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低頭看看閨女,在看看閨女攥著不撒手的雞骨頭,在看看老三那個嫌棄的樣子。笑的有點陰險「來三哥你看看大佷女,你說這麼可愛招人稀罕的孩子,你怎麼說的出口呀」一邊說著,一邊就把貴寶格格送到三阿哥的懷里面了。
三阿哥什麼人呀,那是自以為他們兄弟中學問最高的人,人家以名仕自居,自家的兒子都不抱。
抱孫不抱子,人家三阿哥那是當成祖訓在嚴守著,再說了一個連嫡子都不抱的人,人家能抱別的孩子嗎。對于十阿哥的突兀行為,三阿哥好半天之內,都是沒有啥反應的。
所以貴寶格格到了三阿哥的懷里,很沒有安全感的。只能自力救濟,一雙小胖手,緊緊抓住三伯父的衣服。
三阿哥收攏住手,這個是自然反應,腦門有點冒汗「快點給爺抱走」說這話的時候那是有點結巴的。還有語氣那是嫌棄的。
三阿哥抱孩子的動作不合規格,孩子她就有危險意識,貴寶格格伸出胖胖的雙手,在三阿哥的肩膀上抓緊,比方才拽的更緊了,她也怕掉下去的,然後撇過頭去尋找靠山,挺委屈的對著十阿哥「阿瑪」叫的挺清楚的。
十阿哥覺得心里軟乎乎的,自家閨女叫的多好听呀,而且這才幾天呀,他家貴寶就能叫的這麼清楚了。
三阿哥覺得世界末日了,就在剛才他看到貴寶格格油乎乎的手了。然後就看到老十身上的油爪子印,想想都難以忍受。就像抖落稻草似的,想把貴寶格格給摔下去。到底知道手里抱著的是孩子,沒敢隨便扔。
三阿哥受的刺激比較大。十阿哥光顧的看笑話了。誰知道老三抱著孩子還發瘋呀。貴寶格格,現在的姿勢很詭異,三阿哥雙手掐住貴寶格格的腰,把她推離自己的懷抱。
三阿哥的胳膊伸多長,貴寶格格就被,三阿哥舉開多遠。貴寶格格雙手拽著是那阿哥的肩膀,雙腳勾著三阿哥的身子,只有腰部,距離三阿哥很遙遠。整個身子就像大蝦一樣成弓字形,在三阿哥的身上危機的攀附著。
十阿哥看著老三的動作,還沒有反應呢。才把濃眉給豎起來。
三阿哥手中的貴寶就被邊上的四阿哥給抱走了,四阿哥把貴寶圈在懷中,轉頭對著三阿哥說了,語氣前嚴厲「三哥那是佷女」意思多簡單呀,不是小貓小狗,能隨便摔下去的。
沒這麼抱孩子的,貴寶格格一歲多點。這麼抱著容易閃腰。就沒見過這麼折騰孩子的。貴寶格格兩只油乎乎的手,抓在四阿哥的衣領上,人家四阿哥都不帶變臉色的,當然了他的臉色變了。別人也看不出來。
三阿哥反應過來,覺得自己確實沒啥當人伯父的味。不過那孩子也忒惡心人不是。
四阿哥轉臉看著老十,比對著老三語氣還嚴厲呢「你不是說親閨女嗎。有這麼玩的嗎」
十阿哥頭一次被人說的沒話了。被老四給罵道軟肋了。抱過閨女,狠狠地剜了一眼老三。走人了。等著瞧,看爺怎麼收拾你。幸好貴寶格格沒事。
十阿哥在車上跟福晉說這話的時候。沒心沒肺的老ど揉揉自家格格的臉蛋「你怎麼那麼招人煩呀」
然後對著十阿哥說道「沒事練膽子呢,小孩子折騰折騰更健康」這才是當媽的教導孩子。多麼的大公無私呀。
十阿哥不樂意了,轉臉背對著福晉,抱著閨女不搭理人了,這就不是一個陣營的,十阿哥怎麼看,福晉對自家閨女都不大上心。
還得找九哥多照看著點,要不然,十阿哥真的不放心。十阿哥從福晉的反應上堅定了ど給閨女找靠山的念頭。
老ど轉臉背著十阿哥,就去交代豐樂侍衛了「三阿哥稀罕吃雞腿,大軍出發之前,你一定要給三阿哥送幾個去,福晉我做好事不留名的,你看著辦吧」
豐樂侍衛咬牙切齒的對著老ど說了「小人現在是主子爺的侍衛」意思就是不歸你管。這麼烏七八糟的事情都要找他做。
老ど挑眉「沒听說過夫妻一體嗎,他的就是我的,怎麼那麼墨跡呀」
轉身走人了,都不帶廢話的。
豐樂侍衛恨得錘牆,這叫什麼事呀,就知道這位主子招呼自己準沒好事。你說都是上戰場,為嘛自己就非得夾雜著這些雞鳴狗盜的事情呢,就不能塌心的上戰場嗎。
十月這時候拎過來一個帆布袋子。對著豐樂侍衛臉色跟平時沒有什麼不同。把手中的帆布袋子交給豐樂侍衛「你就當成是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好了,習慣了就可以了」然後十月轉身走人。
豐樂侍衛望著這位女漢子的背影無語,要說豐樂侍衛之所以遲遲沒有答應十月的婚事,跟十月的態度有直接的關系,你說就這樣的女人,怎麼看都不是稀罕自己的樣子,豐樂侍衛從內心里就覺得這事不靠譜,沒準是不靠譜的主子的心思。前緣誤,就是這樣的。
豐樂侍衛打開帆布打字,心里還是有點期待的。這就要出發了,沒準是十月表達心意的東西呢。
然後打開帆布袋子,豐樂侍衛什麼心思都沒有了,雞腿,里面是雞腿。一腔悲苦無處訴。豐樂侍衛覺得人生他就是這個樣子,一直在不停地錘煉他。也許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飛升了也不一定,你說不準備成仙,為嘛這麼嚴酷的錘煉他呀。
十阿哥把大格格哄睡著了,讓女乃娘抱走,老ど才從外面進來,手里拎著一個圓滾滾的東西。看著跟脖子一樣的粗細,十阿哥都沒看明白那是什麼。
老ど給十阿哥更衣,然後拿出圓滾滾的東西,準備給十阿哥試試,十阿哥「等等,什麼東西呀,你就往爺的脖子上套,跟栓狗似的」
老ど仰頭「告訴你,還真是猜對了,這就是從狗的身上,想出來的創意,專門保護脖子的,來試試」
十阿哥看著老ど手中的東西暴怒了「董鄂善九你消停點,爺是什麼呀,這種東西能往脖子上戴著嗎,走開,爺跟你急」
老ど好不容易弄出來的東西,能讓他就這麼算了嗎「試試怎麼了,身上有盔甲,頭上有帽子你說有個流箭什麼的,最脆弱的地方不就是脖子嗎」
十阿哥不搭理老ど,越來越不像樣了。這女人一天到晚的,都在折騰什麼呀。
「快些歇息,不然爺在外面找人紓解一下,你可不要後悔」這是威脅呀。十阿哥這人學的奸詐了,知道繞開這個話題了。
老ど拂拂自己的腰身,要說這幾天自己都是在加班呢,人家十阿哥說了,要把存糧都交出來。所以可著勁的折騰。男人女人體力上那真是不一樣的。老ど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小齊大夫給自己配置一些六味地黃丸,誰說女人就不腎虛的。
說起來,獨霸一個男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身心都要付出,算了不想這些糟心事,老ど覺得還是裝備更重要「試試吧,試試吧,就試一下」這都用哄的了。
十阿哥被人磨的沒有脾氣,再說了十阿哥也忙呀,人家著急上床呢不是,早試玩了,早做正事。奔著這樣的心思,終于讓老ど得逞了。
十阿哥抬著頭,更更著脖子,好像不太能活動,樣子有點滑稽「董鄂氏,這就是你的東西,你就讓爺這麼出征,還用人家打嗎」
十阿哥簡直就是暴怒,這東西帶著,脖子動一動都難,看地都看不到。真是不知所謂。
老ど模模鼻子,趕緊的給這個脖子上的物件拿下了來「計算錯誤,弄得高了,誰讓你見天的仰著脖子呆著,能怨我看錯了尺寸嗎」
十阿哥拽起來福晉「別飛廢話,這種東西爺可不戴著,丟人死了」
老ど不以為然「丟人怎麼了,保命,我可你說呀,你可不要貪功冒進,丟人我跟貴寶格格都不怕,你怎麼折騰都可以,就一樣,你的全須全尾的回來」
十阿哥「嗦,爺到了戰場上,那是要人命的,保命這種話,那需要對敵方說」人家十阿哥就是這麼狂傲。
然後老ど就是想說點什麼,也沒法說出口了。十阿哥那是龍馬精神呀,從這方面來說,不愧是當皇帝的兒子。龍子龍孫呀。
等第二天老ど起床的時候,康熙皇帝的軍隊早就出發了,老ど被自家男人折騰的,都沒能起來送行,你說這要是傳出去,又得讓人說道。
十月伺候自家主子起床,順便匯報今早的事情「大格格一早,送的主子爺,放心吧主子,一切都好好地,而且給主子爺,和侍衛們準備的東西,也都讓他們拿走了」
老ど嘆氣,望著空空的床榻「孩子大了,都要出去闖闖的」怎麼那麼不放心呀,怎麼那麼心散呀。這話說的怎麼那麼不對勁呀。
十月看著老ど,手中的衣服半會都沒動,臉頰抽動半天,才對著自自家主子說道「您弄錯了,那是主子爺」怎麼听著這話像是說兒子呢呀。十月的意思簡單明了,那不是您兒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