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六十一章雅俗共賞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心里暗罵真是踩了猴大便了,怎麼這麼有緣分呀,就這麼踫上了,自己不得不放低身段,跟這位阿哥行禮「十阿哥安好」

十阿哥心情明媚呀,今天運氣真不錯,竟然能看到人。對著老ど,那個嘴巴咧的能看到後槽牙「好巧呀,爺要出去松散一下,不如咱們一路吧」那話說的,跟出去一起撿金子似的。

老ど嘴角抽恤,真心的不願意有這麼一位貴人在身邊,自己給人當奴才,後背挺的都不直了「就怕會打擾了阿哥的雅興,小人們去的地方恐怕難登大雅之堂」這話陪著小心說的,要有多奴才就有多奴才。

十阿哥咧開的嘴立馬就合上了,比六月的天變的還快呢,臉色那個難看,心里說了什麼意思呀,嫌棄爺,板著那張陽光的俊臉說道「爺不嫌棄」

老ど看著這個比女人還多變的少年阿哥,還真是不敢掠虎須,看看周圍的氣息,降了好幾度,陽光霎時間就沒有了。對著十阿哥說道「那小人們的福分,十阿哥請」不就是卑躬屈膝嗎,好在不是長期的,一時的忍耐咱們有。老ど在心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咱們是女子,還是心里上成熟的老女子。更不算什麼。

十阿哥抬腿想邁步,本來這里就是他最尊貴,主子在前面奴才在後面,多少朝代的規矩。

可現在他出現了問題,滿月拿著棍子把大白鵝往後面趕,大概是大白鵝天生的知道接近水源,怎麼也不肯合作,場面一時間頗為混亂,十阿哥要是在前面的話就是跟著大白鵝在一起了。所以十阿哥抬起來的腳,又開始落下來了。對著老ど還算是溫和的說道「爺就讓這大白鵝給咱們引路可好」

這話說得太他媽的反應快了,老ど再次覺得皇上生的兒子,就是不一般。然後轉過頭去,把自己的笑意給掩住。

十阿哥給老ど的印象,一直就是一個暴躁的別扭的叛逆少年,沒想到還有這個機智,而且笑起來的時候,還挺陽光的。勉強算得上是一個陽光少年。

第一次老ど有了打量這個尊貴少年長相的心思。老ど掩飾好笑意,跟這位阿哥錯開半步,眼角斜飛打量著眼前這人。嘴上恭順的說道「阿哥請」

就听十阿哥聲音平緩的說道「爺排行第十」真心的希望老ど能把他和其他的皇子給區分開,當然了,能區分對待那是最好不過的。

老ど順應的說道「十阿哥請」心里則說。真他媽的事多。

一行人和一只鵝,大把鵝在前面,滿月拿著棍子,在主子的準許之下,在後面趕著。十阿哥在前,老ど錯開半步在後,十月跟小太監在後面跟著,侍衛豐樂在兩位主子的近前伺候。

十阿哥覺得侍衛豐樂要是夠距離他們兩人稍微的遠一點,那才是完美呢,不過眼角捕捉到老ど斜眼打量自己。十阿哥那是從心里高興呀,這人總算是看自己了,雖然不是拿正眼看。不過十阿哥理解人家是閨秀嗎,自然要含蓄些,所以十阿哥盡量讓老ど打量的方便些,稍稍的不著痕跡的側過些身子,讓老ど打量的更清楚。那個配合勁。還真是第一次。

心里說了︰千萬要看清楚。爺的威武身姿,還有這陽剛的無與倫比的長相。當然了九哥除外,九哥那就不是男人的模樣。

十阿哥對自己的長相相當的有自信。自喻是所有阿哥里面最英俊的,最男人的,最威武的,當然這個說法的被承認性到底有多高,就不知道了,沒人敢跟這些阿哥們統計。

一行人把決定權,交給一個畜生領路,老ど看著越走越偏僻的老路,臉色越來越黑。

十阿哥的心思都沒在這上,心里美滋滋的萌動著自己的少男情懷呢。真是一個不錯地方,青山,綠水,最重要的是,身邊跟著的人,太怡心了。他怎麼就那麼順心呢,景色他怎麼就那麼宜人呢。

滿月也很糾結,大把鵝這是要到哪去呀。怎麼走的這麼偏僻呀,要是自己拿著棍子追趕的話,算不算違背了這位阿哥的意思呀。回頭看看十月姐姐,十月低著頭,垂著雙手沒看自己。想問問主子。又怕主子怪罪自己的大白鵝。

好在沒有糾結多久,一個急轉,眼前開闊了,好像是一個廢棄的渡口一樣的存在,水波蕩漾的湖邊上,都是人工砌成的堤壩。景色宜人。雖然跟在身邊的人不對,可也擋不住老ど看到美景的好心情。

方才陰郁的臉色舒緩開了。嘴角微微上翹。腦子里面暫時性的,把身邊的尊貴阿哥給屏蔽了。

好巧十阿哥這個時候,正斜眼撇著老ど,看她嘴角上翹,十阿哥自動的歸納為,這是一路打量自己,看的滿意,所以心情愉悅。于是十阿哥正在發育中的寬闊的胸膛,挺的更高了。這段時間長出些肉的已經顯得有些圓潤的臉,更欠扁了。自信膨脹到了一定的高度。

大白鵝看到水,比看到親媽還親呢,撲騰著就下去了,滿月操心的在堤壩上走遛遛「主子大白鵝不會游走了吧,這可不是咱們的院子里,沒有牆攔著」話語里的焦急,比平時的聲音,還要高上去幾許。

老ど看著在湖里面梳理自己羽毛的額大白鵝,衷心的希望它離家出走,就是私奔也好呀,每天監看著十月給一只畜生灌藥,那也是很費精神頭的。

有老ど這個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十月還有豐樂侍衛,也是希望滿月能夠一語成真,大白鵝呀不想遭罪趕緊的走吧。每天掰著畜生的嘴巴灌藥,十月和豐樂侍衛那也是很有心里壓力的,跟逼良為娼的感覺差不多。

十阿哥的小心思都在老ど的身上,對滿月的話無感,就是覺得這丫頭的聲音,挺破壞這寧靜的氣氛的。跟那只鵝一樣,嘎嘎嘎的讓人心煩。老ど的眼光全讓一只畜生給吸引過去了。太破壞情調了。

老ど糾結了半天,說出來一句不算是違心,也不算是安慰的話「滿月呀,你主子我認為,要是你的大白鵝真的想走的話,咱們不應該擋住大白鵝尋找自由的腳步」真是應了那句話,有的話說不說都是傷人,有的人留不留都得走。

十月撇嘴忍住嘴角的笑意。主子還能說出這麼文雅的話來,可見是被滿月給憋出來的,太不容易了。十月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容忍在給大白鵝灌一陣子的藥。只要他們的主子能這麼文雅下去。

豐樂侍衛仰頭望天,看看周圍的環境是不是夠安全。原來主子能裝到這個境界。

十阿哥看著老ど,覺得董鄂七十的閨女真不錯,還能說出這麼文雅的話來,作為一個不學無術著稱的皇子,十阿哥覺得或許自己應該上進一點,要不然什麼時候兩人要是討論個詩詞什麼的,自己可是沒什麼好說的。這時刻的十阿哥跟十月,在一定程度上同步了。

滿月看著老ど木訥的臉上都是茫然「主子你能說我听得懂的嗎」

老ど臉色糾結的看著滿月,在老ど的耳朵里面相當于是在罵她,講的不是人話,這孩子怎麼這麼糟心呀「爹死娘家人,個人管個人,想走的留不住,咱們要尊重大把鵝自己的意思,能明白嗎」

十月臉色黑了,對老ど相當的不滿,丟人不找時候,也不看看邊上都什麼人,太失禮了。

豐樂侍衛覺得,原來自己還在這片熟悉的天空下。周圍的環境安全了。

十阿哥半張的嘴巴,薄厚適中的嘴唇,微見顫動。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雅俗共賞。董鄂大人的格格,原來不僅可以探討詩詞,也可以嘮嘮家常。真是相當的怡心呀。自己的奮進之心,或許可以稍微的放慢點腳步。

滿月嘟著嘴,這丫頭比主子說的直白,非常不滿意呀「主子你說大把鵝要是跑了,你不幫我帶回來是吧」說道最後滿月的眼泡都含淚了。因為大白鵝游水的方向,已經距離他們很遠了。

老ど看著滿月的臉那個鬧心呀,這表情太熟悉了,要是自己人還好,頂多讓這丫頭哭哭,可這還有外人呢,這要是十阿哥一惱,再把小丫頭給 嚓了,老ど自認還做不到看著滿月在自己的面前,被 嚓了。只能出言安撫「沒事,大白鵝跑不了,大白鵝那也要听你主子我的。咱們在後面看著就好」

滿月的臉色立馬就春暖花開了「主子那咱們快走吧,大白鵝往上游了」

老ど黑著臉被一個小丫頭給繞進去了。心里說了,這丫頭不是表面憨厚,內心奸詐吧,怎麼這麼有被別人上套的感覺呢。

跟著大白鵝的後面,慢悠悠的走著,十阿哥糾結呀,想跟邊上的人搭話,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好的話題。只是用眼楮,一眼一眼的瞄著邊上落了自己半步,緩慢行走的人。

好在大白鵝在湖里開始精神了,引頸高歌。在水里面撒著歡兒的撲騰。可見這段時間憋得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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