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但是有些人留著,對這個世界來說,只能是個禍害,死了要比活著的好,葉凡殺起這些人來,絲毫沒有心理障礙.
把中年男人的尸體處理了一下之後,葉凡就在四周尋找起秦珊珊的蹤跡來。
很快,葉凡就發現了三個人的腳印,向著海邊的方向而去。
而去,葉凡可以從這些足跡看出來,有兩個是男人的足跡,另外一個,則是一個女孩子的足跡。
這些都是可以通過足跡的大小和腳印的深淺來看出來的。
葉凡順著足跡,很快就到了靠近海邊的位置,不過到了這里之後,足跡卻忽然多了起來,而且變得雜亂無章,向著另外一個方向的路邊而去。
葉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卻是發現這些足跡當中,並沒有剛才三人的足跡,剛才三人的足跡,卻是直接進入到了大海里面。
看來海面上應該是有船,這三個人是進到了船上。
而其他那些人,則是去了路邊。
怎麼回事?
那個女孩子的足跡,極有可能就是秦珊珊的,難道他從中年男人那里跑了之後,又和其他人一起上到了船上?
向大海上看去,附近卻是根本就沒有船只的痕跡,葉凡的心情再次的變得煩躁起來。
秦珊珊應該是不會無緣無故的到船上去的,現在看來,這里肯定發生了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本來以為秦珊珊月兌離了中年男人的掌控,應該變得安全起來。
但是現在看來,卻是未必,事情好像變得更加復雜起來。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事,船上的人,和中年男人應該不是一伙的。
那那些人到底是誰呢?他們又為何要把秦珊珊帶到船上去?
饒是葉凡足夠的聰明,也是想的一個腦袋兩個大。
正在想著,忽然,一陣發動機的聲音傳了過來,葉凡向遠處看去,就看到一輛警車,正在向這邊駛來。
葉凡沒想到會有警察到這里來,如果讓警察發現了自己在這里,恐怕會有嘴也說不清楚的。
幸好警車離自己這邊還遠,葉凡飛快的跑到了悍馬車邊,上了車之後,沒有開燈,直接順著路駛了開來。
這輛警車上的人,就是接到了報警電話之後被派過來的轄區派出所的人。
他們到這里來,也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這里會發生什麼綁架案件的。
不過既然有人報警,也不能不管,在請示了領導,定位了一下手機信號之後,立刻就趕了過來。
來了之後,兩個警察連下車都沒下車,看了看四周,用手電筒在四周照了照,連中年男人的越野車都沒有發現,就直接開著車又回去了……
李克等人進到夜總會里面之後,哪里還有丁清秋等人的身影。
留下幾個人進行搜查,李克臉色難看的出了夜總會,剛出去,一個手下已經跑了過來。
「李隊,我們的一輛巡邏車剛才被人在夜總會後面的巷子里被撞翻了。」
「什麼?」李克一轉身,伸手就抓過來了夜總會一個臨時負責人︰「你們這里有沒有後門?」
那個臨時負責人哪里見過這麼大的陣勢,早就嚇得渾身都在哆嗦了,現在被李克一把抓住,更是嚇得要死,顫抖著說道︰「有,有個後門的,是在後廚那里,除了工作人員,沒人從那里走的啊。」
李克臉色陰的能滴出水來,把負責人一把推到了一旁,邊向外走邊吩咐道︰「立刻去查看各個路口的錄像,把負責這次模排情況的小李給我叫過來。」
「是,李隊。」那個手下趕緊跑了開來,心里卻是為小李嘆了口氣。
這個小李也真是粗心,竟然大意的都沒查看一下這里有沒有後門,要是原來早有安排,也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啊。
看來這次他肯定要受處分了。
商務車七拐八拐,很快就停到了一片爛尾樓旁。
「龍五,你現在住在這里?」二爺疑惑的問道。
「不是,二爺,這里我還準備了一輛車,我們要小心不是?」龍五狡猾的笑道。
「不錯,龍五,就得謹慎點才行。」
龍五和二爺,山雞、丁清秋幾個下了車,一輛面包車已經開了過來,幾個人帶著嚴詩詩上了這輛面包車,在黑暗中悄無聲息的從一個小路開了出去。
這輛車也不是最後一輛,龍五帶著眾人,又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再次換了一輛車之後,才算是穩定了下來。
「二爺,我們去哪里?」龍五問道。
「你沒有地方?」二爺反問道。
「我倒是有地方,只不過是在郊區農村的,條件很差,不過二爺你們幾個要是不嫌棄,可以到我那里去。」龍五說道。
「還是算了吧,師父,要不我們再回那里去?」二爺問丁清秋道。
丁清秋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去那里了,我們跟著龍五去吧,姓秦的肯定已經猜出了今天晚上的事情跟我們有關,他大家大業的,肯定不會為了我們冒險的,我們只要被抓住,就是殺頭的死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他出賣了我們,那可就麻煩了。」
「那,好吧。」二爺不情願的說道。
山雞也是嘆了口氣說道︰「只好這樣了。」
不過他立刻看向了嚴詩詩,一臉齷齪的笑了起來︰「媽的,剛來到又踫到這個臭娘們了,不過這次也不算白來,這回一定要把這個娘們給玩翻了,夠本了才行。」
他們自然已經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女的就是女警嚴詩詩了,上次因為嚴詩詩,師父丁清秋都被那兩個武林高手給打傷了,後來又遇到葉凡,差點被葉凡給打死,而他們,連嚴詩詩的一個手指頭都沒能踫,這次二爺和山雞都是憋著勁,要好好的玩一次了。
不過他們也知道,要玩也是要師父先玩的,想到師父先玩,二爺和山雞就有點心理障礙,師父可是和母豬母羊都交流過的,這師父先把這個女的玩了,會不會被傳染上什麼病啊?
「不行,這個女人,你們都不能動。」忽然之間,丁清秋開口了。
丁清秋不開口則已,一開口,眾人頓時就差點被噎死。
什麼?這次還不能動?
師父這是要做什麼啊?
「師父,為什麼不能動啊,這個女人可是姓葉的那小子的女人,而且還是個條子,不玩她玩誰啊?」山雞忍不住的叫了起來。
「是啊,師父,上次要是早玩了,也不至于最後吃那麼大的虧啊。」二爺也是有點不服的樣子。
不過兩人雖然有點氣惱,卻是也不敢真的和師父對著干的,只不過是問一下而已。
「我說了不能動就不能動,不僅你們不能動,我也不會動的。」丁清秋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