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也沒想到九福晉這麼激動,沒別的,就是幾把劍,幾把刀,幾根狼牙棒,都是按照電影里的武器架子擺著的。真的。不過是為了自己小心思,多放了兩件而已。
九福晉盯著眼前的物件,眼楮都發亮了「十弟妹,我就要找個,我就是稀罕這個,這個也是箭是吧」
老ど莫然了,嗯還算是有眼光「嗯,袖箭」
九福晉模著手中通紅的小物件「不是,袖箭我見過的,沒有你這個精致,真是太漂亮了」
老ど心說,沒白瞎了,這人知道不同就好「連發的,里面有個小機關,這個里面裝的是針,一盒一盒的。成團的往外發,殺傷力有點大,不大適合你用,打群架的時候好使」听听,人家老ど這話,在行呀,而且用過。
九福晉听了老ど這話,順手就把這個小袖箭給裝起來了,也不再看了「走吧,就要這個了,別的我不看了,就這個了」很堅定,很肯定的表示自己的想法。
然後對著老ど說道「上次要是有這個東西,咱們那里用跟那群土匪賽跑呀,一盒子就搞定了」
老ど點頭非常的贊同,可不是嗎,當時要是有這個東西,弄個群發,哼,還用自己跑的那麼累嗎,話說這個東西,就是那次賽跑之後,老ど被激發出來的靈感,找人讓工匠做的。
老ど看著九福晉那個搶劫似的做法,心說我又不是舍不得,真的不至于這樣。不看就不看吧,帶著兩人往外走。五福晉對著老ど那是引為知己呀,老ど在五福晉的眼里。那是清高的很。試問誰能把唐三彩跟盤子放在一起欣賞。多麼的不俗呀。
老ど他們從跨院里面出來,正好看到幾位阿哥在大院子里面,看著十阿哥顯擺自己的大刀呢,倒是說說笑笑的,看著挺和諧的。
八阿哥看著三位福晉,眼楮一轉就明白了,原來人家是家庭型的聚會「倒是兄弟冒昧了」
十阿哥一瞥眼「客氣什麼呀,八哥,又不是外人」
八阿哥倒是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並不是真的很在意,繼續跟著哥幾個一起聊天說地。
十月的午膳準備的挺豐盛的,一張屏風,隔著內外男女兩桌。外面什麼樣老ど不知道,她們三個女人吃的喝的都挺不錯的,老ど拿出一壇子梨花白,妯娌三人一人一杯。
才端起杯子,九福晉就一口悶了,老ど有點愣神。蒙古女人都是海量,有情可原,可是才轉眼,溫文秀氣的五福晉。一口也把杯子給干了,老ど覺得手有點抖,自己這個陪客好像酒量有點淺呀。不夠看呀。原來滿洲女人也這麼豪邁的。
老ど安慰自己,誰讓咱們是漢人女子的魂魄。滿洲女子的身子呢,沒融合好。酒量稍微的淺點,情有可原的哈。
結巴結巴說道「喝醉了,準許睡覺的吧」這個酒桌上都是這麼實在的人,老ど覺得自己要是不爽快點,都對不起,五福晉和九福晉那一口一干的情誼。
五福晉拿起絲帕捂著嘴巴抿嘴笑了,自己聞著這個味道就知道這是好東西,太吸引人了,喝的有點爽快。不好意思。
才看了老ど一眼,老ど抬手就把手里的酒給干了,比不上九福晉就罷了,怎麼也不能讓五福晉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給比下去,喝大了睡覺好了。
十月在邊上急呀,心說,主子你喝大了,可不是睡覺的問題呀,還有好多麻煩的。
就听九福晉一聲叫好「痛快,哎喲,終于有點我們草原上的感覺了,自從到了這里,這里的女人喝酒都做作的很,那里能喝的痛快呀,今兒算是來對了」
十月的安排挺貼心的,本來嗎,沒有外人,老ど本來建議,他們六個人一桌子吃飯的,可是被十月給駁回了,中間弄了一個屏風,只要淑女的談話,隔音就相當的不錯,可是這個九福晉也太豪爽了,說話方式真的不夠淑女呀。十月的臉頰有點松動。
屏風那邊,才端起杯子,準備哥幾個來個大家樂的阿哥們,手里的杯子有點抖呀,九福晉這聲叫好,有點響亮。尤其是九阿哥手抖的有點厲害。哎這個沒見識的蒙古女人,丟人現眼呀。
老ど抹抹嘴,邊上的十月,拿起酒壺,給三位主子滿上,九福晉端起酒,這次可以細細的看了「這酒,比馬女乃酒味道好,不過我還是喝馬女乃酒更順口」
五福晉「鄉音難改,鄉情難忘,弟妹是更向往家鄉而已,這酒入口醇香,當真是珍藏」說完一口又把酒給干了。
九福晉一聲「五嫂好酒量」一口酒跟著也下去了,還沒吃兩口菜呢。
五阿哥模模自己的臉,這次他的手有點抖。八阿哥比較淡定,那邊沒有自己的福晉呀,九阿哥對著十阿哥說道「她們喝的什麼酒呀,是一樣的嗎」
十阿哥一揮手,邊上伺候的下人就過來了,不用吩咐,沒有一會就過來了「福晉她們喝的是梨花白」
九阿哥撇嘴「女人就是沒見識,梨花白嗎」
十阿哥抬眼,瞄了一眼九哥,沒敢說話。看看自己的杯子,心說福晉不夠意思。他們喝的也不錯,不過跟梨花白比差點,嘴里就有點沒有滋味。
九阿哥一看就不對呀,不高興了「十弟,什麼意思呀,哥哥們來做客,你還兩樣招待呀」對著邊上的奴才說道「去給爺弄壺過來,就要她們那個壇子里的」人家九阿哥就當自己是十阿哥府里的半個主子,說的那個理直氣壯呀
這話說完邊上的兩位哥哥,看著十阿哥的反應,那真是覺得這兩人的關系,比看上去還好呢。一般人在人家府里做客,可以這麼理直氣壯的要東西嗎。
小太監抬眼看看自家主子爺,十阿哥揮手,才敢下去。
老ど有點犯怵呀,這兩人喝酒都不吃菜的呀,自己要是沒有東西墊底,非得喝趴了不可,趕緊的給五福晉布菜,都是清淡的,爽口的,自己也順著吃口菜,才把杯子里面的酒給干掉,這女人們喝酒,都這樣凶殘的嗎。老ど真心的沒遇上過幾次。
老ど「五嫂,原來是杯中人呀,我這里還有更好的」酒這個東西,只有踫到懂的人,那才能喝出意境,老ど這算是找到知己了。雖然咱們不能喝,沒有酒量,可咱們懂酒呀,聞香就醉了。
「十月去,把我的胭脂紅給五嫂拿來,那個才配得上五嫂」老ど的臉頰,被酒給染紅了,心情放開了。也就是找到了感覺的意思。真的,一般情況下兩杯酒,老ど就放的開了,也就是多了。
邊上的五福晉「胭脂紅」這名字好,「十弟妹呀,你的酒都是怎麼淘換來的」
說起這個,老ど頗為得意,她著小半輩子,獨獨對酒情有獨鐘,雖然沒什麼量,可是人家鼻子好使呀,就稀罕聞味。本來老ど想擼胳膊說話的,可是愣生生的被邊上的十月把動作給打斷了。
老ど抿抿嘴「要說這酒,不見得是最出名的,可是一定是最好的,最醇香的。好多都是當地的珍藏呀,私家酒」
這個時候,十月拍開一個海碗大的壇子,酒氣襲人,五福晉閉著眼楮聞著味道「好」
老ど得意,親自執壺,給五福晉倒酒「這就是胭脂紅,看看這顏色,怎麼樣」
五福晉「當之無愧」
九福晉就一個字「紅」
基本上九福晉的話,兩人就當做听不見的。就見五福晉,端著酒杯,深吸口氣,然後把酒沾唇,在嘴邊回味一會兒,才一口干了杯子里面的酒「長見識了,托十弟妹的福」五福晉這是由衷的贊嘆呀。
小太監把偷渡出來的一壺梨花白,給幾位阿哥滿上,九阿哥一聞味道,就知道,這可不是一般的梨花白呀,對著十阿哥惱怒,意思太明顯了,你招待哥哥們,竟然還藏私。
八阿哥閉著眼楮吸口氣,幾個人一口干掉,好酒呀。有了這壺酒引路,在听到五福晉說的話,九阿哥的心里那個刺癢呀,當然了也被自己福晉的牛嚼牡丹心疼,這是馬女乃酒能比的嗎。
九阿哥抬眼,對著邊上的小太監,使眼色,小太監快哭了,你到人家做客,人家招待你什麼,你就喝什麼好了嗎,為嘛要為難他一個奴才呢,想裝作沒看到九阿哥的眼色都不行,轉身畏畏縮縮的又出去了。
哥幾個沉默的,享受著這壺梨花白。十弟這日子過的,舒坦呀。邊上的五阿哥心說了,自己這個福晉,不念不語的,向來以穩重著稱,從來不知道,還好這個杯中之物,而且听人這個話頭,就知道是行家呀,作為男人,竟然不知道自己福晉的喜好,五阿哥有點郁悶,感覺自己跟福晉之間好像有隔閡。
九阿哥閉著眼楮,想著這酒要是放到自己的酒樓,不用叫價,能招人呀。哎。也不知道從那淘換來的。
八阿哥心思這個時候有點簡單,有點復雜。羨慕人家的生活,也看不上老十點作為。浮華讓人沉淪。這人的志氣只怕磨沒了。不過對于心思重的老八來說這個說不好利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