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凶猛 第三百七十九章 耕田拔蠟

作者 ︰ 程嘉喜

老ど隨手把畫像給收了起來。好歹是個念想不是。怎麼也是上輩子看了三十來年的。

老ど到底沒有舍得扔。看了眼十阿哥,然後貓被窩睡覺,至少今天晚上不會搭理十阿哥了。

再敢說自己傷風敗俗,老ど敢畫兩幅圖,放在臥室里面掛著。看到底哪個傷風敗俗。

十阿哥看著福晉收起畫像,就沒音了,連句話都沒有「喂,怎麼睡了。你弄來那麼傷風敗俗的圖畫,不是來勾引爺的嗎」

十阿哥不光是嘴巴在說,手也在動,老ど那個氣呀,合著自己弄遺像當a盤給他看了,真的是惱羞成怒了「你給我閉嘴,不許再提這個」

老ど都納悶十阿哥的腦回路是怎麼構造的,那麼正統的軍裝竟然說傷風敗俗,難不說這人還懂得什麼叫做制服誘惑。太不可思議了。

十阿哥不依不饒「福晉你不說是生兒子嗎,爺怎麼听你的呀」十阿哥還是揪著這個問題沒撒嘴呢。

老ど身心無力「你快睡覺就是就是听我的」這是哄孩子似的敷衍。一點的誠意還有技術信息都沒有。

十阿哥心說你當我傻蛋呀「福晉沒听說純睡覺能生兒子的呀,快跟爺爺說說」

老ど就納悶了,你說十阿哥多爺們的人呀,怎麼有這麼墨跡的時候。怎麼還沒完了「告訴你你也不會,我這是科學計算來的」

十阿哥心說好呀,爺的九哥求子,都要瘋了。福晉手里有方法都不透露,說什麼也得給九哥把方子給套出來。

絕對是不惜犧牲色相。身體力行的。包括武力征服。十阿哥為了他家九哥,當然了更為了十阿哥府的子嗣傳承。決心下的挺大的。

這是打算跟老ど算是耗上了「說說吧福晉,爺就听听,怎麼這也是咱們府上的大事不是,爺怎麼也得盡點心力」

十阿哥這都趕上突擊審訊了,就是人家口氣比公干人員稍微軟和些,這是連哄帶騙的,沒有威嚇。

老ど閉眼休息,困,很困「說了你不懂」

十阿哥不屈不撓「爺就那麼一听。爺這不是信心不足嗎」

十阿哥對于兒子的問題,那是慎重再慎重的,別說有這個話,沒這個話的時候,都是十阿哥的心病。

要是能讓老ど就這麼睡著了那就怪了。

老ど覺得自己夢寐了,就是不讓你睡著,比二十小時審訊還累人呢「日子算出來,生日什麼的,單月雙月的。算準了行房的日子,兒子閨女基本就定了。不知道準不準,你只要听我的,肯定有希望」(不負責任的。不過听說挺準的)

十阿哥覺得那個福晉說的確實有點理解不了,自己怎麼跟九哥算呀,也沒听明不是「福晉呀你算出來日子了嗎」

十阿哥最關心的還是自家兒子。傳承呀。嫡子呀,那是所有皇子的心病。當然包括十阿哥。

老ど困大勁了。說出來一句懊悔,很懊悔。注定一夜被折騰的話「算出來了,還不是被你給推開了嗎,告訴你懷不上兒子,都是你的錯,嘴巴太討厭了」這個老ど閉著眼發牢騷。

十阿哥一听福晉的這話還了得,兒子多大的事呀,能耽誤嗎「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曉事,這種事情能耽誤嗎,這是兒子」

十阿哥惱恨的看著福晉,這種事情是能耽誤的嗎,這女人要是說清楚了,爺就是把嘴巴堵上,也的先把兒子種上再說其他的。

亡羊補牢,說不得現在還不晚,十阿哥就投入了兒子的耕耘大業。那是不眠不休的。

累了,困了,十阿哥都能咬牙撐住。在這個事兒上,十阿哥表示咱們能堅持。

老ど覺得這場熬時間的夫妻生活,要說,對于夫妻生活來說,那是誹謗,可要說是享受,實在太勉強。

對于她這個正常的女人,沒有特使需求的女人來說,跟男人滾床單一整夜,那是對精神,還有體力的極限挑戰。

迷蒙中老ど甚至懷疑,十阿哥是不是用了什麼隱匿的藥物,老ど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不可能自己體力都應付不了,十阿哥能定住呀,又不是真的畜生。

可見老ど對十阿哥的一夜耕耘,到底有多怨恨,都給歸類為畜生道了。

然後當第二天老ど在十阿哥的懷里醒來的時候,老ど對于當皇帝的能夜御數女這個事情,再也不持懷疑態度了。

畢竟皇子都這麼威猛不是。可見這種事情也許有家傳那麼一說。

望著自己研究出來的天花板,听著枕邊人規律的呼吸,老ど祈禱「兒子,快點來吧,你老娘要撐不住了。可不希望再有第二次這麼要命的折騰了」這是心的呼聲。

老ど連胳膊都不想動,而且身下一片黏膩,這是沒有事後清理呀,真男人越來越不稱職了。基本工作都不做了。

稍微的撇過頭去看睡的香甜的人。老ど抿嘴樂了「到有你撐不住的時候呀,還以為你真的威猛無敵呢」

老ど轉臉心情就變了,心里喜滋滋的,雖然昨天咱們是先敗下陣來的,可是今天咱們是先醒過來的。一勝一負。

老ど認為夫妻生活的和諧問題,兩人算是棋逢對手不分勝負。

當然了十阿哥要是知道福晉的這個想法,一定會問,昨天晚上低涕求饒算怎麼回事。

要說還是莊子里面好,至少他們這兩個主子,睡到什麼時辰都沒人打擾。更不會有閑言碎語的事情傳的哪里都是。

即便康熙皇帝的暗衛遍布的哪里都是,總不會浪費在兒子媳婦的我屋子里面不是,多浪費呀,老ど心里想的挺美的。

所以老ど就這麼靜靜的陪著十阿哥躺著。倒不是老ど不喜歡清爽的躺著,是目前為止她的體能不足以支撐著自己沐浴。

讓人進來打擾自家男人睡覺,老ど有點舍不得,雖然昨天晚上自己不是很樂意。

可是享受到的肯定不是十阿哥自己,面對一個出汗出力還自帶技術的人,老ど給予的理解和體諒還是很到位的。

十阿哥悠然轉醒的時候,老ど瞪著眼望著自家的木板天棚呢。純發呆,腦袋放空什麼也沒有想。

十阿哥轉頭看著自家福晉「兒子成了嗎」倒是夠念念不忘的。

老ど瞪人,你當我是b超呀,再說了b超有沒有當時就看到結果的「你應當問,福晉還活著嗎」

十阿哥樂了,昨天出力太多,看來福晉是真的累到了「那也是福晉應當問問,爺是不是很辛苦,都怪福晉的田地太難收拾」這是在開黃腔呀。

老ど恨得咬牙,卻也不敢招惹這個畜生般的男人。發起瘋來他真不是人呀。默默的轉頭,不搭理總可以吧。

愛怎麼說怎麼說吧。等生出兒子來,他就知道到底咱們這片土地怎麼樣了,啊呸,怎麼跟著這個黃色廢料往一個方向想。

老ど的退一步沒有海空天空,換來十阿哥的和平。人家十阿哥起身,掀起被子,當然了不小心被子被掀起的幅度有點大。

就看到了福晉身上的狼藉。眼神深沉,然後繼續批評自家福晉「看看就說福晉不知道珍惜吧,看看多浪費呀,多遭禁呀。福晉呀,這都是爺的精華呀」說著還在老ど的細腰上,模了一把。

老ど覺的全身的血液上涌,感覺就要突破毛細血管了,有腦淤血的禍患。

滿對著讓人惱恨的人,然後老ど爆發了「你給老娘閉嘴,你個流氓玩意,快點帶我去沐浴」在磕磣人的話,老ど也說不出來了。

瞪著眼楮看著十阿哥,不予再多說什麼。不過氣勢逼人。

十阿哥閉嘴了,福晉都稱老娘了。不過昨天才掏空的身子,看著福晉身上的斑斑點點,還有那干枯的白洙,十阿哥覺得自己怎麼就那麼有感覺呢。

老ど「還不快點」這是虎孩子的口氣呀。

十阿哥的綺麗思想都沒了,看著福晉這樣也可憐吧唧的,昨天太過投入。太費體力。所以這個善後工作做得不好。

十阿哥抄起福晉就去了外間的浴房。要說還是奴才們有眼力,听到主子屋里有動靜,早就把浴房的熱水給送過去了。

十阿哥抱著福晉嘴巴繼續犯賤「福晉,兒子還沒生下來呢,你就持寵而嬌了」

拉藥拉黑臉色,嬌你媽個屁嬌,就沒看到寵,翻白眼不搭理人。

十阿哥不依不饒的在老ど的耳朵邊嘀咕「是不是ど」

實際上十阿哥不過就是想听福晉說,兒子已經在肚子里面了而已,十阿哥真心的就認為,孩子是女人肚子里面出來的,女人就應當知道肚子里面有沒有貨。

老ど受不了十阿哥的煩躁「你听我的了嗎,告訴你,沒兒子別找我,都是你招惹的,別嫌棄地貧」

說完老ど臉色爆紅,十阿哥呢也消停了。雖然福晉有點不講理,作為男人,也不能太苛責。

十阿哥自認自己大度。有擔當,所以不再說這個問題,人家心里依然認為,生不生兒子還是女人的問題。

老ど泡在水里,感覺手腳才又回到自己身上。活過來的感覺真好。話說女人原來也會干枯的。精盡人亡敢情不是特指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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