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平穩點了嗎?剛才在小區看你心跳起伏的厲害。」
少男少女的打架談情,對張銳來說已經太久遠了,他岔過話題掃過夏雨胸前,略有些慌亂的問道。
原本只是一次很平常不過的關心,但看了一眼胸,張銳就不得不去想那些魅惑之事了,何況一會還要去開房,這……難道是上帝的安排嗎?
不過對這種事,張銳向來是順其自然,不會刻意的去營造什麼氣氛去哄騙女孩,該來的自然會來,如若是主動投情就沒什麼意思了。
夏雨順著張銳的眼神,低頭看了眼胸口,心跳倒是平緩了下來,可那一大坨肉團卻讓自己也羞澀春紅。
木吶的應了句,「不……不了,現在緩過神來了。」
夏雨埋頭吃起剛烤好的翅中,一聲不語。
夜風拂過,將夏雨披在肩後的長發吹亂,身旁的張銳適時的傾身幫夏雨將秀發歸整,「入秋了,夜里會冷,別感冒。」
話落,便將自己一件軍綠色的皮質外衣月兌了下來,披在了夏雨的身上。
夏雨並未拒絕,只是端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欠聲說道,「你不冷嗎?」
「我沒事,身子骨硬著呢!當兵時,我們去東北漠河地區集訓的時候,零下三十度的氣溫要求穿著一件貼身單衣在外面站軍姿,站出汗來才算達標!」
張銳吃了口千葉豆腐,樂樂的說道。
回想起過去的經歷,真的都是刻骨銘心,歷歷在目的事,那些珍惜的回憶,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夏雨听了,驚愕的瞪起眼說道,「那你們能抗的住啊?零下三十度,怎麼可能還出汗啊?」
「其實,開始我也不信!不過真的出了,在台階上踮著腳站了四十分鐘以後,脊背,褲腿,手心,下頜便開始出汗了,不過汗液剛流出便會馬上凍住,到最後,我們個個在下巴下面都會凍出一個三四十公分長的冰錐,可有意思了。」
說著,張銳爽朗的笑了起來,像個對所有困苦都毫不在意的傳教士一樣,笑的那樣干淨,干淨的讓人心疼。
一旁夏雨也跟著笑,她的腦海里不自覺的展現出張銳站軍姿的情景,那份堅韌與孤獨,是夏雨一輩子都無法理解的,但她知道,張銳是個有故事的好人,嗅著他外衣傳來的男人體香,暖意回流,傳入夏雨的心窩,很舒服。!!!
輝煌莊園,陳巧曼剛從b棟七樓跑下來,她站在樓道門口,環顧四周,無意間腳下卻踩到了一樣東西,銀光閃閃,陳巧曼埋身拾起,心里不由一顫,「這不是我的別針嗎?被張銳拿走開手銬的那個!肯定是!」
張銳?
巧曼有些不敢相信,來偷東西的是張銳?
他會干這種事?
想到這里,陳巧曼著急跑回樓道內,把三個正慢慢在樓梯往下溜達的保安叫到身邊,「你們說的那三個小偷,里面是不是有一個高高大大,身手很好,看上去很精神的小伙子?」
「對!有那麼個人,太他媽猛了,我們三個人死死抓著他,他原地打轉很輕松的就將我們都打飛了。」
三個保安當時都被打的昏厥了過去,緩了好一會才醒來,此時只覺得渾身都酸軟,但說不上來哪里受了重傷,張銳是收了勁的,若盡全力出招的話,他們恐怕早就全身多處骨折了。
「有沒有監控?帶我去看。」
陳巧曼越發的感覺,此人一定是張銳,想到這里,著急朝保安室跑去。
保安室內,監控鏡頭率先出現了張銳站在輝煌莊園門口抽煙等人的鏡頭,保安看到這不由喊道,「就是他!這小子賊著呢,先是自己在這里轉悠,吸引我們的視線,然後讓他的同伙趁機翻欄桿進小區,好一個轉移視線,暗度陳倉,把我們活活的都騙了。」
陳巧曼一听,差點笑出來,心道,「以張銳的實力,對付你們還需要暗度陳倉,分分鐘的事。」
過了會就出現了張銳翻過電動門朝b棟跑去的畫面,而後三個保安追了進去,因為樓道內只有剛進樓梯的過道里有監控,七樓發生了什麼,陳巧曼無從查起,大約過了半小時後,有兩個小偷率先從樓道里跑了出來,一個壯漢還扛著一個女孩,隨後將她丟下,兩個小偷便倉皇逃走,翻過柵欄跑到路對面的樹林邊,開出準備好的摩托車跑走了。
沒有半分鐘,張銳便追了出來,將女孩扶起,說了幾句話,便帶她離開了。
「把監控鏡頭一直拖到小區門口外面的大路上,我要看他們做的車。」
陳巧曼根本就沒管之前跑掉的兩個小偷,她一眼就可以看出張銳跟他們不是一路的,至于張銳在這里面是什麼角色,她還不清楚,但估計也不是什麼好鳥,在巧曼的心里,張銳就是個耍小聰明的無恥之徒,跟那倆小偷也沒什麼本質區別。
嘩!
保安將監控鏡頭直接甩到了小區外的大路上,向東向西都最多可以看二百米,只要在小區東西兩側二百米的範圍內,把鏡頭放大,什麼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監控中,張銳帶著女孩朝小區外東側走了一會,身後來了一輛出租車,兩人打上車便朝東駛去了。
「看不到了?」
看到鏡頭中出現了盲點,陳巧曼著急問道。
「嗯,最多就這麼遠。」
保安們也都看的起勁,還不忘低聲猜測這一男一女這麼晚會去哪?
肯定是開房,去錦江之星,嗯,肯定是去享受了。
好爽,那娘們,條子老正了,每天從小區進出,我看到她心里就顫抖,慌亂的不行。
見保安們開始胡言亂語,陳巧曼也不再理會,自顧出了保安室直接將電話撥給了在交警大隊上班的同學于暖暖。
「暖暖,睡覺了沒?」
已經半夜一點鐘,巧曼卻還是執著的將渤海市交警大隊副大隊長的千金騷擾起來了。
暖暖喃喃的打了個哈欠,在床上慵懶的翻個身,細語說道,「巧曼啊,干什麼啊?這麼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