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御史大人心里急了,這個董鄂季齊真不是東西,怎麼到了這種時候還掛抵賴的呀,忍不住說話了「董鄂氏的兩位大人當真是鐵嘴鋼牙,難不說那滿府的奴才,都是聾子,都是瞎子不成,你們當真的可以瞞天過海嗎」
董鄂哈朗聲音如洪鐘一樣,對著那位御史大人說了一一句話「這位大人或許不知,昨日十福晉不僅到過董鄂季齊的府上,也到過我的府上,十福晉是手捧我董鄂氏的祖宗家法去的董鄂季齊府。而且我董鄂哈朗隨身在側,不知道這位大人還有和疑慮」
董鄂哈朗這話說的,讓人當真無話可說,也就是說,他董鄂善九即便是說了什麼也是手捧著祖宗家法說的,那就相當于是是什麼呀,代替祖宗行家法,是你個外人能隨便說的嗎。
連康熙皇帝都佩服呀,這董鄂氏,還真是夠沉著的,這麼短的時間,還能跑趟董鄂府。無語得很。為了坑人這功夫做的到家呀,人家能佔的住理。這女人不一般呀。
然後董鄂哈朗一點也不顧及董鄂季齊的面子問題,對著董鄂季齊就下命令了「你的臉怎麼回事,說清楚了,切莫要累及旁人,讓那些心思齷齪,目無禮教。無視祖宗規矩的人亂猜亂想,壞我董鄂氏的名聲」
多少人心中會說,你董鄂氏,有董鄂哈朗在,難道還有名聲在嗎。如噎在喉,這話不能痛痛快快的說出來呀。看看董鄂哈朗這個氣勢,這個御史大人,這是惹人了。落井下石的不是時候呀。
董鄂季齊頂著眾人的眼光。非常不情願的說道「諸位大人,季齊這傷。是看到祖宗家法的時候,心中激動。不小心撞到的。撞到椅子了」
對于迂腐如董鄂季齊這樣的人來說,能當著眾人的面,說出這麼樣的話,那是相當的不容易的。這種打臉的事情,哪能拿到明面上說呀,董鄂季齊心中恨呀。
要不是董鄂善九,拿著祖宗卷宗亂砸,自己能為了護著這些東西,撞到椅子上嗎。能這麼丟人嗎,自己一個庶子,官小位卑,一輩子能有什麼機會面見吾皇呀,竟然是這個模樣,真心的想哭呀。董鄂季齊心說,列祖列宗呀,一定要給我董鄂季齊庇佑,畢竟昨天是為了您的牌位呀。
康熙皇帝撇頭。不忍心看董鄂季齊那張微帶憋屈的臉。該,叫你沒事嘴里亂突突,看你還敢這麼亂說話不。這兩天的不消停,都是這人嘴巴亂說話鬧得。這人這想法太不厚道了有沒有。看來董鄂氏的祖宗也都是不靠譜的,庇佑的不到位呀。
董鄂哈朗對著參奏自家小妹的御史大人問道「不知道這位大人對我董鄂氏還有和指教,或者猜忌。趁著我董鄂氏都在這里,一次問個明白。還有我家小妹能夠嫁給十阿哥,那是我董鄂府的榮幸。不容人如此侮辱,還請您當面澄清這件事情,你這本參的不屬實,純熟污蔑,我董鄂氏的女子也就罷了,董鄂善九,好歹那也是皇子福晉,朝廷命婦,你這麼隨口污蔑,還是要負責任的」
窮追猛打,絕對的,必須的。然後董鄂哈朗跪地磕頭「請萬歲爺為董鄂氏的女子做主,請萬歲爺為十福晉做主」董鄂季齊雖然不情願可也得跟著哥哥跪在地上磕頭。
康熙皇帝被董鄂哈朗這話,聯想起來自己昨天挨打的兒子,雖然是咎由自取可也是這群御史沒事找事,你們既然能讓人鼓動著對著自己的兒子出手,可不就就要承擔一些風險的嗎「來人呀,張御史污蔑朝廷命婦,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九阿哥咬著後腮幫子才沒笑出聲來,這是給十弟出氣呢吧,听听二十大板子呀,可是比十弟的多出一倍來。還是皇阿瑪給力呀。再說了這是御史呀,文官,跟老十那個身板能比嗎。肯定打得他喊娘。
幾位了解自家萬歲爺的老臣,還有李德全之流的心里就說了,萬歲爺護犢子,還真是夠明顯的。
董鄂哈朗懂事呀,瞟了一眼董鄂季齊,對著康熙皇帝兄弟兩人叩謝「微臣叩謝萬歲爺皇恩」然後一句話不說,哥兩就撤了。人家這是勝利了。低調的撤退了。
九阿哥心說,媽呀都是聰明人呀,看看這不念不語的,敢情到了關鍵時候,都是咬人的,而且是要死了不撒嘴的。
這董鄂氏不好對付呀。不過自己干嘛要對付董鄂氏呀,九阿哥有一瞬間的迷茫,難道是天敵。
老ど在府中對著十阿哥噓寒問暖,兩人親親我我好不黏糊。對于朝中的事情,那是一點都不知道,知道也當不知道。愛怎麼掐就怎麼掐唄,反正不敢把自己給怎麼著了。
十阿哥趴著時間長了,都有點胸悶了「ど呀,爺還是起來吧,活動活動筋骨,不然著身子都酸了,真沒事」
老ど趕緊的把十阿哥給按好「怎麼就沒事呀,不小心一樣會烙下病根的。在趴會,等著上結痂了,就能起來了」
十阿哥黑著臉「你不停地往上模軟膏,我這什麼時候才能結痂呀」
老ど拿著藥膏的手,有點頓住,好像也是哈,不過這個手感真的不錯,這個想法,老ど是看著十阿哥的才有的,你說老ど這個抹藥,抹的多熱心吧,真的是在趁機抹油呀。
訕訕的說道「那個結痂了,不是更不得動了嗎,我這是為你好,听話,身子酸嗎,我給松快松快」
說完老ど放下手里的軟膏,開始給十阿哥全身按摩,這下好了,不僅把給模了,還把全身上下給模了一個邊,這便宜佔得大呀,所以老ど這個馬殺雞做的也相當的專業,想要再次的佔便宜,就要讓十阿哥嘗到甜頭,讓他喜歡上自己的手藝,不然下次不讓模了怎麼辦。老ど想的通透呀。
十阿哥臉色紅潤,看著誘人,這個不關風月,這是憋得「ど,爺真的要起來了」都有點結巴了。
老ど模著手感不錯的後背,說什麼也不放人,養傷呢,多重要的理由呀「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我替你做」
十阿哥憋屈半天「爺要如廁」
老ど的手頓住了,早說嘛,這個自己沒法替人家辦的。起身利落的扶起十阿哥「早說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來我扶你去」
十阿哥拽出自己的手臂「不用」這個真的不用,十阿哥會不好意思的。真心的。
然後三兩步的就跑走了。這傷真的不用養了。就說早就沒事了嗎。這女人就是大驚小怪的。不過十阿哥心里很受用就是了。
九阿哥心中不平呀,尤其是想到老十跟十弟妹的膩乎勁,九阿哥就更郁悶,你說董鄂哈朗,包括自己在朝上這麼折騰,不就是為了這兩人嗎,可倒好人家再府上舒舒服服的,那真是享受呀。
九阿哥想著昨天十弟,連起身都是十弟妹隨侍在側,吃個東西,那都是十弟妹再三確認過的。還有好些的東西,多了,恨不得十弟多說話,董鄂氏都怕他嗓子疼,九阿哥那是看著兩人怎麼都不會太順眼,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內。
九阿哥下朝心情不爽,誰也不搭理的往外走,八阿哥追上九弟「九弟咱們哥兩一塊走呀,出去逛逛怎麼樣」老八這算不算是趁虛而入呀。
九阿哥正郁悶呢,心說十弟是指望不上了,有個人陪著也不錯「听八哥的」然後兩人相偕往外走。
剩後的五阿哥糾結呀,你說老八瞎攙和什麼呀,這老九這個沒心眼的,還不如跟著老十瞎鬧騰呢,好歹能保證腦袋呀,你說老八,怎麼看著那麼玄呀。
五阿哥憂心呀,這個兄弟怎麼就那麼愁人呢,你就不能找個正常的親近嗎,話說好像他們這些兄弟真的就找不出一個正常的好不好。
九阿哥跟著老八才要出宮門,就踫上熟人了,來人還挺熱絡「老奴給九阿哥請安,給阿哥們請安」九阿哥一揮手,讓孫大總管起來了。
八阿哥眼楮眯了一下,這奴才分的還真清楚,給老九請安,口稱九阿哥,給自己就是阿哥,哼,不急慢慢來。老八心眼轉的什麼,沒人知道。
九阿哥「孫總管怎麼一大早的就到宮門口來了,可是十弟有什麼不妥呀」
孫總管看著九阿哥,那是春暖花開呀,一臉的老褶子,還是九阿哥心里裝人,听听這話問的,就知道自家主子在九阿哥心里的分量。孫大總管「九阿哥莫急,主子無事,老奴是要給李御史大人帶個路,出兩天公差,在這里稍等一下李御史大人」
九阿哥歪頭看看邊上的馬車「你這是要出遠門呀」
孫大總管老懷寬慰「蒙福晉惦記,帶的東西多點,其實就是到福晉的莊子上走走」
十月就是這麼傳的話。孫大總管對老ど給安排這麼多的伺候人,還是打心里對福晉感謝的,那個奴才得到過主子這麼對待呀,雖然沒什麼實權,可是這伺候的下人確實盡心。
九阿哥看著馬車邊上的馬車,心說十弟妹這麼配合,還真是讓人想不到「這兩輛馬車都是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