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听著前面的都懂,後面的勉強能懂。都是跟老ど生活的時間太長,語言都同化了。
十阿哥斜眼瞥了福晉一下「太陽不敢當,爺就是有的時候,有的地方特別的火熱,福晉是不是說的這個呀」
老ど甩開人走了,連規矩都不顧了。
這人怎麼什麼事都能理解成黃色廢料呀。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匆匆的留下一句「我去準備十三叔十四叔的晚膳,還有晚上住的院子」
說完這話的時候,老ど已經把十阿哥給甩開一大截了。
老娘如此豪邁的女人,竟然讓一個古代男人給臊住了。
十阿哥看著福晉的背影自言自語「什麼時候爺的福晉這麼勤快了,這種小事還要親力親為,總管做什麼吃的呀」
稍微走在落後老ど一些距離的十月,滿臉黑線。
這本來就是當家主婦要做的事情好不好,竟然問總管干什麼吃的的。
就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主子,冷冷的看了十阿哥一眼,這人比自家主子還黑呢。
十月的腳步有點重,這是生氣了。怎麼什麼事兒。都有總管的份呀。
十阿哥模模鼻子,突然身子有點發冷,抬頭望望天,這天說變就變了。這也太快了。
隨著康熙皇帝的到來,十月又開始忙碌起來了。
當然了當皇帝的人走了。他這個總管依然在忙。
好歹這是一大家子人,呆了兩三個月的地方。
要回京城,還是要好好地歸攏兩天的。真的是很倒騰的慌。
最磨人耐心的是,自家貴寶格格竟然說。跟那湖面上的一群鵝,混出感情來了。要把這群玩意一同帶回去。
十月心說有一個滿月就夠了,好歹人家滿月是真的有愛心呀。
自家貴寶格格帶著一群鵝回去,那絕對是為了轟炸,為了折磨。
想都能想到,十阿哥府滿院子鵝毛的盛況。
十月深吸口氣,最好讓貴寶格格打消這個決定。這個還得找福晉來辦。
眼看就要遭罪的一群鵝呀。
至于名義上在莊子上做客的兩個阿哥。
十月簡直到了看見就躲的地步,家里尊貴的人太多了,那就是災難。
十阿哥雖然不在意兩個兄弟,態度敷衍。可架不住人家十三十四兩位阿哥,夾天子以令諸呀。
屁大點事,這兩人都能折騰出花來。人家說了皇阿瑪說了,有問題找十哥。
而且人家做什麼都把貴寶佷女帶上,你說十阿哥一個閨女控,能違背閨女的心意嗎。
所以這兩玩意都玩嗨了。
老ど給閨女弄的玩具圖紙,都在作坊里面研究呢,成品半成品都有。
十三十四兩位都已經大婚後的阿哥,依然那麼執著的在發掘。
當然了最要緊的是人家兩位阿哥一點都不拿自己當外人。直接命令老ど僅剩的幾位師傅,給他們一人鑿一輛車。
對,兩位阿哥用的就是‘鑿’這個字,對于兩位阿哥來說。金屬器具那就是用錘子鑿出來的。
多狹隘的認識呀,老ど背地里面不是貶斥了一次。當面肯定不說的。
十阿哥為了這個,特地把給九阿哥的車子。讓人給提前送到九阿哥府去了。
就是怕讓這兩人給先佔了。
十阿哥可舍不得,那是十阿哥知道九哥稀罕銀子。特地用銀子做的。
十月覺得這兩位阿哥,加上自家郡主。這三人在一起太鬧騰了。
所以早早的就把東西收拾好,準備趕緊回京擺月兌兩位阿哥。
當然了十月跟老ど反應的時候肯定是比較委婉的「主子莊子上沒啥可折騰的了,是不是可以回京了」
老ど看著自家總管糾結的面目,那是相當的理解的「快了,估計他們也該玩膩了,再忍忍」老ど也嫌煩。
十月黑臉「等兩位阿哥玩膩了,估計很難,主子作為萬歲爺的兒媳婦,咱們禮數不能落人口實,該給皇太後請安了」
這個理由特別的充分。十月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早就為了老ど打算好了。
老ど忍住欲出的笑容,原來自家總管的臨界點在這里「好了,怎麼也是客人,不會太鬧騰的,再說了貴寶不是也還沒有玩夠嗎」
老ど是覺得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這次回京,說不得幾年都不見得在出來。
自然是隨著貴寶的心意了。
十月的臉上能看到一點一點碎裂的縫子「主子,禍害些土地,禍害些樹木水果,禍害些收成,禍害些貴重的物品,都沒有什麼」
老ど點頭,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她的。
十月繼續說道「可是兩位阿哥在不走的話,就要禍害人了」
老ど睜眼太震驚了「比如」
十月站直身子不卑不亢,相當平靜的說道「奴婢」
老ど比剛才還難以置信呢「什麼」
十月「比如奴婢」
老ど「沒理解錯的話,你說的是有人要禍害你」
十月淡定的點頭「嗯」
老ど張嘴「你該慶幸呀,終于有人看得上你了,你說這人多沒有眼光呀,哈哈哈」
這話說的真不地道。不過老ど真心的覺得十三十四太沒有眼光了。
竟然能看上十月這張棺材臉。
十月冷著臉看著自家主子「您怎麼說」
不管主子的嘲笑,人家只要解決的辦法。
說出來的時候,十月就可以想象,自家主子的態度。
意料之中,沒啥好氣的。
這話問的嚴肅,老ど覺得自己有點像是拉皮條的。
就要禍害自家人了,勉強忍住笑「具體說說怎麼樣」關鍵還是老ど太好奇了。
這是根本就搭不上邊的人好不好。
十月看著主子,看笑話的臉。真心的不想說。
可這是就不是自己能擺平的,深吸口氣「十四阿哥說了。這里白天都不錯,就是晚上比較寂寞。讓奴婢給安排兩個侍寢的,奴婢表示,莊子上沒有符合的,十四阿哥勉為其難的說實在不行,奴婢這樣的也湊合」
老ど拍打桌子「還知道是湊合呀,哈哈這是多饑不擇食呀」
老ど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十四阿哥還是這麼豪爽的人。
在別人家里做客,還能提出這麼別致的要求。
老ど不知道怎麼夸獎愛新覺羅家的人品了。
老ど笑的太過于專注,所以沒有感覺身邊的人。有什麼變化。
等回過神來,
老ど就覺得氣氛有點冷,抬頭看看自家總管,臉色都成青色的了。
知道自己反應有點過激,笑的有點過分,追悔的說道「這個沒有笑你,我就是心里有點興奮,沒處發泄而已,真的」
十月冰冷冷的說道「主子還是想想怎麼安排吧」
老ど抿嘴。抿得緊緊的,主要是怕自己在把十月給笑惱了「這個放心吧,主子我一定保住你送不出去的清白」
這話說得太損了,老ど都有點覺得這麼說一個女人有點不厚道。
不過真的很難踫上十月。有讓人拽著把柄的地方。
平時都讓十月打擊的,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老ど忍不住要刺激人呀。
老ど這是隨時抓住機會。打擊自家大總管。
十月不管主子到底什麼心情,反正也讓人笑了。能解決就好。
轉身利落的走人,手才把住門柄。就听主子在後面問道「十月呀,你真的看不上十四呀,說不得等豐樂侍衛回來,你都成了十四弟的側妃了」
老ど這話問的特別的欠踹,也不知道是誰從小就嘀咕,嫁人就得當夫人。寧為雞頭不當鳳尾。
十月不帶看老ど的,主子這是什麼樣的思想呀。估計自己要是真的跟十四阿哥跑了。
主子能捅破天。
如今竟然鼓動十月給人當小。當真是覺得耍人好玩吧。
十月都不帶回頭的「主子怎麼安排奴婢就怎麼做,奴婢從來都是為主子命令從事」
這話說的這個淡然。十月都不帶擔心的,閉著眼都知道主子會怎麼做。
老ど覺得沒有意思,估計這輩子都不用指著,看到十月驚慌失措的表情。
這種事情都可以如此淡然的處理。你說還有讓這人跳腳的事情嗎。
還是對自己這個主子太放心了。
老ど想或許等豐樂侍衛回來,十月會多少有點變化。十月怎麼就讓豐樂侍衛給拴住了呢,不知道是誰糟踐了誰。
所以這個調侃人的主子爺頗為沒有意思「哦,知道了,十月我會給豐樂侍衛寫信,說你對他情比金堅,不是身份地位能動搖的」
十月嗖的轉身「因為一句話豐樂侍衛都走了三月了,連個音信都沒有,您在加一把火,估計這輩子豐樂侍衛都不見得回來了,口下留點什麼吧謝主子成全」
老ど終于滿意了,果然看十月跳腳,還是要從豐樂侍衛身上下手。
看不到驚慌失措,看都十月跳腳也不錯。
老ど終于滿意了「呦,十月這是怕豐樂侍衛自卑,不混上一個阿哥不會來,那倒是,真要是那樣估計真的這輩子都不用回來了」
畢竟這個扯旗造反,難度真的是太大了。
按照老ど的了解,就豐樂侍衛,估計听到這話,會黯然遠走的吧。畢竟上次人家十月也沒有說什麼。
豐樂侍衛就跑到海上去了。真的是挺脆弱的內心。自己真的要慎重寫信。
多討厭的人呀,非得把話說的這麼明白,十月頭一次知道自己的主子可以這麼不得人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