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五百六十三章 隔年飯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撇嘴最先不自在了「你在太醫院怎麼樣,有沒有被人排擠呀,有事就報敦郡王府的名頭,放心,敦郡王府不怕被你連累。好歹你也是從敦郡王府出去的,你要是被人給陰了,敦郡王府一樣沒有面子」

小齊大夫覺得特別的親切,這才是自家主子說話的方式嗎「您操心了,下臣的爺爺還在太醫院呢,誰敢動我」

這人不愧是敦郡王府出去的,一樣的狂妄。

老ど听著對味,所以不介意捧他一把「有點氣勢呀,就是你那本事,在宮里有點屈才」

小齊大夫激動的都要掉淚了,知己呀。

有幾個人敢說在宮里呆著屈才的,給這人當了幾年下人,也值。不虧。

小齊大夫看看燒的糊里糊涂的十阿哥「小人這身本事,怎麼也得在宮里在埋沒幾年」

然後轉身退下去了。

這話不是老ど,小齊大夫不敢說。

這話不是老ど,沒人敢听。

就是別人听見了,也未見得听得懂。

老ど听了這話相當的淡定,不是自家親爹,生死沒啥觸動。

在老ど看來,康熙皇帝就算是一個親戚。撐死了也就是一個關系稍微親近點的親戚。

將來有一天要是老ど因為康熙皇帝的生死掉眼淚了,那也是因為心疼自家男人沒爹了。

跟個人感情肯定沒有關系。

從一個給皇帝專門看身體的大夫嘴里說出來,他怎麼也得在京城里面呆上幾年,那就是在再說這個皇帝的壽命還有幾年。

你說這兩人就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了。都不是一般人呀。

老ど給十阿哥身上擦著溫濕的帕子,這是給十阿哥降溫呢。

嘴里面嚼著小齊大夫這幾個字。還有幾年呀。能過幾年消停的生活也不錯,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好了,閨女走了,歸期不定。

兒子到時候大了,他們夫妻兩人,只要在一塊,還真不在乎多少受點震蕩。

要不然老ど還想著等著孩子都大了,找個機會,帶著十阿哥到處轉轉呢,省的這個男人。見天的本皇子本皇子的,听著就沒見識。

弘暄阿哥從外面進來「額娘,阿瑪好些沒有」

這孩子這兩天跟著都沒有睡好覺。都是自家不懂事的閨女給折騰的,一家子跟著鬧騰。

老ど模模兒子的頭發「弘暄呀,甭擔心,你阿瑪就是累了,讓你姐給氣著了,歇兩天就好了」

照顧大的,還得開導小的。當女人也不容易。

弘暄阿哥拿過邊上的濕帕子,給自家阿瑪帶著血痂的嘴唇沾濕了「阿瑪,你快好起來吧,弘暄肯定不會氣你的。貴寶姐姐走了。你要是在氣壞了,弘暄可就沒人撐腰了,往後要被人欺負的」

這孩子怎麼說的這個呀。老ど都給氣樂了「寶貝呀,你怎麼這麼現實呀。不是還有額娘呢嗎」

弘暄阿哥糾結的看著自家額娘,您這是要不要阿瑪醒過來呀。在病人的跟前,都要讓病人知道他的重要性,這是激發斗志的。

女乃嬤嬤才在外面告訴弘暄阿哥的道理。

所以弘暄的小臉頗為郁悶。

十阿哥睜開眼,嗓子火燒火燎的疼,自家福晉給擦身子的時候,就醒過來了,只是不想跟福晉說話。

不能說生老ど的氣,可心里就是有點怪福晉,

十阿哥還跟自己生氣,誰都不想搭理。

听到兒子說話的時候,十阿哥的暴脾氣忍不住了「出息,是男人嗎,怎麼能靠著別人呢,自己要站起來懂不懂,誰欺負你,給爺輪著拳頭還回去,不然回頭爺到家還要收拾你」

這話說的太長,最後的幾個字,只看到口型,听不見聲音。

弘暄阿哥覺得還是自己的話管用,自家阿瑪醒了。至于十阿哥說的啥,弘暄沒怎麼注意。

老ど听到十阿哥這長串的話,就一個感覺,心疼,嗓子都嘶啞成這樣了,你還說這麼長的句子干嘛呀,

等著十阿哥說話停頓了,立刻端起邊上的冰糖雪梨膏給灌了下去,動作一點都不溫柔。

跟潘金蓮給武大郎灌毒藥是的。

十阿哥險些嗆著。

弘暄阿哥抱著自家阿瑪「阿瑪,你可醒了。弘暄想你了」

十阿哥嗆得臉色憋的通紅,大手還得模著兒子的後背撫模,安撫。

遇上一個不懂事的女人,男人就是這樣費心的。

老ど端過茶水,這次不用灌了,十阿哥自己端起來就喝。

總算是把粘膩膩的感覺給壓下去了,斜眼瞪福晉,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跟老ど說。

只是溫柔的拍著兒子「好了,」

說多了十阿哥自己也難受。

弘暄阿哥倒是體貼「弘暄等阿瑪好了,在听阿瑪教誨」

然後給十阿哥擦擦嘴角,懂事的下去了。不過還是一步三回頭的。

至于貴寶的問題,弘暄阿哥一句都沒有問,該知道的,都從自家阿瑪的侍衛嘴里知道了,

再問不是讓自家阿瑪傷心嗎。

貴寶姐姐不厚道呀,早知道要走,都不知道捎上他。

弘暄阿哥小小人心里,還是有算計的。

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听話懂事。

屋里剩下兩人,一個說不得話,一個想說不知道說啥,

何況十阿哥還鬧著脾氣呢。老ど有點手足無措「那個,餓不餓呀,我讓人給你弄點粥吃」

想到閨女把自家稀罕的廚子都帶走了,老ど想自己這話說的不對。

又把貴寶在心里罵了一句「要不我扶著你出去走走」

十阿哥撇頭不搭理福晉。這是鬧上脾氣了。

老ど「你跟我生氣沒道理是不是,你說閨女是我給送走的嗎,我不是也不知道嗎。我要是知道,不說不讓她走。最起碼肯定把她身邊給打點的放心了,在讓她出去瘋跑。你說是不是」

十阿哥听著就來氣,合著福晉知道了也不會攔著。

這就是兩人本質上的不同呀。

十阿哥一個冷眼飛刀過去,老ど不敢接著說了。

也不能干呆著不是,關鍵是怕十阿哥在自己悶出火來,本來這一身的心肺火,還沒有發出來呢。

還是哄人吧「你要是實在怨我,等你病好了,我讓你打兩下出氣行不行」

當女人當道這份上,都這麼哄男人了。老ど都覺得對不起幾十年的男女平等教育。

十阿哥臉色更黑了。

這麼多年,自己對她動過一個手指頭嗎,這不是屈人心嗎。

老ど「怎麼也得把身子養好了呀,你說貴寶這個小兔崽子氣你,你不能把我們娘兩給搭進去不是」

這就是有點撒嬌了。

十阿哥臉色崩不住了「你才小兔崽呢,貴寶走了,怎麼就跟你沒關系呀,她去找十月,找豐樂。那不是你的人嗎,你說,平時要是這兩人沒勾引貴寶,貴寶能說走就走嗎」

說完這話。十阿哥那個嗓子,都出不來聲音了。

老ど要不是連蒙帶猜的,都听不準十阿哥說的是什麼。

趕緊端茶順氣「看看。你又急了不是,這個跟我真的沒有關系。等回頭十月跟豐樂僅進京的時候隨便你發作他們,成不成。我一句話都不說,你總不會認為咱們閨女撒出去就不回來了吧」

十阿哥的臉色終于緩和一些。

十阿哥想,自家閨女跑出去幾天,就該想家了。

最多不超過半年,不對一個月,肯定自己就回來了,

只要閨女身邊沒有危險。十阿哥也就不是很擔心了。

想通了臉色更是好了不少,陰郁的臉色照著剛才好看了不少。

老ど看著十阿哥的臉色說道「就說我是兔崽子,你說貴寶不更是小兔崽了嗎。」

這個老ど純粹是不要臉。見縫插針,勾引十阿哥說話呢。

十阿哥果然臉色紅紅的,不說不搭理老ど,好歹給給老ど一聲冷哼。

老ど拍拍胸口,你嘴角欠個縫,我就看到你的後槽牙。

就怕一絲縫隙都不給我留呀「看你餓了,我去給你做飯」

十阿哥冷眼看著自家福晉,蒙誰呢。這話不用說出來,十阿哥的表情做的很到位。

老ど對著十阿哥「你不是看到我也不高興嗎,我這不是戴罪立功嗎,除了三月的手藝,你說誰做的你能給面子呀,那不就剩下我了嗎,放心吧,都十年了,我的手藝肯定提高了不是一個等級,你就等著福晉親手做的羹湯吧」

說完老ど自信的走出去了。

哄人的話,說的跟不要錢是的。

剩下十阿哥一人在糾結。看著福晉那個眼神,一般人理解不了。

關鍵是自家福晉這十年從來沒有伸手做過飯呀,你說隔得時間再長,您那手藝能漲上去。

看來自己除了病著,還要餓著。

老ど這次沒有玩虛的,老老實實的在廚房給十阿哥做飯呢,而且都是親手做。

老ど就想了,閨女那是自家男人的心尖子。

現在閨女走了,心尖子肯定多少受傷了,自己怎麼也得給補上。

實在不行咱們也不是不可以代替。

老ど有時候真的嫉妒,自家閨女的。所以老ど這飯做的投入。

不過就是點火,燒水,往鍋里下米,三個步驟。

老ど從點火開始,鑽木取火,她會,可火石點火真的不行。

老ど想為了廣大不會點火的婦女,有必要弄出來一個火柴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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