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傷心了一陣子,她漸漸地就平靜了,情緒也變得十分地安然。接著她就心平氣和地講起了自己發故事。
她說︰「我最最懷念的就是上高中時候的日子,那時候天真無邪,無憂無慮,整天就知道瘋玩,除了不喜歡學習,其他沒有不喜歡的,看瓊瑤的小說,看趙薇的電視劇,逛商場買流行的衣服和化妝品是我的最愛。」
辛良說:「你說的一點不錯,那個時候你實在是太天真爛漫了,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蛋白質女孩,那個時候你最喜歡穿的就是牛仔褲和紅上衣,說一句不應該說的話,我那個時候就有點喜歡你了,常常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你.但是也僅僅是一種暗戀.那個時候我就想,等我將來有一天有了本事,有了錢,就找象你這樣的女孩子做自己的老婆.別說這些了,接著講你的故事吧.」
「到高中二年級的末尾,我因為學習成績不好,考大學根本就沒有希望,就只好退了學,去上了一所技工學校,學起了電腦,有一技之長將來也可以找到一份工作嘛。\\那個時候我的爸爸還是一個局長,找工作一點也不成問題。」
陳芳一面講著自己的故事,一面陷入到了深深的回憶之中,看得出來她對自己的過去是那麼的留戀.
陳芳停了一下,她就接著講道:「我在技工學校只上了一年半就畢業了,打字速度那可以說是頂呱呱,無人可及的。回到家里,爸爸說,趁他還在位子上,給我找一份工作,我有打字的技能,找工作還是比較容易的。\」
「正好政府辦公室里缺一個資料員,而且大多數的工作人員對電腦也知之甚少,經人介紹我就被暫時到了那里做資料員兼打字員,當然那工作只是臨時的。當然我以自己的出色表現和嫻熟的技藝很快就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第一次上班你是穿什麼衣服去的。他們對你有什麼反應。」
「記得第一次上班是個初秋的日子,我是穿著牛仔褲好紅羊毛衫去的,因為那是我最喜歡的衣服和顏色。\一到了那里就引來了辦公室里的人們的一片目光,他們包括男人和女人,都發出了一聲聲驚呼,天呀,這是哪來的仙女呀。」
「你真是天漂亮了,別說是過去,就是現在我也沒有發現有那個女孩子有你這麼漂亮的。」
「就這樣我在政府辦公室安頓了下來,我每天不知疲倦地工作著,對自己的狀況十分地滿意。\」
「接下來呢?」
「辦公室主人是一個三十四五歲的年輕人,因為長得女敕,他看起來只有二十四五,可是別看他年輕,他卻非常有來頭兒,他是從市里剛剛調到這里來的,據說他在市里很有門路.我想這應該是真的,因為別看他年輕,但是在這個院子里卻十分地有威信,說話也頂用.」
「怎麼還沒有提到李縣長呢.」
「你別慌,我會慢慢地講到的.那個年輕的辦公室主任人很隨和,沒有一點架子,總給人一種和藹可親和值得信賴的感覺,使人總是願意和他接近.他對我特別的好,他不讓我喊他主任,讓我喊他哥哥,要不就直接喊他的名字里勝利,我說那怎麼行呢.他就對我笑了,他的笑的那樣的迷人和有風度,令人想起某一部青春偶像劇里的男主角.」
「你那個時候是不是愛上他了?」
「愛談不上,只覺得他很好,象一個親切的大哥哥.他說,他正在努力想把我真的調到政府里來,那樣我就可以成為一個正式的公務員了.而這樣的好事一般的大學本科畢業生也輪不到頭上,就更不要我一個技工學校的畢業生了.我听了他的話自然十分地受感動,就覺得他真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哥哥了.」
「一天晚上,因為要打印的文件多,我一直加班加到晚上十一點,才算結束.那個時候整個大樓里已經沒有人了,同辦公室里的人已經回家睡了覺.而我卻沒有半點睡意,一想到主任說很快就會把我真的調過來,我就有使不完的工作熱情.
「快到十二點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主任打來的,他讓我馬上到他的辦公室去一趟,我就風風火或地趕到了那里.」
「屋子里只有主任一個人,他看起來精神很好,我說哥哥叫我有事嗎.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喊他哥哥.他讓我坐在他的身邊,用一種我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眼光望著我,但是我一點也不害怕,因為在我心目里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他一直用那樣的目光望著我,然後他說,妹妹,哥哥我愛你,說完他就伸手抱住了我,抱得那樣的緊,以至于我使盡全力也無法掙月兌.」
「我當時被嚇壞了,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心目中的一個大哥哥會對自己的漂亮妹妹動粗的,我當時就想,他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可是他的嘴里一點酒氣也沒有,他接著就在我的臉上親吻了起來,接著他就把他的嘴唇壓在了我的嘴唇上面.」
在一邊听著的辛良樣子十分的難看,他已經十分清晰地想象到了那一刻的情形,那是他最難以承受的.
「但是更想象不到的還在後面,他接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月兌了我的所有的衣服,然後就抱起我把我放到了床上,他自己也飛快地月兌了衣服,就象一只餓狼一樣爬到了我的身體上.’
「一切都迅速地我都來不及思考,我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我的就有了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接著我就感覺到一個又粗又硬的東西插到了我的身體里.」
辛良的臉已經成了鐵青色,他上去是那樣的痛苦和不安.
「那個畜生就在我的身體上面,瘋狂地動作,他一面肆無忌憚地蹂躪我,一面發出了一種類似野獸一般的怪叫……」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就從我的身體是下來了,他就赤身**地跪在床上,請求我的寬恕.我那個時候什麼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我一剎那時間,就由一個純情的少女變成了一個女人,那一年我才十八周歲……」
講到了這里,陳芳已經是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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