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在這個時刻,不得不深想,你說平時你到底都在想什麼呀,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這個阿哥平時就意婬自己了嗎,真是的,太那個什麼了。拽著十阿哥衣襟的小手,模模自己的臉頰,太燙了。然後手上接著忙活未完的事情。
老ど雖然想的多,可事手上的活計做的也不少,至少現在都能看到或者模到,十阿哥的六塊肌了,竟然這麼有貨,老ど表示太滿意了。不愧是魁梧的馬背民族男兒呀。雖然已經算得上是祖輩上的事情了,可是血統這個東西還是在的嗎。
十阿哥動作有點急,急紅了眼的急「ど,對不住了,爺要」
說完老ど就知道什麼叫處女了,疼的**呀,老ど的臉色蒼白蒼白的,沒辦法,天生的體質,就是超級怕疼的。要不干嘛董鄂七十不讓老ど學女紅呀,針尖扎下手,老ど都疼的厲害。能嗷嗷的叫喚上半天。
十阿哥徜徉進了向往已久的海洋,一時間精神有點恍惚,老ど疼的有點失去理智,于是,手上多少有點用力,結果就是,十阿哥被退出去了。然後老ど覺得大腿上一陣滾燙。
尷尬呀,太尷尬了,老ど抿著嘴巴,使勁的忍著笑,連剛才的疼痛都顧不得了。這個情況真的不應該在結婚的初夜出現,這個太打擊人了。不過真的不願自己,老ど表示自己除了力氣稍微的大點,把人給推出來了,什麼也沒做。真的什麼也沒做的。
十阿哥瞪著難以置信的大眼,里面有惱有羞,還有怒,最多的還是委屈,那個臉色。精彩紛呈。
讓老ど忍著笑,這個心疼呀。好歹不說從這一刻起這人也算是自己的了,額應該說自己是對方的了。
雖然這個儀式完成的有點超速度,太快了。真的挺快的。當然了這個多少有點自己的原因在里面,老ど厚道的想,自己必須付點責任的。
為了緩解尷尬,老ど起身,忍著的脹痛,紅著臉,這個不是害羞所致。那是憋笑憋的「咱們先休息吧」為難她一個新婚的女人呀,要裝的這麼懂事,這麼大方。
十阿哥發狠的盯著老ど。心里的委屈沒法對人說呀,這要是提提前弄個教導自己人事的女人來,自己能這麼激動,一不小心就那個早射了嗎,這事能怪他嗎。所以十阿哥真心的委屈。
看見老ど眼里的閃光,十阿哥咬咬牙,豪言壯語沖口而出「休息什麼嗎休息,今天爺要是不整明白了著點破事,就甭想著休息」狼虎之聲,不過如此。豪邁呀。
說完就撲了上來。連老ど腿上的狼藉,都沒顧得收拾,老ど身上一沉。心說好魄力呀。這算不算是狼性呀。可惜呀,自己身子還麻木的疼痛著呢,怎麼就不能讓她休息一下再來呢。來日方長嗎,有些事情真的不用這麼執著的。這倒霉孩子,怎麼這麼死心眼呀。
老ど稍微透出口氣。委婉的說道「可以慢慢的整明白的」這個完全是從自己怕疼的角度考慮的。
十阿哥沒空搭理她,自己忙活自己的。老ど疼的流眼淚,就覺得他爸說的太對了,處男那真的是災難一樣的東西呀。太不溫柔了有沒有。
少半個時辰之後,十阿哥精神氣爽,表情一看就是吃飽喝足的樣子,老ど精神萎靡,一看就是慘遭揉搓的淒慘樣。兩人仰躺在大大的床榻上。十阿哥的手拽著老ど的小女敕手,有點激動的睡不著覺。
「ど,別睡呀,跟爺說會話」十阿哥聲音里面都透著亢奮。
老ど累的睜不開眼,不是應該男人在這個時候安慰女人嗎,為嘛自己還要陪聊「嗯」
十阿哥晃悠晃悠老ど,把老ど才閉上的眼楮,給弄的稍微精神點,人家十阿哥側身看著老ど「ど,剛才太急了,爺還沒好好的看看你呢」
老ど累的都懶得搭理他了「你能自己看,不要搭理我嗎」說的大方爽朗,大有你隨意的意境在里面。
十阿哥有意見呀「不行,爺怎麼也得有點看後的感想呀你不搭理爺,大半夜的爺跟誰說去呀」不是大半夜的這個感想也不能跟別人說的好不好。
老ど想翻白眼,可惜沒力氣呀,關鍵是困的,眼楮睜不開「你也說了都大半夜了」
十阿哥不滿意的看著自己的福晉,太不配合了「今天是洞房呀,大半夜怎麼了,一宿不睡,爺的精神也足著呢」說完還色色的拽著老ど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模了一把,然後洋洋得意的說道「怎麼樣,有精神吧」
老ど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好。要不要這麼激動呀。話說自己手上的觸感,確實挺精神的,老ど迷糊的想,是皇家補品吃的多的原因嗎。應該有點關系的吧。營養過剩了。
唯一慶幸的是,好在自己的身體還算結實,這要是縴弱型的女人,這就是受罪呀。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以身試狼,想著自己的理想,算不算是解救了無數的少女的呀。善哉。
十阿哥臉色通紅,看著老ど的手,在看著老ど手放的位置,就想起折磨自己一年快兩年的春夢,也不知道真的跟夢里的有什麼區別。
現在什麼條件都具備了,十阿哥那不是賊膽呀,人家是龍膽,在老ど的耳邊,很無恥的要求「ど,你給爺試試」說的有點含糊,聲音還是有點小的。
老ど閉著眼楮,迷迷糊糊的「什麼」
十阿哥也不跟人廢話,拽著老ど的手,就跟自己的兄弟進行友好接觸去了。老ど是撒手也不是,抓緊也不是,怎麼一個害羞了得呀這個也太直接了,循序漸進的好不好。老ど的睡蟲跑的遠遠地,自己閉著眼楮,感受手上的觸感。耳邊听著少年人,難耐的喘息。老ど最會迷糊的想。原來十阿哥從里到外都是狂野派的。
都說洞房花燭,讓人留戀往返,老ど就盼著你快點過去吧,這糟心的孩子也太能折騰了。
也不知道哪個倒霉催的人說過,處男等同于是沒有節制的畜生,這話太他媽的有見地了。這就是一只沒有節制的畜生呀。
等老ど在睜開眼的時候,天都大亮了。外面敲門的聲音有點急,听這個節奏就知道是十月在外面呢。還沒等老ど說話呢,就听邊上一個不耐煩的聲音「在打擾爺睡覺,爺抽死你,滾」
老ど看著邊上,閉著眼楮不耐煩的聲音,媽呀,第一天就要面對這麼暴力的場面嗎,老ど盡量的回想一下昨天的事,精神有點沒法居中,對著外面敲門的十月「嗯,知道了,等等就好」
要不是今天特殊情況,老ど根本就不想睜眼。昨天郭羅洛氏千叮嚀萬囑咐,今天已經不能睡的太沉,要起大早的。沒好意思說,不讓小姑睡懶覺。
听到老ど的聲音,邊上閉著眼楮的十阿哥也醒過來了,雖然還是有點起床氣,不過面對新婚福晉,還是沒有脾氣的「ど,醒了」說完就把大腦袋扎到老ど頗為壯觀的胸口上。後頭還搭著一根大辮子。
老ど感受頗為古怪,說不出什麼心情,一只大腦袋,扎在胸口上,怎麼看怎麼和諧,十阿哥不是真的戀母吧,尤其是看著十阿哥腦袋後面那根油黑的大辮子,有一種拽著這根鞭子,把人給拎開的**,想想這人是自己新婚夫婿,勉強忍住刺癢的手。轉而把手搭在十阿哥的肩膀上「起來吧,今天可不能遲啦」這是哄孩子吧。不不想這家伙,昨天晚上,不對是這一夜里面做的事情的話,勉強還是孩子的。
十阿哥閉著眼楮享受夠了,到處都是軟軟的,真是舒心呀,享受呀。才在老ど的推動中起身了。
老ど躺在床上,都沒動,不是她矯情,是這個阿哥折騰的太過了,根本就動不了。
十阿哥光著膀子,披上衣服,對著躺在床上老ど關心的很「ど,怎麼兩個大黑眼圈呀,要不你還是休息吧,爺自己進宮就行」
老ど也想呀,可是她丟不起那個人,這不是告訴別人,他被折騰的慘了嗎,老ど沒有什麼害羞的想法,就是完全從精神的角度上考慮,怎麼著自己也是精神成熟的女性,不能讓個小屁孩給拿下不是,雖然昨天晚上真的被拿下了,老ど安慰自己那只是十阿哥一時的勝利而已。
再說了,也沒這個禮法呀。今天要是敢讓十阿哥自己一人進宮,估計康熙皇帝敢把她董鄂一族的腦袋都給摘了,打保齡球玩。
「不用,一會就好」說完老ど就起來了,真疼呀,腰疼,肉疼,骨頭疼,就沒有哪里是不疼的,包括手都是酸的。
十阿哥是關心福晉的,可是作為一個初哥,看到媳婦不穿衣服的身體,還是激動加好奇的「ど,你這皮膚真女敕呀,跟你的手一樣,這都比得上豆腐了,真招人稀罕」
老ど此刻正用手梳理自己的頭發呢,一下子就頓住了,這手昨天接觸的過的東西,那個什麼,自己好像還沒洗手呢。尷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