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是好,不過也得謹慎再謹慎,我們黑雲黨並不差錢,在國外的幾個金融機構隨隨便便就可以湊齊幾十億甚至是上百億的資金,只是現在時機還未成熟,我們還需要繼續發展,繼續壯大,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得扎著頭一路走到黑,什麼時候探尋到黎明的曙光,什麼時候停腳.」
常征說道,「輝忠,你是渤海的負責人,渤海市是整個江南省的大後方,進可行,退可出,而渤海港口是將來你我深度挖掘渤海渠道資源的重要要塞,那里才是你工作的重點,據我所知,下一步渤海市要在港口成立渤海港國家級開發區,是副廳級單位,我想把你分管的城建工作換一換,弄到那邊去,到時候我們整個暗地工作就可以更好的開展了。」
「都行,听從領導安排。」
在開發區工作,就是一句話,發展經濟,雖說看上去不及分管整個渤海市的城建牛逼,但要知道,港口那邊幾乎是一個d l 的區域,所謂天高皇帝遠,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港口開發區距離市區和市zh ngf 多達一百多公里,如果去了那邊,可以說,張輝忠就是土皇帝,在整個方圓幾百公里的區域都是老大,比在市里爽。
特別是這次李家莊選舉的事,高博隨便一個電話自己就得跟孫子一樣乖乖就範,真他娘的不爽,但是又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自己如果去了港口獨管一片,絕對是爽歪歪,而且前景和來錢方式都不會小。
「那就好,我回去後會盡早安排。」
常征應了聲,又道,「這個張銳,背後可能隱藏著很大的勢力,你別小瞧他,更別惹他,這小子有點道。」
「知道了。一切以大局為重,我懂。」
張輝忠本人對張銳沒什麼特別壞的看法,他不過就是把朱九明給收拾了,然後兒子也跟自己說過一次,好像還跟陳巧曼走的很近,再無其它牽扯的事,完全可以擱一邊不理。
「好了,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我就回去。」
說罷,常征便掛掉了電話,隨後便把手機中的ic卡插了出來,直接掰斷沖下了馬桶,這才安心躺下。!!!
輝煌酒。
張銳和郭芳來到的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了,不過對于酒來說,這個點剛剛好,正是各種妖男蕩~女出沒的時候,舞池內的眩光肆意的綻放,里面的男男女女借助音樂的調子扭動著身軀,幾個妙曼的女子在舞台上跳著鋼管舞,秋波橫流,x ng感魅惑,惹人拍手叫好。
「這里也不算安靜啊。」
張銳不太喜歡這種地方,亂糟糟的,一群自以為玩的很嗨的傻鳥在虛度著青ch n,不過郭芳喝了酒後,骨子里的那種妖嬈就會綻放出來,她需要發泄,將血液中的憋悶排泄出來,這才覺得舒服。
「還行啊,起碼音樂都很舒緩,從不放那種暴躁的dj,大家來了也只是喝點小酒,在舞池上扭一扭,沒什麼特別的。」
郭芳說著在角落里選了一張桌子,讓服務生上了一個兩千塊的套餐,一瓶禮炮,幾瓶啤酒,然後就是倆份干果。
「有的時候,越凌亂的地方,我越能安靜下來,看著這幫人在肆意的晃動,我感覺自己也回到了過去。」
郭芳喝了口啤酒,自顧說道。
張銳坐在旁邊,心里一陣疑惑,這個郭芳想跟自己說啥?總不能剛認識,就稀拉嘩啦把自己的過去全說個遍?
「過去?有什麼值得你回味的嗎?不妨說說。」
張銳嚼了口~爆米花,打了個哈欠,略有些疲憊,他不太想喝酒了,從北海到現在已經整整三天沒怎麼休息了,身體早已處于極限狀態。
「呵呵,過去就是一盆渣,里面放著全是人渣,各種人渣,你懂嗎?」
郭芳突然有些心情不好,自顧拿起了張銳手邊的煙點了起來,悠然的吐一口煙絲,自嘲道,「當然,這麼說的話,其實我也是渣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听郭芳這麼一說,張銳都不知該怎麼接話了,看不出來,郭芳的內心還貯藏著灰暗的過去,心靈的魔鬼。
張銳可以想象,之前郭芳肯定經歷過很多讓人痛徹心扉,大徹大悟的事,而她現在超乎一般女人的成熟和睿智,卻是過往那些事積澱後的財富。
「我離過兩次婚,第三次,在結婚前夕,他突然告訴我,自己得了肺癌,之後的r 子,我以淚洗面,在他做第八次化療,強忍著不適的身體陪我穿上婚紗拍了婚紗照後的第三天,便死去了。我不知道老天爺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別人都在外面傳我有多放~蕩,多風流,其實,我心里的苦,誰又知道呢?」
郭芳的淚水已經流下,她自顧悶下了第二瓶啤酒,身體開始變的搖動,仿若想找一個依靠一般,挺拔誘人的胸脯低在桌邊,鼓鼓囊囊,張銳也好奇里面到底裝的是什麼,怎麼這麼大。
「郭芳,過去的事就別想了,每個人都會有或多或少不堪回首的事,這都是我們成長的基石,我們應該感謝苦難。」
張銳說道。
「我知道,我感覺你跟其他男人不太一樣,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特別踏實,從你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你是個很有信念,執著的人,比那些酒s 之徒不知要強多少倍,如果有你這樣的人做依靠,真的會讓人覺得安全。」
說著,郭芳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輕語說道,「我有些冷,能抱抱我嗎?這酒里的暖風怎麼這麼差勁。」
「你是喝啤酒喝的,那麼涼,都吹三瓶了。」
張銳說著,往前湊湊身,忍不住一把將郭芳摟在了懷中,很踏實的一種感覺,盡管腰身上多多少少有那麼一絲贅肉,畢竟是三十幾歲的女人,跟夏雨,嬌嬌她們那種小女孩沒得比,但就是這種感覺才覺得熟,有味道,風格不同,異域風光,自然味道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