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大家是否睡大覺了呢?哥們還在苦逼碼字呢,哈哈.)
看到現在的火箭,嬌嬌冷不丁的就想起了那一個個與父親同看的日子,當時的父親就坐在自己現在坐的位置,喜歡盤著腿,開一汀啤酒,自己拿一罐健力寶與他對飲,可是現在,家里早已物是人非,亦如現在的火箭隊陣容一樣,雖然還會支持,但過去的那股勁早已散去,可能永遠都找不回了。
「嬌嬌,一定要好好的。」
臨走前,楊月長長舒了口氣,推門而去。
待楊月離開後,嬌嬌才緩緩別過腦袋,看向了剛才媽媽站的位置,已經空無一物,她的眼中泛過一絲酸楚。
「不許哭。」
嬌嬌狠狠捏了把自己的梅花傷口,包著的紗布上馬上就印出了血痕。
她隨後將電視機關上,站起身朝樓上走去,她要將自己打扮成最美的公主,去紋身店,讓自己「重生。」!!!
張銳和夏雨回家時,李鐵和張啟剛已經在餐桌上落坐了,準備了幾斤好酒,卻沒有動筷子,兩人聊的很開心,不時哈哈大笑,引的廚房里還在忙活著王萍一陣陣好奇。
「可回來了你們,快坐,坐。」
李鐵看到他們忙站起身,客氣的招呼張銳和夏雨入席吃飯。
一旁的張啟剛卻端起了架子,拉了下李鐵,說道,「倆晚輩回來,你還站起來干嘛,坐著,咱哥倆把酒倒上,先喝著。」
張銳昨晚收拾朱九明的事,剛才李鐵來的時候已經給張啟剛說了。
張啟剛非常驚愕,他來了渤海這麼多年,朱九明是什麼人,他還是知道的,沒想到竟然被張銳收拾了。
張啟剛也是怕兒子會膨脹,會不知天高地厚,所以打算從他進家門後就端端架子,壓制住他,省的以後真得翻了天。
「晚輩,這不還有媳婦嗎?」
李鐵看了看夏雨,對張銳說道,「還不給你叔介紹介紹。」
「噢!噢!差點忘了!夏雨,這是鐵子叔,我從小的偶像,也是寧春過來的。」
張銳跟夏雨說完,又對李鐵說道,「鐵子叔,這是夏雨,市人民醫院的護士。」
夏雨在一旁想解釋下什麼,可動了動嘴還是沒說什麼,自己辭職的事還是不要在這里說了,省的讓大人擔心,她恭敬的給李鐵欠身鞠躬,說道,「鐵子叔,你好,早就听張銳提起過你。」
「哈哈,是嘛!這小子指不定說我什麼呢!」
李鐵高興的招呼道,「快別愣著了,洗手吃飯吧,要不菜都涼了。」
「恩,今天我得跟鐵子叔弄幾杯,慶祝一下,你重獲新生。」
張銳樂呵呵的走向洗手間,洗完手後還不忘在也過來洗手的夏雨上捏了把,「嘿嘿,彈力十足啊,晚上別墩死我。」
「靠!流氓!」
夏雨白了張銳一眼,用洗手油仔細搓了搓手,便直接去了廚房,「我去幫阿姨做飯,你去坐下吧。」
張銳恩了聲,便坐在李鐵對面。
「那個夏雨怎麼進廚房了?叫她過來吃啊!」
張啟剛見狀,忙問道。
「爸,你這打人家進屋後就擺著個老臉,人家哪敢過來啊!讓她跟我媽忙活忙活吧,正好她減肥。」
張銳說著,給老爸和鐵子叔倒滿酒,自顧吃了口手旁的豆腐皮,先墊吧墊吧,一會就開喝。
「切!我那是板給你看的,你這小子,越來越膽大了,有點太囂張了吧?」
張啟剛正色道。
其實他是擔心兒子,擔心他沒了底線,連朱九明都敢惹,他是好惹的嗎?幾十年的老混子,難道就不怕他報復?明的不行,他可以來暗的啊!
張銳啊,就是太年輕,太氣盛了!
現在全市都知道朱九明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辦了,他的老臉能掛住?肯定會伺機尋找機會報復的!
哎!以後張銳可能連個踏實覺都沒得睡,直到讓朱九明找回場子之後!
「什麼意思?我怎麼就囂張了?因為鐵子叔來咱家做客,我回來晚了?我是去接夏雨了,正好周末,堵車!」
說著,張銳就提起身子,端起了李鐵的酒杯,說道,「鐵子叔,老佷子來晚了,給你端一個,我的不好,我的錯,你擔待著。」
李鐵激動的忙站起身,接過張銳端起的酒杯,說道,「你這是哪的話啊,你們年輕人事多,我這一把老骨頭,又失業了,自己都沒個正點,想幾點來就幾點來,不存在來早來晚的事。」
說著,李鐵又扭頭看向張啟剛說道,「咱倆不是說好,不對張銳說別的嗎?你這人,又變卦。干嘛那麼激動,孩子有自己的分寸,我覺得張銳挺穩重的,做事從來都考慮的很全面。」
張銳這時才明白過來,這老倆肯定是在說自己干朱九明的事,沒想到連他們都知道了。
張銳扭頭看向老爸,說道,「爸,朱九明這事,我干的是草率了一點,但我也沒辦法,我心里有自己的衡量,該出手就必須出手,否則就不配混跡在這個社會上。而且我干完這件事後,今天也確實收到了很多很多收益,黃龍大酒店的客房部,以一塊錢的價格承包給我了,一年最少三百萬的純利。」
張銳為防止老爸想不開,特意把那三百萬說了出來,讓他看看,兒子並不是瞎搞,現在有真金白銀擺在面前,老爸可能心里的忐忑就會消散一點吧!
卻不想,張啟剛一掌拍在桌上,震的酒杯里的酒搖搖欲墜,溢出來了一些,「三百萬?我怕你連見到的機會都沒有,就沒命了!朱九明是什麼人,你不知道?二十年前就是渤海有名的混子了!一把菜刀掄的虎虎生威,劈過的刀下鬼一個巴掌都不夠!你才多大?你經歷過多少事,就敢跟他叫板?他可能昨天吃虧了,可他肯定會想辦法把場子找回來的,你就沒個打盹、沒個精神不集中的時候?他冷不丁的放個冷槍,在背後陰你一把,恐怕你怎麼完蛋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