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覺得九哥多此一舉,最終還不都是到了福晉的手里。翻個白眼看著自家九哥,相當的不以為然,照這樣來,還是一家子嗎。
十阿哥看著九阿哥的眼神,如實的表達了十阿哥的想法。
九阿哥嘆口氣,自己怎麼看著這麼像給人家拆生分的呀。怎麼人生定位跟壞蛋似的。
你說好人能做到這個份上,還真是失敗。多讓人無語,對著十弟九阿哥只能說是無力「行了,九哥不管你怎麼用,男人手里總是要裝點銀子的,這是爺們的底氣」九阿哥覺得自家十弟,算是徹底栽了。
十阿哥看著自家九哥的眼神,依然是懵懂的,九阿哥覺得不跟女人留心眼的的男人還真是少找。
十弟真的應當保護起來,太稀有了,費心費力的解釋道「你想呀,你想給十弟妹買點東西的時候,總不好在跟十弟妹先拿銀子吧」
這是循序善誘。更像是誘拐。留心眼兒都不會的男人。九阿哥更無力了,這種事情用人教導嗎,怎麼像是自己逼著十弟藏心眼呀。人品唰唰的往下降,九阿哥都要鄙視自己了。
不過這話倒是說道十阿哥的心里了,自己出去這麼長時間,是麼東西也沒有給福晉帶回來。
說起來還真是挺磕磣的,誰讓自己呆的地方窮呢,就沒啥稀罕玩意。
十阿哥興匆匆的接過九哥手里的銀票,看樣子是想明白了,九阿哥不知道自已要不小慶祝一下。能說通這麼一個棒槌。
就听他家十弟先開口了「還是九哥給兄弟想的周到」
然後一沓子銀票,連數都不數。揣進自己的懷里了。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啊九哥。
九阿哥總算是把這個茬給接過去了。對著十弟不經意的問道「怎麼樣,舍得出來了。爺還以為你膩在府里出不來了呢」
這個兄弟之間調侃一下太正常了。看著九阿哥那個擠眉弄眼的樣子,就知道,這里面的意思,帶著黃色調侃。
十阿哥對著自家九哥挑眉,人家可不在乎,臉皮厚著呢「怎麼可能,爺可是相當的漢子」說完還拍拍自己雄壯的胸肌。
九阿哥臉色難看,這是在說自己身材不如他壯實「這個跟是不是漢子沒關系,怎麼樣。一年沒佔著葷腥,是不是想了」
十阿哥讓一個老流氓給調侃的臉色紅了「九哥,說什麼呢」九阿哥失笑「你不是漢子嗎」
十阿哥「咳咳,爺是漢子,才能對女人,收放自如嗎」說的這個頂天立地。
九阿哥吧嗒吧嗒嘴「是呀,十弟收攏女人的手段,確實收放自如,看看把弟妹給迷得。滿京城誰不知道,十福晉對他家男人,那是捧在手里,放在眼珠子里呀」
九阿哥沒說的是。女人們私下里都說,十福晉沒見過男人。這個可不好听,看來十弟妹的作為是惹惱了很多人。不然不會有如此不堪的留言傳出來。
十阿哥說到這個可驕傲了「那是,九哥你是看不到爺的魅力。說起來女人還是挺有眼光的。」
九阿哥嗤笑「就那麼一個沒見過男人的女人,把你當寶了。看你得瑟的」
九阿哥這話說的酸,說起來他九阿哥要模樣有模樣,要銀子有銀子,要身份有身份,怎麼就沒有那麼一個瞎眼的女人這麼倒騰自己呢。
想到這里九阿哥在心里給自己一個嘴巴,魔怔了嗎,怎麼能這麼想呢,也是靠模樣的人嗎。
不對爺是隨便什麼女人都能看上的嗎,別說瞎眼的女人了。怎麼想都那麼糾結。他太媽的沒有邏輯性了。
十阿哥不服氣,底氣杠杠的「說什麼呢,這個在精不在多,這個話說的更是杠杠的。
九阿哥斜眼瞥了十阿哥。也不糾結了,倒是樂了「是呀,都男女通吃了,十弟呀,听說都有男人給你自薦枕席了」可見此時此刻九阿哥的心情頗好。
十阿哥就不知道流言如此可怕,都流傳到京城了,幸好自己的形象是端正的。
就是沒想過人家豐樂侍衛可咋麼做人呀。十阿哥難得的,說了一句比較文文縐縐的話「謠言止于智者,這個九哥都信,哼」一聲冷哼,表達出了十阿哥對留言的不肖。
九阿哥倒是相信自家十弟不是那樣的人,可是也擋不住有人追求不是,何況傳到京城里面的流言,本來就是說,有男人給自家十弟自薦枕席。
這個話題看來十弟不樂意說「行了,九哥陪著你喝兩口吧,誰讓你看到女人走不動路。九哥給你準備的接風宴,都給糟蹋了」這個抱怨終于說出口了。
十阿哥倒是知道自家九哥肯定記得自己的,就是自己當時真的沒有想起這個茬來。
說起來確實對不住九哥「都是男人,能理解的嗎」這話听著跟撒嬌是的。
對著這樣的十阿哥,九阿哥還真是怪罪不起來。多少年沒有過這種情形了。
九阿哥才要招呼人上菜,人家十阿哥就站起來了「九哥還是給兄弟弄個接風宴吧,今兒算了,兄弟還得進宮一趟」
九阿哥抬頭「你不是真的三天了才出府,一次都沒有進過宮吧」
十阿哥模模自己的光亮的大腦門,無聲的承認了。
九阿哥那個臉頰抽搐著說道「九哥都替你臉紅,不就是個女人嗎」
十阿哥瞪眼人家一點都不臉紅「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來試試,爺都憋了一年了」
說的這個露骨,說的這個不要臉。外加理直氣壯。換個人肯定沒有這麼厚的臉皮,也就是老十呀。這都能成借口。
九阿哥就不知道自己十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粗俗的「滾」真的是替十阿哥臉紅,九阿哥的臉上都賽上桃花了。
他愛新覺羅家還真就沒有這麼粗俗的人了。
十阿哥昂著下巴,覺得自家九哥不夠男人,這里兩句話就擱不住了,在軍營里的時候,那些粗爺們那都是黃腔不離口的「爺還等著貴寶呢」
然後外加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九哥漢子都是爺這樣」這是說他家九哥不是真漢子。或者不夠真漢子。
九阿哥閉眼,不想搭理他了,轉頭往自己的內院走。從動作上能看出九阿哥此刻心情多不好。
十阿哥有沒有一個忌諱,跟著九阿哥往里走,人家嘴里還招呼著「貴寶,寶,咱們走了」真是一點的規矩都沒有。
九阿哥覺得腦門疼,面對十弟需要耐心,很好的耐心。應當適當的保持距離。距離產生美。
兩人沒走出多遠呢,十阿哥的大嗓門就起作用了,遠處圓鼓鼓的貴寶格格跑出來了。
後面跟著九阿哥府的奴才。就是奴才有點喘,看來是不大追的上這位主子。
十阿哥對著自家九哥建議「九哥你的奴才也要鍛煉鍛煉,連個孩子都追不上,爺先走了」
剩下九阿哥在自家府上糾結,好不容易把兄弟給盼回來了,就換來了,對自己的嫌棄,還有對自己府上奴才的嫌棄。
十阿哥抱著自家貴寶從九哥府里出來,就去看自家皇阿瑪了。
這個要說起來,十阿哥那是應當第二天就上朝的,自家皇阿瑪什麼都沒說,真是夠給面子的。
十阿哥府里出去了精神抖擻的主子爺,自然還有精神萎靡的福晉在府里。
老ど揉著自己的腰,是誰說男女平等的,平等個屁,為嘛都是一樣的勞作,一樣的工種,自己就這麼萎靡不振,另一個就那麼精神呢。
這種事情真的沒有地方說理去。老ど打起精神,把自家侍衛給叫進來了,這個雖然有點遲緩,可是該走的步驟,一個也不能少。
豐樂侍衛三天以前就準備好了見自家主子。你說人家準備的多充分呀。
現在好了終于有功夫,犒勞自家侍衛了。
屋里沒別人,就是自家十月還有這個據說撬自己牆角的侍衛「咳咳,豐樂侍衛呀,听說你愛慕自家主子爺。你主子我恐怕不能給你做主呀」
老ど開口就是氣死人的話,還真是跟十阿哥兩口子。一樣的氣人。
豐樂侍衛覺得自己要是這麼撞牆死了,留下的都是罵名,死不瞑目大概就是指這種情況。
看著自家主子那個眼神都是燃燒的火,這人怎麼敢這麼說出口呀「主子明鑒,小人當真是不敢高攀」這話咬牙切齒的說的。當然更是含著血淚的。
老ど喝口水,壓住自己的笑聲「那個,你不高攀就離主子爺遠點,看看你弄得這個事,主子爺的名聲都讓你敗壞了」
豐樂侍衛都要吐血了,這個信任來的如此簡單,這個屎盆子扣得如此,理所當然,這就是女人呀。
你說怎麼就不來一道驚雷劈了這個女人呢「主子,主子爺的名聲,跟小人沒關系」
老ど「那是,你自薦枕席你你主子爺可都沒動搖,名聲那是很好的,自然跟你沒有關系,可是也不能讓你這麼暖昧下去不是」
豐樂侍衛覺得這不是人說的話「小人沒有暖昧」有點方言的音出來。
這個是要起急的征兆。老ど覺得豐樂侍衛遇見自己之後,就是一個敗壞名聲的過程。
真的好想有點對不起人家「要不然你大婚吧,相信這個之後,應該就不會有傳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