理去,老夫當真是長見識,不愧是董鄂七十的閨女」
老ど「御前,怕你呀。怎麼著想著攀附我敦郡王府是是不是,告訴你,我們敦郡王府也不是,誰想賴就賴上的,你快定親的兒子,怎麼就跟我敦郡王的姑娘在一塊。啊,你的家教呢」
這話說的差點把李御史給氣吐血了,什麼叫顛掉黑白,今兒算是明白了。
老ど在上前一步「董鄂七十怎麼了,董鄂七十惹到你了,你的德行就是這樣的,連躺著的人,都敢難出來說事,你配提董鄂七十嗎,下次再讓我听見,我踹死你」
最討厭有人拿他家阿瑪說事,這不是打擾他老人家安寧嗎。
李御史隨著老ど的步子,後退一步,這還是女人呀,也就是敦郡王消受的起。
顫抖的手,指向敦郡王妃「成何體統」
老ど「你的體統,就是堵在別人家的門口扯事」這是打算一步不讓呀。
李御史這輩子就踫上這麼一個難纏的女人,董鄂氏一如當年一樣的豪橫,怎麼就記吃不記打,忘了這女人什麼人了呢「好男不跟女斗,老夫去找萬歲爺說理去」
老ど「滾」本來想說請的,看著李御史那個酸樣,懶得理他,直接暴怒出來的就是滾。
老ど罵人,踹人,心里的火氣終于下來了。
想起來了,還是先給十月寫信,確定過閨女安全最重要。
轉身對著氣的顫抖的李御史「李大人本福晉,等你的御前對質」然後轉頭走人了。
關上敦郡王府的大門「快筆墨伺候」
滿月舉著一個竹筒「主子,十月姐姐有信來」
老ど手都有點軟「拿來呀,」
說著劈手奪下滿月手中的東西,跟李御史一樣哆嗦著把手中的迷信打開。
十月的筆記,老ど認識「主子親見,貴寶郡主跟著奴婢走了,奴婢看了主子眼中曠闊的世界,當真是色彩斑斕。奴婢夫婦會陪著郡主身邊,讓貴寶郡主看看主子眼里的世界。主子一切放心。至于這位公子,過兩年貴寶郡主還記得的話,奴婢會讓郡主帶著這小子一塊回京的。主子保重,奴婢一切安好」
巴掌大的小紙片,就這麼幾句話。
可他安心呀。安老ど的心。
老ど知道貴寶跟這兩人在一塊,那是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安全的了,說句不中听的,比在京城里還安全的。
不說豐樂那個身手,還有只幾年的勢力。就說十月那個心機,她的閨女就沒人欺負的了,再說了還長見識不是。
早知道就把弘暄也給塞出去了。
老ど拿著手中的紙條慢慢的品味,到底是十月呀,有魄力,過兩年,貴寶要是還對這個小李公子有意思,他就讓這小子,回京城。
言外之意,貴寶要是不記得這小子是誰了,估計,這小子這輩子也甭想進京了。
有沒有命在,那真的是看十月的意思。
這丫頭怎麼海上漂了幾年,真的跟土匪一樣了。
不過對胃口。誰讓咱們是郡主呢,誰讓咱們是郡王妃呢,有這個權利的。
滿月端著安神茶進來「主子,郡主可好」
老ど「嗯,不好也是他自找的」
不過在放心,心里還是想閨女。跟平時看不到不是一個感覺呀「我這是提前體會一把,閨女嫁人的感覺。你說到時候我能舍得嗎」
滿月「舍不得就把郡主留在府里」
老ど一掃眼「留在家里,這都開始跑了,你說我留得住嗎,沒良心的丫頭。去讓人準備,貴寶郡主平時喜歡的玩意,弄到天津去」
別的不用說了,滿月心里明白了,郡主的信,跟著十月姐姐的信一前一後的到,想都知道想必郡主跟十月姐姐在一起。真的沒啥擔心的。
十月在滿月的心里,那是高山一樣的存在,一直是一個超越不了性的存在。
老ど拿著巴掌大的小紙條「寫信都跟她的脾氣是的,就那麼幾句話,多說幾句能累著你呀」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抱怨十月呢。
十阿哥正在宮里用膳呢,工作忙,這幾天一直如此。
反正是在宮里,十阿哥索性跟著兄弟們,一起跟在萬歲爺身邊吃喝,
在十阿哥看來,這是成全他家皇阿瑪兒孫繞膝的樂趣。
在康熙皇帝看來這小子就是讓他心情不暢快的。專門過來添堵的。
好在不是一個兒子在身邊。稍微能環節一下這種糟心的心情。
接到太監的口信,根本就沒當回事「把信拿過來吧」
九阿哥「怎麼十弟,啥屁大的事呀,還追到宮里來了」
五阿哥在邊上打趣「十弟妹當真是以夫為天,什麼事都要十弟拿主意」
十阿哥昂頭「女人就要以男人為天」
九阿哥眼角顫抖,五阿哥嘴角顫抖,都是中風的征兆呀。
八阿哥在邊上「十弟當真是真男人,女人就是料理家務的,這點事都處理不好,太不頂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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