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李亮和郭濤全都睜大了眼楮,他們在那瞬間全都高喊,「躲開!躲啊!」
葉兵早已被打的暈頭轉向,根本沒有躲閃的反應,就在鄒明腳跟就要砸下時,一記有力的胳膊卻是橫空擋來,直接端住鄒明的腳跟輕輕一轉,他整個人就失去重心,摔在了地上。
看似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次出手,卻救了葉兵半條命。
張銳是不可能眼看著自己兄弟被欺負的,他拍拍手對地上的鄒明喊道,「起來跟我打,他已經輸了!沒必要趕盡殺絕。」
鄒明,魏東在內的幾十個兄弟,全都將眼眸對向了張銳,卻怎麼看怎麼陌生,這小子誰啊?這麼囂張?
鄒明卻知道剛剛張銳那一招里面涵蓋的能量,若是他發動全力的話,恐怕自己整條大腿都會被折斷。
「你誰啊?哪里蹦出來的?怎麼沒見過?」
魏東一直以為李亮是他們的老大,不想突然蹦出這麼個人,肯定是臨時找來的打手,估計也就是五百塊錢雇的外地的,嚇唬嚇唬就軟了。
「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哪想張銳連看都沒看魏東,指著對面的鄒明說道,「我陪你玩。」
鄒明哪受的了如此**果的挑釁,他雖然不知這小子是什麼路數,但不管怎樣,他在渤海市還從未敗過,今晚也不會敗!
「好啊,有什麼能耐都拿出來吧!」
話落,鄒明腳尖在地上狠碾了一把,身子呼嘯而動,全力加速朝張銳沖來,一雙鐵拳帶著凜冽夜風轟然砸出,直擊向張銳的太陽穴位置。
張銳並不為所動,屹立原地,根本沒做任何應對。
啪!
電閃雷鳴之間,鄒明的重拳真的砸在了張銳的太陽穴上,他根本沒有做任何躲閃,就這樣挨了一拳。
「銳哥!銳哥!」
「草!跟你拼了。」
一旁的李亮和郭濤他們見狀,當時就懵了,銳哥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沒躲開呢?
完了!完了!
就在他們要沖上來搭救張銳的時候,哪想他竟原地拔起,單手反抓住鄒明的手腕,輕輕一擰,便听到一聲斷骨聲,他的手腕當時就斷了。
緊接著,張銳化拳為掌直接單手劈在鄒明的脖頸上,僅是這單單的掌力便直接將他劈飛了,最後踉蹌了幾步,摔出了數米之外,癱在地上,脖子都歪了,毫無招架之力。
「呵呵,站這讓你打都不行啊!還以為多大本事。」
張銳自顧將掛在耳朵上的煙點上,愜意的掃了掃眼前的數十敵人,笑道,「我的腦袋可以將三十公分厚的理石撞破,他這拳頭……」
嘩!
此言一出,直接把眼前的嘍們嚇傻了。
這他媽哪是人啊,怪獸出沒啦。
魏東傻呆呆的站那,很不甘心,也不知哪來的勇氣,竟向前邁了幾步,舉起五連發沖著張銳喊道,「草,牛逼是吧?能擋得住子彈嗎?來啊,試試啊!」
張銳冷眸一掃,僅是在魏東話落後的瞬間整個人便如狡兔出動,神速閃影,在魏東並未反應過來的剎那就奔過去一腳踹在他抱槍的雙手上,只听一聲慘叫劃破蒼穹,五連發便月兌手下地,而在落地之前,張銳腳弓一勾,瀟灑的將槍甩到了身後李亮的懷里。
而此刻,魏東的雙手已經被踹的全部月兌臼,被鞋底劃破的傷口不斷印出血跡,嚇的他小臉都煞白了。
完勝!
一個人解決了戰斗,一個人將戰局扭轉,一個人力挽狂瀾。
這就是張銳,一個全球特戰隊員pk大賽中晉級前十的超級戰士,在他眼里,這不過就是一場最不起眼的訓練課罷了,毫無挑戰性。
「還有槍嗎?都拿出來。」
張銳一腳將魏東這裝b貨拍在地上,腳壓在他劇烈起伏跳動的胸口,「心跳這麼快?被我踩在腳下荷爾蒙激增嗎?」
「放開我,否則我叔不會饒了你的。」
魏東奮力掙扎著,卻根本拗不過張銳力拔千斤的腿,躺在地上張牙舞爪的樣子就像個即將被屠宰的母豬一樣,拼命求生。
「你叔?魏勇嗎?你回去告訴他,我張銳想跟他談談,讓他帶著誠意跟我來,否則,他在渤海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張銳深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自己如果不夠狠,會被這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直接踩到萬劫不復的深淵,永無翻身之日。
「就憑你?難道不知道勇叔的脾氣嗎?他會讓你在渤海市永遠消失!永遠!」
魏東躺在地上發著狠,現在他已經顏面盡失,在電話里叫囂的比誰都狠,要將李亮他們全部扒了仍水庫,可現在,他卻被人如喪家之犬踩到腳下嘲弄!
只剩下一口用來裝逼的嘴了,不能輸的太難看,必須說幾句狠話鎮鎮場子,魏勇的名頭他們不會一點不在乎吧?
「好啊!我等著。」
話落,張銳就松開了腿腳,一把奪過了魏東腰間別的一把豐田霸道的鑰匙,笑道,「車不錯,我開兩天!」
扭頭對李亮笑道,「兄弟們,上車,打道回府。」
魏東身後站著三十個彪形大漢,此時卻都軟的像被水煮過的蝦米一樣,蜷縮著雙腿,靠在遠處的車上不敢動彈。
他們全都傻眼了,這他媽哪來的狠角啊,太幾把猛了。
李亮走過魏東身邊的時候,一腳踹在他的芊芊細腰上,喝道,「廢物,以後跟老子叫囂,叫幾個猛人來,弄一堆蝦米讓老子爆炒著玩嗎?」
轟!
高排量的豐田霸道,犀利的一個甩尾倒車,粗大的輪胎碾壓在濕漉的泥地上壓出一道道深陷的車印,隨後咆哮而去。
車後,一堆人眼角無光,無言的楞在那里,全都傻逼了。!!!
半小時後,霸道開到了西五區第二醫院門口,張銳讓李亮把車開回去,便自顧下車了。
折騰了一天,也沒照顧照顧老爸,媽這麼多天來肯定累壞了,張銳尋思著在醫院找個空置的病床讓媽好好的睡一覺。
推開病房門的時候,老爸早已憨憨睡去,媽在一旁的長椅上橫著身子也睡著了,手托在腦袋上當枕頭,身子蜷縮著看起來困乏極了,臉色略有些發黑,整個人很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