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點頭,這是必須的呀,要不然讓你跟著主子爺干嘛「那是自然,定要護衛周全了,你們平時騎的馬,給我送到莊子上去包括那些護衛的」
豐樂侍衛抬眼看看主子,覺得讓女人瞎折騰的話,最後不定成什麼樣子呢,用真誠的語句說道「上戰場的話,還是用平時騎的馬就好。侍衛們的馬,也都是平時主子爺,在莊子上弄來的,都還不錯」
這話不假,十阿哥是大方的人,自己有好馬,對侍衛們,那也是一人給匹配一匹。屬于土豪型的人物。
豐樂侍衛這麼說,是怕自己家的主子,亂出騷主意。給臨時換馬。別說什麼不可能,自家主子就是這麼不靠譜的人。豐樂侍衛要防患于未然,提前說出來還是很有必要的。
戰馬再好,也需要跟騎著的人,有溝通的不是。只有兩廂配合的好了,互相熟悉了,才能發揮優勢。
這個豐樂侍衛沒有上過戰場,不是很懂,可是對于坐騎,還是知道一點的。好歹他也是在馬背上長了十好幾年不是。
老ど看看豐樂侍衛,眼楮能發射飛鏢,太補瞧不起人了,自己是那麼蠢的人嗎。真是讓這個人給看扁了。
對著豐樂侍衛鼻子不是鼻子,臉子不是臉子的說道「讓你干什麼就干什麼,說那麼多的廢話干嗎」這個標準的不負責任語句都出來了。
豐樂侍衛覺得遇上這麼一個不講理的主子,小命折騰出去,一點都不稀奇。
不折騰出去。才稀奇呢。自己能活到現在絕對是命大。人家豐樂侍衛說的太有道理了,挨雷劈都不死。可不是命大嗎。
什麼時候自己能全須全尾的見到祖宗,那就是上輩子積德了。不是豐樂侍衛沒有信心。說不得這位主子,就把他們十阿哥府給折騰進去。
好吧,這是一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多的年代,豐樂侍衛無條件的遵從了。
老ど想好了,他要從十阿哥的安危上出發,人身安全只要有保障了。其他對老ど來說都不是很重要。
至于打仗的戰略部署,那就不是十阿哥一個人說了算的,別說老ど不知道十阿哥有沒有戰略天分,即便十阿哥有這個天分。打仗也不是他說了能算的。
勝負就更不是老ど操心的了。想操心也輪不到咱們呀,咱們還沒有那個實力呢好不好。
所以這些情況老ど基本上都不用操心。
十阿哥作為兵部現在基本上掌握實權的人,那是很忙很忙。打仗那是大事,不僅兵部忙,整個朝廷都是忙碌的。
好幾天了,十阿哥忙的腳不沾地。回府的次數都是少的,還真是沒看到過十阿哥這麼投入過什麼事情。
老ど讓孫大總管一天的三頓的給十阿哥送飯,這就是自己僅能幫上忙的。老ど覺得自己算是一個賢惠的內人,多體貼。多周到,還不抱怨。
還這麼大氣,處處為了男人著想。康熙皇帝不給自己一道嘉獎,簡直就是有眼無珠。有眼無珠的很。
然後老ど抱著閨女,帶著隨身的十月,和閨女身邊的小丫頭。跟孫大總管交代一聲,不要忘了按噸。給十阿哥送飯。
就上馬車走人了。好風好景的,困在宅子里面太浪費了。老ど帶著閨女到自己郊外的莊子上玩去了。順便給十阿哥的隊伍教一下坐騎。
這里地廣人稀,有點動靜,基本上引不起什麼人主意,再說了老ど的莊子,大了去了,當初自己種植藥材,那不是好幾年都沒人知道嗎。所以那里基本上就是老ど一個窩點。這麼說有點黑話,算是一個放松身心的地方吧。
到了莊子上,大格格算是開懷了。那麼嫻靜的孩子,盯著莊子里面的雞鴨,高興的雙手直呼扇,老ど坐著馬車抱著閨女,心說還是抱著孩子走進去吧,看吧閨女高興的。
老ど總結出來了,閨女喜歡吃的,喜歡帶顏色的,喜歡熱鬧的地方,還喜歡寬闊的漂亮的地方。看看帶孩子多了自然就親近了吧。
老ど單手牽著剛會走的閨女,在石板小路上磨蹭,誰讓閨女稀罕呢,老ど作為一個好媽媽,當然要陪著鬧騰了。反正她也不敢時間。
十月在後面陪著。伺候大格格的丫頭們,一連串,都是水靈靈的,在十月的後面遠遠地跟著。要說這個隊伍真是龐大。十月看看自家主子身邊從來伺候的人不超過兩個,她嫌棄亂,說是讓自己這麼些年給弄的活分不起來了。
輪到自家大格格,這個排場,那真是少有比擬的,主子們是可著勁的寵。
老ど隨著閨女的步子慢慢走,就听到自家閨女嘴里面,屋里哇啦半說著听不懂的話。老ど跟錯後半步的十月說道「你說誰還敢說我家閨女不愛說話,看看多歡快呀,就是我一句沒听懂」
十月點頭,說道大格格,十月絕對的稀罕,尤其是大格格不愛說話的問題,自己的清白總算是洗清了「格格稀罕小動物,稀罕熱鬧的風光」
老ど看著十幾步外池塘里面的一群鵝皺眉,看著這麼眼熟呢「怎麼這麼多呀,還是散養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問邊上的十月。
十月嘴角微微的有點翹起,看樣子心情挺好的「這是滿月給那只鵝養老的,本來就一只,滿月又給這個鵝弄了幾個伴」
十月看看主子有興趣听,才接著說道「樁頭媳婦,看著滿月稀罕,總是讓炸窩的母雞,幫著孵出幾只鵝來,一來二去發展的有點壯觀」
十月的心情看著挺好的,話多了些,語調也輕快上不少,看來出來帶著,不僅大閨女高興,她的大總管也挺高興的。
老ど都能看到十月臉上給這些鵝養老的無奈,可是這人的心情分明是挺好的「你挺樂意給滿月收拾爛攤子的吧」這是在接十月的短。非得說出來干嘛,誠心的讓人十月臉皮薄。老ど的惡趣味越來越重了。
十月把嘴角收起來了,臉色嚴肅的說道「主子你吃的咸蛋,都是這群鵝出產的」這是說,主子你也有份。
老ど不搭理十月了。這人不能開玩笑,就說你寵著滿月了,又能怎麼地,怎麼嘴巴這麼硬呀。老ど鄙夷十月,敢做不敢當。
抱起走在地上的閨女,也不怕貴寶格格,踩了半天土地的小鞋底,把自己的衣服弄髒了。
老ど在閨女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單手給閨女揉著小腿,怕閨女走累了,看吧沒有十阿哥在邊上,老ど那也是一個合格的額娘。人呀就是怕有依賴性。
老ど逗弄著自家閨女「閨女這幾天你算是有玩的了」然後在貴寶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親不夠呀。
貴寶格格在沒有他家阿瑪的時候,對她的額娘還是很親密的,摟著老ど的脖子,回了一個熱吻。
肉嘟嘟的嘴唇在老ど的臉上落下,老ど的心,軟的一塌糊涂,恨不得逮兩只鵝回來,馱著他家貴寶玩。
當然了,老ど臉上也是留下來一串的口水,誰讓貴寶格格正在長牙呢,到處都是口水。貴寶格格在額娘的懷里,跟遠處的嘎嘎叫著的不管是鴨子,還是鵝一起對話,估計兩方面溝通都有問題。老ど覺得不勝其煩,還是十月那樣的消停。
老ど抱著閨女笑眯眯的「等著吧,額娘準備了不好好玩的,保準我閨女見天的這麼高興」不光這樣沒有意義的瞎叫喚。
老ど帶著閨女在莊子上好好地玩了一天,然後又好好的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抱著閨女,讓樁頭給弄出來一個很不錯的地方,也算是寨子吧,還讓人給圍上柵欄。
總共圈起來,也就是四五畝地的樣子,老ど還讓人在柵欄里面,弄了兩個很結實的小柵欄。里面的柵欄相對來說要比外面的結實高大。
老ど吩咐過,務必要牢靠。等這些東西都弄好了,老ど帶著閨女,帶著十月,從自家馬車上,卸下來一筐子,一筐子的炮聲。當然了這個只有十月跟老ど知道。
老ど想好了,他要給十阿哥,還有十阿哥的侍衛,訓練一下戰馬,古代打仗,最重要的就是坐騎,還沒打起來呢,你說要是馬先亂了,多慫呀,再說了,萬一因為戰馬丟了小命也冤枉不是。
老ど怕閨女害怕,讓十月抱著閨女在柵欄外面看著,自己帶著一筐子的炮竹,走進柵欄里面。
然後在走進柵欄里面的小柵欄里面,讓樁頭把豐樂侍衛弄過來的馬,都撒在里面散養。然後讓人樁頭吧柵欄的門,給所鎖死了。自己把小柵欄門也弄得很牢固。看看四周的防衛都不錯,除了他跟十月,莊頭,都走的看不到了。
老ど沖著閨女拋了一個飛吻。那個姿勢那個帥氣。讓十月的臉頰沖動半會,沒法理解呀,規矩都到哪里去了,這是在污染他的大格格。真想抱著大格格掉頭就走。誰讓自己是個下人呢,還是忍著吧。
盯著十幾米外悠閑散步的二是幾匹嗎。不懷好意的很,然後一串的點燃一串的炮竹,沖著馬群扔過去。
就听 里啪啦,然後就是馬匹的嘶鳴聲,還有馬蹄聲,世界一片喧嘩。老ど看著四處亂跑的馬,當然還有癱在地上四腿發軟的馬,直撇嘴,幸好自己訓練一下,多慫的戰略中裝備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