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十阿哥給樂瘋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緣分呀,這就是緣分呀,看看爺才出宮,就看到朝思暮想的人了。當然了這就是個信息。
今天真的是巧合,自從那天董鄂七十听了老ど的話,轉頭就跟大兒子商量,你妹子看不上人家。不稀罕書生。人家哈朗說了「誰說法海只是書生呀,咱們滿人那個不是上馬就能打仗的呀,人家只是學問出眾而已,文武雙全」
這下董鄂七十不干了,說什麼也不能听閨女的,打著讓老ど先看看人的主意,沒準就讓老ど相上了。據說這個法海的面相真的不難。是個標準的小白臉。
所以就有了今天董鄂七十帶著一身男裝的老ど出來喝茶。老ど要是知道自己在這個時代還能趕上這變相的相親,說不定會樂上一樂。可惜老ど真的不知道董鄂七十出來干什麼的。懵懵懂懂的跟著老頭一起出來,打心眼里認為,老頭拽著她出來放風的。
所以爺倆在茶樓上慢慢的喝茶,天知道這倆人,一個能喝出好賴的都沒有。老ど有點不耐煩「阿瑪,喝飽了沒,要不要換個地方轉悠呀」
董鄂七十喝了一肚子的水,暗怪大孫子木珠辦事不利,怎麼領個人還不來呀,老子都要去如廁了。太不靠譜了。
下次再也不在這種地方看人了,啊呸,再也沒有下次了,我閨女一次就能馬到功成。董鄂七十心里翻騰的厲害呀。只要閨女看重了,自己就舌忝著臉到宮里去求,估計這次肯定能成。董鄂七十的算盤打的好呀。這心里都盤算好了。
老ど看著對面自己老子那個得意的小樣,就知道這人今天出來,指不定有什麼事呢,不過自己也不用操心,反正老頭不會把自己給買了。董鄂七十這點人品還是有的。所以老ど比董鄂七十坐的淡定,慢慢等吧,老頭的把戲折騰完了,就不用在這受罪了。這茶喝的有點多呀。
順手抽出兩張銀票給邊上的豐樂侍衛「去琉璃廠買點古玩什麼的,回頭帶回府里去」
這舉動大氣呀,誰能這麼信任身邊的侍衛呀,還是賣古玩,幸好邊上沒別人。董鄂七十覺得也就是自己閨女,有這氣魄。得意的脖子都揚高了。太給自己張臉了。
豐樂侍衛為難,心里沒譜呀。要是按照小主子的思路,是不是自己要買回來一堆假貨,才算是合心呀。一時間有點躊躇「主子。您可是有想要買的嗎,大致的給個方向」
老ど的想法可是簡單多了,豐樂侍衛比自己有眼光,買什麼都不虧,退一萬步說。還是那句話,買了假的,那也是康熙年間的,對老ど這種冤大頭的思想來說,也是佔便宜了,現在老ど看到街面上的古玩。要是不花點銀子,感覺自己就跟傻子似的,你說滿大街的古董。你不下手,又不是沒銀子,那不是傻子嗎。多少都要有點強迫癥了。
老ど很隨意的說道「你隨意吧,看著買」然後就不再看豐樂侍衛了。豐樂侍衛望天,知道了隨意詞的難辦呀。腳步有點漂浮的轉身出去了。
十阿哥就是順著豐樂侍衛的身影。轉身看過來了的,豐樂侍衛在的地方。十有**不是老ど就是董鄂七十呀。好巧今天竟然兩個人都看到了。
十阿哥嘴角咧的大喇叭是的,腳步多少帶著點那麼些的急切呀。還有點飄。
董鄂七十跟老ど出來,自然不能在大廳里面喝茶,爺倆還是定了包間的,不過這個包間都講究靠窗什麼的,要不然十阿哥也不能這麼容易就看到人。
爺倆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呢。就听包間的門被敲響了。還算十阿哥有點禮數,知道敲門。董鄂七十挺高興,大概是木珠把人帶來了,不過也不用帶進來呀,不是說好了,偷著看嘛。董鄂七十有點犯疑惑。
等包間的門開了,董鄂七十那個失望呀,不過這人也不能不歡迎。趕緊的起身行禮。老ど陪著自己的老子一起歡迎這個不請自來的十阿哥。不過這位阿哥是不是有點太歡托了。這是為了什麼呀。
十阿哥笑容滿面,今天顯得特別的陽光,大概是一時激動,還沒擺出他皇子阿哥的款來,所以今天讓老ど看到十阿哥,那也是有種全新的認識呀。這孩子半個月不見,怎麼看著順眼不少呀。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個陽光小帥哥呀。
十阿哥一擺手「免了,董鄂大人快快坐下,都是熟人」
然後很自然的就落座了,也不等著別人跟他客氣。十阿哥心里真的覺得,都是自己人,不用那麼虛偽,所以坐的相當的理所當然呀。
董鄂七十皺眉呀,這算是怎麼回事呀,不過只要小心點,還是不耽誤自己閨女看人的。臉色也就緩和了。
十阿哥滿眼的都是老ど呀,嘴上卻對著董鄂七十說道「怎麼董鄂大人的傷已經好了」
董鄂七十客氣的回答「承蒙阿哥關心,已經無礙了」雖然不礙事,董鄂七十還是從心里想讓這位阿哥,趕緊走的,多個人在,心里總是不踏實。
十阿哥咧嘴一笑,說不出的真誠呀。讓董鄂七十的心情都好了很多,這人笑的真,不虛偽。十阿哥斜眼瞟了下對面的老ど,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呀,就好像近鄉情更怯的感覺一樣「ど,今天挺有興致的,不是有什麼安排吧」這話問的小心翼翼。
老ど看著十阿哥的笑臉,跟著心情也好了,回以一笑「嗯,小人出來轉轉沒什麼安排」
這一笑讓對面的十阿哥飄飄悠悠的,心說,你說她也不出彩呀,怎麼就看的自己心砰砰的跳呢。而且臉頰發紅。十阿哥這個時候非常不合時宜的想起,自己早晨換下的那條內褲。更不好意了。
邊上的董鄂七十臉可就黑了,自己這個是閨女呀,怎麼就能這麼讓一個外男叫呢,再說了什麼時候兩人這麼熟了「咳咳」
打斷了兩人的交談。老ど皺眉。關心的問道「喝嗆了,要不然咱們換個地方吧」
董鄂七十哪能走呀,多不容易的安排呀,雖然有這麼一個不請自來的阿哥插隊,嘔不是,應當叫做巧遇,整體上也沒什麼妨害不是,當然了,這個十阿哥要是能走,就更好了,于是董鄂七十把話題給接過來了「阿哥這是出宮有事情呀」沒說出來的是,有事情您就趕緊的走吧。心底的期盼那個殷切呀。
十阿哥這個時候笑的就有點靦腆了「沒什麼事,爺出來就是想看看董鄂大人的傷是不是好了」趕緊把自己腦子里面的那些有的沒的給拋開,這是對老ど的唐突,夢里倒也罷了,這個時候可不能亂想。
董鄂七十覺得愧得慌,看人家阿哥那個真心實意的勁頭,你說自己這個想法,多不地道呀,對不住人家呀。立馬就熱情了「還是阿哥惦記,老臣沒事了,阿哥既然沒事,回頭跟老臣回府,您要的酒,已經運回來了,老臣正好不知道給您往哪送呢」這話真誠多了。
看到董鄂七十對自己熱情,十阿哥的臉色那是好上加好呀「還得麻煩董鄂大人,爺現在也沒分府呢,就先放您的府上可好」
心里說了,說什麼也不能弄回來,自己可就少了一個上董鄂府的借口呀。小主意打的響當當的。
董鄂七十豪爽「應該的,阿哥信任老臣」
十阿哥覺得董鄂七十也不是那麼難相處。老ど總覺得,這個陽光帥哥,好像笑的有點壞。對自己老子有所圖謀,皺眉,沒啥好圖的呀。
三人正在一種很詭異的各自陷入自己的情緒中的焦灼時刻,就听外面的店小二一聲清脆的招呼聲「董鄂大爺,你這里請」
董鄂七十什麼都不顧的了,這是跟大孫子說好的,外面的董鄂大爺沒別人,就是自己的大孫子,看來是把人給帶來了。也顧不得跟十阿哥寒暄了,對著老ど就笑的那個意味不明呀,就是十阿哥在跟前呢,不好意思明說。
十阿哥听見外面的招呼聲了,對著董鄂七十說道「不是董鄂大人府上的家人吧」
董鄂七十心不在焉呀「沒事,甭在意,咱們喝茶」就是這眼楮總是往外瞟,甭說十阿哥就是老ど都看出來了,這老頭有事呀。
這個時候隔壁包間的人就說話了「法海兄,真是用功呀,請你出來可是真難」
一個斯斯文文的聲音回到「木珠兄客氣」
別人听見這話還沒什麼,邊上的老ど,差點破功,這都是什麼名字呀,隔壁不會是捉妖呢吧。等等木珠,原來是大哥家的,自己的大佷子,原來怎麼就沒听出來,這個名字這麼沒水平呢,回家記得讓大哥給孩子趕緊的改名字。母豬什麼音呀。
一個法海一個母豬,還真是般配。越想老ど就越樂,暗自高興最傷神呀,老ど的臉,都鱉紅了。對董鄂七十來說,閨女這是臉紅了,沒準是想起昨天晚上的話,不好意思了,有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