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芙倒還有些意識,只是腿腳有些不听使喚了.
喝紅酒就是這樣,當時可能入口很舒服,不覺得辣不覺得辛,可就是容易上頭,可能從酒場上一出去就馬上判若兩人了。
金英全這老小子酒量從小就大,白酒向來是兩斤的量,在市里,一般人都喝不過他。
曉芙原本量還可以,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心里想起張銳,猛的一咯 ,就難受的要死,昏昏迷迷的,眼皮都睜不開了。
呼!
終于來了豪華包間。
吳炯將房門用磁卡刷開後,本想幫金英全一塊把畢曉芙扶到床上,給她安頓好,蓋好被子,挑一挑中央空調的室溫,省的感冒。
卻不想,金英全撇了眼吳炯,意味深長的說道,「我跟曉芙老總還有些工作要談,你先下去吧!有什麼事,我叫你。」
吳炯有些懵,當時心里就明白了,早就知道這金英全是個**,對年輕姑娘,只要看上眼,喜歡的都會想辦法弄到床上,沒想到,現在五十多歲了還是如此。
他也不好駁金主任的面子,也不清楚畢曉芙跟他是什麼關系,不過心想,干這種事業的女孩出來混,哪有幾個是真靠吃飯喝酒陪好男領導的,多多少少都得有點身體貢獻才行。
「那好,我先下去,有事金主任給我打電話。」
吳炯不再說什麼,轉身便走。
金英全樂的不行,看看懷中的畢曉芙,那一臉迷醉的樣子,頗有種大灰狼進了養窩的感覺。
輕輕將門掩上,在室內反鎖,而後便扶著曉芙朝床上挪去。
正值中午,室內的窗邊射進一縷縷陽光,刺得曉芙用手將臉遮住,直接就趴倒在了床上!
金英全站在床邊,將曉芙那性感完美的身材一覽無余,從腳腕到眉頭,處處都讓他心動,引得他連連搓手yin笑,「嘿嘿嘿,嘿嘿嘿,我老金又有口福了。」!!!
樂活城樓頂。
黑子一個人爬了上來,看到正倚靠在護欄前抽煙冥想著什麼的張銳,嚷道,「果然是個漢子。」
「我兄弟呢?」
張銳將煙頭一丟,迎了上來,邁步如梭,速度很快。
「扔在樓下的車里了,藥勁還沒過去,背上來也沒用。等挨完了我七拳,回去再慢慢管教吧!」
黑子說著已經將雙拳提出,互相扭動著,骨骼被掰的 作響。
「上次在火鍋城,你記仇了?」
張銳有些不太理解,為何黑子這小子折騰半天,不圖財,不圖利,只圖轟自己幾拳,是報復還是想證明自己?
「記仇談不上,只是心里憋的慌,我從小習武,走南闖北,也算有點名號,你倒好,上來就給我干院里去了,這在我的交手記錄里,絕對是沒有過的!我必須為自己正名,我並非lang得虛名,你雖然強悍,但我也不賴。」
黑子失口而言,說話時氣勢洶洶,上唇翹的老高,明顯帶著一股心虛的味道。
張銳看出了,卻未點破。
如果真的想為自己正名,為何要讓我站著不動,挨七拳?為何不是公平的打一場?
哼哼,說白了,不還是怕嗎?不還是想以亮子的托詞,將我整垮嗎?
「廢話不多說,來吧!」
張銳懶得跟黑子再拉鋸,將外套一拖丟在地上,一個黑色的貼身絨衣露了出來,胸肌將絨衣高高的頂起,張銳探動雙臂,兩個大肌肘的輪廓破囊而出,虎嘯雲生,一看這身子就是精煉而造的,遠遠不是強壯二字可以形容,讓尋常人模模,這骨質里仿若裝了鋼板一樣。
黑子撇了眼張銳,心道,「你再牛逼,我就不信我的七傷拳,洞破你的七處穴髒,還無法將你打垮!」
七傷拳,舞動著在自受七處內傷的同時,處處擊打敵人的七髒要害,可以說是拳拳致命。
黑子若是打別人,七處要害,七拳下來,起碼可以打中五六拳,但跟張銳若是正常打,恐怕一處穴髒要害都打不到,他的自我保護意識和敏捷性相當強,運動戰,根本不是黑子可以比擬的。
但如果讓張銳站著不動,任由自己打七拳,黑子相信自己的拳力,足夠可以將張銳的七處穴髒全部打爆,將他直接打廢!
七髒,分別為心,肝,肺,脾,胃,膽,闌!
每個地方都連同著人身體內無法或缺的組織,一旦被擊中,都將停止運作,到時候,人就會徹底癱瘓,混吃等死,根本不是可以救治的。
呼!
午日的光,斜眼光照,耀在張銳的眼眸處,他微微眨動眼楮,淡定的靜待黑子的沖擊。
黑子雙臂下擺,右拳直接提出,拳口處猛然炫出一股陰風,身子轟然下墜,拳口直刺向身前五米處的張銳。
轟!
腳步扎的很猛,黑子第一拳便使出了拳力,將七傷的內力搓涌提出,全部揮到拳心,直接就砸在了張銳的胸口上沿,鎖骨咽喉處。
啪!
拳風撞擊到張銳的瞬間,他腳步下壓,站在原地竟紋絲未動。
一聲脆響,黑子的拳骨被張銳的鎖骨咯的生疼,五指都有些發麻,這一拳擊在張銳的心穴髒,卻打出了這樣的效果,讓黑子大吃一驚!
不可能啊!
這心穴髒是最脆弱的地方,為何如此強硬!
黑子忍不住甩了甩還在發麻的手骨,外退了幾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張銳。
他自知這一拳,自己已經全力擊出,可張銳卻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絲毫沒有變化,甚至連後腳跟都未倒退半寸。
張銳單手理了理被擰亂的絨衣,失口笑道,「既然給你機會,就要把握住啊,還有六拳,繼續吧!」
此話一出,氣的黑子更是憋屈,他竟撲哧爬在地上,連做了二十個標準的俯臥撐,給自己熱了熱身,再次將拳刃揮出,不由分說,直接沖來砸向了張銳的左胸口,胃穴髒。
張銳在受擊的瞬間,憋足一口氣,待承受過後,再吐納而出,依舊站的很穩,看上去,沒什麼問題。
黑子不敢相信的退了幾步,嚷道,「你難道懂得七傷拳的遺路穴位?不可能啊!」
黑子雖然是在主動出擊,但他感覺自己很被動,仿若自己的拳剛打過去,拳力就被張銳用一個口袋給收掉了一樣,根本無法將威力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