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張銳箭步而上,朝著最左側的途銳直接就沖了過去,真的有種抗炸藥包炸敵軍坦克的感覺.
左側的途銳見狀,慌忙擺弄著會燈桿,近光燈遠光燈來回轉換,示意張銳注意。
可他壓根就不理會,蒙著頭就沖了過來。
果然,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張銳的做法嚇蒙了開車的青年,他忍不住踩了剎車,將車速放緩到六十碼左右,不快不慢的速度,萬一有突發情況,可以隨時爆發abs,將途銳剎在三米範圍內。
身旁的兩輛途銳也本能的朝這邊靠攏過來,呈圍剿之勢沖張銳壓了過來。
「哼哼,待會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車毀人亡。」
張銳見狀,自己的策略已經了然于胸,直接朝右邊的湖水邊跑去,撿起地上的大石塊便朝途銳扔了過去。
砰!
砰!
張銳的手力相當大,拳頭大的石塊可以扔幾百米遠,遠處虎視眈眈的途銳被張銳接連砸中了前擋玻璃。
不過,進口的豪車就是抗揍,玻璃只是出現了一圈圈的裂紋,並未直接碎掉。
但盡管如此,這也已經將三輛車主給氣瘋了,單單一塊前擋玻璃,恐怕換的話也得兩三萬,這又不是他們的車,事後光哥肯定得讓他們賠,必須得找回場子,不然也太丟人了。
果不其然,數秒之後,三輛途銳全部咆哮一般朝張銳沖了過來。
一腳油門將3.0t的大柴油發動機踩到六轉,瞬間提速的優越感襲來,三車並駕直沖向張銳,以掎角之勢,勢必要將他圍裹在路角,再無它路。
而此時,埋伏在小樹林里的一眾人也已經奔赴而來,八車道的公路足足上百米遠,他們跑過來也得耗費點時間,而給張銳這點空隙,便足夠了。
轟!
張銳伶著石塊邊跑邊砸向最左邊的途銳,很快就將車主氣瘋了,他瘋狂的踩著油門擰著地面咆哮著,而張銳在車距離自己還有十余米的地方,猛然一個調頭,直接來了個神龍擺尾,騰空又是一石頭,直接砸碎了司機駕駛座旁的側窗。
司機也受了傷,但絲毫沒影響他追逐張銳的腳步,恍惚間,他猛然打彎,企圖來了瀟灑的甩尾繼續碾殺張銳。
卻不想,他的車頭剛擰到一半,後兩個奔過來的車也沖了過來,他們壓根沒反應過來左側的車會突然調頭,這麼快的車速,壓根躲不開。
澎!
一聲劇烈的悶響,中間的途銳直接撞在了側了個半身的調頭途銳上,左側前後車門全部撞了進去,整個車身直接就給頂翻了。
而最後一輛途銳的駕駛者來的時候喝了一斤白酒,此時更是暈頭轉向,哪里還知道剎車,一百二十碼的速度直接就撞上了中間的途銳車!
澎!
更響亮的撞車聲響徹整個暗夜,強烈的沖擊力,直接把夾在中間的途銳往前頂出去了數十米,直接跌入了路邊的爬坡,翻進了干涸的湖水泥地。
張銳樂栽栽的站在路邊,瀟灑的吐了口煙絲,看著狼狽不堪的三輛百萬豪車就這樣瞬間報廢了,心里一陣快感油然升起,忍不住自語道,「還真拿自己當坦克了?我開那家伙的時候,恐怕你們還沒駕照。」
而此時,小樹林里的人都沖了過來,不由分說,扛著槍就朝張銳這邊密集sh 擊了。
張銳不敢停留,接連做了數個前滾翻,直接藏到了最後一輛車頭已經撞得面目全非的途銳車身後面。
砰!
砰!
子彈如流雨飛濺,響了大概十幾槍,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最後一輛車主已經撞昏迷了,張銳一把將他拉出,側著身打了打火,途銳竟然奇跡般的發動了。
張銳隔著車窗掃了眼對面,大概二十人,大多數都拿著片刀,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看便都是練家子。
而他們此時已經兵分兩路分別朝途銳的兩側圍來,企圖將自己困在這里。
不能這麼被動,必須主動出擊,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發現人群中並沒有夏雨,張銳直接就爬上了車,一腳油門轟出,途銳依舊發動著強力的呼嘯聲,直接便朝對面的人群沖去!
他們可不比張銳,見這麼一輛破爛的大越野撞來,當時就慌了,全部四散逃去。
其中有幾個腳底發軟的,當時就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耳朵,瑟瑟發抖了。
呼!
沖過去之後,張銳趁亂,直接伶起車上的鋼管朝背對自己逃竄的人擊去。
啪!
啪!
毫不留情,空心的鋼管砸在人背上,直接就給悶倒,接連幾下,很快就搞定了七八個。
在啪倒一個穿黑琉風衣的臃腫男子後,張銳發現地上散落出一把槍,直接伶起,便朝向另一側聚集的人群打了過去。
張銳的槍,可不是隨便開的,隔著三十多米遠的夜s ,張銳可以準確的擊中目標,誤差不超過兩厘米。
果然,接連幾個人被打中了小腿,那幫人也不敢再做抵抗,剛開始還有個企圖開槍回擊的,直接被張銳打穿了手掌。
就這樣,二十幾人被張銳瞬間就以壓倒x ng的優勢制服了,他的速度太快,手法太準了,而這次他並不留情,下手也狠,所以,像這樣的普通人,根本不是張銳的對手,可以說是一觸即潰。!!!
很快,二十幾人的小團伙被張銳全部綁到了湖邊,映著第一輛被撞側翻的兩束氙氣大燈,張銳看清了這幫人的面孔。
王在人群里埋著腦袋瑟瑟發抖,手掌被張銳擊穿了,劉邦的小腿被打中了,血流不止。
其中還有紅紅,倒是沒中槍,但剛才人一亂,穿著高跟鞋的她一頭栽倒,臉磕到途銳爆出來的玻璃渣片,整個右側臉全部劃破,幾乎等于毀容了,就算傷好了也會留下疤。
其他人,張銳並不認識,但他看到那個穿黑琉風衣的臃腫男子似是有話說,看上去,他應該是這幫人的領頭。
張銳湊了過去,一把擰住他肥碩的下巴,嚷道,「你是誰?」
「光哥。」
臃腫男子不屑的應道,現在他後背還疼的厲害,剛才張銳那一悶棍太狠了,自己那麼肉厚的背都感覺椎骨要斷了。
「光哥?」
張銳不解,踱步來到劉邦身邊,問道,「他誰啊?你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