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十這話九阿哥心中無限的感慨「呦呵,你小子說話怎麼這麼溜秋了,真的是成家了就是不一樣哈」那口氣怎麼听,怎麼應該是長輩寬慰之語。讓人好不語郁悶。
十阿哥覺得跟九哥說女人,自己怎麼也是吃虧,自己福晉再好,也不能拿出來顯擺,還是換個話題保險「行了,九哥到底什麼事呀」
九阿哥也正經起來了,手中端著茶盞,桃花眼半閉,仔細思索的說道「十弟,你看哈,你往後也分府了,咱們總的有個進項呀,九哥想著咱們往你九嫂他們那塊倒騰點東西,你看怎麼樣」
九阿哥了解十阿哥的性子,一點都不跟他兜圈子,說得簡潔。置于比較細致的,說了這位也不懂,各有所長嗎,這人的心思,從來不放在這種事情上。九阿哥心中也是無奈的很,大概自己就天生的俗人。
十阿哥皺眉「九哥咱們不是有銀子嗎,這成家過日子的皇子,不是每年都給好幾萬兩呢嗎,還用咱們自己找收成呀,再說了,咱們領了差事,不是也都有銀子的嗎」听听這娃想的多天真呀。這年頭誰還是指著俸祿銀子過日子的呀。
九阿哥想讓天上下來一個雷,把自己劈死,你說怎麼就弄了這麼一個不知道銀子為何物的兄弟當寶呢,你說這麼些年要是沒有自己,這倒霉孩子,得成什麼樣呀,自己上輩子欠他的。
仰頭望天「十弟呀,你知道你給你福晉買的首飾,一套多少銀子嗎,你知道你每年給皇阿瑪打點萬壽禮物,花了多少銀子嗎,你知道這府上的人情往來一年要多少銀子嗎」
九阿哥看著十弟不以為然的的樣子,又加了一句「你知道你福晉往後買贗品。需要多少的銀子嗎,萬一他看上大件的物品,你還能讓人家花自己的家嫁妝銀子呀」九阿哥說這話不厚道呀,人家老ど也不是那麼沒眼光的嗎,至少還是能買到真貨的,十分之一是絕對有的。
還是九阿哥了解十阿哥,一句話,十阿哥從靠著,就變成板正的坐著了,大型犬似的看著九阿哥「九哥。這個倒騰東西,真的能來銀子呀,你說吧需要多少銀子。十弟我給你弄去,到時候,九哥看著賞兄弟點就成,不用多了,就是得能夠我福晉買東西玩」要求相當的簡單。
這話說的大方。可是九阿哥想吐血「你說你那敗家的福晉,要是把清明上河圖當真的往回買,你九哥我給你下銀子去呀」
十阿哥不樂意了「什麼叫敗家媳婦呀,就買兩件小玩意,怎麼敗家了,再說了清明上河圖。那是隨便能買到的嗎,在宮里放著呢好不好」
然後人家十阿哥的心思就不在這里了,對著九阿哥說道「九哥。你說我們明個是不是到琉璃廠挨家的轉轉呀,爺得告訴他們,往後誰在忽悠爺的福晉,看爺不拆了他們的招牌」
九阿哥看著十弟,沒救了。真的沒救了,這董鄂老ど就是個妖精呀。怎麼就把十弟給迷得五迷三道的,真的懷疑昨天傳話的奴才,說的是不是真的,就這個態度,十弟能惱的,把屋子給砸了。九阿哥你真相了,你太簡直就是十阿哥的知音呀。
九阿哥知道跟十弟說董鄂氏,那是自己給自己添堵,還是把話題撤回來的好「十弟說遠了」
十阿哥撓撓腦門「九哥,這個我不懂,我不是跟著你添亂嗎,反正九哥你有銀子,就不會虧了兄弟我的花銷,我不操這個心,明天我讓人把銀票給你送來,你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吧」
九阿哥諷刺的說道「真是多謝十弟的信任,你九哥我要不要給你擺桌酒呀」
十阿哥哈著腰在九阿哥面前裝孫子「九哥,你也有差事的,這個玩意,雖然能生銀子,還是讓奴才去做好了,咱們不能沾手的,雖然咱們不在乎,皇阿瑪怎麼想,也不想讓他夸獎兩句,可也不能讓兄弟們給踩幾腳不是」
九阿哥喝口茶「還算是說了句著邊的,不是那麼蠢」
十阿哥「那是,你別看我糙,爺的福晉說了,爺這是內秀,心思細著呢」
九阿哥不想再十阿哥嘴里听到董鄂善九這幾個字,膈應人的很,選擇無視「嗯,回頭爺就讓人過去趟趟路,行了這事說了你也不懂,回頭等著分銀子吧」
十阿哥點頭「哎」答應的要多清脆,就有多清脆。十阿哥倒是能舉一反三的主「九哥,你說咱們兄弟是不是手里都有點這些玩意呀」他的意思是,他們兄弟是不是外面都有生意呀。
九阿哥翻白眼「人家都有門人孝敬,還用操這份心」然後九阿哥帶著點不甘願的說道「咱們哥兩,心里又沒那麼多的想法,弄那麼多的門人做什麼,累拗。索性不如自己折騰扎實。省的往後麻煩,就當是九哥稀罕折騰好了」九阿哥這是想的深,想的遠呀。而且都是為了哥兩打算的。
十阿哥懂,真的懂了「九哥,兄弟記下了」
兩人才剛說完話,就听外面的小太監回稟「回主子話,福晉讓奴才傳話,十福晉到府上做客」
十阿哥曾的一下就竄起來了「爺的福晉來了」
九阿哥皺眉,看著十阿哥這個沒出息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坐下,你的福晉來了就來了唄,你激動什麼呀,難不說還讓爺們出去接待她呀」九阿哥你確定,你這個不是嫉妒嗎。
十阿哥不樂意了「九哥怎麼說你也是主人呀,有這麼待客的嗎,爺福晉這才第二次登門,你嫌棄我們來多了呀」
九阿哥看著十弟,無力,無語,這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呀,這胳膊肘往外扭的,得自己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里外外不是人,給這人撐場子,自己是吃多了撐的。
揮著手,九阿哥無力的說道「滾吧。滾吧,爺一點也不想看到你,快去迎接你的福晉吧」
被九阿哥這麼一說,某人到不好意思了。十阿哥到底是知道要點臉面的,多少給自己找了點借口,听著那麼牽強「什麼迎接呀,爺這是過去扶照一下」然後拽著九阿哥的袖口「九哥你動作麻利點」
九阿哥翻白眼你說你有多著急呀。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還是一個無甚顏色的女人。
伺候十阿哥上朝的人,有十阿哥身邊用慣了的人,也有老ど身邊的馬夫。倒不是老ど誠心的要把爺們給拴在褲袋上不放心,而是十阿哥的騎的馬,都是烈馬。老ど不放心,怕在摔倒,或者讓人給使個壞什麼的,老ど那是從小奉行,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必須得有的主。所以這種事情防範的相當到位。
老ど讓一個專門的有經驗的馬夫長期的隨侍在後,不干別的,就是十阿哥騎的那匹馬,這個馬夫,就伺候那匹馬,用十月的話說。對兒子都沒有這麼嬌慣的。
十阿哥去了哪里,自然馬夫就跟到哪里,老ど自己的奴才。有什麼要緊的事,那還不敢馬騮的跟老ど這個主子傳話呀。
傳話的人說,十阿哥被九阿哥帶著喝花酒去了,老ど對這個真的不在意,他的兩爸爸。都有這個愛好,老ど自己也見識過喝花酒。真的沒什麼,頂多就是模兩把,看兩眼,真的沒什麼。
老ど當時也是這麼說的「沒什麼,這算個什麼事兒呀」然後十月就看到了,主子手里的書,那麼厚的一本書,硬生生的陷進去一個坑,一個拇指大小的坑,你說這的多大的勁兒頭呀。哎呦真是遭禁,本來真品就不多,十月心疼壞了,這書再補上,估計就不值錢了。
老ど越是覺得沒什麼,心里就越是堵得慌,你說他爸,他阿瑪,哪個不是以酒店,妓院為家,自己怎麼就沒生過氣呢,明知道這個在酒店里也不一定就干什麼嗎,尤其是像這種有身份的人,不用說自己,九阿哥和十阿哥要是真的在,那種地方踫了不該踫的,康熙皇帝就能扒他們兩層皮。你說自己操的哪門子心呀。
老ど閉著眼楮,胸口的浮動有點大,俗話說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多的犯罪分子都是被身邊的朋友給帶累的。
九阿哥呀,這麼一個人在十阿哥的身邊,那是想學好,也難呀。老ど就像好多的孩子家長一樣,認為自己的孩子,本身是好的,就是被身邊的朋友給帶累了。
吸口氣老ど說話了「來人呀,準備準備,咱們去九阿哥府」老ど是想好了,他不能插手人家兄弟之間的事,這是夫妻感情的忌諱,兄弟和媳婦之間,自己絕對不能做那個討人厭的,在十阿哥的跟前自己就不能說九阿哥的不是。
經過深思熟慮,老ど有了解決問題之道。這個問題,還要從九福晉身上下手,這個壞人,還是讓別人來當好了。
老ど心說,為了我的兒子幸福,九嫂你就剽悍起來吧,從來革命的成功都是有無數的鮮血染成的,總要有墊腳石的。真的要怪就怪九阿哥他不積陰德好了,沒听說過,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嗎,這個事,九阿哥他缺德缺大了。
當然了要是九阿哥還不是那麼無可救藥的話,老ど也不介意拉他一把,換個方法解決問題,畢竟身邊有個引人向上的朋友,也是很有必要的。
老ど想最好是讓九阿哥能給十阿哥做個表率,那簡直是太理想了,估計很難,誰不知道九阿哥的府里女人最多,太子都要靠邊站。
老ど的人,用著爽手,一聲吩咐下去,老ど走到門口,馬車已經準備妥當了,十月更是帶著莊子上的應季水果蔬菜,準備的相當的充分,要說這個禮物細致的,說是昨天就著人備下的,也是說的過去的。
老ど到了九阿哥府,可沒說是來找自己的夫婿的,人家是來拜訪九福晉的,妯娌兩人交流感情來了。
妯娌兩人見面那是熱情的很,尤其是九福晉,對著老ど那是稀罕透了,本來她一個蒙古女人在這里,就吃不慣,住不慣的,還沒什麼說得來的伴兒,這里的女人哪個跟她似的,見天的騎馬射箭呀,沒事的時候,只能自己在府里射兩下子,連個欣賞的人沒有。
見到老ど來了,一問之下,還麼什麼正經事,專門過來玩的,九福晉高興了,拽著老ど跟著自己一起射箭去了,老ど心說到底是九嫂爽快,有誰會問,你到我府上有什麼正經事嗎,這話沒人問得出口的吧,尤其是兩家有挺有交情的。
可人家九福晉就問的這麼直接,你說九阿哥那麼九曲玲瓏的人,娶了這麼一個憨直的福晉,可見老天爺是長眼的,這叫互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