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臉色那個黑呀,這女人什麼意思呀,爺的文采不如人是不是呀,法海算是什麼東西。
瞪著大眼對著福晉就是一陣急轟「爺就是走什麼路線,也比他法海牆上百倍」
老ど點頭,眼光帶著審視,說話的語氣全部都是質疑「真的,您的文采真的能拿的出去」
打人不打臉,老ど這是在接人的短處呢。專往十阿哥的短處揭露,沒見過比這女人更能打擊人的了。
十阿哥瞪了一眼福晉,語氣一轉「爺為嘛要跟他比這個呀,他再有本事,那也是要賣給我們家用的,爺是買主,會挑練就行」
不說自己的文采到底怎麼樣,人家說的是自己家的實力。
然後低頭對著老ど說了「爺的文采,配福晉的正好,悔過書」
半長不短的話語,比老ど的揭短還管用呢。立刻能讓福晉老實嘍。人家十阿哥那也是知道福晉的軟肋的。
老ど老臉通紅。恨恨的看了十阿哥兩眼,討厭死了。當然了這樣說有點矯情,不過這人還真的是一點都不讓這自己這個福晉。
這是在說自己也沒什麼文采,還拿著悔過書當標本,這是磕磣自己呀。轉頭就當沒听見。咱們只听自己稀罕听的。選擇性上這個叫忽略。戰略上講這個叫避開。
老ど很淡定的對著十阿哥進行教育「早這麼想,你黑什臉呀,,沒的想不開」仿佛沒她是什麼事一樣。
懂額七十挑起的話頭。讓姑爺跟閨女拌嘴,自己在邊上不說話了。這會看著閨女完勝,心里暗豎大拇指。不愧是我懂額七十的閨女呀,阿哥怎麼了,照樣拿下。
那吊起的稀疏眉毛里面,全是得意。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就沒听出他閨女才是那個轉移話題落荒而逃的。
懂額七十咳嗽兩聲「你們今兒就來了,準備住這里呀」還算是問的貼譜。
老ど點頭「明天早晨給大佷女送嫁,怎麼也得讓這個阿哥給成撐場面不是。省的到時候有不長眼的,沖撞了大佷女」
懂額七十對著閨女說了一句實話「閨女呀,放心吧。阿瑪跟你大佷女呆了半年了,就你那個大佷女,哎,跟你差不多,別人沖撞不著」
十阿哥听懂了,言下之意,這個懂額慧雅也是一個專門沖撞別人的。
老ど抬眼揚眉神采碩碩「那是,能隨便的讓人欺負了去,就不是我懂額善九的大佷女。這兩年你閨女我費了老心了」
這是說慧雅的性子。是自己給教出來的。
十阿哥在邊上听著都慎得慌,等自己要是生了格格,說什麼也不讓福晉教。
十阿哥倒不是怕閨女禍害人,十阿哥是認為嗎。世界上像他這樣的男人太少,萬一將來閨女找不到這樣的,不是嫁不出去了嗎。
當然了他十阿哥的閨女。就沒有嫁不出去那麼一說。是怕閨女找不到隨心的,過的不如意。
懂額七十對著閨女得瑟「那麼費勁干嘛。你當你阿瑪我,這段時間干什麼去了。告訴你,早把你大佷女的以後生活搞定了」
老ど盯著阿瑪眼帶疑惑「啊」真的不明白。
懂額七十對著閨女,洋洋得意「告訴你,你阿媽我這段時間就住在他佟佳氏的府上」
十阿哥懵了「你真的到沒有成婚的,孫女婆家去住著了」說話間十阿哥眉頭皺的能加死蒼蠅。太不靠譜了。
懂額七十不以為然,這是什麼大事「怎麼,你們不知道吧」
十阿哥心跳的蹦蹦的,算什麼呀,不就是老丈人住兩天閨女家嗎,沒成婚的孫女女婿家,這個混蛋玩意都敢住。這人他就是個不講臉面的俗稱不要臉的。
對著董鄂七十豎起大拇指「您真是福晉的親阿瑪」
十阿哥想估計往後自己是不準備再把懂額七十往回送了。這人就不是你想送就送的走的人,想想這是自己的老岳父呀,十阿哥的臉,就有那麼一點紅。往後見到佟佳氏的人,估計十阿哥會不好意思的。
老ど對懂額七十的敬仰,如滔滔江水一樣,連綿不絕「還是您老人家想的深遠,不知道那個大佷女女婿,您給教出來了沒有」
看看人家老ど這個接受度,那就不是十阿哥能比的。太淡定了好不好。
听了這話,十阿哥真的覺得自己挺幸運的,至少自己沒被人教過。
就听懂額七十一拍胸脯「老子誰呀,甭說他一個法海,老子連佟府都給教出來了」這話說的夠霸氣,夠猖狂,那可是康熙皇帝的舅舅府上呀。
老ど的下巴有點合不上,這個吹得有點大。是不是說的太過了。
十阿哥那個表情,已經相當的不淡定了。這是瘋子。一直在刷新自己的感官呀。自己跟董鄂七十之間太有距離了。
懂額七十眯著小眼仁「閨女你別不信,往後你的大佷女比你的日子還消停呢,老子真的把他佟佳氏族,萬歲爺的岳家搞定了」
老ど心里覺得可能這個,懂額七十可能又做了不著調的事情。
眼楮有點審視的看著阿瑪「您不會是又做什麼了吧」這話問的怎麼那麼心虛呢。
懂額七十「什麼叫又做什麼呀,你阿瑪我就是每天在佟府呆著沒事,找他們家的人聊聊天而已,了解了解孫女的未來生活環境,然後跟他們聊一聊,這個孩子呀,府里的庶務呀,還有內宅爭斗什麼的。當然了你阿瑪我對他們佟府,還是給予很高的贊揚的。也不知道這個佟府的人,怎麼就想開了。你大佷女嫁過去,就分家單過,反正法海也就是一個庶子,咱們府,也不貪圖他們的什麼財產,給咱們一個人就行,你阿媽我也不跟他們計較很多的。親戚嗎,總要多擔待著點,是吧姑爺」
十阿哥看著懂額七十,就覺得這位是個能人呀「您給人佟府的最高贊揚,不是要長期的去佟府叨擾吧」
懂額七十不愛听這話「怎麼是叨擾呢,我這是串親戚,我這是上自己的孫女家」
十阿哥點頭,還真猜對了。難怪讓人家佟府都怕了,都給法海打發出來了。
懂額七十不容易呀,原來不光是自己討厭他。還有為了討厭他,而把自己子弟趕出來的。
這也就是皇阿瑪賜的婚,估計換個主,人家也得退親。
老ど听明白了,自己的阿瑪把人家府上給攪合怕了,沒辦法把自己的大佷女女婿給分出來了。不容易呀。
不好意說自己太稀罕老阿瑪了,為了表姿態,在十阿哥的跟前做樣子,老ど裝作比較憂心的說道「行嗎,沒有長輩照料著,大佷女自己可得多操心」
這話說的真假,想當初老ど找婆家的宗旨就是要這個沒說沒管的,要不然也不能挑上法海不是。
十阿哥臉上肌肉抽動。不予置評,到底怎麼回事,咱們心里都明白。
懂額七十覺得閨女變得虛偽了,這是拿十阿哥當外人呀。怎麼就沒有說實話呢「這有什麼呀,你大佷女連個正經點婆婆公公都沒有,雖然都姓佟,沒啥大關系,干嘛還非得給自己找個,不親的婆婆伺候著呀,這多好呀」
老ど心里那個點頭呀,太贊同了,兩口子多消停呀這才是福氣。想折騰都折騰不起來「大佷女在京里有房子吧,可別委屈到」
懂額七十「恩,佟府倒是不小氣,你大佷女的宅子挺好的,不小」
十阿哥替佟府上下鬧心,沖著懂額七十,誰敢虧待這麼一個庶子呀,恐怕人家全府上下,都盼著跟法海劃清關系呢,省的懂額七十到處去禍害。
估計懂額七十就像瘟神一樣被人給請出來的。十阿哥深有體會呀
老ど「恩,大佷女有福氣」這話別人可以說,老ど不可以說,尤其是在十阿哥的跟前,更不可以說。
十阿哥「福氣,福晉是說,自己福氣不夠嗎,我十阿哥府,還比不上他佟佳氏分給庶子的一個宅院嗎」
老ど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說什麼呢,做人要謙虛,咱們能到處嚷嚷著,自己比大佷女有福氣嗎」
這男人就要哄著,著點屁事也要拿出來說說。
十阿哥昂著脖子,在老ど看來,就是孔雀開屏了。
就听十阿哥說了「那就是事實,本來就是事實」
老ど再次肯定的重申「好東西要捂著,我怕比人搶」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那是阿哥就是個寶貝呀。老ど做的都很到位。
十阿哥滿意的,臉紅的,點點頭,什麼也不說了,知道珍惜就好,不要目光短淺,跟懂額七十似的,出了一個法海,眼里沒別人了。這人越想越可惱。
十阿哥看著福晉的肚子「咱們先回吧,好好地休息一下,明還要起早送嫁呢」
老ど對著董鄂七十「阿瑪我們先去休息了」
董鄂七十,好不容易稍微好點的情緒,有被老ど站起身來,那個突出的肚子給弄的上來憂傷了,對著閨女說道「ど呀,隨身帶著點大夫,不都說太醫院的大夫,都是頂尖的嗎,回頭阿瑪到宮里給你求個太醫去。那個產婆什麼的要隨時帶在身邊」
十阿哥腦瓜們上明顯的三道黑線「不牢董鄂大人費心,爺的福晉,爺照看的到,太醫從明天開始就到十阿哥府里去住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