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山村唯一的好處,就是這里的空氣非常的好,環境也很不錯,而且,可以天天吃到正宗的野味。
雖然在城里也能吃到所謂的野味,但是城里那些飯店里的野味,根本就不正宗,其實都是人工飼養的,飼料加激素,吃了不僅沒有這里野味的香味,而且對人的身體還非常的不好。
兩人幾乎沒事就出去套野味去,今天套了兩個野兔子,全部烤了來吃,現在,兩人已經吃了一個了,肚子已經撐的再也吃不下去了。
「二哥,你還吃嗎?」山雞問道。
二爺拍了拍兔子︰「吃不下了,媽的,這野兔子肉真香啊。」
「既然吃不下了,那剩下的這一只我給師父拿過去了,順便看看師父是不是把那三個女的給全部吸干了。」山雞嘿嘿笑著說道。
「那你趕緊去吧,省的師父等急了,別忘了,他可是讓我們天天給他送野味的。」二爺說道。
「嗯,也不知道師父的傷什麼時候能夠療好。」山雞擦了擦嘴巴,提著野兔子就從後門向山上的山洞走去。
剛走出去幾十米,就听到了刺耳的警報聲傳來。
山雞嚇了一跳,趕緊躲在了一棵樹後面,向山下看去。
就看到好幾輛警車都是閃著警燈拉著警報,向水庫的方向而去。
怎麼回事?
媽的,難道死了的那個家伙被人發現了?
山雞提著烤野兔,飛快的向山上跑去。
不一會,就來到了那個隱蔽的石洞門口。
這次山雞在外面喊了一聲,也沒經過師父同意,就飛快的跑了進去。
「小三,你慌慌張張的干什麼?冒冒失失的,沒我允許,誰讓你進來的?」丁清秋身上帶著一股子餿味,難聞的要死,但是眼楮卻是閃著一股子凶光,把山雞嚇得腿直打顫。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師父是多麼的凶狠的。
「師父,我來給你送烤野兔來了。」山雞生怕師父不管不顧的動怒,打了自己可就麻煩了,趕緊把烤的噴香的野兔子遞了上去。
練武之人食量都大,而且都喜歡吃肉,丁清秋更是如此,見如此肥大香氣四溢的烤野兔,心中頓時大樂,也顧不得訓斥山雞了,手一伸,山雞還沒看到怎麼回事,野兔子已經到了師父的手上。
然後,山雞就看到師父抓著那個烤野兔大吃大嚼起來。
風卷殘雲,也就十多分鐘的功夫,足足有好幾斤重的烤野兔,竟然被丁清秋給吃了個一干二淨,看的山雞連連咋舌。
「師父,你真厲害。」山雞適時的拍著馬屁說道。
「這算什麼,男人要是連飯都不能吃,那還算是男人嗎?」丁清秋的胡子已經老長了,他伸手抹了把嘴上胡子上的油,牛氣哄哄的說道。
「是,是。」山雞邊應著,邊看向山洞四周。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後面不遠處那兩個干癟的如同木乃伊一般的女人,山雞還是渾身一陣寒栗,這死的都有多痛苦啊。
「救,救我。」忽然,右側不遠處一個淒厲的女人聲音傳來。
山雞饒是夠大膽,也是一下子跳了開來,向右側看去,就看到右側是石頭上,一個女人正瞪著兩個空洞的大眼楮看著自己,她現在瘦的皮包骨頭,伸著一根如麻桿般的長手,對著山雞哀求著。
「山雞,你這次表現的不錯,給為師弄來了這麼幾個豐滿浪蕩的女人,讓我的內傷治療的很快,內力也增加的很快,再有幾天,我的內力就能完全恢復了,只不過要是能再有一個女人就好了,最好是豐滿點的。」丁清秋說道。
「師父,你的傷竟然快好了?」山雞高興的問道。
師父的傷要是好了,他就能讓師父帶著自己再次回華京市了。
那個地方,才是自己適合待的地方,女人要多少有多少,比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強多了,不說別的,光說那廁所就讓人受不了,看了之後惡心的連飯都要吃不下去。
「嗯,可惜沒有女人了,山雞,要不你下山,找個小姐來,讓為師吸了她,這樣的話,我的傷三天就差不多全好了。」丁清秋兩眼放光的說道。
「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師父,我們恐怕不能在這里呆了。」山雞說道。
「怎麼了?」
「師父,我剛才上來的時候,看到來了好幾輛警車,直接向水庫那邊開過去了。」山雞說道。
他之所以不慌張,是因為警察一時半會是找不到自己這邊來的,畢竟去了之後光是打撈尸體勘察現場都需要好長時間。
就憑來的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用的。
「警察來做什麼?」丁清秋問道。
他倒是不怕警察,雖說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但是幾個警察,他還是不會放在眼里的。
「因為就是這幾個人的事吧,我當時為了不讓您分心,沒告訴你,這三個女人是和一個帶著攝像機的男人一起來的,那個男的被我干掉塞到水庫上的石頭堆里了。」山雞道。
「什麼?竟然有這事?」丁清秋皺起了眉頭。
山雞看著丁清秋皺眉的樣子,有些害怕︰「師父,我可不是故意不給你說的,只是不想讓你*心而已。」
「我知道,小三,不過這個地方我們不能待了,恐怕警察很快就能找上來的。」丁清秋說道。
「不會吧,那個男的開的車已經被我開到幾十公里外的地方給扔掉了,這幾個女的又都在這里,警察怎麼會找到我們啊?」山雞不相信警察會有這麼大的能耐,這又不是演電影。
「小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別忘了我們是外來戶,很容易被別人注意到的,好了,你不要多說了,會房子收拾一下,到這里跟我集合,我們立刻轉移地方。」丁清秋不容置疑的說道。
「是,師父,我這就去找二哥收拾東西去。」山雞听完之後,立刻出了山洞,轉身向山下的房子跑去。
「救我,救我啊……嗚嗚嗚……」
女人絕望的叫著,只不過由于她現在非常的虛弱,叫出來的聲音和貓似的,幾乎讓人听不到。
丁清秋看向女人,嘿嘿的笑了起來。
蚊子再小也是肉。
雖然這個女人現在看起來丑陋不堪,而且玩起來肯定是一點意思也沒有了,但是最少她還沒有死,體內還是有一些陰氣為自己所用的。
既然要走了,何不把這個女人徹底吸干了再走啊,總比自己單獨療傷要好的快一些。
想著,丁清秋站起身來,向那個女人走去。
女人看著丁清秋向自己走來,眼中充滿了絕望︰「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再弄我了,我都快要死了,很晦氣的。」
「哈哈,既然知道自己就要死了,那就再給我作點貢獻吧。」
丁清秋笑著,撲了上去,把女人翻了過來,也不嫌女人的骨頭會不會嗝著自己,就開始弄了起來。
而女人在丁清秋進入了之後,立刻就昏死了過去。
警車停在了水庫那里,就看到山村里已經有很多人圍在了水庫邊。
水庫里面,一具男尸臉朝上正在水面上飄著,身體已經泡的浮腫,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立刻打撈尸體。」李克說完,看向圍觀的群眾,問道︰「尸體是誰發現的?」
「是我,領導,是我發現的。」一個滿嘴黃牙的男人跑了過來,手里還拿著一個纏滿了膠布的破手機。
到了李克身邊,黃牙一張嘴,嘿嘿的笑道︰「領導,是不是報警有獎勵啊?多少?是不是現在就能給我啊?」
李克往後扯了一步身子,剛才黃牙靠的太近了,那嘴里的臭味,差點沒把李克給燻死。
「誰給你說的有獎勵啊?這還不是應該做的嗎?」李克說道。
「那,那不行啊,我浪費了我的電話費,連點獎勵都沒有,要是知道這樣,我就不打電話了,肯定是有獎勵,你故意說麼有,想貪污了,你不給我,我就告你們去。」黃牙一听沒獎勵,立刻就急眼了。
「到底有沒有獎勵,你可以打一一零咨詢,好了,現在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李克說道。
「不回答,連點獎勵都沒有,我回答個屁啊,又他媽不關我事。」黃牙氣呼呼的叫道。
「黃鼠狼,你他媽不想在村子里混了是不是,警官問你話你敢不回答,老子抽死你。」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半大老頭一煙袋鍋子就敲在了黃牙頭上。
李克和嚴詩詩都笑了起來,怪不得這小子滿嘴黃牙的,原來竟然叫黃鼠狼。
「四叔,你打我干什麼?我說不就是了嗎?」黃鼠狼模著腦袋,呲牙咧嘴的叫道。
「嘿嘿,這位領導,我是這里的村長,你不要生氣,他要是不說,我打出他的屎尿來。」村長點頭哈腰的對李克說道。
「你好。」李克拿出一支香煙來,遞給了村長。
村長趕緊搓了搓手,接了過來,卻是沒有抽,而是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了。
黃鼠狼看著香煙,對著李克嘿嘿的笑了起來︰「領導,給我一根唄。」
「你好好說,實話實說,說完了,我這盒都給你。」李克先遞給了黃鼠狼一根。
「好,我說,我說。」黃鼠狼笑嘻嘻的點著了煙,先深深到了吸了一口,很是陶醉的樣子。
「瞧你那點出息。」村長又是一煙袋鍋子砸了過去。
「哎喲,四叔,你干嘛又打我啊,要是把我腦袋打壞了,我可什麼都記不起來了。」黃鼠狼捂著腦袋叫道。
「好了,大叔,趕緊讓他說吧。」
「好好說,不然的話我敲死你。」村長晃了晃手里的煙袋鍋子訓道,嚇得黃鼠狼又抱起了腦袋。
ps︰求基礎鮮花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