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一百一十六章 打人要打疼了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心里嘆氣,這是說十阿哥狂妄呢吧。這個三福晉還真是費心,難得把話給說成打趣的腔調。老ど拿起墨條,動作優雅的開始延墨「族姐請」

老ど就是不接超。心里說了,我要是現在就是十福晉,我就不跟你廢話,直接抽你嘴巴子,就沒見過這麼討厭的美女,上輩子,相當自己後媽的女人,都沒有這麼膈應人的。

幾位福晉覺得董鄂格格是個厚道人。老三媳婦有點過了。對老ど的印象真的不錯,不驕不躁的。難得有這麼溫和,脾氣好的姑娘。

三福晉就是對這種軟的沒出下手的感覺郁悶,抬筆揮毫,一副貴妃醉酒就躍然紙上,不過這個人物略有不同,怎麼看怎麼像是抽象的十阿哥。

老ど看著眼前的畫,覺得幸好是三福晉,這要是其他的婦人,恐怕就要浸豬籠了,這個時代,你一個婦人,畫一個不是自己夫婿的男子,唾沫星子能淹死你,原來這是一個沒什麼理智的才女。

三福晉「這個醉酒憨態,怎麼樣,想必我家爺如若多飲,也會是這個樣子」這話說得圓滿。

九福晉開口了「原來三嫂喜歡三哥醉態呀」三福晉臉色抽了抽,咱們不跟不會說話藝術的蒙古人一般見識。

「九弟妹笑話三嫂呢」然後繼續對著老ど「怎麼樣,善九妹妹。這下墨寶可是跑不掉了,題字吧」這是誠心的毀人。老ど這要是弄不好往後兩口子的關系,那是真的沒有好了。

老ど覺得大概這些女人在府里面不見天日,都關瘋了,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心里扭曲,遭禁了這麼好的容顏。可憐人呀。用非常憐憫的眼光看看三福晉,讓三福晉的臉色真的是一變在變。

其他的福晉,都覺得老三媳婦。今天可是真不地道,人家董鄂格格一口一個族姐的叫著,你說你怎麼能這麼誨人不倦呢。

就听老ど說道「族姐,可真是辛苦,這麼大的一個皇子府,管理的井井有條,真是不容易,眼角都有細紋了,族姐你可要注意休息,可不能熬壞了身體」

三福晉的笑容龜裂了。這是在罵自己老。打擊到女人最脆弱的地方了。

然後老ど又說了「這畫可真不錯,可惜上面的男子,讓董鄂不敢提筆董鄂自幼秉承教誨。這個畫真的不能題字」這是在說三福晉隨便的畫男子,沒有教育到。

太子妃還是大度的,有一國之母的風範「董鄂格格說的好,好在咱們都不是外人,游戲之作。沒有關系的」也算是給了三福晉的面子。何況人家三福晉說了這是肖想著他家三爺畫的。只不過就是讓老ど在三阿哥的畫像上題字,不大好。

老ど笑意洋洋的繼續說道「太子妃說的是。今日是族姐的芳辰,善九怎麼也要獻丑的,只是這個畫像真的不合適,三福晉可準許善九稍作修飾」

三福晉勉強的笑著說道「那是自然,接下來收筆還要看善九妹妹的」

老ど提起毛筆。心里暗想,希望自己不會寫錯別字,要不然丟人丟大發了。哈朗會咬死自己也說不定。不由的嘴角就翹起來了。

九福晉。拿起墨條,給老ど研磨,兩人這個友情還真的建立起來了,老ど悄聲稱謝,爽朗的女人還是比較招人待見的。比這些性格扭曲的美女。那真是不能拿到一塊比。

老ど在畫像上的男子的嘴角處,填了一筆。在眉眼出又點了點。最後提筆在衣角出勾勒一番,總共也沒有畫上幾筆,一個富有神韻的十阿哥就躍然紙上。

勾勒的嘴角讓十阿哥看著傲氣十足。眉眼斜飛,狂放自然,翩然飛起的衣角,襯托的醉態可掬的十阿哥,跟神仙似的。這哪里是凡人呀。

可謂是點楮之作。邊上的幾位福晉,對著老ど可算是長見識了,這位董鄂格格名不虛傳。就見老ど羞澀的說道「太子妃說過了,這是游戲之作,這畫可不能外傳的」少女的嬌羞表現的淋灕盡致。老ど都想吐了,裝也是個技術活。

老ど再次提起筆,單手扶著自己的衣袖,瞬間氣勢恢弘,一揮而就。

莫說狂,狂人心存厚道

莫說痴,因痴心難找

莫說醉,醉過海闊天高

且狂且痴且醉趁年少。

老ど看著紙上的字跡,仔細的看著是不是有錯別字,這個寫字,最要緊的就是不能停頓,要一揮而就。神韻這個東西,那是虛無縹緲的存在,還好老ど抓住了,並且沒有錯別字。挺慶幸的,老ど感謝董鄂哈朗半年的基本教導,可惜不是狂草。

老ど換了一支毛筆,對比來說寫出的字跡要小上好幾套。這次用的是狂草「人不輕狂枉少年」落款之作。這幅畫算是完工了。

九福晉一直在看著老ど的大作,不過不是很明白。就是這個人,看著比他三嫂,剛才畫的好看多了。拿起大作,老ど相當的滿意。這是超長的發揮呀。

太子妃,大福晉,三福晉,對著老ど的提筆點頭。這字真不錯。最不錯的是老ど的態度,這題字可是表明了老ど對十阿哥的態度。讓人羨慕。

三福晉臉色發燒,原來自己的話,這人不是不反擊,人家都在這里等著自己呢,這是扇嘴巴呢,心存厚道,這是罵自己做事情不地道。痴心難找,這還用問嗎,這是顯擺呢,他家三爺可從來就是一個愛好美色的。海闊天高,這是說自己的胸懷不夠寬廣。趁年少,這是在罵自己老,枉少年這還是在罵自己老,真是句句打在要害的地方。三福晉發誓,從今天開始他跟董鄂善九的仇怨算是揭下來,什麼都可以原諒,可這句句說自己老,這是無可諒解。

邊上的其他福晉可不這麼理解,五福晉喜愛書法,對著這筆字,愛不釋手。嘴里就說了三個字,好真好。沒別的意思,就是真心的放在字上了。

四福晉從來就是一個有心計的人,想的要比別人多。雖然這話是打在三福晉的臉上,可這話里的信息,更透漏著對老十的無限寵溺。句句都在給老十撐場子呀。四福晉就說了一句話「老十好眼光」看上的福晉,真的不錯,誰能找到一個這麼維護自己的人。

九福晉對于漢子了解的不深,不過這畫,畫的真不錯,跟本人像多了,更像在草原上跟著九阿哥一起肆無忌憚的十阿哥。九福晉手要比嘴快的多。在老ど還沉浸在自己的大作中的時候,人家已經把東西給放到自己的丫頭手里了「去拿給九爺十爺看,是不是很像」

這個純粹是顯擺心里,有了好東西當然要讓自己家的人看到了。老ど阻擋不及,這個東西真的不能亮出去的。

可惜九福晉的丫頭那都不是一般人,都是蒙古草原上的好姑娘呀,一側身,就把上前要攔住人的十月給閃開了。老ど倒是力氣不凡,可真的沒有回過神來呢,所以主僕兩人只能無奈的看著九福晉的丫頭把畫像拿到前廳得瑟去了,當然在老ど的眼里那是丟人現眼去了。

十月的臉色那個不好呀,這是什麼地方呀,主子的名聲不用要了。看著九福晉那眼神能吃人。

五福晉開口了,總要給自己的弟妹擦嗎,對著老ど神色和藹的說道「沒有關心,都不是外人,這可是三嫂和董鄂格格通力完成的」一下子就把三福晉給扯進來了。高手呀。

老ど覺得五福晉挺好的,沒想到這個人也有這麼月復黑的一面,還以為就是一個搞藝術的才女呢,敢情人家的社會學,厚黑學也不錯。還是宅斗的高手。

既然有三福晉打底,老ど不著急了。在座的都比自己身份高。有她說話的地方嗎,根本就沒有嗎。這也是很無奈的事情。

九福晉看著幾個人的臉色,懵懂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嗎」

五福晉看著自己家的弟妹皺眉頭,這可是怎麼好呀,要是不給護好了,對不住九弟不說,跟自己的婆婆也不好交代呀,真是愁人「沒關系,沒什麼事」五福晉說這話用的是蒙語。讓九福晉安心了不少。

老ど想告辭了,可這畫像還得要回來。就是毀了也不能外傳的,別人看看就罷了,可不能讓人落下把柄「族姐,董鄂還沒有族姐的墨寶呢,這幅畫就給董鄂可好」

人家就是不說,這個畫也不能留在三阿哥府上,這是看著就鬧心的玩意,三福晉笑的有點牽強「本來就是董鄂妹子的點楮之作,自當如此」

于是順理成章的老ど差使自己的丫頭去前面把畫像給取回來,希望前面的人喝的都跟十阿哥一樣多。沒幾個人能欣賞這幅畫。

十阿哥本來喝的也不算多,他就是不待見老三,懶得跟他廢話,往嘴里多灌了兩杯就,就這酒勁不搭理老三的得瑟而已,今天自己帶著人來的,可不能忍不住把老三給打了,所謂眼不見為淨,十阿哥就在他九哥的後面裝醉。

三阿哥看著老十不搭理自己也是沒意思,就這給老十弄醒酒湯,給自己找個面子而已,總比人家沒個原因就不搭理自己好,自己的兄長姿態擺的挺足,希望洗刷一下自己的名聲,讓他阿瑪知道後能待見自己而已,都是做給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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