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明白了,估計這是滿月的聲音,遭到過別人的打擊呀,滿月這個女乃女乃還真的不錯,這麼維護自己的小孫女,把滿月教養的也不錯「滿月呀,女乃女乃的話你懂嗎」
滿月「不懂,不過我知道,我不用掐著嗓子眼說話」
老ど半是無奈的揉揉滿月的頭發「是的,咱們活的踏實,沒什麼怕人知道的,你就這麼說吧,挺好的,這院子里有你在活分多了,听听樹上的小鳥都歡快多了」
十月要不是教養的好,真想翻白眼,听听這亂七八糟的鳥叫,明明就是把夜鳥給驚了。虧他家主子能說的這麼言實確鑿。也就滿月這憨娃子,眼楮發亮的看著他家主子,信他家主子的話。
老ど看著滿月充滿信任的大眼,感覺自己也不算是白白的昧著良心一回。忍不住伸手在滿月的頭上模了又模,別說十月還真是將滿月照顧的很好,要知道滿月剛來的時候,那個頭發模著跟稻草似的,看看現在滿月的頭發模著光滑的很,還散發著微微的女乃香。看來保養的很到位。
到底是帶來的人太少,老ど又只管動嘴,根本就不動手,所有的活計都是十月和滿月在做,滿月一個小丫頭能做什麼呀,大半的活計還是十月的,所以一直到中午的時候,著鍋蒸酒才算是搞定。
滿月忙活的滿頭大汗。十月累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只有老ど老神在在的站在酒缸的跟前,準備把酒搬到外面去。說實話燻了半天的酒氣。三個人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多少有點暈乎。十月難得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對著老ど說道「主子呀,咱們在倒騰幾缸酒出來,您的酒量都不用練了,一般的酒肯定喝不醉您」
老ど笑呵呵的抱起七十多斤重的酒壇子,當然了連著壇子的重量,怎麼也得百十來斤。老ど有力氣。老ど長的也壯實,但是怎麼說也是相對來說的呀。他也就是比同齡的人壯實點而已。
一個十三歲的女孩子,他就是再比同齡的人壯實,他能壯實到哪里去呀,所以老ど抱著百十斤的壇子,那個形象就像一個七十斤的瘦弱女子,肚子里面揣了一個五胞胎的孩子一樣。就能見到圓滾滾的一團,根本就看不見人。
而且老ど自己也是看不到路呀。都讓壇子把視線給檔上了。老ど都是抬頭看著前面估模著下腳。至于腳底下真的一點都看不見。
老ど抱著的是最後一壇子酒,這個倒騰完了估計要過一個多月,才能看到新的酒釀出來。老ど邊走邊打算。要是能多出來點,估計等他大佷女大婚的時候,自己能給大佷女送過去點。
要是大佷女的婚事,晚指兩年,這個酒味道就更棒了。想著老ど的嘴角就裂開了,雖然自己真的對大佷女的慢性子感冒的很,可是也擋不住自己跟大佷女親近不是,只要大佷女不找老ど談心,老ど對大佷女就一種自家小孩的感覺。
而且老ど的心里多少有點虧得慌,也不知道這個二等輕車都尉的格格,還會不會被亂配鴛鴦的皇家,只給他們家的九兒子。听說那位九皇子,就是個渣呀,比自己的兩個爸都渣。
想都這里就想到了董鄂七十,也不知道這老頭上哪去了,都好幾天沒見著人影了,真是放飛的很呀。心里突然就有點慌,眼皮也開始跳個不停,弄的人肉心不安的慌亂。老ど頓住腳步,也沒看腳底下是什麼地方,想看也看不到,他手里抱著酒壇子呢。老ど隨手放下手中百來斤的酒壇子。
就听腳下,一陣一陣的嘎嘎聲。老ど錯步一看好嗎,不知道怎麼的,兩只大白鵝在放酒壇子的地方呢。其中一只,只是跟著瞎叫喚,至于另一只嗎,翅膀撲稜的厲害,就是在原地打轉,仔細一看,原來被酒壇子壓住半拉身子。說的有點邪乎,也就是壓著一點點。
老ど趕緊的抱起酒壇子挪了一個地界。可惜這只鵝還是沒走開。老ど用腳踢了踢,看出來了,原來鵝的肚子被壓了一個口子,里面黃彤彤的東西往外直流。看的老ど想吐。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的毀尸滅跡,滿月因為兩只鵝掉嗓門的音色,還在耳邊回蕩著呢,堅決杜絕滿月再次哭嚎。
才剛想到這里,就听後面醞釀了一段時間的滿月,如魔音穿腦的聲音,透過耳膜刺進大腦皮層了。
老ど的腦門一陣一陣的抽。
老ど對于十月的嗓門那是微末入神呀,忌諱的很。平時輕易都不會惹她哭。要不然也不會發現大白鵝被開膛破肚的一瞬間會起了毀尸滅跡的心思。看來自己是惹了騷包字了。
老ど回頭的瞬間,惱火的很,醞釀好氣勢,沖著滿月大聲嚷道「閉嘴」不過這兩個字,在看到滿月哭的鼻涕橫流,看著自己委委屈屈的包子臉的時候。老ど的氣勢瞬間就癟下去了。怎麼說這個事也是自己沒理呀。愧對滿月那傾心喂養的大白鵝呀。
好在緊隨著滿月出啦的十月,看著老ど的樣子,趕緊給老ど解圍。實際上十月出來的一點也不慢,只不過十月出來後看看情況,回去取東西了。
老ど看著十月不慌不忙的的拿著水瓢,往大白鵝的肚子上潑水,一直到大白鵝的肚子上就剩下白森森的口子,才停下手中的動作。這中間滿月的嗓子可是沒有閑著呀。連百草堂坐堂的李大夫都給招來了。
老ど看著匆匆而來的大夫,心里犯睹,什麼事呀。就听見十月淡定的嗓音「哭什麼呀,這不是還沒死呢嗎」邊上的滿月刺耳的哭嚎戛然而止,沖著十月充滿希冀的問道「真的還能活嗎」
看著滿月信任的眼楮,十月覺得自己的壓力很大,能活著就怪了,剛才自己用水沖干淨的東西,是大白鵝肚子里的蛋。想到這里不由暗怪主子,養了多半年的大白鵝,眼看著要下蛋了,好嗎把人家的蛋胞,給碾碎了。一時間十月沒話說了。
老ど看著大白鵝那白森森的傷口,看著十月憋住了,清清嗓子昧著良心對著滿月說道「肯定能活,這點小傷口算什麼呀。這個鵝的生命力頑強的很」
滿月看著老ど真的不信任呀,癟著嘴眼看又要開始打雷下雨。老ど覺得自己的腦門子開始冒青筋了。這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呢「我說能活就能活,你敢在哭,我現在就把它給埋了」土匪的氣質展露出來了。
滿月那個委屈的勁頭呀,看的人肉皮子發麻,跟殺了她全家似的,老ど心里那個鬧騰呀,自己怎麼就倒霉催的,讓十月給弄個孩子在身邊呢,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這個時候剛好匆匆而來的李大夫也到了跟前,看著眼前惹事的大白鵝,模模額頭的虛汗,對著老ど一抱拳。然後才轉頭對著滿月說道「滿月呀,你這麼哭,可是嚇壞了老夫了」
老ど听得四十來歲的李大夫,自稱老夫,從心理想發笑,可是這個為了滿月的大白鵝不是時候呀。滿月看到跟自己熟悉的李大夫,淚泡眼眼看著又要開始下雨。
李大夫看著滿月趕緊說道「好了好了,你莫哭,我給你的大白鵝看看。說不定真的還有一線生機」然後李大夫,很有專業素養的蹲在大白鵝的邊上開始當上了獸醫。這個時候的大夫,都是很迂腐的,很清高的。李大夫能屈身醫治大白鵝,老ど覺得這個人真的不錯。至少醫德這個東西,李大夫是具備的。
李大夫拿出一罐藥面,灑在大白鵝的傷口上,很遺憾的對著滿月說道「這個藥,至少能讓你的大白鵝,不那麼疼。傷口實在太大了,能好的機遇很小」
滿月一听李大夫的話,什麼都不顧得了,臉老ど的威脅都給忘了,扯著嗓子開始哭。讓院子里面站著的三個人扶著頭。捂著耳朵,躲無可躲,這倒霉孩子怎麼就非得哭呢。
老ど忍無可忍呀「好了,不是還沒死呢嗎,還有救」這話暫時讓滿月的哭聲停下了。老ど狠狠地瞪了滿月兩眼,這哪是給自己找個丫頭呀,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祖宗。
老ど看向李大夫「只要口子能長好,就能活嗎」找個問題要問清楚,免得將來滿月埋怨自己。
李大夫模著自己好不容易蓄養起來的胡須,主要的功能就是顯老的。大夫不是老的吃香嗎,俗話說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李大夫的胡子,費了他的一番心血呀,所以很重要的時刻,李大夫都是模著自己的胡須發言的「理論上是可以好的」
好嗎說了跟沒說一樣。要不說大夫說的話,都是模稜兩可的呢,跟算命的差不多,都是兩頭堵。老ど撇嘴。
老ど看看大白鵝的情況,要說畜生就是畜生,這麼大的傷害,這才多大會呀,又開始精神了。眼看著就要撲騰起來了。死馬權當活馬醫吧,反正只要不是現在死了就可以。至于過後嗎,她一定要躲開滿月遠遠地,躲到怎麼哭都听不見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