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萍一听這話,腦海中突然就竄出一個想法,她哽咽著咽喉,最後還是問了出來,「那你那個正常嗎?」
夏雨站直了身子,用毛巾擦拭著嘴角的水痕,並沒反應過來王萍的意思,略顯萌態的問道,「什麼正常?」
「就是月經啊。」
王萍的心一鼓一鼓的,她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夏雨懷孕了。
「噢。」
夏雨撇了眼衛生間門口,張銳還站在那,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擺擺手說道,「推遲了快一周了,一直沒來。」
「什麼?」
王萍一听,心驚到了嗓子眼,看夏雨的狀況,很有可能是懷了,「你是不是懷了?」
「懷了?不可能。」
夏雨和張銳听後,幾乎同時喊出了聲,「不會?」
「怎麼不會?你這都是懷孕的癥狀啊。」
王萍有些小激動,像她這個年紀做夢都想著抱孫子,先不管兒子是否結婚,只要懷了,那就高興,說著就扭頭看向張銳,凌厲的眸子看的張銳有些毛骨悚然,像個沒完成作業的學生一樣戳在衛生間門口,「你去小區門口的益生堂買盒驗孕試紙回來,咱們驗一驗。」
夏雨見王萍玩真的了,當時真有些傻了眼,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懷孕會面臨需要用試紙的問題,難道真的中標了嗎?
她也不知該怎麼辦,一時沒了主意,只得等待試紙的結果。
算一算r 子,倒也對,自己跟張銳發生關系的時候就是上個月初,自己正好是排~卵~期內,那期間成功率非常高,雖然張銳最後噴在了體外,但畢竟沒有采取安全措施,還是很有可能會蹦出零星的j ng~子劃入體內的。
但這件事對于張銳來說,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他的心一直在胡亂竄跳,對于夏雨的懷孕,他想的唯一一件事,這孩子是陳默的?
跟自己有關系嗎?
自己雖然也跟夏雨發生過關系,可畢竟都過去很久了,應該不會現在才來反應?何況這段時間,夏雨一直在北海,看起來跟陳默的關系,倆人應該已經到了同床為歡的地步,很大概率,這孩子就是陳默的。
想到此,張銳的腿腳就跟灌了鉛塊一樣,挪都挪不動,莫說是去小區外買試紙了。
「怎麼了?你?驚呆了?」
王萍看出了兒子的異常,好奇詢問。
「沒沒啥。」
張銳的心情不太好,他轉口應了聲,便自顧回了臥室。
砰,房間門被死死關上。
門外的王萍有些失措,敲了倆下門,可兒子壓根不理會自己。
「這孩子,是不是一听要當爹了,激動傻了?」
王萍怕一旁的夏雨想多了,忙解釋說道,「沒事,他就是自己玩慣了,猛的有了孩子,要面臨結婚,組建家庭,稍微有點不適,讓他自己緩一緩就好了,人生在世,不都是走這一條路嗎?不組建自己的家庭,到了老,孤家寡人一個,活著還有啥意思,你說是?夏雨。」
夏雨看到張銳的反應,心里有點失落,她沒想到,張銳會是這種反應,這也太不靠譜,太不負責任了?莫說是自己還沒說借此提出張銳跟自己結婚,就算是提出了,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嗎?干嘛要這樣呢?一個大男人,還把自己鎖起來了,又不是他懷孕,真是的,哼,哼!
夏雨心里不爽,但守著王萍也不能表現出來,她硬生生憋出一絲笑,對王萍說道,「沒事的,阿姨。」
「得了,我自己跑一趟,你倆先在家里談一談。這可是喜事。」
王萍的心里甭提有多高興了,現在孩子發現的早,馬上c o辦結婚又不是來不及,借此正好可以把兒子的婚事、下一代一並解決了,這可多完美吶。
老張知道了,也得去一塊心病,以後也別想著自己未完成的事業了,整天往人家車行跑,一把老骨頭了也不嫌累,以後就安穩的在家看孩子。
很快,王萍就穿上外套出了門。
剛剛還略有些吵鬧的房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夏雨站在張銳的臥室門口,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拍在門板上,嚷道,「給我打開門。」
張銳正趴在床上拌著死豬狀,一臉的郁悶,死氣沉沉,心亂如麻,煩躁的很,並沒有回應夏雨的話。
「我叫你開門,你听到沒有?」
夏雨又拍了一把,「不是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遇到事,這麼沒承受力啊?天塌下來了還是怎麼的?你如果實在不想要,也不是沒有退路,打掉不就行了?何況我也沒做好要生寶寶的心理準備,現在還太早」
轟!
夏雨正靠在門板上說著,房門卻突然就被拉開了,夏雨差點就閃倒在地,幸虧張銳反應奇快,一把就托住了她的腰身。
「你干嘛?神經病啊,出來也不說一聲,萬一我現在真有寶寶了呢?你這是殘害生命啊!」
夏雨氣的怒目圓睜,雙手推打著張銳,咆哮起來。
「我的孩子?」
張銳任由夏雨擊打著,悶聲說道。
「廢話,不是你的是誰的?」
夏雨非常驚奇,張銳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跟陳默從未有過肌膚之親,所以她壓根就沒往那里想,但備不住張銳多心。
「陳默就沒踫過你?」
張銳也不再墨跡,失口相問。
「靠!你沒病?他踫我干啥?他是我什麼人啊,他就踫我!拜托,你動動自己的腦子,我只你你自己有過,好嗎?」
夏雨本都不好意思開口提及,但張銳的問話,實在攪的她有些哭笑不得。
「真的?」
張銳听到這話,臉s 總算好看了一點,嘴角微微泛出了一絲笑。
他對孩子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自己還未有一個安穩下來組建家庭的心,對于寶寶根本就沒有概念,但他比較在意夏雨剛剛說的那句,只跟自己發生過關系的話,听起來是挺讓人欣慰的。
每個男人都有屬于自己的佔有y ,不管是自己現在喜歡或者已經不喜歡的女人,只要自己曾經擁有過,只要她歸于了別人,自己心里總會有種莫名的傷感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