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打工的多了,你都去心疼一遍?」
張銳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她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最好別跟她有什麼交集。」
張銳越這麼說,卻越是激發了亮子的好奇心,有什麼特別的嗎?不就是覺得她善良、純真嗎?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現在像她這種女孩越來越少,她的品質也就越來越珍貴,干嘛就不讓接觸呢?
「我覺得她挺好的。而且我也不想玩下去了,想找個合適的女孩就定下來,等咱的事業差不多穩定住了,我就考慮訂婚,結婚生子的事,畢竟家里父母也很著急,我也不想拖了。」
亮子真誠的說道。
張銳想再說些什麼,卻又把話咽回去了,小雨的事,他不想說的太深,想將她的一切從此遺忘,反正自己給了她兩萬,並不虧欠她什麼,只希望她以後自己能把路走下去,過的一些!
可如果亮子再去踫她,這個身上藏著刺的玫瑰,定會將他蟄傷,甚至是死去活來。
張銳不再談論小雨的事,亮子也憋著不說話,兩人悶著頭打球,將心中的火氣全都發泄到了台球上,球案被打的啪啪作響,整的老板的小心髒一抽一抽的!!!!
夏雨一直在省城待了六天才回來,最後的全省醫護人員學習考試以第一名的成績為渤海市人民醫院爭得了榮譽。
夏長海非常高興,女兒又給自己爭臉了,他在夏雨學習期間,幾次打電話要去省城看她,可都被夏雨以學習任務重為由拒絕了。
剛回到醫院的急診護士站,夏長海就追過去了,當著很多護士的面,叫夏雨晚上回家吃飯,爸爸親自下廚。
夏雨是個知趣的人,即使心里再不喜歡爸爸,她也懂得在醫院里給爸爸留面子。
答應晚上回家後,夏長海樂的不行,當即就開車去了超市,采購了一大堆美食材料,都是夏雨愛吃的,好久沒有露一手了,夏長海也難得清淨,父女倆很久很久沒有在一個桌上吃飯了,機會太難得了。
女人鄭丹已經懷孕三個月了,肚子稍有些隆起,但冬天穿上厚衣服後還是看不出什麼懷孕跡象的。
她一直跟夏長海住在一起,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早已經把自己當成了自家人。
夏長海在廚房準備著飯菜,可心里也很糾結,萬一夏雨回來後看到鄭丹在,會不會惱羞成怒跟她吵起來?或者掉頭就走,那今晚不就白準備了?
但是現在鄭丹已經如此,懷著孕總不能提出讓她出去,等他們爺倆吃晚飯再回來吧?
孕婦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好心情,不能讓鄭丹受委屈。
自己老來得子,非常不容易,可夏雨這邊也是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該讓誰讓步呢?
這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問題,早晚都得面對,既然鐵了心想把鄭丹收入房室,就該讓夏雨理解,接受,即使心里不樂意,但起碼表面上過的去才行。
未出生的孩子是必須要留下的,所以,最終需要讓步的還是夏雨!
夏長海倒是希望鄭丹和夏雨可以和和睦睦的相處,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樣,看這都只是自己的臆想罷了,兩人僅僅相差幾歲,卻存在著輩分關系,實在是讓夏雨有些難以接受。
何況,她對她媽的感情又特別好,想改變想法,也是很難辦的。
一切就看夏雨回來吃飯後的反應了,希望她可以為自己這個當爸爸的考慮考慮吧!!!!
張銳也沒閑著,他早就靠幾十個好利來的蛋撻把夏雨的一個同事給「買通」了,夏雨一從省城回來,那同事就立馬給張銳發了短信。
張銳很興奮,這兩天在家天天都受著王萍催命一般的叨叨,一定要在夏雨回來的第一時間找她,把事情解釋清楚,把她領回家,好好的相處。
盡管,張銳至今也沒想好到底需不需要把心扉攤開,交給對方,談一場戀愛,像大多數人一樣結婚生子。
可他覺得自己就這樣和夏雨斷開的話,實在是有些對不起她,不管怎樣,必須先把她哄高興了,起碼不怨恨自己了才行。
特意去名流理發店花五十塊錢設計了個頭型,又跑到百貨大樓弄了身商務休閑裝,當然,最重要的是給夏雨挑選個禮物,怎樣才能讓她看到禮物就心花怒放,成了張銳整個下午都在思索的問題。
終于,他在金大福櫃台看到一個新款的金佛項鏈,話說,男戴觀音,女戴佛,這都是有講究的,那佛像非常漂亮,靜美的紅色絲線穿插,戴在夏雨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肯定特別漂亮。
一克金子三百六,金佛不足五克,也沒花幾個錢,但張銳卻將所有籌碼都壓在了它身上,希望佛祖保佑,顯顯靈,讓夏雨的心情好起來,讓王萍從此對自己的酣醇教導少一些。
一切準備完畢,張銳咧著銳志直奔醫院。
剛巧,在急診門口踫到了正捧著一大束紅玫瑰,穿著呢絨大衣,帶著酒紅墨鏡,頭發打理的 亮的王彬,他正在自己新買的白色捷豹xf前對著車窗臭美,看樣子是在等夏雨。
張銳悄步從他身後走了過去,一腳拍在了王彬上,驚的他詐身一跳,嚷口罵道,「草,誰他媽」
扭過身來,話還沒說話,看到是張銳,當時就閉嘴了。
「臭啥美呢?該干啥干啥去!」
張銳知道這小子來干啥的,哪能讓他搶了先機。
張銳也怕這樣貿然進夏雨的辦公室,會被她拒絕,到時候守著一幫人,多難看,他也打算在門口等夏雨下班出來,卻不想,王彬這小子舊心未死,搶先一步了。
「那個銳哥!你怎麼來了。」
王彬倒是不敢造次,忙拿出一盒九五之尊給張銳上煙,「有日子沒見你了,又帥氣了不少。絕對的渤海青年之楷模啊!」
張銳愜意的抽著,樂樂的笑道,「楷模不敢說,起碼不給渤海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