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良和陳芳離開了那所鄉鎮中學後,他們就來到了另一所學校,采取了同樣的方法,和這個學校的教師進行了座談,到了中午的時候,他們就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飯店吃了點飯。
在車上簡單地休息了一下,到下午上班的時候,他們又去了幾個學校。這樣一天下來,他們可以說是收獲頗豐。一個大大的包里全塞滿了教師們寫的意見和問題答案。
離開最後一個學校的時候,天已經接近黃昏了。
辛良說︰「陳芳,你今天一定很累了吧。」
陳芳說︰「累是的確有一點累,不過今天收獲很大的,這麼大一個包,東西全裝滿了。不過,辛良,我覺得你一定比我還累呢。明天就再走幾個學校,然後就把收集到的東西分門別類地匯總一下,就寫一個書面的東西呈報給縣領導。\」
辛良說︰「陳芳,你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
「和你在一起,我就總有使不完的勁兒。辛良,我們就快一點開車回縣城吧,到了縣城,我好好請請你。」
辛良說︰「陳芳說,你還記得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們兩個在干什麼嗎。」
陳芳想了一下說︰「好象我們去了農夫山莊吧,那一次我們玩得真叫開心啊。」
「那一次的晚上呢,我們住在什麼地方了,你還記得不。」
陳芳說︰「好象就住在你們家里吧,我還吃了大媽親手 的面條呢。」
「那還記得晚上休息住的地方嗎。」
陳芳就說︰「辛良,你真壞,你是不是又不懷好意了。\」
辛良就深情地說︰「陳芳,我最親愛的,今天晚上還和我一起到我家好嗎。」
陳芳就有點為難了。
辛良有點懇求地說︰「陳芳,我好一陣子沒有回過老家了,我的爹娘想媳婦都想瘋了,你就再冒充一次我的媳婦吧。「
陳芳看到辛良那為難的樣子,她就說道︰「辛良,這可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一定下不為例。「
「你同意了。陳芳,你真好。」
說完就在汽車里抱住陳芳就親了起來。
親了一會兒,陳芳就說︰「辛良,別鬧了,咱們就快點到你家里去吧,我還想吃大媽做的手 面呢,去的晚了怕就沒了。」
辛良說︰「沒事兒,去的再晚也有的,我媽一看到你這麼漂亮的媳婦,你什麼時候想吃,她就什麼時候給你做。\」
陳芳說︰「辛良,你要是早說去你家,咱來的時候,就從縣城給大伯大媽帶一點東西,現在只好從村里給大媽買了,開車吧,到了買東西的東西就停下來。」
辛良說︰「就什麼也別買了,家里什麼也不缺。」
「那怎麼可以呢,我現在的身份是你們家的‘媳婦’,哪有媳婦回家空著手的,大媽上一次還給了我一對玉手鐲呢。」
「我媽媽倒不在乎東西,她最在乎的是你的人,你能夠去看看她,就什麼都有了。」
「你就听我的就是了,見到了賣東西的地方就一定停下來。」
「好,我一定听你的。\陳芳,在鄉下住一個晚上也很有意思的,多幽靜啊。」
陳芳就紅了臉,她說︰「就是那一個晚上你把床弄得太響了,讓大媽听到了多不好意思。」
「這一次我們就輕一點,行不行。」
「去你的吧,你好好開你的車吧。」
辛良就認真地開起了車,往前走了一程,就看到路邊有一個小賣部,陳芳說︰「辛良,把車停下,我下去買點東西。」
辛良說︰「算了吧。」
陳芳說︰「你就別管了。」
辛良把車停下後,陳芳真的就下去了,過了一會兒,就掂著東西上來了,一大兜子水果,和一箱早餐女乃。
陳芳上車後,辛良就是一陣子的感動,他想,多好的女人,可就是不是自己的媳婦,要真是自己的媳婦,那該有多好啊。\
過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家里,辛良把車停在了自己家門口的場院里,就拿上東西,和陳芳一起來到了家里。
家里依然是老樣子,幾間破房子,幾架絲瓜和葡萄,和去年有所不同的是,今年他們家的院子里還鐘了一架眉豆。看上去郁郁蔥蔥,一派繁茂。
辛良的爹正坐在那里抽旱煙,辛良的娘正坐在一把小板凳上燒火作飯。因為辛良在外面沒有鳴喇叭,所以老兩口子不知道兒子已經到家里了。
辛良急忙就喊了一聲爹娘。
老兩口子才發現了他們。他們立刻就站了起來,向他們兩個走過過來。\
辛良說︰「爹,娘,我和媳婦回家來看您了。」
辛良的娘就來到了陳芳的跟前,拉住了她的一雙手,說︰「閨女,我總算把你給盼來了,你不知道啊,我做夢還夢到你呢。讓我仔細地看看你。」
說完就在陳芳的臉上仔細地端詳了起來,把陳芳看得都不好意思起來了,她的臉也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辛良的娘就不住地自言自語起來︰「多俊俏的閨女啊,就跟天女下凡似的。」
辛良說︰「娘,你就別老看人家了,快讓人家坐下吧。」
辛良說完就抬了抬手里的東西,說︰「爹,娘,這是你兒媳婦給你們賣的東西。」
他娘高興地說︰「回家看看就是了,每次都買東西干嗎,又要花錢。\家里什麼也不缺,你們再回來的時候就什麼也不要買了。」
他爹站在那里什麼也不說,他只是傻傻呵地笑。
于是,辛良就和陳芳在低桌旁邊的小板凳上坐了下來。
他娘說︰「閨女不是愛吃大娘我的手 面嗎,這一次真是巧,面早已經 好了,就等著下鍋呢。」
他娘就又叫過老頭子,和他耳語了幾句,老頭子就默不作聲地出去了。
辛良的娘下好了面,弄好了鹵子,就手腳麻利地炒了一個絲瓜和一個眉豆。
這個時候,辛良的爹就從外面回來了,他掂了一大嘟嚕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面,有一個燒雞,兩個小菜兒,還有一瓶子白酒,和一瓶子飲料。
這個時候,辛良的娘也把炒好的菜,以及煮好的面條端到了桌子上,一‘家’人就圍著桌子吃了起來。\
他們一面吃著飯,一面就拉起了家常。
陳芳說︰「大伯,大媽,您二老的身體還結實吧。」
他爹說︰「好,好,一年一個藥片也沒有吃過。」
他娘說︰「好,好。不好怎麼行呢,我還等著看孫子呢。」
說得陳芳就一陣子地不好意思。
大家把飯吃完,又收拾清楚的時候,就已經快半也夜了。
辛良和陳芳由于跑了一天,感覺非常地累,所以吃完了飯,他們就進屋里休息去了,他們住的還是上一次住過的房間。
而辛良的娘,在院子里坐了一會兒,後來看到小兩口進屋子里休息了,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去睡覺去了。\
辛良的爹是個小心眼兒,他放心不下場院里的汽車,于是就抱上一個席子和被子,到外面看汽車去了……
由于實在太累,辛良和陳芳一躺到床上,就進入了夢鄉。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辛良就醒了過來,這個時候四周是一片寂靜,只听得到院子里的秋蟲在發出悅耳的鳴叫,絲瓜架上有一只蟈蟈在彈著動听的音樂,遠處不知是誰家的狗偶爾發出一陣陣的狂吠。
月光透過窗子,靜靜地灑在床上,照著正在熟睡中的陳芳,看上去有幾分朦朧,幾分神秘,月光下的她就象是一個睡美人,讓人一看就生出無窮的愛憐。
辛良仔細地看了陳芳一會兒,他就不由得地把手伸到她的頭發上,在那里輕輕地撫摩起來。\
陳芳就被他撫摩的醒了過來。
辛良說︰「陳芳,你看鄉下的夜晚多麼幽靜啊,你听院子里還有蟈蟈的叫聲呢。」
陳芳就仔細地听了起來,她說︰「我還听到了狗的叫聲呢。」
「鄉下的夜晚美嗎。」
「真是太富裕浪漫情調了。」
辛良說︰如此美妙的夜晚,我們也應該留下一點美好記憶啊。「
陳芳就把身體移了過來,鑽進了他的被臥里,然後他們就月兌光了衣服和著動听的昆蟲的叫聲,做了起來……
第二天,他們兩個早早地就起來了,而辛良的母親比他們起的更早。
辛良和陳芳來到了院子里,他對母親說︰「娘,那邊的事情太多,我們不得不回去了。」
「那娘我就不攔你們了,記得有空就常回來看看。」
辛良說︰「娘,我記著了。」
辛良的娘就來到陳芳的跟前,貪婪地看著她,因為不多看上一眼,過一會兒就看不到了。
「閨女也要常常回來。」
「大媽。我一定的。」
辛良說︰「娘,我爹呢。」
「你爹他在外面看車呢。」
三個人來到了外面,卻不見了辛良爹的影子,正在納悶他干什麼去了。
就看到辛良的爹從遠處正向著這里走過來,他肩上扛著一個袋子,一手還提著一個。
到了跟前,辛良說︰「爹,這三個袋子里是什麼東西。」
他爹說︰「一袋紅薯,一袋花生,那一小袋是棗子。都是現弄下來的。」
看到老人累得滿頭大汗,陳芳激動得直想掉淚。
辛良就把那三個袋子裝到了車上,然後陳芳和辛良就和兩個老人揮手告別。他們鑽進車里,就離開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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