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六十三章眼緣很重要

作者 ︰ 程嘉喜

才說完,湖面上的鵝,就沒剩下幾只了,有的是被豐樂侍衛給射下來的,有的是被暗器給射傷的,至于發暗器的人,老ど連影子都沒看到。

老ど當場就震驚了,原來真有這種高人存在呀,下次說話的時候,嘴巴上一定要留個把門的,難怪董鄂七十總讓自己說話的時候注意。原來康熙皇帝身邊,真的有這種見不得光的人存在。十阿哥這個稱呼,實在太貼切了,這種人堪比小報記者。不過他們比小報記者有有本事。

滿月「看準了,不要傷到我的大白鵝」

所以現在湖面上就大白鵝一只是伸著脖子的,剛才繞頸戲水的天鵝,都散落著翅膀,飄在湖面上。片刻之前的仙境,一去不復返了,瞬間就變成屠宰場。

豐樂侍衛這次不用主子交代,早就學會了泅水,三兩下就扎到水中撈鵝去了,滿月不等十月說話,一個猛子就扎進水里,往自己的大白鵝身邊游去。

十阿哥看著滿月圓滾滾的身材在水里飛快的劃動,對著老ど感嘆道「ど身邊的人,還真是不錯,這麼大的孩子,都能在水里玩」

老ど看著滿月,無奈呀「這孩子憨厚,跟著大白鵝在水里玩貫了,恐怕是擔心他那鵝了」

十月在邊上佩服的听著主子解釋,難得說的這麼規整,滿月的再教育,被十月深深地記在心里。不管不行了。

豐樂侍衛三兩下就把十幾只天鵝給仍上岸了。自己一身的水漬,爬到岸上甩了甩。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站在主子的邊上,執行他侍衛的職責,看的十阿哥直揚眉。

老ど看著地上快要死天鵝,由衷的說道「到底是北方人,我還是比較適應咱們馬背上的生活。打獵多好呀,這南方的水田仙境,多少有些不適應呀」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口月復之欲,而做出的強行狡辯。

十阿哥跟著一頭「有隔閡是難免的」也不想讓老ど知道自己就是一個沒啥欣賞水平的吃貨。邊上的侍衛,就看著這兩人在哪里裝逼。

岸上的人看著水中的滿月,游向她的鵝。大概是大白鵝被驚倒了,游的有點遠,所以滿月費了一番功夫,才到大白鵝的邊上,一手攬著大白鵝的脖子。滿月就開始往回游,看樣子一人一鵝在水里面還是挺歡快的。

滿月在水里面攬著大白鵝,也知道肯定惹了十月姐姐不高興。所以使勁的往回游,眼楮一瓢,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一片天青色的衣角。

滿月想起的就是女乃女乃跟村子莊子上的大娘們說過的水鬼什麼的,滿月瞪著眼楮「啊」這是把自己的聲音全部放開了。整個山水之間都是這蕩漾的聲音呀。

老ど皺眉苦著臉揉揉發疼的耳朵。看看邊上的阿哥。不要驚倒才好「阿哥沒事吧」

十阿哥的臉色不知道怎麼擺放好,這個丫頭的聲音,原來可以這麼高「啊,小丫頭的叫聲而已,沒事」忍住手,沒有在自己的耳朵上揉搓。

十月跟豐樂侍衛。皺著眉頭看著遠處的滿月。就听滿月「有水鬼呀」

老ど知道滿月的性子,對著豐樂侍衛一擺手,豐樂侍衛又下水了。今天豐樂侍衛算是跟水結緣了。一盞茶的時間,跳下去兩回。

等到豐樂侍衛跟著滿月大白鵝,還有滿月口中的水鬼,一齊上岸的時候,老ど才看到這個滿月口中的水鬼。一個穿著天青色襯裙的女子。

豐樂侍衛喘口氣「還有氣」

老ど讓十月動手在這女子的胸口上按壓。然後再把這女子給翻過身去,把口中的水。給嘔出來。一番折騰過後才听見這女子口中細細的申吟聲。

老ど看到十阿哥自從看到這是個女子,就轉身避開。眼楮看著水面,跟著豐樂侍衛一起,兩人這是避嫌呢。沒想到這位阿哥還有這麼君子的一面。怎麼說這個時代看到一個女子的胸口那也是毀人名節的事情。

老ど從來不知道自已也能踫上這麼狗血的救人事件,十月看著女子醒過來了,站起身,跟老ど回話「主子,人救醒了」

十月不說,老ど也知道,老ど瞪了一眼,冷心冷情的十月,用得著你提醒我呀,我是那種聖母型的人嗎。清清嗓子「那就好,咱們走吧」

轉身率先就開始原路返回,一抬腳想起來了,這里可不是自己說了算「阿哥可是對這些鵝,有什麼好的建議」這是問,你喜歡什麼樣的做法,和口味。至于救上來的人,提都沒提。

十阿哥對老ど主僕沒話說了,大活人給救了,就那麼放著不管了,還硬生生的把話題給轉到這些鵝上,本事呀。視而不見的本事呀。

十阿哥抬腳跟著老ど的動作率先開走,本來嘛救完不就行了嗎,干嘛多事呀「爺覺得這段時間的膳食,都很合胃口,爺不挑嘴,怎麼都好」這是跟老ど說,自己好伺候的很。

邊上的小太監,听到十阿哥這話,立刻不自然的把頭給垂的低低的。十阿哥和老ど都看到小太監的動作了,什麼話都不用說,老ど撇頭咧嘴,十阿哥臉紅,恨不得把小太監給踹湖里區。給爺丟分呀。這不是打爺的臉嗎。

老ど給十阿哥解圍「十月還不過來謝謝十阿哥的夸獎,你的手藝可是得到褒獎了」

十阿哥的臉色更夸了,原來還以為是老ど的手藝呢,每次吃的都是眉開眼笑的,自己精壯的身材,為了表示對老ど手藝的捧場,都吃出贅肉了,剛毅有型的俊臉都吃出雙下頦了,原來就是個奴才的手藝,十阿哥看著老ど臉上都是幽怨,臉色比剛才還難看呢。

老ど心說,你這小眼神什麼意思呀。實在想不明白,難不說這位阿哥想把這位女子帶著,應該不至于吧「阿哥這是怎麼了,這女子的身份咱們不了解」後面的話,不說了,這是讓十阿哥自己掂量掂量。

十阿哥更幽怨了,不過這事也怨不上別人,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這些膳食就是老ど的手比,所以十阿哥收拾心情,臉色恢復的差不多了「ど,可是有什麼好的建議呀,爺跟著沾光就好」

老ど笑了,不是找麻煩就好,說道吃,老ど自認,自己還真是有點見地的「天上鵝肉,地上驢肉。怎麼做都好,小人相信十月的手藝。一定能讓阿哥晚膳用的就盡興」說這話的時候,眉眼舒展,都要把邊上看的十阿哥給看呆了。雖然不漂亮,擋不住十阿哥稀罕呀,這就是各花入各眼。

兩人對晚膳聊得挺不錯,就听後面一聲痛哭,從低到高,然後壓抑的捶胸聲,再到嚎啕大哭。讓人听著辛酸,聞著鬧心。至少這哭聲把老ど給打動了。不是那種小白花的宛轉悠揚,這是真的痛徹心扉。

這種哭聲老ど只在前世的時候听到過,那是媽媽的同事因公殉職,他的妻子領著個孩子,就是這麼個哭法。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老ど的親媽,把自己的工作變成文職的,那個時候她媽模著老ど的頭發說過「我跟你爸雖然離婚了,我閨女那也是有爹有娘的。萬一你媽要是有個好歹,我閨女可怎麼辦呀,這活著的人可怎麼好呀」可見這位婦人的哭聲,給人留下多大的震撼。

老ど覺得自己這腳步,要是再往前走,自己就有點不是東西。看看邊上人,臉色都不大好,而且滿月已經抱著大白鵝,在這婦人的邊上給手帕了。

老ど模模鼻子,看看邊上的阿哥。十阿哥看著老ど那越走越小的腳步,就知道怎麼回事,到底是女子,沒得心軟「要不然咱們給這婦人找個落腳的地方」

老ど點頭「救人救到底,算是積德吧」心里說,雖然積德不見得有好報。咱們也不指著她的報答。不給弄的一身麻煩就好。

一行人在婦人的不遠處停住腳步,任那婦人哭過之後,才開始搭話。

婦人哭過之後臉色木然,倒是知禮,站起來,對著老ど他們遙遙的行禮「多謝各位救小婦人一命」

老ど「大姐精神恢復了就好,可有家里住址,我讓下人送大姐回去」

婦人臉色木然,連目光都悲戚了「小婦人,在這里歇會兒就回去,各位且先行吧」

老ど算是看出來了,這就是個誠心想死的,世人被救,總會說句容當後報。雖然這話大多數是虛偽的。這人只是道謝,並不想著報恩,可見就沒想活著,連句花言巧語都沒有,透著實在。

也不知道怎麼的,這人就得了老ど的眼緣,老ど這人從來都是順著自己的心情做事。再漂亮討喜的人,只要他看著不順眼,怎麼也不會入到心里,可這要是眼緣來了,不吃點虧,老ど都不長記性。好在自己兩世的歷練,還算是有點眼界,到目前為止真沒看走眼過。

十阿哥只作壁上觀,對于這種事對于他一個阿哥來說,救或者不救都要看他當時的心情,真心的不在意。不同程度上,老ど和十阿哥那就是同一種人,隨心行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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