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九福晉的丫頭把畫像拿出來給九阿哥看的時候,十阿哥就在邊上,跟著他九哥一起趴在桌子上裝醉呢,人的緣分呀,他總是那麼巧。所以說這個畫像是哥兩一起看的。
十阿哥看著畫像,再看看邊上題字,眼楮像水晶一樣的亮,說不出自己心里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熱’這心里怎麼就這麼火燒火燎的燙的慌呢,低啞的聲音開口「誰畫的」
蒙古侍女的漢語要必主子好,對十阿哥的問話,回答的相當的清楚「三福晉畫得像,是董鄂格格題的字。咱家福晉說,畫的挺像的,讓奴婢拿過來給爺看看,說這人畫的跟真的一樣」
十阿哥看著眼前的字,神色光彩奪目。絕對比比初看到畫像的時候亮的更璀璨了,十阿哥的嘴巴能都咧到耳朵根了。
听過蒙古奴才的回答,十阿哥二話不說,上手就開始撕扯畫像,不過動作可是不粗魯,撕的小心翼翼的,一個字都沒踫到。
九阿哥對十弟的反應,鄙視的不能在鄙視了,不過看著上面的題字,倒是頗有感觸,十弟倒是還有點眼光,長相不說,就這個心思,這份維護男人的樣子,讓人欣慰。總還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甭管董鄂格格怎麼讓人欣慰,也不能看著十弟丟人現眼不是,這個做法太丟人了「干嗎呢十弟,畫的不好也別撕壞了呀」
十阿哥繼續手上的動作,斜眼白瞪自己的九哥一眼,非常心安理得的說道「爺拿三嫂的筆記干嗎呀,兄弟這是把我家自己的東西撕下來,回去在好好的修補好」就沒想過邊上的畫像還能不能修補好。
這邊的動作太大,自然就有人過來湊熱鬧。邊上的人看到這筆字,別說還真不錯。挺有氣勢的。不過把老十畫的也太好。
三阿哥討人厭的聲音就說了「老十這是你嗎畫畫的人,莫不是眼楮不好使吧」
九阿哥咧著嘴巴對著老三「三哥呀,三嫂的眼楮不好使,你怎麼不早說呀,回頭找個大夫好好的看看」
三阿哥盯著十阿哥手里的畫像,瞬間臉色就難看了,都是聰明人,不用說的那麼透徹,九阿哥一句話,邊上的人。就明白這畫出自誰的手筆了。
這個話題比較敏感,幾個皇子看著三阿哥陰郁的樣子,誰也沒開口。
十阿哥專心的撕扯畫像。誰都沒搭理。對于三阿哥的話,十阿哥一般都是選擇無視的,蒙古侍女皺眉,看著十阿哥就要吧邊上的畫像給毀了,低聲對著十阿哥說道「這個畫像。董鄂格格也是填了幾筆的」
十阿哥听到這話,把撕扯的不像樣的畫像,都給卷起來了。然後怒目威瞪,眉眼翻飛「你怎麼不早說呀,蠢奴才,就說能把爺給畫的這麼傳神。一定是ど的手筆嗎」後面這句話,怎麼听,怎麼得瑟。
邊上的阿哥。那是看著都像踹他兩腳。當然三阿哥的臉色,在听了蒙古奴才的話,也緩和了那麼一點點。
蒙古侍女的身子,往後縮了縮,這人脾氣太不好了。比蒙古漢子還嚇人呢。粗魯的可以。
九阿哥看著老十懷里,都要扯爛了的畫像。嘴角笑的有點夸張「該,誰叫你手腳那麼快」
五阿哥在邊上吧嗒吧嗒嘴,對畫像沒什麼感覺,就看字了「別說,這筆字還真是不錯,堪比大家」
十阿哥的臉色好看了,昂著頭,比夸獎他自己還得瑟呢,那個勁頭十足的欠抽,本來想跟著說兩句的四阿哥,看著老十的樣子,把到嘴邊的贊賞給頂回去了。真的不爽呀。再夸就能看到老十搖尾巴了。
九阿哥沒有這個鑒賞水平,只是猥瑣的對著十弟說道「十弟妹,對你可真夠死心塌地的,看看把你給說的,一看這話就是對著你說的,也不枉你把她抬為嫡福晉」
七阿哥是個比較追求意境的人,听到兩人的話,心里說了,這竟然是那個董鄂格格的手筆,就這筆字,還有這個才情,真對不起董鄂格格那張臉,有才無貌呀。
其他的阿哥就是一個想法,原來這個謠傳,也不都是虛的,還是有點可信度的。
幾位阿哥心里轉彎,要是誰踫上一個這麼維護自己的福晉,容貌還是可以容忍一下的。這是心聲,皇子們的心聲,畢竟娶嫡福晉那是管家的,過一輩子的,容貌都是浮雲,娶幾個小的,在府里養著不就完美了嗎,要說這個時代,就是男人的天堂。
十阿哥沒有他九哥的話,還瑟呢,別說他九哥說了,一時間豪氣沖天,早知道裝什麼醉呀,直接喝醉了多好呀「來呀,給爺換大碗」完全是人來瘋呀,
九阿哥愣了,十弟這是抽哪門子瘋呢,就見後面伺候的丫頭,給十阿哥的杯子,連同挨著的九阿哥的杯子,都給撤下去了,換成了大碗,然後在倒上酒。理解的非常到位,伺候的也非常到位。
十阿哥一拍九哥的肩膀,差點把九阿哥給拍趴下,手勁有點失控大了。十阿哥笑得跟大狗是的,跟著九阿哥賣萌「九哥,勁頭沒掌握好,沒事吧,來今天咱們豪飲一番。就把大碗給端起來了,對著九哥仰著下巴頦」一副等著他九哥端起碗,兩人一起干杯的氣勢。
雖然十弟的端著酒杯的氣勢,挺豪放的,挺有男人味道的,九阿哥看著也挺羨慕的,可是九阿哥真心的不想端著大碗喝酒,首先就是形象問題,九阿哥自認自己從來不是那麼粗魯的人,然後就是酒量問題,九阿哥真心的真心的不認為,自己能把這碗酒給給干了。
然後就是但是,自己是誰呀,是十弟的九哥,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看著邊上的阿哥,尤其是看好戲的老三,九阿哥覺得,別說就是一碗酒,眼前就是一碗鶴頂紅,自己也得給十弟面子,給十弟撐場子,是兄弟,這個時候就得上。
所以九阿哥抬起有點哆嗦著手,把酒碗給端起來了。嘴角跟著一起哆嗦,真的沒啥氣勢,跟著十阿哥的豪邁真的不是一個境界。兩人端著大碗一踫,十阿哥利索的把酒到嘴里去了,心里就說,幸好不是自家老ど的酒,要不然一定暈了。還算是有點理智的想。
九阿哥的臉皺的跟包子的是,糾結著往嘴里倒酒,五阿哥在邊上看的臉頰都抽筋了,心說了,老九你這是受的什麼罪呀,那是喝酒呢嗎,至于的嗎,對著這兩崽子,五阿哥覺得,真不知道怎麼夸獎好了,你們兩個好,真的不用用這種表達方法。
九阿哥才把酒給咽下去,就听著邊上的十弟一聲叫「好,在給爺們倒上」
九阿哥「撲」就趴在桌子上了,要命呀,這是要命呀,你說老十你興奮也得有個度呀,你福晉讓你長臉了,你也不能把哥往死里喝呀。九阿哥要幽怨死了。
看著兩人的互動,五阿哥笑的把手上的酒給干了,自己活得小心翼翼的,都多長時間沒這麼自在了。這兩人還真是讓人羨慕。
八阿哥在邊上溫溫柔柔的說道「爺的歲數也不算大,也要嘗嘗這大碗喝酒什麼滋味」顯然這人表面上要輕狂一把,至于到底心里是什麼主意,那就沒人知道了。
這句話有個刺激作用,這里的大阿哥那是最豪氣豪爽的人,雖然跟太子爭東西,可這個本性就是一個豪爽漢子,拿著手里的酒杯,一口就干了,然後對著哥幾個說道「這話怎麼說的,爺跟多大歲數是的,換碗,喝酒爺怕誰呀」
幾個阿哥看著自己的的酒杯,怎麼就這麼奇怪的論調出來了,真的也就都二十左右歲,所以在碗與酒杯間,糾結了。狠狠地看著老十,還有被老十拉著一碗一碗灌酒的老九,幾位阿哥幽怨了,這兩人這是在罵他們老。
所以這次的聚會,就造成了一件事,三阿哥的酒窖損失大了,三阿哥為了得瑟,拿出來招待兄弟的都是好酒,總不能中途換酒,那樣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所以一碗一碗的酒下去,三阿哥看著那個鬧心呀,關鍵是特別的肉疼,就知道這個老十就沒有跟自己過得去的時候,這是誠心的要喝死自己。
十阿哥用實際行動,釋全了她福晉的人不輕狂枉少年,九阿哥用自己的喝死也要撐著十弟的酒量,釋全了兄弟的情誼。于是醉了,醉了一片呀。
九阿哥是被五阿哥架著出去的,至于十阿哥,晃悠著能走,不過也是邊上的奴才支撐著走,不過十阿哥的胸口鼓囊囊的里面揣著東西,十阿哥的手,那是珍而重之的附在上面,心里就一個感覺,終于有個人跟自己的額娘一樣維護自己了。心里燙的慌呀,終于有人這麼全心全意的維護自己了,十阿哥有一種掉淚的沖動,少年人嗎,容易沖動。
十阿哥醉眼迷蒙的站在三阿哥的府門口「去,給爺弄輛馬車來」奴才敢問主子做什麼嗎,答案是不敢的,所以雖然主子醉了,可是吩咐的事情還得照辦。
十阿哥的想法非常的簡單,那就是要把自己的福晉給護送回府,這個可是必須要做的,可是自己的狀況那是絕對的不能騎馬了,可不就是的弄輛馬車來嗎,看來還沒醉的太過,這個要歸功于,跟他喝酒的九阿哥太不給力,十阿哥自己能喝多少呀。喝酒也是有講究的,對面坐著的人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