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張著嘴巴,震驚的看著十月,問的茫然「哎呀,我的媽呀,你這是多稀罕他呀」老ど說完這話,才算是緩過神來了。
十月難得的回答了一句,而且是百忙中回答的,手中的活計那是一點都沒有耽誤「很稀罕」
說的正經八本。跟賭咒發誓一樣,字字都咬的很準。讓老ど頭皮發麻。這女人惹不起呀。她要命。
十月話說完,手里的又一個羊皮袋子扔下去了。而且那個動作,那個準頭,怎麼看都是沖著豐樂侍衛飛過去的。跟訓馬一點關系都沒有。
隨著十月揮胳膊,底下的轟隆聲,開始鎮耳朵。豐樂侍衛身子底下的馬,倒是隨著豐樂侍衛的指揮,左躲右閃的。沒有嚇的四蹄發軟,可見訓練還是挺成功的。
豐樂侍衛咬牙看了一眼上面的人,這是稀罕我的女人,信了你我就是棒槌呀,有這麼稀罕人的嗎,要命呀。這個認識真到位。
十阿哥捂著閨女的耳朵,對于豐樂侍衛底下的馬,相當的稀罕,能夠這樣不嚇的驚馬就已經不錯了,不用說還能隨著騎手躲閃。
然後就看到木頭架子上面看笑話的福晉,還有一臉認真的仍炸藥奴婢。理解不了呀。這是馴馬呢,還是訓夫呢。
十阿哥心說豐樂侍衛要是真的娶了這個丫頭,他就對豐樂侍衛好一點。總不能讓手下一點溫暖的地方都找不到不是。
這時候十阿哥邊上的一個侍衛開口說話了「不是說福晉身邊的人,喜歡豐樂侍衛嗎」
話里面都是懷疑,誰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會認為。上面的女人稀罕底下騎馬的人,沒有這麼稀罕的。真的沒有。仇人。都沒有這麼不留余地的,看看那個炮火。那個密集。
十阿哥看看邊上有著共同探討精神的侍衛,多少還是給豐樂侍衛維護一下面子,同情居多「多嘴」然後繼續看戰況。眼楮都不帶眨的。
豐樂侍衛狼狽不堪,即便是戰場上,也沒有這麼大的火力。即便是那紅衣大炮,能對準一個地方發嗎,能每次都打的這麼準嗎,一個人遇到三次,那就是一個百分百倒霉的機率。他有那麼倒霉嗎。
豐樂侍衛控制著底下馬。對著上面喊道「夠了」
真對不住,十月最近耳鳴呀,當然了即便是耳朵好使,估計也會裝作不好使。看看十月那個臉陰沉的,看看十月那個手上的勁頭,這是鐵了心呀。一個接一個的扔過去,個個都是沖著面門。
沒辦法豐樂侍衛只能往外圍跑,就十月那個勁頭扔不多遠的。豐樂侍衛思考的很正確。
十月盯著跑的越來越遠的豐樂侍衛,累的嘴里直喘氣。胳膊扔不動了。不過眼神依然專注,依然那麼讓老ど看的膽戰心驚。
對著跑的遠遠地豐樂侍衛冷哼,隨手就把手里的竹筒,還有羊皮袋子。鐵皮盒子,遞給邊上的主子。那是一股腦的給老ど放到手里的。
老ど接過來,心說什麼意思呀。不來了。就這麼就算了。就見十月拿著火折子,往自己手里的物件上點火。這是專門管點火了。媽呀這女人能惹嗎。
老ど能把這種東西總是攥在手里嗎,當然不能了太危險了。好不好。當然要扔出去,老ど的投掙那要比十月遠的多。要知道人家這個體力是天生的。而且老ど是一股腦的扔出去的,不扔不行呀,總不能讓這個東西,在自己的手里響了吧。太危險了好不好。
豐樂侍衛才喘口氣,剛回頭看看,就是這麼心經肉跳的一目。媽呀,豐樂侍衛轉臉拍馬就走,都不帶回頭的。要命真的要命。
老ど扔完手里的東西真的不敢接十月手里的東西了,原來十月還可以這麼火爆這麼爆發,這是女人的力量呀。小看她了。
十阿哥抱著的貴寶格格,給自家額娘歡呼。看熱鬧嗎,哪有怕事大的呀。
十阿哥邊上的侍衛,那個臉色那個糾結呀,原來福晉更凶猛一些。不自然之間跟十阿哥把距離拉開,誰知道福晉是怎麼稀罕這位主子的呀。由僕看主,萬一主僕兩個稀罕人的方式一樣怎麼辦呀。
這時候,就見十月把架子上的炮聲架子給裝滿了二踢腳。要說起來還是這個匠人們的智慧無窮呀。
那不是這個馬都是會跑的嗎,那不是這個柵欄算是一個圓形的嗎,老ど他們在的這個小圍欄可以三百六十度的投掙。
這些馬當然也是繞著圈子的跑了,老ど不能總是把炮聲架子搬過來搬過去的嗎,多累著哄呀。
所以第二天老ど就弄了一個類似軸承的東西,這個炮聲架子就改良了一小下,他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轉了。還是木頭軸承,都不帶用鐵的。你說多方便呀。這個匠人們怎麼就這麼聰明呢,這都能倒騰出來,老ど就嘆息了不是一次。
十月對著遠處的豐樂侍衛笑的特別的雲淡風輕。
豐樂侍衛知道自家主子的力氣,所以縱馬跳出了圍欄,那個動作當真是瀟灑的很,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技術,這是騎馬跨欄跳呀。
豐樂侍衛覺得自己跑出了主子的力氣範圍才敢停下馬回頭,看著很遠處,的兩個女人簡直是百味雜陳,由愛生恨不過如此呀。太暴力了。模模腦門的汗水。
十阿哥也覺得總算是消停了,對福晉身邊的丫頭更認識了,原來福晉身邊還存在這麼一個危險份子。
就見十月的火折子在引燃什麼東西,十阿哥身邊的侍衛們就看到一個不大不小的黑黑的一坨,看不清什麼東西,昨天玩的時候,也沒弄懂這個是做什麼用的不是「福晉還能有火炮不能」這是一個侍衛的喃喃自語。
然後大伙就看到了,四十個連響的二踢腳,那是八十響呀。都是沖著豐樂侍衛疾風流火一樣飛過去的。
老ど那個心呀哇涼哇涼的,,沖著豐樂招呼「要命呀,快跑」顯然老ど的聲音,速度上,還是音量上,都壓不過二踢腳呀。沒發揮啥作用。
十月說的淡定「炮聲師傅說了,就是聲音大點,沒啥危險,放心吧,不要命」好淡定,好有氣場。
老要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家的十月。現代女強人不過如此。
豐樂侍衛懵了,還有這手。騎著馬就跑,沒命的跑,離這兩個瘋子越遠越好這都趕上又一次的雷劈了。你說自己有多想不開呀,竟然真的打算要娶那個女人。
十阿哥張著嘴巴就不知道福晉還能倒騰出這個玩意,看著狼狽逃跑的豐樂侍衛,跟邊上的侍衛們說了「看到了嗎,往後誰要是給爺的事情辦砸了,爺就讓他娶那個女人」
一群侍衛,整齊劃一「奴才絕對不會給主子誤事的」這個是真的有決心呀,一點也不敢誤事。
十阿哥的貼身侍衛「奴才也不敢跟豐樂侍衛奪美呀」這話要有多幸災樂禍,就有多幸災樂禍。蔫壞說的就是這樣的。
十阿哥和這群侍衛莞爾的,看著豐樂侍衛。那個心思,對豐樂侍衛那是要有多同情,就有多同情。
十阿哥抱著閨女帶著眾人,回到重點上「怎麼樣,這些馬確實訓練的不錯」
貼身侍衛接著說了「福晉訓練馬匹的物件更不錯」這人眼光還挺準,盯著的物件都是有高度的。
十阿哥差異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人「有眼光」不愧是,自己的人呀。
然後十阿哥抱著閨女就進場了,還要把自家福晉接下來呢。還有就是看看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怎麼就流星追火一樣,沖著豐樂侍衛飛過去了。
老ど對于一幫侍衛的到來挺詫異的,而且感興趣的還是炮聲架子,多沒眼光呀,那些馬自己費了多少心血呀。
在侍衛們眼中看到的就是四十幾個圓孔還有兩塊厚厚的鐵條,要有多簡易就有過簡易的東西,你說那個效果怎麼那麼驚人呀。
十阿哥的貼身侍衛搓搓手「這個東西用馬馱著不沉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上」
十阿哥斜著瞥一眼「近身搏殺沒用,遠了有紅衣大炮,基本上廢物,再說了殺傷力小」
十阿哥這個話里面全是鄙夷,技巧之物,戰場拼殺,要的還是真功夫,不過轉頭看看福晉「不過可以改良」這是對福晉的變相認可,還是很勉強的那種。
老ど抱過大閨女,心說還算是有點創造精神,真要是能強國,那就強國吧。咱們不介意給點技術指導。還有創意。
不過近身搏殺給十阿哥隨身帶點小面積的殺傷性武器還是不錯的。保命的玩意,不會嫌多。
老ど才想到這里,十阿哥的貼身侍衛就開口了,而且這人說的正經八本的,一看就是一個嚴謹的人「小人能跟福晉討點東西嗎」
老ど對于十阿哥身邊的人還是大方的「說,只要本福晉弄的來的」听听多大氣呀。一般把自己隨便賣了的,都是這樣的人。十阿哥頭一次覺得自己福晉還這麼傻。
十阿哥知道自己的貼身侍衛都不錯,可是不知道這個貼身侍衛還這麼狐狸「奴才不敢,福晉把這里的東西給奴才們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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