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真心的維持不下去笑臉了,對著十阿哥很不講場合的說道「昨天晚上,你還可勁的折騰呢,那個時候,你怎麼就沒有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呀」
十阿哥臉紅了,耳朵紅了,連眼梢都紅了。老ど真的看呆了,這個風情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到了,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那句話觸動了雷達。讓十阿哥這麼春心萌動。
老ど伸長脖子都能看到十阿哥的脖子都是粉紅的,這對于一個臉皮堪比城牆的阿哥,真的是難得一見的春色。
十阿哥不用說話,邊上伺候的人就默默的退下去了,咱們什麼也沒听見。
十阿哥拽著老ど的手「福晉且莫說了,爺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不過到底是爺的兒子,這麼折騰都沒事」
老ど就納了悶了,你說十阿哥是怎麼辦到,一邊臉紅,一變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的,這就是于純情的高難度結合呀。這個相當的有技術難度。
老ど本著求知的精神問道「你說你這臉為嘛這麼紅呀」
十阿哥有點不好意思呀。福晉問的太直接了,真是的。不好說出來的。
老ど糾結了「你說你的臉皮也沒有多薄,怎麼就還臉紅了呢」
十阿哥難得把板正腰圓身子,低下來,彎腰湊到老ど的跟前「福晉你真想知道爺的臉怎麼這麼紅呀」
老ど嬉笑的說道「有訣竅」
十阿哥點頭「真有」說的挺正經的。
然後拽著媳婦的手,往自己的下三路探去。隨著老ど手上模到的鼓出來物件,十阿哥配合著說道「爺的臉。是因為這個紅的「
十阿哥雙眼著火一樣的注視著老ど,很肯定的加上兩字「憋的」
老ど閉眼深呼吸。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不過自己也從下往上的一陣熱流通往全身就是了。
對著手上的物件那是不忍心下手的。老ど往上走了三分,在十阿哥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教你耍流氓」
十阿哥舍不得福晉的手離開呀,那滋味絕了,十阿哥吧嗒吧嗒嘴,才一晚上禁欲的日子,就這麼難熬。
照著御醫的說法,從現在開始,自己可是要一直等到兒子落地才能近福晉的身呢,估計自己不成。忍不住。
要說這個女人。十阿哥就是沒有看上眼的,要不然早就給老ど拉幾個伴兒進來了,人家真的沒有守身,為老ど保住青白的想法,一點的意識都沒有。
老ど覺得自己這個時候要是在燒把火,有點欺負人,再說了自己也舍不得。
所以還是趕緊給人降火的好「走吧,四月新做出來的菜色,听說非常不錯。都是好東西」
老ど沒說的是,十月做了全方位的安排,給十阿哥的伙食,都是降火的。
四月最近覺得工作壓力比較大。總管要求太高,十月吩咐下去了,要改變食物的形狀。要改變食物的口味,還要讓食物。做的味道吸引人。當真是要求太高了。
總之就一個要求,讓主子爺。對這些降火的吃食,一定要喜愛。
十月也是為了好不容易的太平生活呀,十阿哥那是能受委屈的人嗎,在各種方面,這人就沒有讓自己受委屈的意識。
所以這個方面十月敢打包票,十阿哥就沒有守著福晉一人伺候的心思。
自己主子是什麼呀,十月敢打十二分的包票,主子就沒有找人替自己伺候主子爺的心思。
這要是真的鬧起來,十阿哥什麼樣,十月不知道,可是他知道自己主子會有什麼反應,估計沾邊的都甭想著消停,這就不是一個讓世界和平的人。
所以十月在自己的角落里面,盡可能的讓十阿哥火氣不要那麼旺,最好能一直清心寡欲下去,那就天下太平了。
咱們只能從需求上著手,低調的,盡量讓十阿哥避免這個上面的需求。
估計要是有人給十月一包讓男人不舉的藥,十月一定會慎重的想想的。十阿哥目前的處境相當的危險。身邊的危險分子太多了。
十阿哥陪同著福晉進膳,老ど都少有點不習慣,這男人對孩子還真是上心,多大男子主意的思想呀,竟然都給自己布菜了。
老ど覺得身心都是舒坦的,連毛孔都是通暢的,新好男人不過如此呀。自己就這麼踫上一個。
老ど又夾了一口土豆絲,素材,說實話老ど更稀罕葷菜。
加了一口酸豆角。酸的,老ど沒意見,挺開胃的,都是十阿哥給夾過來的,老ど那是每吃一口心情都爽上幾分。
十月在邊上看的牙疼,真心的為主子牙疼,都是酸的,也不知道主子怎麼吃下去的,這女人呀,讓男人給迷惑的,都不知道嘴里面是什麼了。十月想捂著腮幫子,自己這個看著的都牙疼了。
十月的擔心絕對不是多余的。這飯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了為嘛呀,因為老ど的牙用不了了,被酸的咬不動東西了。
十阿哥「怎麼不吃呀,福晉來試試這個,都是素的,很開胃的」
老ど表情有點木然「為嘛都是素的,都是酸的呀」
十月心說,你都吃了那麼多了,才發現呀。裝作听不見,繼續在邊上當木頭樁子。
十阿哥「太醫不是說了嗎,孕婦胃口不好,要多吃清淡的,酸的嗎,酸兒辣女,ど你肯定愛吃酸的」說的這個斬釘截鐵。
老ど放下筷子,說的語重心長「我胃口很好,不要吃清淡的,酸的確實稀罕吃,可是太多了,我的牙,現在招風就疼,你的兒子,也就是我肚子里的你兒子,今晚上就準備餓著吧,他額娘的牙,什麼都吃不進去了」然後轉身沒搭理十阿哥。回屋睡覺去了。這是惱了。
十阿哥看著福晉轉身就走的樣子,自言自語的說道「難怪御醫說懷孕的婦人,心情變化快呀,剛才還挺好的,轉臉就陰天了」
然後吩咐身邊的十月「去,給福晉弄杯女乃去,可不能餓到爺的兒子」
十月心說這是喂豬呢,干的吃不進去,改喂稀的了。主子要是受罪呀。
老ど心情不好,相當的不好,那麼一堆綠色食品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屁事不頂。肚子餓呀。
最惱人的是,不敢張嘴,張嘴就牙疼。你說這是遭罪呀。甭說老ど本來就不禁餓,更何況是懷著孩子的老ど。
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惡心的老ど,覺得自己或許遲來的懷孕反應,開始了。
十阿哥沒空手進來,是端著點心的「福晉沒事,過會就好了,一會再吃」
老ど「你這是讓我看著不能吃,誠心的饞人呢,惡心我呢吧」這話可是夠嗆人的。
十阿哥不生氣,誰讓福晉懷孕了呢,男人嗎,就要大氣,不跟女人一般見識,不跟懷孕的女人一般見識「哪能呢,福晉看著不舒坦,爺先讓人拿下去」
老ど收拾自己的頭發,準備休息了。十阿哥「別呀福晉,先別睡呀」
老ど抿著嘴,不是不想說,是說話牙疼「還干麼」聲音都不大清楚,誰讓老ど是捂著嘴巴說的呢。
十阿哥「你不是還沒吃好嗎,怎麼就能睡呢」
老ど黑臉,什麼事不高興,這人就說什麼「你看我還能吃嗎」一著急張開嘴巴說話了,一陣小風過去,牙又開始疼了。
十阿哥「別呀,你不能吃硬的,還不能吃軟的呀,爺的兒子,可不能餓到」
老ど現在就怕听到四個字,就是‘爺的兒子’
老ど覺得自己都要魔怔了,沒準什麼時候十阿哥在說,老ど抑制不住,會把十阿哥扔出去的。真的。
所以十阿哥身邊的危險又多了一項。
老ど沉澱一下自己的氣海,氣沉丹田。努力平息這要暴動的情緒「你說我還能吃什麼呀」問的溫柔。
十阿哥「爺讓十月給福晉端女乃去了」
老ど臉色更難看了「我從來不吃那東西」
這話說得一點轉換的余地都沒有。老ど不是矯情,是真的喝不下去,在適應這個統治階級的生活,她也不適應這麼大人,喝人女乃。
這是遭罪。到了十阿哥府,老ど連十阿哥的女乃都給停了。
十阿哥「爺還能不知道嗎,爺上十月準備的是羊女乃」
老ど這心里還舒服點「羊女乃我也不喝,不稀罕那個味道,明早晨就好了,別折騰了休息吧」
十阿哥那能樂意呀,還沒出生呢,就讓自己的兒子受委屈,十阿哥可不干「別呀福晉,你看兒子才多大點呀,不禁餓的,再說了,爺讓人給你換個味道,實在不行福晉你就捏著鼻子喝,什麼味道都聞不到。你看這樣行不行」
老ど「我胃里膈應它,孩子才多大呀,餓不到,我身上這肉夠他吃好時間呢」
這是欺負十阿哥沒有常識呀,都說到孩子吃媽的肉了。
十阿哥「別呀,你看福晉爺更心疼,怎麼能讓福晉虧著呢,再說了福晉身上的肉少了。到時候爺模什麼呀,虧的不就是爺了嗎」
看著還要張口的十阿哥,老ど果斷打住,腦瓜仁疼,這人還有這麼能言善道的一面「羊女乃呢,快拿來,我喝」
老ど這是被逼的呀,要不然真的不喝,老ど知道羊女乃能讓人皮膚白,為了美真的忍過,羊女乃里面放杏仁,放茶葉都試過了,就是喝不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