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鈷祿氏為了讓兒子在宮里長得更健康一點,就把兒子養成在惡霸的基礎上更惡霸的性子。從來就是直來直去的。總不能讓兒子吃虧不是,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女乃吃。皇上兒子多,你哭他都不見得听得見,只能自己跟先把自己護好了。
鈕鈷祿氏可是一點都不稀罕,那些性子陰沉的皇子,也不怕憋出病來,這個內傷最是傷根本的,用句現代的話說,這些人練得都是忍者神功呀。反正娘倆也不爭什麼,犯不上再讓兒子處處受到制肘,憋著對身體可是相當的不好的,對兄弟和睦一點那是好傳統,也是為了將來兒子能更好的過日子,不算是吃虧。
誰要是是使絆子,對不起,人家鈕鈷祿氏說了,誰欺負他兒子也不行,連皇太子都算著,反正兄弟間打打鬧鬧的親熱。再說了兒子比皇太子可是小的多。
鈕鈷祿就這樣培養兒子,教讓兒子用拳頭說話。玩陰的咱們玩不過人家,咱們就拿到明面上來。我一個皇貴妃的兒子還能吃你這樣的虧。要是實在惹的禍大了,人家鈕鈷祿皇貴妃,就到皇帝面前抹淚去,哭他死去的姐姐,反正從打一開始進宮,人家皇帝打的就是,緬懷孝昭仁皇後的旗號,想媳婦就把小姨子弄進宮來伺候自己
,這也就是皇帝干的事呀。
是誰說過,一切的陰謀,在絕對強權面前那都是紙老虎呀。鈕鈷祿氏雖然沒听說過這句話,去把這句話的精髓理解的相當的通透。
小十爺的性子越長越霸道,康熙皇帝看到都是腦瓜仁疼,管管吧,人家小十爺的額娘,見天的上你這哭來。不管吧,那小十爺在宮里橫著走。誰都不看在眼里。後來連皇上都懶得看他了,索性由著他去吧,龍生九子嗎,總有那麼一個不成器的。不管怎麼說,人家鈕鈷祿氏兩個上得門面的女人,就這麼一個孩子,哎想想就腦瓜仁疼。只要不犯上作亂,就由著他吧。反正他也沒想把自己下的這片家業,交給這麼這個兒子。太優秀了沒用。
好在小十爺也不是那麼很不長眼,人家是當惹則惹,惹不起的人,從來就是遠著點。從他對待皇太子的態度就知道,在他看來,這人比他牛氣,看著面上還是挺恭敬的。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沒人惹小十爺的時候。
當然了這也是鈕鈷祿氏教育的結果。鈕鈷祿氏自小身體不大好,從兒子懂事就同兒子分析過「你是除了皇太子之外,最貴重的皇子,額娘盼著你能活的自在,皇太子那是將來的儲君,咱們得敬著,能不惹他咱們就不惹他,當然了他要是非得跟你過意不去,你也不要怕他,慢說他還不是皇上呢,就是坐上大位了,你也是他最貴重的弟弟,他也不敢把你怎麼地。至于其他的兄弟,你就不要怕他們,只有你欺負他們的份,沒有他們欺負你的份。就是將來你的這些兄弟有變動,那也沒人敢找你的麻煩,誰坐上大位,咱們叩拜誰,你都是除了皇上之外,最貴重的天家皇子,只要你沒有忤逆犯上的心思,那就是天皇老子咱們也不怕。你要是做到了這個,額娘覺得你比坐在上面的那位,將來還要舒坦呢,這個是額娘給你想到的最好的出路,你要記在心里」
小十爺覺得他額娘說這個有點晦氣,從來都不愛听,但是確實記在心里了,所以這孩子從小對她額娘的身子就藏著心事,脾氣越發的暴躁。
再說了人家一個皇太子,雖然年雖不大,也知道有這麼一個分位高的弟弟,這樣橫行霸道的,比壓著性子跟你憋著使壞的好多了,心里挺安慰的。人家面上也做到了兄友弟恭。所以嘛目前為止,人家小十爺還真是宮里面最橫的。也就是說能讓他挑眼皮的不多。
小十爺今年快到十二了,剛好這段時間他的額娘身體不大好,看著兒子不放心,想著給兒子安排幾個看著放心的,知道心疼人的在身邊。這不小十爺剛剛給鈕鈷祿皇貴妃請安過後,人家鈕鈷祿皇貴妃就揮手上來兩個大美女。
鈕鈷祿皇貴妃看著兒子稀罕,真稀罕「小十呀,你也看到了,你的兄弟們身邊都有人伺候著,額娘也給你指兩個在身邊,你在阿哥所,額娘也放心些」
小十爺那是真的孝順,尤其是孝順她額娘,娘倆也不接心,有什麼話都說直說的,從來就不歪歪繞繞的「好呀,挑漂亮的,我就稀罕女人有顏色」
鈕鈷祿皇貴妃看著兒子笑,孩子還真是長大了,都知道稀罕有顏色的女子了「沒臉沒皮的」轉頭面色嚴肅的對著邊上站著的兩個二八少女說道「過來見過主子」
小十爺十二歲不到,在宮里住著,什麼樣的事情能不懂,他九哥,前兩個月就有伺候的人了,他們兩個背地里還討論過呢。這沒什麼好害羞的。這證明長大了。
搭拉著眼皮子,對著兩個女子仔細的打量,怎麼著也得比九哥的屋里人顏色好點,不然會被笑的,他就笑話過九哥。看著自己兒子傲氣的樣子,鈕鈷祿皇貴妃驕傲呀,這才是皇子該有的氣度,沒得一個一個夾著尾巴走路,裝的孫子似的。讓人看著那個假。
小十爺看著兩個女子挺好的。細白細白的,想起今天踫到的那雙手,不知道女子的揉咦是不是也想那只手似的。
看著看著就把身邊女子的手給抓住了。女子臉色瞬間粉女敕粉女敕的。看著更是平添了些許風情。鈕鈷祿皇貴妃有點閃神,兒子好像有點急色。還沒等這個想法站住腳呢,兒子的臉色就臭了。啪嗒,就甩開了這只手,不慎溫柔的把另外一個女子的手,又給抓了起來,在鈕鈷祿皇貴妃的愣神中,直接把人給踹出去了。
笑話,爺是什麼人呀,怎麼伺候爺的人,都不上檔次呢。委屈死了,看著額娘那個委屈呀「都是干粗活的呀,怎麼一個一個,手都跟石頭牆似的」
鈕鈷祿皇貴妃糾結了,都說看美人的切入點不一樣,兒子看來是稀罕美人的手。趕緊溫聲細語的安慰兒子「不稀罕額娘再給你挑,不氣了呀,不值當的」
小十爺在他皇貴妃的額娘安慰,跟保證下走了,回自己的阿哥所找九哥去了,小十爺跟他九哥那是打出來的交情,小十爺的額娘是貴妃,他九哥的額娘,那就是寵妃。這位九爺的性子不比十爺好到哪里去,兩個臭屁的小孩踫到一起,哪能消停呀。
鈕鈷祿皇貴妃就覺得自己的兒子,少個玩伴,有意無意的縱容中,兩個小孩掐架,從來就不插手,仗著自己貴妃的身份,也不讓九爺的額娘宜妃管,結果就出來了,兩人越打越親。比那些看著進退有據,懂事有禮的兄弟們,感情上真多了。至少這倆人從來不結仇,打過去就好,別看九爺和十爺打的凶,九爺有什麼好東西,那都是往小十爺的院子里送。當然了兩人大多是都是共同惹事的,但是出來擔當的人,總是小十爺。沒辦法,九爺身子骨跟十爺沒法比呀,九爺就屬于是陰柔,帥氣,智慧型的人物。十爺是健壯高大豪爽型的。
老ど砸完銀子,心情舒爽了,帶著侍衛回到百草堂,吩咐老掌櫃的把他白天淘換來的好物件,都給他放好了,才坐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馬車打道回府,這次才是真的回府呀。心里是打定了主意,再也不在這滿是皇親國戚的京城里呆著了,回頭就攢對著老頭走人。
老ど是消停了。回府後在十月兒的伺候下睡得那是香甜美好。當然了不排除,逛了一天的大街,累著了的可能。
可惜一個府里住著的老哥哥和嫂子,可就是鬧心了大半夜呀。傍晚的時候,家里送進來好幾大馬車的物件。有用的,沒有的,值錢的,不值錢的,在自家閨女的院子里堆得滿滿的。差點把郭絡羅氏給驚著。
一直到小姑身邊的大丫頭,十月過來說明白,郭絡羅氏才算是知道,這不是閨女今年選秀嗎,這是小姑預備給她大佷女填裝的,這些東西往閨女的院子里那麼一放呀,郭絡羅氏的眉頭皺的就沒散開過,他可是大戶人家里出來的姑女乃女乃,人家眼皮子從來都不是淺薄的。
在郭絡羅氏的眼里,看到的不是,閨女手上的好物件,人家看到的是,老ど作為她郭羅洛氏閨女的姑姑,給佷女的填裝這麼多,你說輪到他們夫妻給小姑填裝的時候,可得怎麼辦呀,看著眼前的物件,郭絡羅氏算計著,自己把大半的嫁妝都搭上,也不見得壓得過小姑給閨女的這些物件,上火呀。吩咐下人把這些物件清點好了,造成冊子入庫。一直到晚膳時分才算是整利落了。
等董鄂哈朗回來,郭羅洛氏把手上的造物冊子,遞了過去「爺,這些是小姑今天給咱們家雅慧帶回來的,說是留著給大佷女填裝的,您看看」
董鄂哈郎把冊子從頭看到尾,一點都沒有落下。郭羅洛氏給哈朗端上一盞茶,哈朗接過夫人手里的茶盞,慢慢的撥開上面的碧綠的葉子,陷入沉思,沖著自家的夫人半是感慨的說道「其實我對這孩子,多少是有些不喜的,沒想到這孩子卻是滿心滿眼的真。倒是真的隨了咱們家阿瑪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