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又酸又痛,你輕一點,輕一點.」
夏雨將背部對著陳默,他用自己那雙有力的大手,盡量輕柔的捏著夏雨的嬌瘦身軀。
「這個力度,行嗎?」
陳默側著腦袋關切詢問著。
夏雨吃著喜之郎的果凍,滿意的點點頭,「恩,不錯,有進步!再往右邊一點。」
陳默對此樂此不疲,耐心的撫模著夏雨,在捏她那鎖骨凹陷的肩頭時,竟將身子靠了上去。
企圖更深一層的貼近夏雨,將腦袋靠在了夏雨耳垂下沿的瞬間,夏雨冷不丁的直接跳了起來。
呼!
驚的陳默也嚇了一跳,他沒想到自己如此緩慢輕柔的動作,會讓夏雨反應這麼大。
夏雨則雙手捂著胸口,大口喘息著,剛剛的一瞬間,她的腦海中泛出了自己在張銳家的床上和張銳依偎在一起,倆人翻雲覆雨、竊語談情的畫面。
整理著略有些凌亂的長發,夏雨有些尷尬的抽動著下唇,正s 說道,「我不想吃肉餅了,你帶我出去吃麻辣串,去沃爾瑪那家。」
只是想換個地方,轉移一個話題,讓自己逃離那噩夢一般的境地。
陳默雖然對剛才的事還心有余悸,但還是爽快的答應了夏雨,他站起身,幫夏雨簡單的收拾了下診所,倆人便一同上車朝市中心的沃爾瑪開去。!!!
張銳並沒什麼目的的找著,他對北海不了解,早年執行任務的時候,路過這里一次,在北海機場逗留了半小時,之後再也沒來過。
轉眼已經在市區溜達了四五條主街道,兩眼盯著路兩側,走馬觀花的找著曉芙。
張銳倒不是沒有迫切找到曉芙的心情,主要還是覺得自己問心無愧,他自認跟巧曼一點額外的事都沒有,像夏雨那樣的,她傷心,恨自己,確實是罪有應得,自己自找的,怪就怪自己沒管住第三條腿,把人家耿小雨給上了,別的什麼理由都不用找。
但是,巧曼這里,自己壓根就沒踫一個手指頭,就算半夜打個電話,也不能說明什麼,只能怪曉芙在這方面心理素質太差,一點承受能力都沒有。
說白了,就是太要強,太虛榮了,容不得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愛情被半點玷污。
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完美、理想化的東西,誰的生活中不曾出現過幾個人渣嗎?
「算了,把機會留給畢福昌那邊的人,反正我又沒干什麼壞事,憑啥我這麼賣力找人,反倒顯得心虛。先不找了,餓死了都。」
邊開車邊想,想的腦袋亂亂的,張銳干脆一拍方向盤,將車調頭,轉到了附近的一處商廈旁,打算尋模點好吃的。
中午的時候,就喝了幾杯酒,基本沒吃東西,現在都晚上六點多了,依舊未進食,肚子早就呱呱亂叫了。
從車上下來後,听著路口一家時尚服裝店放的慢搖dj,張銳的心情也放松起來,心道,「干嘛把自己整那麼累,好不容易來北海一趟,就轉轉,吃點特s 美食。上初中的時候,曉芙就跟我聊這里的一切,說的天花亂墜,有多美多好,這次來一定得親自感受下。」
很快便來到了一片小夜市中,里面賣各種流行小吃,q蛋、煎餅果子、燒烤、炸串等等,應有盡有。
張銳烤了五個豬肉串,一個饅頭片,邊吃邊溜達,先墊一墊解決饑餓問題,再尋找解決嘴饞問題的美食。
果不其然,沒走多久,在商廈的另一頭門鋪口,竟然發現了正宗的麻辣串。
室內的那種,一個大長桌,中間是涮串的底料和鍋底,吃的人們分坐四周,在貨架上選好自己想吃的串子,就放到桌中間的鍋底中,然後再唰上麻枝,拌上醬油和蒜泥,特別是再抹點辣椒油,那吃起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
「不錯,不錯,就在這吃了。」
張銳看到麻辣串,直接將未吃的兩根豬肉串丟進了垃圾桶,徑直進了店鋪。
記得夏雨之前也喜歡吃這種東西,不知道在北海的她,有沒有來這里吃過。
「老板,來個籃子。」
張銳進店後,直接來到了前台,給老板要了個裝串子的小籃,上面夾著號碼牌,選好後直接找地方落座,把串子丟進桌zh ngy ng,稍稍一等,便可開吃。
此時,店內正火爆營業中,來這里逛街的男男女女,很多都會留下來一飽口福,不管選什麼肉還是菜,一根均是一塊錢,可謂既便宜又實惠。
這年頭在kfc吃個漢堡都十五了,一般人吃一個根本沒啥感覺,可若是在這里吃十五根串,來張三角餅,一般飯量的漢子基本都會打個飽嗝。
「帥哥,坐這邊,擠一擠,現在人正多。」
張銳剛選完串子,正琢磨著去哪里擠一擠,年輕的四川老板已經替張銳找好了。
在一號大桌的最角上。
張銳悶頭過去,將高大的便捷板凳拉了拉,剛要落座,余光掃過之處,卻覺得有一股強烈的奇異感撲面而來。
呼!
張銳猛然抬頭,旁邊的女孩也靜止了吃油皮的嘴巴,倆人都傻了眼。
轟!
竟然是夏雨!
張銳不敢相信,自己會在這里踫到夏雨,那一瞬,真的有種命中緣注定的感慨。
坐在夏雨旁邊的陳默有些莫名其妙,放下筷子,踫了踫夏雨,又看了看張銳,問道,「怎麼了?」
夏雨未回應,只是緩緩收回了看張銳的目光。
張銳長舒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滾燙一樣的感覺,過去未見到夏雨,自己的感觸並不深,現在見到她,真的有種對不起她,心口鱉痛的感覺。
「我們走,吃飽了。」
夏雨撇了眼身邊的陳默,冷冷的甩下一句,便自顧起身要離開。
陳默有些奇怪,忙追問,「這不是剛吃嗎?你才吃了兩串啊。」
鍋里還丟著十幾根夏雨喜歡的串子,正熱情的冒著熱氣,卻被夏雨給冷冷的拋棄了,亦如拋下了還坐在原位置的張銳一般。
看到夏雨要走,張銳的心里突然就涌上一股酸水,一種特別強烈卻特別模糊的感覺,無言訴說卻憋在心口,難以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