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老ど感性了一把。這是真的再為這兩個人考慮。
早知道就不讓讓豐樂侍衛做這麼招人恨的事情了,在京城里都混不下去了。
仔細想來,自己的這個人際關系還真的不大好,好像就沒有幾個沒結仇的。老ど不理解,好像也沒怎麼招人恨呀,咱也沒惹人不是。
十月瞪了主子一眼「就您,我要是不在身邊看著點,您說您得成什麼樣子呀」十月不是看不起主子呀,沒人提醒,主子那個脾氣,那得成什麼樣子呀。
十月頭一次把頭昂的高高的「不就是個男人嗎,一咬牙,一跺腳,換一個就是了,我也就是看著豐樂順眼點。沒到那個拋家棄主的程度」
老ど抿著嘴巴樂了「人呀,就這個看著順眼點,有時候錯過了就再也遇不上了,可不敢耽誤總管大人的春天,還要咬牙跺腳的」
然後跟十月一樣兩人一個角度昂著頭「不就是幾個阿哥嗎,咱們還搞不定一群親戚,大不了讓豐樂侍衛挨頓揍,讓他們出出氣好了」這個時候講親戚關系好像有點晚。
十月那個眼神,那都不是一般的鄙視「還真是謝謝主子你了,這個辦法真好」你說豐樂侍衛那是什麼人品呀,幫主子賣力辦事,最後就落一個,讓人打頓出出氣。
老ど也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挺不給力的,誰讓豐樂侍衛幫自己做的都是招人恨的事呢。
你說十阿哥變著法的找豐樂侍衛麻煩,每天讓人去堵人,這不是沒法了嗎。
老ど認真的建議「要不然你還是跟著豐樂侍衛到海上漂幾年吧。听說那生活可美好了。听說在海上飄著的都發了」
十月「我們就是當奴才的,還是挨頓揍。在您什麼邊呆著吧。等您什麼時候也想再發一把的時候,咱們再到海上飄著好了。還有主子听說,都是虛的,不可信」
老ど仰頭望天「事與願違,我最向往的生活呀,就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毛病,估計這輩子無緣了。真的暈船,真的有水土不服的毛病」
十月可憐吧唧啊的看著老ど「真不容易,您說您知道去不了,倒騰它干什麼呀。這不是誠心的跟自己過不去嗎」
老ど黑臉「我樂意,看著也舒心,讓那些人在在海上多飄些日子,沒準我閨女大了,能跑船呢玩呢」
十月手上的動作停住了,眼神也定住了,盯著主子的肚子「什麼意思,閨女」
太了解主子了,不是十拿九穩的把握。就不可能說這個話。
老ど眨眨眼「什麼呀,沒意思,隨口說的」
十月的心情算是徹底的掉到深溝里了。誰信呀。對著老ど「要不然咱們現在就集體上海上飄著吧,吐吐就習慣了」
老ど急眼了「放屁。吐不習慣,再說了,您當好男人隨便就能遇上呀。遇見了,就不能放過。告訴你好男人值得等待。當然了更指的教,讓你主子我抓住了。就我這個力氣,能放手嗎,他跑得了嗎」
十月不理解,滿腦子都是,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主子肚子里面,是未來的小世子,真的生出一個格格來,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往後出門估計要帶著頭套了,雖然十月的臉上永遠那麼淡定,那麼僵硬,可是也扛不住,所有京城人的眼光呀。遭罪呀,十月用拳頭直捶馬車。
老ど的莊子打理的不錯,主子來了,隨時都能住進去,這要歸功于董鄂七十,三不五時的就到這里小住一番。
晚娘帶著自己的兒子,在這里生活,這個人老ど從來就沒有收到過手里。只是安頓在這里,稍微照看那麼一下。
晚娘在這個莊子上,算是一個細戶。寡婦帶著孩子,日子不算好過,好在有老ど的提點,沒人敢招惹他們。
只是在莊子上來人的時候,晚娘會過來幫忙,真心的感謝,老ど在自己最為難的時候,幫襯過自己。
要不然也不會讓董鄂七十,背上黑鍋不是。老ど不大稀罕晚娘一家,董鄂七十就是因為她們娘倆讓人唾病的。
對著十月「不太熟悉的人還要少來往」這是劃清界限。
十月哪里不懂的,別看主子大咧咧,不是什麼人都能接近的,雖然當初幫了晚娘,但是那也就是當時主子的一個樂呵。沒有把不知根底的人流在身邊的意思。
老ど身邊的人除了家生子,都是老ど從小從人牙子手里買過來的,即便是大月和二月,那也是知根底的,只不過那兩人天生的長歪了,當然了跟老ど的縱容也有關系。
坐在打理的舒適的房間里,老ど身心都是舒爽的。到底是自己倒騰出來的地界呆著舒心。
喝著四月煮出來的湯。老ど覺得這才是生活中最享受的時刻,在十阿哥府里雖然也很自在,沒人敢拘著自己,老ど就覺得,那還用得著人拘著呀,自己就把自己給拘束住了,心被束縛了。
真不知道,自己這幾個月是怎麼過來的。
看看邊上的十月「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了,回頭吃過晚膳,我就好好地睡一覺,明天咱們在轉悠。對了讓四月掰幾根女敕棒子煮了。看著就眼饞」
看看人家老ど把自己安排的多好,多有條理。這是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嗎。
十月听說主子想吃棒子,覺得自己特別的激動「這個終于有了害口反應了,還真是夠晚的」
十月掰著手指頭數,都快六個多月了。才有壬辰反應。算是老天爺的特別優待嗎。
老ど撂下手里的玩意「跟那個沒關系」
十月什麼也不說什麼,直接下去了。她才不信沒有關系呢,長這麼大,主子雖然規矩上不怎麼樣,可若論起這個修養,那真是拿得出手的。
休息什麼呀,十月準備親自出去,給主子掰幾根棒子煮了。
老ど吃過飯,十月才把煮棒子給端上來。老ど才啃了一口,口齒生香,就這個味道,偷得更香,可惜呀,吃的是自己的,要是十月听到主子的心聲,一定不會說主子的修養不錯。那是多大的誤區呀。
老ど遞給十月一根,這個東西,自己吃真的沒有意思的。兩人貓在屋里面啃著棒子。弄的滿屋子都是香味,女敕玉米的香味。
十月收拾好,給主子打開窗子,散散味道「幸好這個屋子弄的這麼暖和,模著火炕邊上的暖氣,這個樣的湯婆子,真的不錯,燙燙的,還不用總是換水」
老ど「土老帽,這是暖氣。這可是銅管的呀,也就是跟著你主子我能有這麼樣的待遇,你的屋子里面也有的」
十月「浪費,還好是在莊子上,這要是在阿哥府里,都是超規格的」
老ど「超規格也要弄,暖和,弄這麼一個小屋子貓冬,我就準備著一冬都不出屋」
十月看看主子,在從上到下,看看主子那個身材「您呀,還好是多運動運動吧,照您說的那樣,這一冬過去,您得成什麼樣呀」留下無限的遐思,讓主子自己去想了。
老ど覺得自己的丫頭專門嗆人的,拿著棒子上炕「我要睡覺了,就不愛听你說話」
十月「實話從來就招人膈應,忠言逆耳」然後推門出去。
老ど甩出手上還有一口玉米的棒子骨頭。剛好砸在門框上。十月淡定的回屋睡覺了,今兒一天的運動量有點大。
老ど覺得自己沒必要在做飯後運動了,這個季節的風都是涼的,現在可是秋末了,老ど模模自己的肚子,現在倒是有點鼓起來了,還能感覺到里面的大閨女伸胳膊什麼的,感覺上真實多了。
不過就是孩子比較懶,好像是跟別人家的孩子比較起來,動的比較晚。這個十月打听來的。
不過老ど的動作並不顯得笨拙,大概就是身材的優勢吧。上炕,偎進被子里面,溫暖的被窩,讓人立刻就有昏昏欲睡的感覺「太幸福了,要是隨時都有這麼一個熱被窩,還要男人干嘛呀」
然後老ど就模著大閨女睡著了。
十阿哥這一天就沒有閑著。出城到了那個讓他怎麼看都不順眼的寺廟,又從寺廟里出來,就知道自己的福晉沒那麼願意回去,所以十阿哥直接騎著馬到這個莊子上來了。
這里十阿哥熟悉,可是呆過兩天的。算是比較蜀門熟路的。
十阿哥騎著馬到莊子上的時候,已經是掌燈的時候了。莊子上靜悄悄的,十阿哥臉色現在都能凍成冰。就沒見過誰家的福晉這麼能折騰的,讓爺們追不上影了。成精了她了。
敲開大門,里面的奴才,一看是這位,立刻就迎了進去。
到了老ど的院子門口,十月已經打開大門迎了出來,十阿哥的臉色有點松動。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心里踏實了。至少福晉在這里。
十月「主子爺,您先洗洗」
這個時候所有的交通都是土道,即便鋪著青石板,那也是塵土漫天的。
縱馬奔跑半天,那個臉上頭發上,都不是很好看的,要是穿著白衣,那就更不好看了,所以說,小說上騎著白馬,穿著白衣的俠士,估計臉上都是有著泥漿的,不洗臉根本就沒法看。所以那些都是假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