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ど無奈的看著眼前的一老一小「是呀。您這個列子還真是恰當,你好意思說呀,你這堅定的,禁得住考驗的意志,還有超凡卓越的見識,就是從賭場里面得來的是吧」
董鄂七十雖然臉皮很厚,可還是能听出來,閨女這話不是在夸獎自己,顯然自己這個性子,這個人品,閨女還是不夠欣賞呀。有點壓不住場子。
董鄂七十眉毛都豎起來了「怎麼樣,你還是老子帶大的呢,哪里沒去過」這是要跟閨女耍橫呀。徹底的不講理了。揭短,揭閨女的短,看吧這就是董鄂七十。
老ど看著自家阿瑪能說什麼呀,能說自己那是出淤泥而不染嗎,沒讓他家阿瑪給帶歪了,那是自己立身正直。上輩子帶來的。能說嗎,不能說呀。
無奈的擺擺手,怕了他們倆了,都是祖宗「不是不讓你們去,是天氣冷了,賭場里面人多,空氣不流通,你們兩個老的的老小的小,有個頭疼感冒的,一個都跑不了」自己這也是從安全上考慮呀。
說完這話,老ど都覺得自己特別的操心,真像個老媽子。
董鄂七十態度立刻就變了,閨女也是好意,關心他們爺兩嗎「放心吧,現在我們爺兩,不稀罕那個地方了,我們去的地方,空氣好著呢」
原來人家爺兩早就換了興趣愛好了,老ど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這兩人的變化。不是說前天還在賭場呢麼。
董鄂七十可不管閨女差異的眼神,轉身拽著孫女用膳去了,吃飽了還等著出去玩呢。人家忙著呢。
老ど盯著一老一小的背影,怎麼那麼鼻子發酸呀。關鍵是董鄂七十老了。還把她給甩出來了。都沒說要帶著她。
看看小胖子那個背影,更是鳥都沒有鳥他這個額娘。都要跟著董鄂七十玩瘋了。自己這算是被遺棄了吧。
既然老的小的都不帶著自己,老ど還是給自己找點事做吧,不過能面對的也就剩下十月了。老ど覺得自己命運不濟。怎麼就剩這麼一人對著自己呀。哎,還是無奈。這熱子過的。
老ど對著十月「快過年了,莊子上的東西怎麼樣了」
十月不用拿賬冊看,人家腦子里面就有一本帳「莊子上的收成,都歸攏起來了,糧食都裝倉入庫了。雞鴨魚肉的,要等到過些日子。在送過來,咱們府上人不多,主子爺不在家,不用招待客人,用不了多少,還能出產點銀子」
十月總管屬于那種大錢小錢都稀罕的。不拘多少都是收成不是。
老ど眼神望著西北方,那個傻袍子,也不知道吃的怎麼樣,穿的怎麼樣。逞什麼能呀,過了年才打仗呢,干嘛,今年就開始駐守呀。不是擔心。是心疼。
老ど多了解十阿哥呀,嬌生慣養的,能習慣就怪了。肯定糟了老罪了。你說自家男人,自己不心疼誰心疼呀。指著康熙皇帝,人家兒子多了去了。能顧上多少呀。
想到這里,老ど對著十月吩咐「出產什麼呀,自家養出來的玩意。咱們缺那兩銀子嗎。把莊子上用不了的都歸攏上來,在收拾出來幾車精米,給你家主子爺駐守的地方送過去」
老ど這是要給十阿哥送點年貨去。
十月心里思索著,能送過去一些什麼。府上還能剩多少「是」
老ど想想,那麼點東西,也不能十阿哥一個人吃呀,太不團結了,不利于團聚的事情不能做。太特殊化了,恐怕對十阿哥不好。面對十阿哥的問題,老ど從來都是細心的很。
轉頭對著十月說道「沿途收購一些肉食。多帶點銀子,多帶幾車米梁。怎麼也得讓他們都過個好年呀」
這是從照顧十阿哥,變成了照顧十阿哥的一眾部下。尺度跨越的有點大。這就不是一心半點東西能打發的。敗家的級別不一樣了。
十月的臉色不好看了,這麼一說,莊子上大半年的收成就沒了,雖說十阿哥那個地方駐守的將士不會很多,畢竟康熙皇帝的軍隊不能再一個地方助手這不是。
可那也是軍隊呀,得多少東西,讓他們過個好年呀。敗家,太敗家了,用得著他們操這個心嗎。不對應當反過來說,這個心,不用十阿哥府來操。
老ど對著十月,人家能看十月的倆色嗎,管你高興不高興「去呀」都要瞪眼了。小氣玩意,弄那麼多的銀子,不花在自家男人身上,花到哪里去。
老ど估計自己說出來,十月這樣的糟木頭,也未見得理解,索性什麼都不說了。
十月走人了,很無奈的走人了。辛辛苦一年的收成,就這麼送人了。太心疼了。
老ど親自動手,到庫房里面,挑練了一堆上好的皮毛,準備讓三月給十阿哥弄件兒新衣服。
隨手把看的上眼的都倒騰著,讓後面跟著的奴才,把這些東西給三月送過去了。
沒辦法,老ど拿得出毛皮,拿不出手藝呀,要是讓他給十阿哥做東西,估計十阿哥就得圍著皮子過日子了。標準的野人生活。
雖然老ど交代下去了,可是這些東西整治起來還是需要時間的,老ど掐指算算,這些東西,送到十阿哥的地界,估計正好能趕上過年。要是緊巴巴的趕趕,或許還能趕上十阿哥的生辰呢。
十阿哥收到東西什麼心情,老ど說不好,倒是希望那些苦吧呵呵的將士,能高興一下。
老ど看看外面稍微有些陰沉的天色,再想想那個地方的氣候,比這里可是冷多了。有點心疼呀。這是放著福不享受,出去受罪的。怎麼想自家男人都是一個傻袍子。
看看這些皮子,老ど皺眉「沒有牛皮嗎」
孫大總管覺得主子要的東西,有點上不得台面,十阿哥府的庫房,能用來放牛皮嗎「主子,那東西,咱們庫里沒有」
老ど想,牛是耕作的苦力,估計是很值錢的「很值錢嗎」
孫大總管黑臉了,咱們庫里的皮子,那不是比牛皮值錢呀,這話怎麼說的「主子,你要是稀罕,老奴讓人給你弄來」
老ど點頭,看來也不是很難弄到手,要不然他家總管不會說的如此輕省「嗯,讓人弄來吧,給我弄兩張牛皮來」然後老ど又挑了最暖和的兩張貂皮走人了。
老ど要帶著三月跟十月一起到莊子上跑一趟。有些東西,老ど要親自指點一下。
老ど這麼一心疼自家男人。十月在給十阿哥送東西的時候,浩蕩的馬車隊伍中就出現了十阿哥的一車私物。
而且私物里面,夾雜著兩雙特別現代化的軍勾,也不能說是軍勾,的說成是軍靴。老ど想想自己都是天才,愣是把皮子給治的流光溢彩的。而且里面是一層貂毛呀,這個玩意老貴了。
想來那個鞋子里面一定暖和。而且實用。至少不進水不是嗎。
老ど想想十阿哥那身皮衣皮褲,就是在雪地里打滾估計也不會凍著,只要不放到水里泡著腳丫子,更不會凍著。早怎麼就沒有想到呢。沾沾自喜就是老ど現在的狀況。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這句話誰說的,怎麼那麼有見地呀。
看著手上給閨女弄得小皮靴子,除了底子還是千層底外,一切都是那麼具有現代化的氣息。老ど頭一次知道自己還有發明創造的能力。
當然了要說還是三月的手藝好,愣是把貴寶哥格格的靴子外面,還瓖嵌上,一溜的小白毛,那個樣子,真是萌人呀。
董鄂七十在領著外孫女出去玩的時候,爺兩走在一起,就是兩個毛球。
尤其是貴寶格格那是一個圓圓的毛球,帽子,馬甲,靴子。還真是搭配,後面跟著的侍衛,那是比較有眼福的,就看著自家格格在地上滾雪球是的,除了顏色不一樣而已。
十阿哥屯兵的地方,條件確實不怎麼地,雖然不會斷了吃食,可是那個吃食,不說也罷。質量上是沒法要求的。
雖然十阿哥的侍衛能出去給十阿哥打個野食什麼的,對于從來沒有受過罪的十阿哥來說,那也是很難忍受呀。虧十阿哥能不抱怨一句,給堅持下來了。
十阿哥站在小山包上,望著京城的方向的,都要過年了,沒良心的女人,連封家書都沒有。
別看十阿哥三不五時的有消息傳來,那都是孫大總管的手筆,跟十阿哥府的女人沒有關系。
豐樂侍衛陪著主子在邊上站著,說實話對豐樂侍衛來說,這半年,過的是最消停的,這日子過的太舒心了,比京城里里面好,比在亂折騰的主子身邊好。
想到自己那沒譜的主子,豐樂侍衛的眉頭皺的,仿佛有十坐大山壓著呢,怎麼都疏散不開呀。愁死人了,化成一聲長嘆。
十阿哥在邊上讓豐樂侍衛這聲長嘆給引開了思緒「怎麼,豐樂侍衛沒家沒業的還發愁年節嗎,這是想到十月了吧」這是落井下石。
豐樂侍衛看看主子爺,無知者無畏,還有就是沒有遠慮必有近憂,一時間看著十阿哥的眼神有點同情有點憐憫。
十阿哥覺得這個侍衛的眼神怎麼這麼詭異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